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七章 養傷期間
睜開眼睛一縷陽光照在我英俊迷人的臉上,眼屎遮擋了我的大部分視線,可我還是依稀確定,眼前坐著焦急萬分的人,正是悅悅.
我的女神,我的大北鼻.
當看到悅悅臉上未干的淚水,我心里一個勁的竊喜,奶奶個熊的,整不好今天晚上就能上壘了,看沒看見,這是真擔心我了.
張真人,別怪兄弟沒等你.
小姨那可不是一般人能拿下的,你等著吧你,兄弟我先走一步了.
可正當我准備起來擁抱悅悅,來一個激情四射的熱吻的時候,我發覺到了不對勁.
為啥我身上一點勁兒也沒有,四肢根本聽從我大腦的指令,別說起來擁抱了,就是忒麼動一動眼皮,做一下提肛運動那都是奢侈.
我奮進力氣想張張嘴,可是徒勞無功.
臥槽?
難道說休哥就這麼廢了?
傳說中的植物人了?
余生和金諾屁顛的從外面跑回來,看到我睜開眼睛雙眼無助的樣,余生除了嘲諷就是埋汰.
"休哥大英雄這是醒了?真是牛比,敢硬鋼神明等級的人物,我擦,果然是我休哥,我幫你看看小弟弟受沒受傷哈,免得我嫂子守活寡."
說著就要提溜我褲子往里看,我還忒麼無計可施,只能任由流氓在這耍流氓!
悅悅臉色一變,哼哼的瞪了余生一眼,狠狠的抽了余生胳膊.
"別給臉不要臉,這是我的人,也是你隨便動的?願意看,看你爹的去,別忒麼在這搗亂."
雖然休哥說不了話.
雖然休哥此時此刻只能躺在這任人宰割,但休哥有個好媳婦,看沒看見?
就這頓嘴炮一般老爺們都受不了.
悅悅現在就說我是她的人了,再加一個字,我是她男人!
哇咔咔.
有沒有很爽歪歪?
余生臊眉耷眼的灰溜溜走出去,對我擠眉弄眼,表示拿下只是時間問題.
問題是,
休哥現在咋的了?
地火決毫無動靜,身體更是沒有知覺,你讓我拿下,我也要爬上去才行啊!
沒等我再仔細品位這種無助感,再次昏昏頭的睡了過去.
時間這玩意的確是讓人又愛又恨,愛的是悅悅竟然辭職專門照顧我,恨的是為啥我還不好,現在只能勉強下地走路.
季節已經春暖花開,所謂春天到了又到了動物們交配的時節.
可惡的下半身還是毫無知覺,就連以前每天的一柱擎天現在都蔫頭耷拉腦,咋扒拉也不抬頭,哎呀,我才二十幾歲,還是青春靚麗活力四射的大小伙子,咋混成這德行了.
這段時間悅悅通過金諾和余生嚼耳朵,也知道我們這行到底多危險,可悅悅絲毫沒有褪去的意思,這小娘們有一個愛好,叫探險!
說白了,要刺激,要和我們一起接受刺激.
這樣也好,反正我以後干啥也不用背著她了,省的說謊話屁股生蛆.
冥亡城一行,差點給休哥干廢了,還好留了一口氣,就因為我硬剛倪天一,貌似改變了很多人對我的看法,他們不再覺得我一無是處,不再覺得我除了扯犢子就是耍流氓.
總的來說吧,還是有點用處滴.
在我修養的這段時間,似乎陰陽道也消停了,大舅老舅他們也沒回店里看我,馬甯作為同齡人,倒是帶著悅悅出去逛街溜達,美其名曰找自信.
其實就是消費,對此,我心疼的都忒麼滴血.
刷的可都是我的卡,幾千塊的化妝品,咔咔的就是買,一點也沒有替我心疼的意思.
哎呀,刷就刷了,反正這錢也是娶媳婦用的,先給媳婦用著唄.
懶散的躺在電腦桌前,我望著來往的人群發呆,轉眼半年過去了,現在已是初夏,傷算是好了大半,能走能跳能踹余生了,但還有一個巨大的問題,也可能是我的心里障礙.
小弟弟還是站不起來!
晨勃?
別逗了,我如論如何折騰,人家就是不為所動.
美女在懷,只能摸摸,這啥感覺?
悲劇的人生也不過如此了吧?
正在我拉著大臉犯愁,一把一把薅頭發的時候,張真人跑進店里,慌張的說.
"小休,完犢子了,這事兒沒辦妥,還得你和余生出馬,我這倆下子夠嗆."
張真人嘴里叭叭的事兒,其實是我委托辦的,關鍵是我傷還沒痊愈,地火決一點動靜也沒有,更像是壓根就沒學過,往生尺被扔在櫃台里不動彈了.
為啥?
絲毫感覺不到它有啥靈性了,反正比一般銅尺還忒麼磕磣.
事情要從四天前說起,店鋪經營一直是余生和張真人忙活著,這倆家伙也都有錢兒,不在乎這三瓜倆棗的,他倆大白天正在喝酒,店里來了一位老大娘.
老大娘整個身體彎成了一個蝦米形,拄著小拐棍,踉蹌的進來後,上來就問.
"你們管不管驅鬼降妖啊,趕緊去我家看看吧,老頭子這麼大歲數了要和我離婚,肯定是外面來了狐狸精了,孩子們你們說,多磕磣,臊得慌,哎呀!"
這還喝啥酒了,趕緊問問咋回事吧,我反正在櫃台里面翹著二郎腿看熱鬧.
余生會來事兒,扶著老大娘坐穩當,這才問.
"大娘, 究竟是咋回事啊?是不是和大爺吵架了?再說了,你咋知道我們店看外事兒?"
余生會說話情商高,這是明擺著的.
關鍵是這幾個問題,滴水不漏,顯得就那麼有文化底蘊.
老大娘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緊緊握著余生的手娓娓道來.
"你大爺這個人,老實巴交的,從來不整隔路事兒,我倆從小玩到大,他一撅屁股拉幾個糞蛋兒我都知道,可就前段時間,說啥都要和我分房睡,說什麼我身上有味兒,活了大半輩子,在一起過了大半輩子,這老犢子都沒說嫌棄我,那天也不知道抽哪門子風,非說我身上有臭味兒,孩子,你幫著大娘聞聞,我身上有味兒嗎?"
余生趕緊抱住老大娘的肩膀.
"哎呀,大娘你說啥話呢,您老這麼干淨兒,哪能有啥味兒呢,我估計大爺也就是這幾天心情不好,你哄哄老大爺,一輩子都過來了,別總吵."
老大娘小脖子一梗.
"我憑啥哄他呀,我才不哄呢,還說我有味兒,我還嫌他呢,這幾天也不知道去哪個墳地拋墳了,全是土腥味,我偷摸的告訴你們啊,老頭子一輩子沒穿過內褲,前幾天買了好幾條,這還不說呢,昨天晚上,在那個屋,說什麼小美人,我來了,這把我氣的,一推門,啥也沒有,嚇人不?倒把我一頓臭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