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第十章 溫柔調戲(下)


第十章 溫柔調戲(下)

“嗯!”任夜曉頓時仿佛心結頓解,張開小嘴猛地將蕭徑亭嘴巴咬住,輕吐滑膩香甜的小舌頭,伸到蕭徑亭嘴巴中,銜住蕭徑亭的舌頭死死地吮吸咬陋,吞咽著不知道誰的津液,頓時癡了。

直待呼出了胸腔中所有的空氣,任夜曉櫻唇方才離開蕭徑亭的嘴巴,尚自陶醉地伸出小舌頭添了添如花的嘴唇,酥胸不住地起伏也不知道是因為情動,還是因為空氣費盡了。接著閉上雙目享受剛才深吻的余韻,將蛾首深深埋進蕭徑亭懷中。不過陶醉不到片刻,整個嬌軀忽然火燒起的一般滾燙,軟軟地提不起一絲力氣,原來是蕭徑亭的懷中在她下身美處肆虐得厲害,讓玉人嬌軀酥麻難擋,一陣難耐地扭動。

“好哥哥!好郎君,你要是現在不要了人家的身子,那你的手就別那麼用力揉人家下面,人家難過死了!濕漉漉地,難受死了!”任夜曉情熱如火,雖然夾著嬌軀尚自不著扭動,雙腿將蕭徑亭的壞手緊緊夾在腿心,不住地絞動,但是小嘴卻是不住地討饒,小嘴香吻如同雨點落在蕭徑亭臉上,在如泣如訴的呻吟聲中,膩聲道:“待會兒,井月會讓人過來叫吃飯哩!親親!”

蕭徑亭手上只是下意識地動作,不料卻是將美人兒逗得這般厲害,若是繼續下去,就只剩下交合了,不由將壞手從玉人身下抽出,柔聲道:“好了,我們這便出去,今天晚上,哥哥抱著你睡覺好不好!”

“好的!”任夜曉聞之,小臉又羞又喜,垂著小腦袋柔聲應道。

蕭徑亭拈了拈濕潤的手指,湊到任夜曉的小耳朵,壞笑道:“寶貝那里濕得難受,哥哥等下給你換衣衫,不過你那里要讓哥哥親親,好不好?”本來只是為了調笑她,不料任夜曉美目一熱,接著垂下小臉,如同蚊吟般的一聲。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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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徑亭帶著任夜曉去感到大廳去的時候,那里己經擺好了一個小小的家宴了,圓圓的桌子上。坐著只有歸行負、樓臨溪、蕭莫莫和池井月幾人,見到蕭徑亭和任夜曉進來,特別是見到任夜曉哭得紅紅腫腫的雙目,歸行負不由朝蕭徑亭遞來一道促狹的眼色,接著朝樓臨溪笑笑。

蕭徑亭本來以為樓臨溪不會有什麼反應,不料樓臨溪卻是一反先前的形態,呵呵一笑,望向蕭徑亭和任夜曉的目光變得無比的親切和慈愛。好像以前那個帶受有了活力的不是他樓臨溪一般。接著朝任夜曉望去一眼。笑道:“看來任盟主這個女兒是白生白養了,還沒有嫁入蕭家,就這般的乖巧聽自己地夫君話了。

任夜曉小臉本來地就紅彤彤的,因為她心神還沉浸在與蕭徑亭剛才的那一陣親昵中。特別是蕭徑亭最後一舉酥癢難擋的火熱一吻。燙地她雙腿間仿佛現在還酥得入骨入髓,走路都不怎麼利索。而且還被蕭徑亭剝了個精光,光屁股坐在情郎懷中,硬是讓他一件件穿好了小褻褲兒、綢褲和長裙,直羞得她心里又是歡喜又是著急,不住地親吻討好,求蕭徑亭讓她自己穿了。不過蕭徑亭卻是霸道得很,說若是下次還這般胡思亂想,哭得這般厲害地話,就要受到更厲害的懲罰了。


“真是一個愛死了人的霸道郎君!”任夜曉沒有注意到樓臨溪此時調笑的難得,也不覺得怎麼地害羞,緊緊輕輕地垂了垂小臉,接著美目一瞟望向邊上的蕭徑亭,輕輕一慎,玉足輕輕走快幾步,緊緊跟在蕭徑亭身邊。

蕭莫莫見之笑道:“兩位宗主莫要調笑夜兒,她娘都說她是一個不害躁的姑娘!”

