第二卷 第八章:溫柔鄉香(下)


第八章:溫柔鄉香(下)

蕭莫莫小臉微微一紅,膩聲道:“壞人你又來編排人家,說吧說吧,人家才不知道羞呢!”閉上美目,紅著小臉貼上蕭徑亭胯間,粉頰輕輕在蕭徑亭下身凶物上輕柔磨蹭,卻惹得自己鼻子粗重起來,忙將小臉抬起,伸出小香舌在龍頭上調皮添上一口,柔聲道:“我昨日見公子身上的紫袍樣式和尋常衣服不一樣,公子穿著刹是好看,便留下心來收好了。我這就拿來。”說完也不起身,仍是跪在床上,爬到床的另一頭。探出半個嬌軀在床外,從一小幾上翻出那件紫袍。

蕭徑亭見之腦袋一熱,腹中一熱。一只白晃晃,顫微微的肥大香臀在眼前輕輕晃動。那原本就豐滿駭人的肥臀由于高高翹起更顯得巨大,如同兩座雪白的肉山般驚聳。看得蕭徑亭頓時熱血竄起,腦中頓時浮起任夜曉的肥翹雪球,一般的美麗一般的誘人。目光投到中間峽谷的裂縫,心中一驚,欲火頓熄。

剛才雖然見到蕭莫莫不時不適地顰起眉頭,卻認為也只是稍微的疼痛。一見下,心疼壞了。那原本應該嬌嫩粉色的裂縫肉唇此時竟紅腫得嚇人,高高隆起如同饅頭般大小。由于腫得厲害,那兩瓣本應緊緊羞閉的媚唇嘟嘟地撐著,光看那血紅的眼色便知那是火燙般的難受,可見昨夜受創極是厲害。

蕭莫莫本欲轉過身來為蕭徑亭穿上衣服,卻被蕭徑亭一把抱在懷中,見他目中盡是歉色與心疼。心中一甜,索性縮進蕭徑亭懷中。聽見蕭徑亭在耳邊溫道:“莫莫疼壞了吧!我昨夜凶得很吧!”輕輕嗯了一聲,膩聲道:“我一個勁求你,你總是不理,只是瘋一般地搞我。”小手在蕭徑亭胸膛輕扭一把,忽又妖媚一笑道:“不過,那味道卻也讓人酥得魂都沒了!”

蕭徑亭聽到這等淫詞浪語,不由在她大屁股用勁拍了一掌,卻又不舍釋手又在豐肥美肉上揉起,道:“你真是個妖精,一個迷死人的狐狸精。”

“我就是個狐狸精,我只要迷死你!”蕭莫莫惡狠狠道,從蕭徑亭依依爬起。為蕭徑亭著上內衣,道:“待會兒要洗澡,外袍便不用穿了。”想起剛才蕭徑亭說的話,酸酸問道:“去一任府還要回去打扮嗎?還嫌長不夠迷死人嗎?我就不信任夜曉眼光高到天上去了。”

蕭徑亭不由哈哈一笑道:“莫莫也會吃醋嗎?我是要扮作一個老頭去任府。莫莫你且猜猜我要扮扮作誰,那人你也是知道的。”

蕭莫莫美麗的眸子狡黠一轉,側著小腦袋想了一會兒,笑道:“蕭先生!”

蕭徑亭在在許嬤嬤服侍下洗澡穿衣後,一身清爽從“醉香居”西門離開時候已經是不早了。而且剛才向許嬤嬤打聽下,歸行負卻是還沒有回來。心中暗覺得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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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襲白衣,一縷長須打扮的蕭徑亭走到“安然居”門口過,外邊招呼的伙計還記得那位仙風道骨的蕭先生,客氣招呼道:“先生今日可晚了,早點都已撤了。可要小的招呼單獨做上一份。”

蕭徑亭心道:“能不晚嗎?”其實他來“安然居”吃早點也是因為這里味道做得好,不是為了吃飽肚子。當下道:“不勞小兄弟,我還是和許多老少爺們用同一鍋早點來得爽胃,還是明日盡量趕個早吧。”笑著便要走開。

小二卻是趕上幾步,哈腰笑道:“先生當真是不俗,其實這話再對沒有了。那些個嬌貴爺們卻是哪里理會得這個道理。這不,樓上幾位非惱著我們的師傅做的東西看來不夠精美,不對他們胃口。”

蕭徑亭停下腳步,望那伙計笑道:“小二哥莫非有什麼事情央我不成。”

那伙計訕訕一笑道:“事情卻還真是有,不過小的剛才卻是給那幾位給氣得狠了,硬是大嚷著砸我們‘安然居’的招牌,聽先生說起便發了牢騷,讓先生聽著討厭了。其實是我們掌櫃的,他早上聽得城北的池老太爺說先生的一手字寫得神了,便讓我們幾位哥兒惦記著,見著了先生便請先生進去,為我們‘安然居’提個牌兒。正好池老太爺還在,先生可要進去會會,那老太爺可是通著天的人物。”

蕭徑亭抬頭望了一眼頭頂彩樓上玄著的燙金字楠木匾,那匾尚新,看著不過幾年前才提的字。而匾上那字更是瀟灑遒勁、豪放寫意,硬是出于大家之手,不由奇怪問道:“這招牌上的字寫得好的很那,我也未必寫得出,為什麼要換?”

