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第十一章:消魂夜事(上)


第十一章:消魂夜事(上)

“六七百人?”蕭徑亭心中一陣驚駭,目光望向莫莫道:“莫姨你哪里來的這麼多人馬,就是一個武林大派,也不見得有這麼多人啊!”

莫莫朝蕭徑亭遞來一道溫柔地笑容,道:“亭兒,其實這些人都是你的。我以前就和你說過啊,雖然莫姨的武功不是那麼高,但是管的勢力卻是大得很啊!

“那李莫瀟帶來的駐守這里的一千兵馬呢?”蕭徑亭想起之前黃衣美人說的話。不由出言問道。

“那其實不是李莫瀟的兵馬。而是宴孤衡地!”歸行負出口插話道:“這下我還真地不知道武帝打的是什麼主意了!”

“那就好!”蕭徑亭忽然笑道,他與宴孤衡接觸過,對他仿佛總有一種無比信任的感覺。

酒過幾盞後,幾人就開始說一些閑話。故意地不去涉及正事。直喝到月亮升到了外面的柳稍頭上。池井月讓侍女去給眾人收拾房間,樓臨溪才提到自己在‘醉香居,己經住慣了,不想在挪地方了。而歸行負喝得有些高興,不能離開,便只有樓臨溪一人回‘醉香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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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兒,你不陪著夜兒,跑到我這里來做什麼?”蕭徑亭趁著池井月和任夜曉這對小姐妹說私話地時候。走進了莫莫地房間,正好碰到莫莫褪下了外面的衣裳,露出了一身粉紅色的中衣,將她魔鬼般的身材襯托得凹凸有致。

“不是莫姨一道道醉人的眼波不住瞟來的嗎?”蕭徑亭輕輕從後面樓中的莫莫細小柔軟地小蠻腰。下身貼上那兩瓣豐滿肥美的臀瓣。

莫莫眼波一媚,將肥臀輕輕朝蕭徑亭下面拱來,嬌軀緩緩倒進蕭徑亭懷中,仰起小臉將粉頰貼在蕭徑亭面上輕輕磨蹭,道:“壞蛋,將人家說得這般風騷,難不**家找我的心肝來,就是讓你這壞人糟蹋人家來嗎?我是有正事和你說哩!”


“是不是因為樓臨溪?”蕭徑亭一手隔著衣裳,輕輕握上莫莫的一只玉乳,輕輕揉捏出言問道。

莫莫撅起小嘴,朝蕭徑亭嘴上輕輕吻了一口,道:“是啊,亭兒難道沒有覺察到樓宗主的不正常嗎?不是莫姨隨便愛懷疑人,樓宗主對亭兒是沒有一點惡意的,相反我聽出今天晚上,他說的話中好像有托孤之意哩!嗯,啊!亭兒不要啊!”

蕭徑亭一手輕輕掀起莫莫的衣襟,拉開莫莫的綢褲輕輕退到大腿,一只壞手按著平坦柔軟的小腹偷偷探下,鑽進莫莫嘖香的亥褲中,摸到兩腿中間,頓時滿手生香。

“寶則阿,莫莫這幾天想你想得都要瘋了,你輕輕一惹,人家就會受不了哩!小心被夜兒和井月她們發現哩!”莫莫玉手一把滑下,抓住蕭徑亭的壞手,但是卻被蕭徑亭抓住了,讓自己的玉手在自己那里肆虐。接著臀兒一涼,卻是褻褲兒也被蕭徑亭褪下了,兩瓣肥臀顫巍巍地被風兒吹得發涼。

“冤家!真是惱不過你這個小冤家!就任由著你了,寶貝兒,你要快一些啊!而且可別搞得人家太厲害了,叫得讓她們聽到,可就不好了!啊!”莫莫一聲尖呼,接著順手拿過一件物事咬在小嘴中,輕輕俯下嬌軀趴在床沿上,高高撅起兩瓣雪白的巨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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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臨溪依然向往常那樣地早起,但是沒有像往常一般,走到外面的園子去和看花看鳥,而是坐在床沿上暗暗運氣,其實他在武功最鼎盛的時候,一身的功夫,無論是外功還是內功都不亞于江南盟盟主任斷滄,但是自從妻子不見後,心里逐漸變得淒涼從此幾乎便將功夫擱下了近十年。所以本來在年輕時候就在派中無敵手的他,到了十年後竟然被自己的師叔給打敗了,但是他也顧忌不上這麼許多。

