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又見厭勝



第一百一十五章 又見厭勝

十二樓的病房,嘈雜異常,消毒水和病房獨有的味道混雜在一起,昨晚上是金諾照顧的我和余生睡覺,這一大清早就趕過來,看看那間詭異的病房和到底怎麼回事.

余生睜開眼睛就說以後多和我共進退,我也沒搭理他,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陽光普照的悅悅還是光鮮亮麗,我卻提不起任何的心情,打開門悅悅逗了逗金諾就去忙了.

余生仔細的打量病房的設施,搖頭不語,看來也是廢物一個,沒看出問題所在.

我指著中間的病床說:"諾諾說了,這里有問題,上次我不就一腦瓜子栽這了麼."

"你那是腎虛."

余生說完,站穩馬步,單手用力提病床.

呵,病床紋絲不動.

"咋的?你也虛了?"

我雙手抬病床的另一側,抬了抬頭,示意余生往門口位置挪.

病床上面很干淨一眼忘穿,鋼鐵結構的,重量很沉,我倆使出吃奶勁才挪動地方.

"小哥你快看,這里是什麼."

金諾在一旁喊我,我沒來得及喘氣,三步並倆步,趕緊蹲在地上看.

在之前病床壓的地方床頭的位置,有一處淺紅色的圖案,雖然看似時間有點長了,模糊不清,但是我還能辨別出來,這是一符咒.

"壓尸咒?這地方怎麼可能有這玩意?"

余生低頭看了看,不解的疑問.

"怎麼個情況?快說."

"我和師傅當年在降妖除魔的時候,曾經遇到過這形狀的符咒,師傅說,這個是拿未人血,斷鬼魂以秘法畫就.反正他麼的很複雜,也很難解釋清楚."

"學藝不精就說不懂得了."

我鄙視他.

"大爺以前和我說過這個壓尸咒,是厭勝術里很邪惡的一種咒法,一般會有三個,這樣才能准確定位,小哥,要不咱們再找找."

"還是諾諾靠譜."

余生嘿嘿傻笑,雙手背起來,在滿屋溜達看,根本不在意沒面子,流氓就是流氓,果然臉大.

我也慢慢的摸索尋找,這病房總共十幾米的樣子,怎麼也看不出還哪里有,我心里想,只能接著抬病床了.

"沽名二老也是厭勝大師,壓尸咒也是厭勝術,這里有沒有啥聯系?"余生找了一會,一屁股坐在病床上,嘴里叨叨咕咕.

"臥槽,你說的對啊兄弟!"

我一時間竟然沒反應過來,這病房是歸鞠主任管理,這里面肯定是有聯系,我趕緊讓金諾找小月,把其他倆個壓尸咒找出來,盡快破了陣,好琢磨下一步的事,何況小月已經答應我幫忙了.

讓我沒想到的是,小月竟然真的來了,大清早的忽忽悠悠就來了,搞的我一頓蒙圈,這還是女鬼嗎?連陽光都不怕了.

這時候沒時間扯犢子,小月顯然也沒想和我扯.


感知片刻,就找出了其他倆處壓尸咒的所在,破壞了陣法,小月把李珠的生魂傀儡叫了出來.

傀儡茫然的望著我們,眼睛木訥.

小月輕聲說:"看這手筆應該是沽名二老無疑了."

余生吭哧癟肚的把床推回原處,喘著粗氣接話:"尹升老爺子說了,這里現在已經一片空明,陣法徹底破了,下一步怎麼整?"

"打又打不過,抓又抓不住著,哎呀我去,還能咋整."

我歎了口氣,全是無奈.

"這次事有點陰謀的味道,我覺得應該去陰陽道多了解一下情況."小月提議.

"切,咋去啊?"

能去我不早去了,陰陽道這詞我聽了這麼長時間,就知道是個牛逼的存在,真正是干啥的,什麼樣,我根本不了解,因為我除了地火決,什麼過陰,畫符之類的根本不懂.

"進入陰陽道不難,難的是怎麼出來,你給你大表哥打電話吧,總會有辦法的,正好我也想他了."小月說完臉色微紅,又指了指身旁的傀儡,接著說:"這個傀儡上次你大舅給封印了,帶到陰陽道,就是活的線索."

"怎麼有點抓賊辦案的意思了."

我撓了撓頭感覺莫名其妙,說實話,我還是很想進入陰陽道的,畢竟時不時的消息傳入我耳朵,我也不傻,陰陽道絕對是干這行的最終歸屬,人生貴在經曆麼.

電話接通,大表哥豔偉的意思很堅決,他是不贊成我現在進陰陽道的,原因有三,可進不可出,我還沒達到大師的層次來去自如.二是怕我還沒有能夠完全接受自己的身份,最後這件事他也可以去辦,肯定把背後的凶手抓住,還青天一個白日.

靠.

說了等于白說.

我還想白日呢,哪有人.

掛斷了電話,我只能自己想辦法了.

和悅悅簡單打了招呼,也沒去見鞠主任,我們三灰溜溜的就回店里了,我想鞠主任也不想見我們,特別是我,不該看的看了,不該摸的摸了,多尷尬.

回到店鋪吃了午飯,余生告訴我他也許有辦法進陰陽道,但是具體怎麼操作他不知道,我問啥辦法,他只說為了保持神秘,等晚上就知道了,現在就是睡覺休息.

然後這流氓子就不要臉的去找白溪約會了,還美其名曰:多見不日很是想念(沒打錯字),打算白天來個翻斗車,我冷笑鄙視,告訴他晚上別掉鏈子耽誤正事.

昨晚醉酒睡的很好,下午沒事了我就和金諾修習地火決,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的道理我還是懂的,修習也許不會有多少進步,但是如果懶癌,那肯定是一點進步也不會有的.

金諾手里一邊嘀咕著她的專屬咒語,一邊坐在小板凳上疊紙錢.

我則是滿身臭汗,運行地火決,總感覺只差一層紙的距離,地火決就上升第二層,可這紙有點太厚了,這麼長時間我還沒捅破,哥們這家伙式兒挺硬的,不應該啊!

熱量從頭發絲到腳趾蓋,遍布周身,再一次失敗晉級.

我放松的起身,擦了擦臉上的汗,干了早就准備好的一大杯水,這術法哪都好,就是廢水,汗蒸也沒我這樣出汗的,不知道還真以為我腎虛呢.

我和金諾吃著面條,問金諾晚上跟不跟我去陰陽道,誰知道金諾這小崽子無所謂的說,我去不去都行,也沒什麼好玩的.

好麼,這口氣大的,好像去過一樣.

鄙視她,不就會點我不懂的麼,至于這麼囂張嘚瑟嗎?

自從上次讓她幫忙,這小家伙氣質就有點壓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