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 第十一章:消魂夜事(下)


第十一章:消魂夜事(下)

“夜兒真是個乖巧無比的女兒家啊!”蕭徑亭見到任夜曉的睡姿,不由暗暗感歎,此時的任夜曉兩只玉臂緊緊抱在蕭徑亭肩膀,兩只碩大的玉乳軟軟頂在胸膛。整個美好的嬌軀縮成一團,好讓自己在睡夢中都能將全身都躲進情郎的懷中,不過這樣一來,使得她本來就起伏動人的嬌軀顯得越發的迷人心魄了,圓細的蠻腰彎彎折起,越發顯得纖細,兩瓣雪白的屁股胖乎乎地朝後面撅撅拱著,構成一道驚心動魄的曲線,讓蕭徑亭一手撫上頓時愛不釋手。

“夜兒的睡姿和莫姨真是大不相同啊!”蕭徑亭不由暗暗比較起兩人的不同來,莫莫睡覺的時候,四只便如同八爪魚一般將他整個身體緊緊纏住了,煽情中卻帶著一動保護的味道,所以每次睡醒的時候,蕭徑亭終是發現自己的臉總是挨在莫莫的那兩只豪乳上。而莫莫兩只豐滿修長的大腿,更加緊緊盤在自己的胯間,兩人的私處總是一整夜地挨在一起,搞得他剛剛起床就血脈憤張。

“哥哥!”仿佛覺察到蕭徑亭醒來,任夜曉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目,接著便又將小腦袋埋進蕭徑亭肩膀中,但是過了片刻後又揚起小臉,閉上眼睛在蕭徑亭下巴上微微長出的胡須蹭了蹭,仿佛要驅走朦朧的睡意,睜開眼睛後呆然不再是昏昏欲睡,而是羞澀中帶著幸福和歡喜了,輕輕撅起小嘴道:“哥哥,你是不是有心事啊?!”

“她剛才就睡眼望了我一下,便看出我的心思。所以強忍著睡意將自己蹭醒了,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寶貝啊!”蕭徑亭頓時明白任夜曉剛剛將頭埋進他肩膀後,為什麼片刻後便揚起臉蛋和自己說話了。不由心生憐愛,嘴唇輕輕吻上美人尚有睡意的眼簾,雙手抱住兩瓣肥美的屁股兒,將美人的兩只玉腿分開,盤在自己的腰上,使得兩人的身軀貼得更加緊密,柔聲道:“我現在想起露宗主昨天說的話,心中現在仿佛有種不舒服的感覺勾在那里,所以要趕去‘醉香居’看看,寶寶你再睡一會兒,好不好?”

任夜曉被蕭徑亭這麼一親熱,嬌嫩敏感的下身地方又和蕭徑亭那兒貼得緊緊的,熱起丁滿懷的情火哪里還有一點睡意,不由將夾在蕭徑亭腰間的一雙豐滿有力的玉腿一緊,美臀高高一聳,翻身將嬌軀騎在蕭徑亭胯間俯下嬌軀膩聲道:“人家睡不著了,我起來服侍哥哥穿衣服好不好?”說罷坐直嬌軀便腰起身,不料被蕭徑亭雙手抓住兩瓣肥大的雪臀死死按在腰間,不由又奮力挺上嬌軀,將一只玉乳伸到蕭徑亭嘴巴上,柔聲道:“哥哥雖然沒有要了人家的身子,但是我們己經睡在一張床上,夜兒就是哥哥的妻子了!所習就要學著服侍自己的夫君了!”

昨天晚上蕭徑亭剛剛將美人剝光了衣服抱在懷中的時候,任夜曉便滿懷擔心地告訴他,最近的日子方劍夕追求得更加緊密了,便是他爹爹也准備不日將寫信給方召疾,商量她們兩人的婚事,這樣一來倒激起蕭徑亭的心思,便沒有要了任夜曉的身子。見到任夜曉雖然嘴上不說,但是美目里面總是有一股不解,也有少許的擔憂。

“夜兒啊,你是不是奇怪我昨天夜里沒有要了你,那是因為哥哥聽到你昨天說的話後,好勝心思起來了,硬要等到將你娶進門後,到了洞房花燭夜里再取了寶貝夜兒的這里!”蕭徑亭輕輕在任夜曉下身撩了一下,接著抱起任夜曉的嬌軀放躺在旁邊躺下,替她掖好了被子,在小嘴上輕輕吻了一口,接著目光一陣蜜愛道:“再說男歡女愛也就這麼一回事。你這個傻丫頭就這麼想啊!”

“嚶!”任夜曉頓時聽得滿臉通紅,玉臂抓起被子往頭上一蓋。蕭徑亭以為她正在鬧害羞,不料那丫頭卻是小手顫巍巍一把抓住他下身那物,接著被子一陣波浪鼓動,任夜曉竟然將小臉擠進蕭徑亭胯間,張開小嘴對那兒就是一口輕輕咬下,接著從蕭徑亭身體上爬起張開小嘴吻在蕭徑亭嘴上,又伸出丁香小舌在蕭徑亭嘴巴里面絞弄了一陣。

蕭徑亭滿心溫柔地任由懷中這個鬧人可人兒調皮。手上卻是一點也沒有怠慢。待任夜曉吻完小嘴離開蕭徑亭嘴巴後,他己經將下身的衣裳全部穿好了。輕輕捏了捏任夜曉嬌俏的小瑤鼻,便從床上下來。