來金陵的時候,他先是心中暗暗留情,所以傷于蕭徑亭手中,接著傷還沒有痊愈的時候。又和武功霸道威猛的公牧潘一陣殊死搏斗,耗著自己地真氣支持到了幾乎衰竭的地步,就是為了報對刺殺蕭徑亭的歉意之情,然後在不到一個月後,舊傷未好的情祝下,拼著性命和白衣淫賊大斗了一場,此時渾身上下的功力,己經不足了五成。

“真是步步蹉跎啊!不過這等情祝下竟然幾次也死不了。反而將自己的半世英名破壞殆盡!”樓臨溪暗暗自嘲了一下。接著笑道:“恐怕我是打架輸的最多的一代宗主了!”接著著好了衣衫,輕輕揣起一支鋒利地匕首,足下一蹬,飛快從窗戶中躍出。

出了房子後。樓臨溪也一直在花叢中穿行。此時天色尚未大亮,灰蒙蒙地,四周地房屋也靜悄悄地沒有響動,想必眾多女子此時都還沒有起身。

醉香居本來是防守得極嚴的,但是由于這次莫莫將“醉香居”的大部分人馬都調到了“上兵世家”,所以守在醉香居各處暗跺中的人手就少了許多。但是醉香居里面地機關重重,樓臨溪走出沒有幾丈遠。便己經被守住機關地一個女子發現了。


“誰!”從假山中傳來一聲女子的嬌喝,接著閃出一張瞟麗的臉蛋,待見到是樓臨溪後,面色一寬便要招呼過來。

樓臨溪手上一緊,便要上去擒住這個女孩,將她給點暈了。不料女孩忽然嬌軀一震,接著美好的嘴角輕輕流出一縷血絲,便軟倒在地竟是死了。

樓臨溪心中一悲,目中一怒,便要抽出腰中的匕首,猛地沖上前去。但是想起這次來的目的,還是硬著忍下了心中地怒氣,輕輕閃進了身邊的草叢,接著只感到一陣清風拂過,一縷幽香飄進鼻孔,前面兩丈處的枝葉輕輕一陣搖晃。

“是他?莫非他也是來救晴兒的?”樓臨溪目光尖利,從搖晃的枝葉間,看到了兩道人影,一女一男,其中一個便是上次傷了自己的那個白衣淫賊,瞧著他飛快掠過的身影沒有一絲瀉滯,不由暗自奇怪:“他也傷得不輕啊,怎麼恢複得這般快?”

看著她們飛快跑過的痕跡,樓臨溪方才從草叢中躍出,朝秀情被關的地方躍去。

也算是家賊難防的一種,本來是千折百繞的秘道,也被樓臨溪記得清清楚楚了,本來極其隱秘的一間小閣,也被他費了大慨半個時辰救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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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你們還是不要進來了,省得浪費了口舌,我是什麼也不會說的!”樓臨溪尚未走進秀情的門口,便聽到里面傳來的一陣冷冰冰的聲音,還是那般的嬌嫩動人,聽得樓臨溪心中微微一動,接著輕輕推開的房門。

“是你,宗主!”秀情還是那麼般的冷豔絕倫,還是那般的冰肌玉骨,但是見到進來的竟是樓臨溪,美麗絕倫的臉上忽然顯出一道極其複雜的神色,最多的便是驚駭,其他既有冰冷的凌厲,還有一絲害怕,接著萬般神色皆退,那張美麗的臉蛋上只剩下一股柔弱,輕輕一歎道:“那天晚上,我害怕被你認了出來,沒有想到還真的被宗主認出來了!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所以宗主要是想殺我,秀情不會有任何抵抗,也不會有任何怪罪宗主的意思!”

