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燃情歲月-第七卷 遲到的劇情篇 第一二九章 卡卡西的婚禮(一)


"這麼大的地方,建設的話,肯定是需要時間的,而且,大家住在這里也習慣了,沒必要馬上搬去那里.如果只是我和寒宇他們師徒幾個去那里的話,每天來回也不需要多長的時間."研前元佐一句話,將河馬寒宇頭痛的問題給解決了.

河馬寒宇沉思了片刻,雖然有些麻煩,但總體而言,這是此刻最好的辦法了.不過,他不可能每天兩邊往返地,所以,最大的可能還是和家人分開兩地了.

"那就先這樣決定了,道場的事情就交我和大叔去,紅豆他們都有自己的事情,我會再去想辦法找人手的."取得了家人的一致意見後,河馬寒宇便和研前元佐去後山實地考察.

"凌也,等等."河馬智子快步趕上棋木凌也,"我陪你一起去忍具店吧!"

有了河馬寒宇帶回的大量忍具做庫存,他們家開的"火之器"忍具店再次擴張了,生意還不錯,棋木凌也的原本的意思是讓漩渦玖辛奈去幫忙的,可是被她拒絕了,因此店里請了兩名普通村民做幫手.

"凌也,你不舒服嗎?"河馬智子看棋木凌也有些心不在焉,將她拉到了店的里間,問道.

"我沒事."棋木凌也從出家門後,臉色就不怎麼好,一副心事重重地樣子.

"是因為元佐君嗎?"河馬智子猶豫了片刻才問道.

"呃?姐姐想說什麼?"棋木凌也似乎沒有聽出河馬智子的暗示.

"你和元佐君啊!看著你們每天一起進出,形影不離,真的好般配."河馬智子盯著棋木凌也的眼睛,捕捉著她眼神的每一絲變化.

"我不明白姐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棋木凌也眼中閃過一絲的慌亂,但很快被掩蓋下去了.

"剛才看到你聽元佐君說要去後山,你的心情就變得有些低落,還以為——,可能是我誤會了了吧!"河馬智子見棋木凌也有些生氣了,連忙打住了話題.

"有嗎?"棋木凌也起身給自己倒了杯水,慢慢地喝了兩口,才道:"我想是姐姐你想多了,我和元佐君沒什麼.我現在只想看到卡卡西早點結婚,抱孫子,沒有其他的想法."

"真的?"河馬智子見棋木凌也很肯定地點頭,就知道她已經下定了決心了.她也明白棋木凌也還是放不下自己的哥哥,只是自己的哥哥已經死了這麼多年,而卡卡西也長大了,棋木凌也既然遇到了自己喜歡的人,就不應該錯過.

研前元佐住在他們家這麼多年了,從以前如同影子般的存在,到現在慢慢融入了他們的生活,成為家中十分重要的一分子.河馬寒宇不在時,兩人有什麼事情,首先想到的就是他.

河馬智子自己都有些奇怪,為什麼自己就會如此的信任研前元佐,而且,更荒謬的是研前元佐居然給她一陣很親切的感覺.

雖然研前元佐什麼也沒說,但憑女人的直覺,河馬智子看得出來他對棋木凌也的關心和愛護,而棋木凌也在不知不覺間也對他產生了依賴.所以,她才會對棋木凌也說今天這番話,她不是反對兩人在一起,相反地,她是想促使他們兩人在一起.


可現在的棋木凌也顯然並不想承認她對研前元佐的感情,河馬智子也就此打住.一起住了這麼多年,兩人不是親姐妹更勝似親姐妹,彼此都是十分的了解了.

"姐姐,不管你是怎麼認為的,但我不想卡卡西也有這樣的誤解."雖然知道河馬智子不會去跟卡卡西提起此事,但棋木凌也還是小聲地提醒道.

河馬智子笑了笑,她也是個單身母親,自然明白棋木凌也擔心的是什麼,"不說這個了,卡卡西這兩天也該回來了,我們是不是做點他喜歡吃的菜."跟河馬寒宇相處久了的人,果然個個都是轉移話題的高手啊!

