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燃情歲月-第七卷 遲到的劇情篇 第一三零章卡卡西的婚禮(二)


看著信封上那熟悉的字體,河馬寒宇臉上浮現了笑容,是綱手的書信,不過,看到里面的內容時,河馬寒宇的笑容就變成了苦笑.綱手還真是越來越懶了,連寫信這種事居然都是靜音代勞,幾封信看完,他就更加無語了,不得不佩服綱手啊!

"這是信嗎?跟流水帳沒多大區別嘛!"河馬寒宇嘀咕著.

信中的內容基本上都是幾月幾日在什麼地方,在某家賭場輸了多少錢,哪家的飯店味道比較好,途經某某國家發生了騷亂,以及遇到了什麼熟人等等之類的話題,而且還都只是一筆帶過.不過就算是流水帳也罷了,至少知道她走到了什麼地方,做了些什麼事情,心情如何,知道這些也就夠了.

"水門,你說寒宇和綱手會有結果嗎?"藏明寺道神很是不明白,河馬寒宇看起來挺精明的一人,為什麼在感情方面就這麼優柔寡斷,實在是讓人難以理解啊!

"結果?"波風水門想了想,道:"恐怕很難.其實寒宇和我的老師自來也屬于同一種類型的人,他們就算愛一個人,也會埋在心里的."

"是患得患失吧!沒辦法,綱手太強勢了,不過這也正是她吸引人的地方,如果她真的變了,那她就不是綱手了."

這一老一少在河馬寒宇的意識空間里討論著河馬寒宇那些亂七八糟的感情,聊得是不亦悅乎,而且,兩人似乎是有意讓河馬寒宇聽到,連隔音結界都不布.

"你們兩人很閑嘛!"河馬寒宇直接打斷了兩人的對話,自從水門蘇醒後,道神的話是越來越多了,似乎他的興趣已經由以前的偷窺變成了和波風水門的討論了,靠,這兩人當自己這里是貼吧啊!居然這麼肆無忌憚的對自己平頭輪足,即使河馬寒宇脾氣再好,也受不了啊!

"閑嗎?"波風水門看著生氣的河馬寒宇,道:"似乎是有那麼一點."

河馬寒宇翻了翻白眼,笑道:"本來是想下午去看看鳴人的,不過現在想到還有些事情沒有做完,恐怕沒時間去了."

靠!這是明目張膽的威脅.

波風水門暗罵河馬寒宇無恥,隨後道:"本來我和道神前輩研究出了一種很有意思的封印術,不過現在想想覺得還有些瑕疵,我們還是在研究研究再告訴你吧!"波風水門絕對不是省油的燈,立即還以顏色.

看著波風水門那自信的模樣,不對,應該是無恥的模樣,簡直和自己有意拼了,河馬寒宇忍不住暗歎:多好的青年啊!跟著老神棍混了一段時間,就變成這個樣子,真是——

"嗯!其實我那些事情也不是也急,晚點再做也沒有關系,好久沒有見到鳴人了,還是先去看看他吧!"河馬寒宇作沉思狀,最後作出了這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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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我們先走了."琳一邊收拾著教案,一邊和放學的學生點頭.

"夏之原,你怎麼還不回家吃飯?"琳看著去而複返的夏之原,問道.

"嗯,琳老師,卡卡西叔叔在外面等你哦!"夏之原眨了眨,笑道,隨後蹦蹦跳跳地跑出去了.

"呃?"琳有些奇怪,卡卡西很少中午這個時間來找自己的,難道是有什麼事情嗎?


"琳,放學了."卡卡西撓著自己的腦袋,說了一句廢話.

"呵呵,是啊!"看著卡卡西這可愛地樣子,琳笑了起來.

"那個,可以一起吃飯嗎?"卡卡西期待地看著琳,似乎有些緊張.

"嗯?去你家嗎?"琳不明白卡卡西今天為什麼表現得這麼異常,感覺似乎真的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我家?"卡卡西想到自己母親現在正在家里研究的話題,立即搖頭道:"哦!不是的,就是想請你到外面吃,那個,酒酒屋,可以嗎?"