那伙計道:“小的雖也不識得幾個字,但瞧著那牌上的字卻是好看的很。可我們掌櫃的好像說是什麼‘當真無理,珠簾有罪’,小的也是不懂。”

蕭徑亭聽得微微一愕,又晃乎笑道:“是‘當政無理,株連有罪’吧!”卻聽到一厚朗聲音響起。

“我正掛念著先生那,先生剛好來了!請進請進,小店剛好來了一些上好‘碧蘿春’,早不如巧,便請先生這等仙人一同品嘗品嘗。”蕭徑亭識得一臉笑意走來的錦袍老者,便是’安然居‘的掌櫃,面上微胖,看來頗是慈祥卻不掩精明。心里計算時間,寫上幾個字也花不了多少時間,便同他進了“安然居”。


那老者帶蕭徑亭穿過前面飯堂和幾幢客房,到了一個花園,想必是他自己住的院子了。一路上那老者與蕭徑亭言談甚歡,也知道那老者叫做祝仗乙,名字硬是不俗。蕭徑亭見這祝仗乙琴棋書畫,建築格局上竟都由涉獵,見解頗是精辟,且不妄自菲薄,不由暗中贊歎。

卻見這後花園雖然不大,卻是頗具雅意,且花草也大是講究,一問下果然是那老者自己設計。心道:“這掌櫃不凡!”

“這便是蕭先生嗎?當真是神仙般的人物。那日小女請先生作畫,幸得先生題詩。拿與老夫看了,那手好字當真羞刹老夫了。”蕭徑亭與祝仗乙進一雅致廂房,一高大威猛,須發皆銀的老者迎上,想必便是方才小二口中的那位池老太爺了,當下客氣招呼。

“我那閨女卻也只是把先生題的詩給老夫看了,那畫卻是折了起來,怎麼也不讓我們看。”蕭徑亭聽那池老太爺口氣中掩不住的疼愛,腦中不由浮起一略顯纖弱卻風姿高潔的美麗女子,那日為那女子作畫時,見她與其他女子比起風韻好上許多,而且頗是楚楚可憐。便為她題一首《滌蓮》贊她雖然柔弱卻是心性高潔,仿若寒池中的美好白蓮。也知道眼前這位威猛老者便是朝廷禦賜的“上兵世家”家主池觀崖,她口中的閨女便是金陵城中有名的才女池井月了。

“上兵世家”顧名思義便是專門生產兵器的大家族了,朝廷的禦用兵刃便都由池家提供,當真可以稱得上了通著天的人物了。

“在下蕭進遲見過池家主了,來金陵時候便只聽過家主武藝了得,兵器鍛造的功夫更是天下無雙,不料家主也好書法,當真了得。不過後來想想,家主打造兵器時候,臂勁不僅大而且精巧細致,落點不能有絲毫差錯,寫起字來自然也是差不了的。”蕭徑亭見池觀崖果如傳言中所道為人豪爽熱情,不由添了幾分好感。

這時一美麗女子提著一套茶具進來,放置桌上,再折身出去,嬌軀頗是窈窕。再見擺在桌上的那些物事,是套紫砂茶具,那紫砂壺紋理細密,雕紋古樸精美。顯然是宜興窯燒出的上好精品。片刻後再見那女子回來,纖巧手上多出了一火爐,爐中燒著上好木炭。只是蕭徑亭見那女孩雖是身形嬌巧,但不輕的爐子提在手中好像一點重量也沒有。不由多看了幾眼,那美麗女子對上蕭徑亭目光,小臉綻開花朵般的笑容,刹是動人

【注:紫砂茶壺到了明代方才盛行,至于是哪個朝代開始用朱泥燒制茶壺,筆者倒是不太清楚。隱約記得在明朝有個叫金少僧信手用砂細泥捏了一個壺,好像便是宜興紫砂壺的雛形。而碧蘿春更是在康熙年間才賜得這一好聽的名字,但是這茶卻是早的很,唐朝陸羽的《茶經》便記載此茶最初產于蘇州吳縣的洞庭山上,原名叫做“嚇煞人香”(泥人的《江山》便提過),至于碧蘿春這個名字,想必是因為這茶最早發現在碧螺峰上。但是本書的朝代都是杜撰出來的,也不用理會太多,所以還請精通曆史或是陶藝、茶藝的朋友勿要恥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