“莫姨!”任夜曉朝莫莫投去討好的一眼,接著拉著蕭徑亭走到莫莫身邊道:“哥哥,我們坐在這里!”擺出了一幅孝順兒媳婦地乖巧模樣。

“任侄女敢愛敢恨,一點也沒有故作姿態、矯柔造作,徑亭你真是有福氣了!”樓臨溪聽到莫莫的話後,微微一笑,目光朝蕭徑亭遞來一道祝福的目光,接著飄過一絲感歎,不知道是因為自己,還是因為蕭徑亭。忽然面上展開一絲笑容,朝任夜曉笑道:“夜曉,你還記得以前去蓬萊的時候,見到的那個比你大一點點的小姐姐。”

“伯伯說的是絳玉姐姐嗎?這個姐姐那時候最是疼我了,而且總是護著我,不讓竹廷師兄欺負我!”任夜曉笑著答道,但是不知道樓臨溪為何忽然問道這個問題,接著美目一閃道:“我記得珠胭姐姐的眼睛還是藍色的呢?真好看!”

樓臨溪呵呵一笑,自語了一句道:“你喜歡絳玉就好!”未待蕭徑亭明白過來,忽然望向任夜曉笑道:“你還記得竹廷小時候老是喜歡欺負人啊,絳玉從小就好強,對著她哥哥竹廷也厲害得很,倒仿佛她是姐姐一般。”

蕭徑亭總覺得樓臨溪這話雖然是對著任夜曉說的,但是仿佛是說給自己聽的一般,接著目光呆然朝蕭徑亭望來道:“絳玉那丫頭就是我唯一的女兒了,長得像她不見了的母親,眼睛微微有些藍色。被人稱作‘蓬萊玉’,不過不像她母親那般溫柔。幾十年來反而被我寵壞了,又是驕傲又是心高,而且還刁鑽得很,所以我最不放心的便是她了。”

歸行負聞之呵呵笑道:“女孩家嗎?被父母寶貝著,自然寵得沒有了邊了,我家的琴芍,天明腸?在西北都是出了名的女霸王,在家里她說向西,我府上的人沒有一個敢說向東!所以全西北的人都知道,‘逍遙府’里面說話管用的其實不是我這個‘西北候’,而是我那寶貝女兒‘刁明珠’啊!”

樓臨溪聽到了歸行負言語中掩不住對女兒的疼愛,不由一陣苦笑道:“行負兄啊,你那個女兒雖然刁鑽,但是想必也是知書達理、聰明伶俐的,只是厲害一點罷了。不過我那女兒啊,心比天高,從小就喜歡管著我渤海劍派的事情,也認為自己的聰明高到天上去了,但是充其量只是有些小聰明而己,而且心眼又有些偏激。驕傲得都沒有邊了。你看看最近她做的事情,也不知道到底是聽了誰的主意,竟然將外面無門無派的武林人士統統招進渤海劍派,簡直是胡鬧啊!”接著面色變得一柔,道:“不過那孩子說來還算是善良的,徑亭啊,這里事了之後,我便要離開一陣。具體什麼事情你也知道。但是也不完全為了我妻子的事情,而是我發現了一個天大的陰謀,從費莫在任府蹊蹺的死我就發現了,我怎麼也要揭發了它!”