“哥哥,其實我可沒有想著那種事兒的。而且還害怕得很!”蕭徑亭剛剛走下床。任夜曉便也掀開錦被走下了床,光著屁股去拿來蕭徑亭地衣裳,溫柔地替蕭徑亭穿上。剛才她鑽到蕭徑亭胯下,咬了一口情郎的那物事,看來雖然放蕩,但是其實她心性純潔得很,對男女之事還是從蕭徑亭那里知道個一知半解。更別說有什麼期待了。只是聽到蕭徑亭話後,芳心里面仿佛有說不出的歡喜,又有說不出的柔情蜜意,滿腔的愛意仿佛沒法抒發,頓時想起蕭徑亭昨天親吻她下身的事情來了,小心思這一起來,便做了剛才的事情,事後想想方才擔心蕭徑亭會認為自己是淫娃蕩婦,所以又說出這話兒來解釋。

蕭徑亭自然知道這里面的原因,其實不是他換了別人興許還會因此有了心結,所以這也是尋常夫妻相處地不易。

“我知道夜兒是想著盡早將什麼都給了我!”蕭徑亭張開雙臂,讓蕭徑亭(???原文如此)替自己著好衣裳,接著瞥了一眼美人胸前那兩只如同凝脂一般地堅聳玉乳,隨著玉人的動作,在自己身上蹭來蹭去,並沒有蹭起自己腹下的欲火,而是蹭起了滿心的溫柔。光憑著任夜曉愛得這般癡醉著迷、傾心徹腑,眼前地這個可人兒就是值得自己傾盡全身心珍惜、天下間獨一無二地寶貝。

“不過我的寶貝兒真是不害躁的丫頭里,光著屁股在我面前到處亂跑!”望著小合翼翼如臨大事一般的任夜曉,這般鄭重形態卻是在為自己輕輕理好長袍上的襟領,蕭徑亭心中更是柔情頓起,開口憐愛調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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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夜曉起身後,竟然也好穿上衣服,說是要去池井月那里,兩人一道去廚房張羅,蕭徑亭她昨晚睡得甚少,不由半哄半勸地抱她上床,讓她再睡一會兒。

“主子,您這麼早便起來了,可要小的去吩咐廚房,馬上做好東西給您端來!”蕭徑亭剛剛走出園子,幾個帶刀的武士連忙過來行禮,雖然精神亢奮,但是雙眼卻是有些通紅,蕭徑亭知道他們是在府上守夜地,不過對他們叫自己主子卻是有些摸不著頭腦。

“莫奶奶和池家主都吩咐過府里絕對忠誠的一干弟兄,說自此以後公子便是府里上下這兩千多人獨一無二的主子了!”那為首武士聽到蕭徑亭問起,不由走到蕭徑亭下首,必恭必敬回答道:“兄弟們幾個別說多威風了,遇到了公子這般世間罕有的英雄豪傑做了主子。”

“哦?”蕭徑亭雖然急著趕往醉香居,但是也和顏悅色與他們說了幾句話,原來那個為首的在池府那夜大戰的時候,也在場親眼目睹了蕭徑亭的曉勇,而且也聽說了蕭徑亭在任府的威風,所以神情尤其激動。

“在任府的那一戰,我惹到了許人的利益,所叫受有討到太多的好,但是在整個江湖武林,卻是威名赫赫了!”蕭徑亭心中暗道,接著朝幾人笑道::“別叫我主子,這個名頭怪怪的,還是叫公子吧!”


“那小的便叫您公子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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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徑亭心里微微有些焦急,所以便也沒有去招呼蕭莫莫,就直接往外走去。不料卻又被人攔住了。

“蕭兄!這麼早便來池府,莫非來拜訪什麼人不成!”一只見池府大門左邊的大花園中的一顆說不出名兒的花樹下。站著一個白衣勝雪、瀟灑不群地青年公子,氣宇軒昂、貌若潘安,正是方劍夕。

“是啊,我可沒有理由住在這里,這麼早出現在這里唯一的理由便是自己過來拜訪什麼人了?”蕭徑亭走上微微一笑,道:“本來昨日答應了任小姐畫幅畫兒的,昨夜回去後,竟然憑空想象作出了一幅。欣喜難耐便不等到天亮就送過來了!”因為方劍夕一直費力追求任夜曉。所以蕭徑亭言語中聽來爺微微帶有挑釁之意,但是聽來倒是更加可信了。

方劍夕微微一笑道:“夜曉這時候便己經起床了嗎?蕭兄怎麼也不多坐一會兒!”

“夜兒她此時正光著屁股躺在我的床上呢?”蕭徑亭心中暗暗一笑,口上卻道:“下人說任夜曉還在井月小姐的閨房中,沒有起身。”接著面上閃過一絲笑容道:“我拿著那畫兒的興沖沖帶來後。不料這里的丫鬟看到了便臉紅過耳。我一看下,畫中呆然有些不雅,興奮下竟然忘記了,所以還沒等到任夜曉起身,便留下畫兒趕著逃跑了!”

“哈哈!”方劍夕哈哈大笑,接著道:“夜曉那丫頭真是貪睡,哦。是任伯父有些事情找她,讓我早早過來叫她,我己經等了好一會兒啦!”

“這麼早叫她過去能有什麼事情?”蕭徑亭心中一疑,再寒暄幾句便要離開,不料方劍夕卻是拉著蕭徑亭和他說起了渤海劍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