見到樓臨溪一陣自嘲的笑容,秀情寶石般的眼珠飛快一轉,接著那張小臉頓時充滿了歉意,道:“其實我是主人特地派進渤海劍派的臥底,天可憐見,我遇到的男人是宗主而不是別人,在家里我雖然名義上是您的妻子,但是我知道宗主一直將我當作自己的女兒,其實秀情又何嘗不是將宗主當作自己的父親一般。甚至對于絳玉也姐妹之情大于母女之情,只是由于秀情身處的立場,不能像女兒一般孝敬宗主,但是秀情在府里一直想著如何將自己的戲演得最真啊!”

樓臨溪聞之輕輕一歎,接著從懷中輕輕掏出那支匕首,朝秀情緩緩走去。


秀情美目閃過一絲凌厲,一絲害怕,接著那雙動人的美目又變得楚楚可憐起來,兩只眸子頓時布滿了儒沫之情望向樓臨溪,道:“但是宗主若是想讓秀情說出我主人的一些事情,那就抱歉了。秀情就算死了也不能出賣自己的主人地,好在秀情己經說出了自己想說的話,宗主這般下手吧!”說罷秀情閉上那雙動人無比的美目,揚起雪白美好的脖子,顯得如同天鵝一般的驕傲。

“當!”一聲脆響,接著秀情只覺得綁在身上的機關一松,心中頓時湧出一股歡喜,但是她也不急著睜開美目。她不能讓樓臨溪看到她眼睛里面的喜色。

片刻後。秀情方才睜開那雙迷人的眼睛,望向樓臨溪一臉地茫然和不解,道:“你奇怪我怎麼會來救你是不是?是蕭劍月讓我來地,他此時就在外面!”

“是他!”秀情咋一聽到這個消息。美目中閃過一道複雜的神色。接著換上滿臉的懷疑,因為他將事情的先後聯想後,發現那個蕭劍月育可能便是蕭徑亭,不是那張臉沒有一絲破綻,她和白衣淫賊可能早就斷定那是蕭徑亭了,但是她雖然是故意投到樓臨溪底下做臥底,但是知道他說地話一貫來是說一不二。就是涉及到自己地生死也不會撒謊的。

“你還記得小時候,那個粉妝玉琢般的小男孩嗎?他便是我師弟的獨生寶貝,見到你以後便再也不肯回家,後來被他父親硬拖著回家後,整整哭了幾天,他小名叫做寶兒,真正的名字就叫做蕭劍月!不然你說他會費盡心力,受盡你的懷疑,給你治病!”樓臨溪口中長長一歎,柔聲道:“冤孽啊,又是一個愛上你的樓竹廷啊!”說罷樓臨溪便頭也不回地朝外走出,丟下一句話來,道:“另外一間屋子里面的那個女孩,你就自己去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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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徑亭張開眼睛的時候,外面己經是蒙蒙亮了,嘴筋微一笑便要起床趕去醉香居,身子剛剛起來,便立刻惹得懷中美人一聲幸福的呢喃,一具豐滿迷人的嬌軀正蜷在自己的懷中,睡得如同一只小貓一般的安靜。

那個美人便是任夜曉,昨天晚上被蕭徑亭將整個嬌軀剝得光溜溜地摟在懷中睡了一夜,任夜曉雖然被蕭徑亭抱了無數次,但是被剝光了衣裳赤身裸體地被抱著睡在一張床上卻是從來沒有過的,所以一只面紅耳熱,芳心砰跳,患得患失間直到半夜了才睡著了。

“夜兒真是個乖巧無比的女兒家啊!”蕭徑亭見到任夜曉的睡姿,不由暗暗感歎,此時的任夜曉兩只玉臂緊緊抱在蕭徑亭肩膀,兩只碩大的玉乳軟軟頂在胸膛。整個美好的嬌軀縮成一團,好讓自己在睡夢中都能將全身都躲進情郎的懷中,不過這樣一來,使得她本來就起伏動人的嬌軀顯得越發的迷人心魄了,圓細的蠻腰彎彎折起,越發顯得纖細,兩瓣雪白的屁股胖乎乎地朝後面撅撅拱著,構成一道驚心動魄的曲線,讓蕭徑亭一手撫上頓時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