也許是見到了眾人變得肅重起來。樓臨溪又呵呵一笑。道:“不說這個了,關于我那個兒子,說來也巧,名字里頭也有一個廷字,只不過不是你那個‘亭’字。但是你們的性格還真是有些像……”樓臨溪微笑著說到這里,便是的任夜曉忽然不屑地抿了抿小嘴,樓臨溪頓覺不解。稍稍想了一會兒,不由哈哈大笑,道:“夜曉,我只是說竹廷和你蕭哥哥性子有些像,我知道他和你的蕭哥哥相差了十萬八千里!天下間又有誰也比不上你蕭哥哥!”

一席話倒說得任夜曉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也不出口反駁,紅著小臉答應了樓臨溪地論點。

樓臨溪接著說道:“那孩子也是個情種,從小也聰明,練武也快。從小跟著我的師叔練武,現在武功離我也不太遠了,甚至可能比起任伐逸都不差了!”說罷目中閃過一絲驕傲。但是又小心翼翼看了任夜曉一眼,怕這話提到他大哥,會惹她惱了。不料任夜曉卻是仿佛沒有聽到一般,不由輕輕一笑道:“他自小性格就隨和瀟灑,不過我不大喜歡,因為他有些不務正業。以前還好,我讓他打理府里面的事情,他還多多少少會聽一些,但是後來他就再也不聽我話了,而且和我的關系也變得很糟糕,索性天天去青樓點姑娘,喝花酒,要不就是喝那些閑雜人等亂交朋友,將家里給他地傳家玉佩給典當了,請街上地乞丐喝酒。還是當鋪的人見了,給了他錢後,當場就親自將玉佩送到我家里。不然這麼一件家傳的寶貝就讓他這麼給糟了。”說到此處,樓臨溪長長一歎,朝蕭徑亭道:“後來我才知道,他是喜歡上了一個女子,那個女子竟然是他的後娘,也就是我後來娶的那個女子!”


“啊!”眾人聞之大訝,不敢相信樓臨溪竟會將這等駭人的大家丑聞說出來。

但是聽到樓臨溪後面的話後,方才知道其實那個樓竹廷並沒有涉及倫常之亂。

“徑亭,你也知道,我那個妻子是外族女子,深受我地憐愛。我娶後面的那個女子,也是因為她長得像我那個不見了的妻子而己,從頭至尾只和她說過話,便連小指頭也沒有碰過!”樓臨溪面上拂過一絲疼愛的神色,道:“就是因為這樣,竹廷才和我鬧翻的,他認為這樣對我後娶的女子不公平。但是他哪里知道,那個女子充其量只能說是我的一個談得過來的朋友,甚至說是女兒也不過分啊!”

雖然樓臨溪口中說那個女子是他的女兒一般,而且也一直沒有說出那個女子的名字。但是從蕭徑亭眼中閃過的一絲迷惘和痛」合,蕭徑亭可以看出,他對那個女子恐怕己經不僅僅是兒女之情了。

“怎麼樓臨溪和池觀崖的境祝如此的相似?!”這個念頭猛地閃過蕭徑亭的腦中,但是接著很快便將它狠狠甩出腦袋,因為他從來就不敢去涉及這個想法,因為他自己仿佛也和這個境祝相象得很。

“這樣一來,竹廷這個朋友我倒是求之不得啊!”

樓臨溪見到蕭徑亭目中微微一閃,便也不再提到這些話題,僅呵呵一笑。就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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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人都是莫姨帶過來的嗎?”蕭徑亭目光望了一眼跑來上菜的幾個丫鬢,覺得十分的眼熟,不由開口問道。

池井月輕輕抿嘴一笑道:“是啊,這次我便府上大半的下人都換了,連守衛家里的武士也換了幾百個,只留下一些叔叔伯父,師叔師伯們的家眷和弟子。”接著美目敬佩地望了莫莫一眼,道:“莫姨這次給了我六七百人哩。所以現在府里上下差不多都是哥哥的心腹了。

“六七百人?”蕭徑亭心中一陣驚駭,目光望向莫莫道:“莫姨你哪里來的這麼多人馬,就是一個武林大派,也不見得有這麼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