幾天後,宇智波靜很順利的通過了暗部的測試,並在三代的安排下,跟著卡卡西一起執行任務.之後靜就借口任務繁重,直接搬到了忍者宿舍居住,不過,這不過是個幌子,她在木葉停留的那為數不多的日子,她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和禦手洗紅豆擠一間屋子.

河馬寒宇的歸來,除了他的家人和朋友知道外,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加上他本身的刻意低調,大部分時間都在後山.即使是開始對他還有些顧忌的宇智波一族和幾位長老,後來也漸漸淡忘了他的存在.

經過一年的時間,河馬寒宇的道場已經初具規模了,並有些中國寺廟的風格,以進門的青石路為軸心穿過道場的三座主建築,前殿為真正的道場,進了院子就可以看到殿門口上方懸掛著的"木之葉道場"的金字招牌.

空蕩蕩的大殿,除了那幾根巨大的柱子,就只有進門和進後面的出口處的兩個精致的折疊屏風,以及整齊地排放在地上的一排座墊.在大殿中央的屋梁上,懸掛著一口古銅色的大鍾.這些,就是木之葉道場的全部家當了.

穿過屏風後的門,越過那個小院,可以看到一片足有大半個足球場那麼大的空地,從高空俯視,還可以看到空地的中央,由石塊錯落地擺出了一個巨大的"忍"字.

中殿的門前也有一個匾額,是由三代大人親自書寫的"忍心",不同于前一個院落的冷清,這中間的院子里不斷的有人穿梭著,在院子的各個角落架設訓練的器具.

研前元佐手中拿著設計圖紙,在木葉專業的建築師的陪同下,查看著進度.

而作為道場的主人,河馬寒宇此刻根本就不在木葉,而是帶著十名剛剛從下面挑選出來的暗部,再次挑戰著死亡沼澤,大有不渡沼澤,誓不為人的意志.而且此次,是專門挑選那些危險的地方去闖.

而這趟被河馬寒宇譽為"休閑之旅"的死亡沼澤之行,則成了十人心中的噩夢,直到十年後,還無法忘懷.

木葉五十三年的春天,在荒無人煙的沼澤和山地穿行了九個月的一行,終于在河馬寒宇的帶領下,回到了久違的木葉.

"呵呵",三代在對十人進行測試後,滿意地點點頭,道:"看來這次的交易,還不算虧."

"老爺子,我辛苦了大半年,就換來你這句話."河馬寒宇抱怨道,很沒規矩的架手坐在三代的位置上.

"你的道場也快建起來了,看你那道場,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寺院了."三代笑了笑,沒有理會河馬寒宇的抱怨.


"那還不好,倒時候再整兩個和尚回來撐撐場面,我這住持也可以披著袈裟上講壇了."河馬寒宇嬉笑道.

"母親大人,你怎麼在這里?"離開了三代的辦公室後,直奔道場而去的河馬寒宇有些意外地看著河馬智子.

"回來了?"河馬智子沒有回答兒子的問題,看著變黑了不少的兒子,輕輕問道.

"嗯!我回來了!"河馬寒宇走到河馬智子的身邊,摟著老媽的肩膀,笑道:"已經和三代說好了,以後不會再離開木葉了,天天在家里陪著您."

"你小子就會說好聽的,這些年也沒見你安生過."河馬智子點了點兒子的腦門道.

"呵呵,這次不會了."河馬寒宇將手按在胸口道:"我保證."

"那就信你最後一回了."河馬智子白了兒子,道:"我是來找元佐君的."

"找大叔?"河馬寒宇撓著頭,有些不解,"有什麼事情嗎?"

"嗯!是關于卡卡西結婚的事,想找他商量一下."河馬智子不滿的掃了兒子一眼,帶著酸溜溜的語氣道.

"什麼?"河馬寒宇滿臉驚詫地掏了掏自己的耳朵,自己不是聽錯了吧!