琳今天中午也沒打算回家吃飯的,准備吃學校的工作餐應付著,不過下午還要去醫院做個很重要的實驗,可能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了,便道:"一起吃飯的話,當然沒有問題,只是酒酒屋有點遠,不如去學校附近的河馬休閑屋吧!是阿姨開的,用寒宇君的話說,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呵呵,那好吧!"反正河馬智子現在在家里忙乎,也不用擔心撞見她,卡卡西也就同意琳的建議.

"你有什麼事嗎?"琳看著有些坐立不安的卡卡西,實在是忍不住了,問答.

"嗯——,那個——"卡卡西倒是很勇敢的來找琳了,可人是約出來了,這話,他卻不知道該如何說出口,"其實——"

看著卡卡西哽噎了半天,琳只是帶著淡淡地笑容看著有些不知所措的卡卡西,卡卡西這樣的表情真的很少見了,雖然不像以前那般酷酷的,但是很可愛,感覺這樣的卡卡西,才是真正的卡卡西.

雖然琳沒有催促的意思,但是被琳也麼看著,卡卡西可以感覺到自己面罩下的臉都有些紅了,比起厚臉皮,他和河馬寒宇還是有些差距啊!

卡卡西一口氣連喝了五杯清酒,嚇得琳一跳,卡卡西可是從來都不喝酒的,今天這是怎麼了.

"琳——"似乎是酒壯人膽,卡卡西的眼中帶著一絲炙熱,逼視著琳,道:"可以嫁給我嗎?"

"呃???"琳的腦袋頓時當機了,她沒想到卡卡西來找她,就是為了說這個.

卡卡西以為琳沒聽清楚,補充了一句:"我們結婚吧?"

琳看著卡卡西眼中的認真,心念百轉,就在卡卡西以為求婚失敗時,琳突然露出了輕松地笑臉道:"好吧!"

"咦——",這次輪到卡卡西懷疑自己的聽覺了,再次確認道:"琳,你同意了?"

看到琳點了點頭,卡卡西興奮的拍了拍自己的臉,道:"太好了,哦,那個——,琳,真的很抱歉,我忘了買花和戒指了,你等等,我馬上回來."


"卡卡西",琳看著有些慌亂的卡卡西,笑道:"沒關系,以後再買也可以."

"真的可以嗎?"卡卡西從沒有像今天這麼失態過,感覺像是個還沒有長大的孩子.

"嗯!"琳確定地點點頭.

卡卡西這才老老實實地坐了下,看著琳,一邊吃飯,一邊傻笑,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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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你怎麼了?"藥師天善看著有些走神的琳,問道:"是不舒服嗎?"

"嗯——",琳半天才反應過來,道:"沒有,只是有點心事."

"既然這樣,今天的實驗就取消了,我們明天再做吧!"藥師天善包容的笑道,因為有琳這個善解人意的學生,他的心情好了不少,沒有再整天將自己關在自責中,人比上次河馬寒宇見到時要精神得多.

"謝謝老師,給您添麻煩了."琳有些不好意思.

"沒什麼.究竟是什麼事情,可以跟老師說說嗎?"既然不做實驗了,天善也沒有什麼事情,關心地問道.

"今天中午的時候,卡卡西跟我求婚了."天善是個很好的聽眾,也是個敬佩的長者,琳對他的信任和依賴甚至超過了自己的父母.

"卡卡西?棋木朔茂的兒子?"藥師天善想起了自己這位已經死去多年的好友,記得那個時候,卡卡西才八歲吧!時間過得可真快啊!轉眼間朋友的孩子都長大成人了.

"您認識卡卡西的父親嗎?"琳有些驚訝,雖然卡卡西的父親,木葉白牙的傳說她聽到過很多,但那些東西已經有些傳得像是神話了.

"是啊!"想起以前那輝煌的歲月,即使是藥師天善也流露出一絲驕傲,"卡卡西的父親,可是我們那一輩忍者的偶像,即使是三代大人的三位高足,也無法遮擋住他那耀眼的光芒.在那個戰亂的時代,木葉有很多精英,最勇敢的體術專家蒼藍野獸,最強大的幻術忍者是鞍馬新三和夕陽衛門,月光下的黑夜舞者,最善戰的家族森之千手一族,精英輩出的宇智波一族等等.棋木朔茂從漸漸走向沒落棋木一族中脫穎而出,在戰斗中成長,因為是醫療忍者,我經常會在醫院里面見到他,後來給他治療的次數多了,兩人漸漸熟悉起來."

