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毛歡遭遇



第七十五章 毛歡遭遇

只要白溪在公司,毛歡就會偷瞧她的一舉一動,包括和毛迎的玩笑,公司色狼們的調戲,還有老板偶爾的動手動腳,白溪都會巧妙化解,這讓毛歡倍感刺激,也讓毛歡認定白溪是個好女孩,這些都是現實壓力所致,在這個大染缸里沒辦法,毛歡經常幻想著與她相擁,每當夜半就會與自己的手,所謂的五姑娘來一次靈魂與肉體的激情碰撞.

咳,當然了,這段是我遐想出來的,干這行兒的,畫面感必須強烈.

所以......我的春夢了無痕,那是精彩絕倫滴.

當天毛迎和白溪一起看電影,實際上毛歡也緊隨其後,就坐在毛迎的身後,同樣以貪婪的目光窺視著白溪,當白溪打開領口的時候,毛歡再也控制不住自己邪惡的靈魂了,這不能怪毛歡,當男人的荷爾蒙激素分泌的時候,容易做出與平時風格不一樣的事,所以在白溪去衛生間的時候,毛歡腦袋一熱,也瞧瞧跟了上去.

聽到這里,我心里暗暗罵了聲臥了一個槽!

難不成猥瑣男干了一件畜生事兒?

想到這里我腦海里有閃現出畫面了,哎呀,各種姿勢,各種聲音.

太刺激了,嘿嘿.

毛歡在女衛生間磕磕巴巴的,緊張的表達了對白溪的愛意,雖然表現的很怪異,甚至有些猥瑣,但白溪並沒有反感,甚至有了些許的迎合,給毛歡一個擁抱了,還牽著毛歡的手,說你還有機會,我對你並不反感感,這讓毛歡大受鼓勵!

白溪看完電影回到家,毛歡就站在白溪的家門口等待著她,白溪笑盈盈的陪著毛歡在路上聊天,倆個人那天晚上聊了很多,人生,事業,愛情等等,直到很晚,白溪才回家休息.

對了,論相思病的養成計劃!

毛歡的心徹底被白溪這個女神所融化,以後的生活中,毛歡茶不思飯不想,就想著如何讓白溪開心,幸福.

實際上吧,我覺得這就是悶騷男的標准模式,給個甜棗,樂成舔狗.

當然了,如果不是病態的深情也不能叫做舔狗,畢竟這個浮躁的社會,人與人之間的關系很微妙.

正在毛歡想著如何能和白溪更進一步發展的時候,來了一個電話,電話內容簡單明了.

讓毛歡離白溪遠點,一位中年男人來的電話,毛歡言辭堅決,以愛可以付出所有為主題,給打電話的那哥們說教了一通,又說什麼真愛無敵,感動天地之類的話.

誰也不知道,這個電話徹底改變了毛歡的人生.

他麼的,又是電話,這個打電話的人倒地是誰?

怎麼威脅這個,撩吃那個的,玩的什麼套路.

在某天下班的路上,毛歡遭遇了車禍,雙腿被壓斷,一只胳膊粉碎性骨折,整個人徹底變成了廢人,在毛歡悲痛欲絕的時候,一位自稱可以幫助他的人,出現在他的病床邊.

顧士強說可以讓他再次站起來,並且能夠讓他找回所有丟失的東西,包括對白溪的愛情.

這一切讓毛歡痛哭流涕,連顧士強所說的條件也沒有聽就答應下來,這一切對毛歡來說不亞于重生.

又有幾個人能拒絕這樣的誘惑?


那是一種痛不欲生的折磨,魂魄牽動的苦楚.

在不知名的染缸里,毛歡整整的泡了三天,每當毛歡受不了想半途而廢的時候,顧士強就在一旁開解他,拿白溪和描述的未來給毛歡予以希望,毛歡也因此勉強堅持了下來,毛歡說在這三天里,連他和白溪的墓地位置都想好了,更別提床上運動和孩子姓名了.

之後,顧士強也解釋了,所謂的重生到底是怎麼回事,顧士強機緣巧合之下習得秘術,用秘術讓毛歡站起來,並且擁有強硬如鐵的身體素質,常人無法理解的力量.

只不過這個秘術存在一個弊端,那便是奪舍!

所謂奪舍,便是毛歡需要奪取毛迎健康的身軀!

親兄弟!

孿生親兄弟!

生在一時長在一家的孿生親兄弟!

這讓毛歡如何下得去手?

如果過了七天不去奪舍,便會變成現在這幅模樣,不人不獸,頭腦時而清醒,時而糊塗,暴躁和負面情緒會時而爆發,根本分不清對錯善惡.

顧士強並沒有強迫毛歡奪舍,只是告訴他方式方法,同時也說明會有人在月圓之夜取毛迎的性命,到那時如果控制不住自己活下去的希望,毛歡自然便會奪舍.

說罷,顧士強便離開了,誰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何目的,就連毛歡也是稀里糊塗,不明所以.

既然不是情殺,和親兄弟也沒什麼深仇大恨,為什麼要在這里害毛迎?

不對!

這是在保護毛迎,是作為親兄弟的最後一份感情流露.

"那你為什麼變成了現在的樣子?"余生緩緩的問出了我心底的問題.

我深深歎了一口氣,點燃一支煙,繼續聽毛歡講述下去.此時我知道,哪怕我放一個屁,都是多余的,不管這個屁是芹菜味還是韭菜味.

因為自入行以來,只有這個事情讓我輾轉反側,不明所以,根本摸不到門路,何談解決方式方法?

毛歡憑著記憶來到了這里,他並不是要奪舍,而是要保護他的親弟弟,自從顧士強走後,毛歡感覺到自己變了,的確能夠行走了,還能夠穿牆而過,甚至飛起來,行動起來一切變得異常輕松,那一刻,毛歡醒悟,自己其實已經死了,只不過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讓自己能夠以靈體的方式存在.

所謂的奪舍,就是讓自己的靈魂進入到毛迎的身體內,奪得控制權.

讓毛歡高興的是,他有了保護弟弟的能力,渾身充滿了力量,可來到這里之後,每天的時間似乎改變了,一天比一天長,大腦也一天比一天混沌,燥氣充滿全身上下,時而清醒,時而糊塗,但毛歡沒有忘記來到這里的目的,那就是保護毛迎不受任何人的傷害.

守在這里第三天,正在他渾渾噩噩的時候,來了一人,不知道是否發現了毛歡,只是在臥室門口筆畫了幾下,輕聲呢喃幾句,咳嗽了幾聲,便緩步離開,並沒有再做任何事,那聲音很熟悉,一定是毛歡的摯友親朋.

但,毛歡根本記不得那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