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往後一看,發現余跡白沒來.
頓時就又激動起來.
甚至有好幾個人湊到了她身邊壓低聲音問:"尹晝汐,剛才我們看見有不少人往校長室去了,聽說都是余跡白家里人請來的律師?"
余千樊和栗錦將余跡白的身份藏的這麼好,就是不希望他被外界媒體過多關注.
本身余跡白就已經很引人注意了,如果讓大家知道他是余千樊和栗錦的兒子,各種帶著惡意或者是善意的探究都只會更多.
這對余跡白的學習和生活都不會有好處,所以余千樊和栗錦來的時候並沒有讓大家看見.
但是那些帶來的律師都是正大光明的從門口走進來的,氣勢洶洶令人一看就心底發慌.
"一排頭的律師呢,難道這事兒真不是余跡白干的?"
"他家里有權有勢難道就不會做這種事情了?你們想的也太簡單了."後排有個男人不服氣的冷嘲.
旁邊同學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你現在說的起勁,剛才那些律師從外面走過去的時候怎麼沒見你跳出去說?"
"你他媽找抽是嗎?"那男孩臉色一垮,兩人之間的氣氛頓時變得劍拔弩張起來.
但是不管怎麼樣,余家的人第一時間以強勢的方式來處理這件事情.
在很大程度上震懾了這些少年少女.
大家說了兩句之後到底心底有點害怕,就沒敢接著像之前那樣到處嚷嚷說'余跡白作弊偷東西’這樣的話了.
尹晝汐還是很滿意此刻這個安靜的教室的.
但是有人不滿意.
看著教室里面大家逐漸閉上的嘴巴,外面一直在關注事情發展的戴爵不高興的磨牙.
"呵……."戴爵牙根都癢癢了,他萬萬沒想到余跡白能把事情解決的這麼快.
而且教導主任像瘋了一樣的在盤查監控.
雖然教室里沒有監控,但是附近的教學樓,一部分的走廊走道上.
不都有?
那段時間大家都去看迎新會了,就那麼幾個人沒去看.
戴爵轉身就往外面走,當然不是回自己的班級,翹課對他來書就是家常便飯.
事情沒有按照他想要的發展,戴爵心情不好准備去外面網吧玩兩把游戲.
剛悄悄的翻牆出去,他神情輕松的拍了拍衣服上黏連上的塵土正准備邁開腳步.
背後卻猛地傳來一陣巨力,他不受控制的往外倒去整個人摔倒在了地上.
"他媽的誰!"
戴爵憤怒轉身,對上了帶著口罩和帽子的人.
他眯起眼睛仔細打量對方……但對面這人實在是包裹的太嚴實,所以壓根兒看不出面容.
"你媽的找死!"戴爵站起來就沖著對面那人伸出了拳頭.
他看起來比對面那人健壯一些,戴爵覺得自己一拳頭就能打的對面的人站不起來.
可是等他真的一拳頭揮出去落了空後,他才發現對面那人的速度很快.
'嘭’的一聲悶響,那人的膝蓋重重的頂在了他的小腹上.
戴爵痛的冷汗都出來了,彎腰撐著地面半天都沒起來.
他半跪在地上,抬起頭卻只能看見那人纖長白皙的手.
下一刻他的肩膀被那人一腳蹬出,他痛的大口大口喘息.
"戴爵."那人緩緩的拉下自己的口罩,露出一小部分的側臉,戾氣甚濃,"我桌子里的那些東西,是你放的吧."他早就注意到戴爵今天一直守在他教室附近.
形跡可疑,但余跡白當時沒顧得上教訓他而已.
戴爵眸光狠狠一縮!
"余跡白!"他猛地赤紅了眼睛,"身為紀檢部的人,你居然敢打我?"
余跡白見他一臉憤怒,覺得這人實在是沒弄清楚情況.
而且他更確定這件事情就是戴爵干的.
如果不是他干的,他第一時間就應該覺得詫異和莫名其妙然後反駁他.
可他現在下意識的避開了這個問題.
"我倒是要看看那些學生會的人怎麼幫你開拓!打架,呵,你不怕被記過嗎?"戴爵冷笑連連.
余跡白卻盯著他緩緩露出一個笑容.
他深處手機壓了壓自己的帽簷.
"所以……我這不是戴了帽子和口罩嗎?"
"就像你避開監控栽贓我一樣,我也選擇了一個沒有監控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