"咦?他那麼厲害,還經常受傷嗎?"琳有些無法理解.

"厲害?那是後來才變得厲害的,開始的時候,他也跟我們一樣是個很普通的忍者了,但他真的很努力,很拼命,瘋狂的接任務,很多時候,任務完成了卻只有他一個人帶著傷痕回來……"也許是年紀大了,藥師天善也像其他的中老人一樣,喜歡回憶以前的光輝歲月,似乎那樣,才能夠找到自己生命的價值.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了,也許是因為琳即將成為卡卡西的妻子的原因,藥師天善將他從沒有對別人提起過的棋木白牙死亡真相告訴了琳,這讓琳無比的震撼.原來村子里對外宣稱白牙是病死的,根本就是騙人的.

琳第一次聽人如此詳盡地講起卡卡西的父親,似乎也有些明白為什麼以前的卡卡西會那麼的孤傲,總是距人于千里之外了.因為卡卡西的身上,隱隱閃現著他父親的影子.

以前她喜歡卡卡西,只是很單純的喜歡,喜歡他的孤傲的背影,喜歡他認真的表情,喜歡他冷淡語氣,可後來她發現自己根本就無法靠近他,無法走進他的生活.


這時,河馬寒宇像個溫厚的兄長,走進了自己的生活,帶著她走出了痛苦,帶著她找到了新的生活目標,所以,她對河馬寒宇的感情由最開始的好奇,到佩服,到仰慕,不斷的變化.

但直到九尾來襲的那一夜,她才知道,自己根本就不了解河馬寒宇,比起卡卡西的冷淡,河馬寒宇的微笑同樣帶著距離,而且還是無法跨越的距離.看著河馬寒宇的背影,她除了感到神秘,就是無可企及.

琳的願望其實很簡單,嫁給自己喜歡的人,過著普通人的生活.

河馬寒宇是飄忽地,讓她覺得自己根本就抓不住,所以她將心思都轉移到了學生和醫療忍術之上.

但奇怪的是,以前總是刻意回避著她的卡卡西,居然來找她了.開始是為了躲避家里的追問,還美其名曰是幫河馬寒宇指導他的學生,可到了後來,有空來看她似乎就變成了一種習慣了.

而琳自己,也習慣了卡卡西這樣匆匆地來,說一兩句話,或者什麼也不說,就匆匆地走.雖然總是很匆忙,但是,比起行蹤飄忽不定的河馬寒宇,卻給了琳一種真實的存在感.所以今天中午,她才答應了卡卡西的求婚.

在聽完藥師天善的故事後,琳心中恍然,原本對卡卡西一些奇言怪舉還有些不能理解的她,仿佛一下子將卡卡西看穿了一樣.卡卡西的真實本性,在她心里得到了還原,掃去了她心中的最後一絲陰霾.

和藥師天善一起踏出木葉醫院大門的時候,天已經微微有些暗了.

"琳——",等了許久的卡卡西見到琳出來,連忙走了過去,不過看到藥師天善時,他的步伐又慢了下來.

"老師,我先走了."琳不滿地瞪了卡卡西一眼,向藥師天善告辭道.

"嗯!"藥師天善看著卡卡西的背影,半晌才道:"真的好像啊!"這才踩著夕陽的余暉,往家中走去.

"你還有事嗎?"琳有些奇怪,兩人不是中午才見過嗎?這太不像他一貫的作風了.

"嗯——,我想了想,覺得不送點什麼的話,還是不太好,所以——"卡卡西從背後拿出一束玫瑰花,遞到了琳的面前.

"嗯?你不會一直在門口等著吧?"看著花已經有些蔫了,琳忍不住問道.

"沒有——",卡卡西不好意思地笑笑,"只是站在那邊的樹下等了一會兒."

看著卡卡西指著的地方,琳明白他為什麼站在那里了,那個位置在醫院門口的側面,可以清楚地看到醫院進出的人,而其他人不留心的話,是很難看到的.

不過,那個方向,下午的話,應該太陽很大吧!難怪花兒都蔫了.

看著手中的花,琳的心中泛起了一陣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