"和誰結婚?"這才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還能有誰,當然是琳啊!"想到琳這麼好的女孩子,自己的兒子卻不知道去把握,結果讓卡卡西給搶走了.更重要的是,卡卡西明明比寒宇還要小兩歲,結果比他還要早結婚,想著自己期望的孫子,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見到.

"呃——"河馬寒宇深吸了一口氣,似乎因為自己的出現,一切都開始偏離了軌道了,連卡卡西這樣的無恥男,居然也會這麼早就鑽進了婚姻的墳墓.

河馬寒宇甚至惡意的想象著卡卡西背著琳,偷偷看《親密天堂》的樣子,仿佛已經聽到了他那陰陽怪氣地笑聲,忍不住打了寒顫.

"這麼快啊!"想到自己不過離開了九個月,事情就如同開火車般,進入了高速通道,忍不住嘀咕道.

"快什麼快?要是羨慕的話,你也可以啊!人家紅可是一直在等著你了,你不要告訴我說你什麼都不知道."河馬智子在寒宇的腰間狠狠地揪了一把,疼得河馬寒宇直咬牙.

"卡卡西才十九了,結婚的話,本來就太早了."河馬寒宇自覺地忽略了老媽的後半截話,對于卡卡西要結婚的消息,他實在是無法消化.


我不會是忌妒了吧!想到自己奇怪的心情,河馬寒宇自嘲著.

回到家里,聽到舅媽和老媽之間的對話,河馬寒宇才知道,自己被老媽忽悠了.

"還以為他們真的要結婚了,原來只是你們兩人在這里熱鬧啊!"河馬寒宇一句話才說完,立即換來三雙怒眼,舅媽的,老媽的,另一雙當然是研前元佐了.

"這里沒你什麼事情,你給我一邊去."河馬智子實在看不慣河馬寒宇對結婚的態度了,很干脆的將他趕到了一邊了.

"哥",河馬寒宇剛走進院子,就和剛好在家里休息的卡卡西撞了個正著,不過這位未來的新郎官此刻看起來並不開心啊!

"你也被趕出來了."看到卡卡西的表情,河馬寒宇就猜到是怎麼回事了,"干得不錯,終于有一樣超過我了."

卡卡西嘴角抽了抽,低聲道:"我也不想啊!可母親說琳比我還大,如果不早點結婚的話,她會很有壓力的."

"呵呵,舅媽說的沒錯,琳這麼好的女孩子可是打著燈籠也難找的,你可要好好珍惜啊!"河馬寒宇對琳的關心是眾所周知的,所以卡卡西就沒指望他會支持自己.

不過看河馬寒宇有些幸災樂禍,卡卡西沒好氣地反擊道:"你也別得意,姑母可說了,如果我結婚的話,你就更沒有理由推脫了,說不定,下一個就是你."

卡卡西的一句話頓時將河馬寒宇給警醒了,頓時河馬寒宇也像是打了霜的茄子,得意不起來了,想到老媽的一貫作風,除非自己又跑到外面去溜達幾年,否則是不可能逃過這一劫的.

見到有人比自己不爽,卡卡西頓時輕松了一截,比較起來,自己的母親可比自己哥哥的那位要溫柔得多,仿佛已經看到河馬寒宇未來的悲慘遭遇的卡卡西,終于找到了平衡.

"哥哥,你房間有好幾封信,不過都沒有署名,也不知道是誰寫的,該不會是別人給你的情書吧?"卡卡西打趣道.

"你找打啊!"河馬寒宇剛剛揚起手,早有准備的卡卡西已經閃身到五米開外了,"哈哈,哥,你惱羞成怒了,看來我猜得沒錯,回頭就告訴姑母去."

"唰——"一只匕首從河馬寒宇的袖中飛出,直接朝卡卡西射去,"不是吧!你玩真的."卡卡西這次用替身術避開,並小心的和此刻處于危險狀態的河馬寒宇保持著相當的距離.

"再亂說話,小心我不客氣了."河馬寒宇瞪著卡卡西,丟下這句威脅,鑽進了自己的房間.

"哎!真是不公平啊!"想著每次自己只有受欺負的份,卡卡西忍不住仰天長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