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王霸之道 第十三章 山東王


我一聲令下,早就埋伏在竹林里的神機軍千槍齊射,密集的子彈如雨點般向著毫無准備的宋軍罩去,只是一個回合,三千名宋兵就倒下了大半,死亡當場殞命,傷者哀嚎遍野,僥幸逃過一劫的面臨的也是毫無懸念的屠殺。

射完一槍之後,我即命令神機軍策馬沖出竹林,居高臨下對步行的宋兵進行追殺。

我則一馬當先,向著宋軍的領頭大將撲去。

宋將顯然也沒有從剛剛的突然打擊中回過神來,望著自己倒斃在地的坐騎發呆,直到我策馬沖到跟前,才驟然回過頭來,試圖揮刀抵擋我的斬殺,可惜已經晚了……我的斬馬刀已經帶著一抹寒芒,從他的脖子一劃而過,血雨飛濺中,武將的人頭沖天而起……

整個戰斗持續了不到一刻鍾,便已經宣告結束,來自梁山大寨方向的三千宋軍已經全軍覆滅,僅有極少數人逃進了深山,落荒而逃。

我絕不停留,亦懶得打掃戰場,留下大片的宋軍尸首,立即率領獲勝的神機軍趕赴清風寨!

趕到清風寨,遠遠地看到大寨上空高高飄揚的替天行道旗,我才舒了口氣,顯然,薛濤的宋軍並未占領清風寨,只要清風寨未曾陷落,薛濤的詭計就將徹底失敗!這次,真的要讓她來一次徹底的毫無懸念的失敗。

戰斗正是最慘烈的時候,宋軍甚至已經在某些地段攀上了清風寨的城牆,在城頭上與梁山軍進行殊死肉搏,局面十分危急!幸好我的神機軍及時趕到,一陣齊射將宋軍轟得屁滾尿流,敗退了下去。

看到我的神機軍出現在清風寨牆上,薛濤再次展現出她罕見的決斷。

宋軍很快便放棄了進攻,潮水般退去,轉眼之間,擁擠在清風寨城牆下的宋軍便已經撤得無影無蹤!雖然我率領神機軍沖出清風寨追擊,但薛濤再次故技重施,派出散兵陣形進行殊死阻擋,有效地延遲了我軍的追擊,看到大隊的宋軍從崎嶇的山道上消失,我浩歎一聲只好放棄追擊的念頭。

不能再往前追擊了,不然反可能落入薛濤的埋伏被她殺個回馬槍可就得不償失了。

好在我並不擔心,在薛濤的退路上,朱武正率領五萬民軍嚴陣以待,既便不能殺她落花流水,令她損兵折將應該是綽綽有余!想來薛濤算無遺策、智計過人,也不會想到自己也有聰明反被聰明誤,反而中了別人算計的一天吧?

我一面讓人前往獨龍崗打掃戰場,一面靜守清風寨,等待各方消息。

今天已經是第三天了,吳用約定的堅守三天的任務我已經圓滿地完成了,現在就看他的表現了,是否能夠及時攻占北方兩州,並南下支援?

不過,既便沒有吳用的南下支援,薛濤從煙州出發時的近十萬大軍,眼下也已經折損過半再不足為懼了。

中午時分,我剛剛在知寨府用罷午餐,跟如是諸女尋歡作樂,一騎快馬已經如飛般馳進了清風寨,該死的吳用終于有了消息了。

劈手從傳讀兵手里奪過戰報,我迫不及待地展了開來。

“寨主閣下,屬下費時兩日,決漢水之流以水淹之計大破幽州,生擒幽州守將徐甯,獲降卒萬余、糧草物資無算,精鐵十萬斤!戰馬五千匹!幽州既破,又名魯達、史進率兩枝軍馬連夜東進,于成皋大破王安石增援灞州之大軍,斬殺萬余,俘獲五千,敵將索造被陣前斬殺,索超被魯達頭領生擒活捉,山東經略使王安石在楊志保護下遁逃不知所蹤,至此梁山北方已定,東邊無憂,東北方挾幽州之險,威逼大名府,主動盡歸我梁山之手!屬下今已整師南下,誓與薛濤一決雌雄……”

“好!”我大吼一聲拍案而起,興奮莫名。

好一個吳用,真不辜負我在青州苦苦支撐,居然如此干脆利落地攻陷了幽、灞兩州,獲得了大批戰俘物資,而且有了更廣闊的戰略縱深!從此局面果如他所說,主動盡已落入我梁山之手!要戰要和再不是宋庭說了算了。

“夫君,為何如此開心?”如是端著一碗蓮子湯從內室出來,正好遇上我拍案大叫,便目透喜意問我道,“說出來也讓奴家姐妹開心開心。”

我哈哈一笑,再不顧及房中還有小兵的存在,一把將如是豐腴的嬌軀摟過來,大嘴貪婪地湊到她的櫻唇上,肆意索吻,如是嚶嚀一聲掙紮不及只得任由我胡作非為,一方白玉也似的粉臉霎時羞成了兩團紅云,盈盈的美目微閉美啟,盈盈欲滴……

狠狠地吻了如是,我才將吳用送來的戰報遞到如是的手里,歡聲道:“剛剛軍師送來捷報,他在北面兩戰兩捷,斬殺俘虜宋軍無數,繳獲馬匹物資無算,嘿嘿,打了兩個漂亮至極的大勝仗呀,了不起。”

如是歡喜地瞥了我一眼,媚聲道:“奴家祝賀軍師獲得大勝,更恭培夫君擁有如此出色的軍師,夫君,你真是了不起,連吳用軍師這麼出色的人才都甘為你用。”


我嘿嘿一笑,心下頓時熱切起來。

揮手示意傳訊小兵退下,然後迫不及待將如是的嬌軀一摟放到了圓桌上。

如是嬌靨上略顯羞澀之色,輕輕地掙紮道:“夫君,這大白天的,你……”

我嘿嘿一笑,說道:“大白天的又怎樣?反正這里又沒有外人,嘿嘿,寶貝兒,今兒個為夫我高興,嘿嘿,你最好希望你的姐妹待會會過來,否則……哼哼……”

如是媚媚地拋了我一個媚眼,昵聲道:“知道夫君你荒唐,還真沒想會這樣荒唐。”

我邪邪一笑,雙手用力,嘶的一聲裂帛聲響起,早已經將如是的繡衣給硬生生撕碎,頓時露出內里腥紅的肚兜兒來,豐滿的酥胸將腥紅的肚兜頂起鼓鼓的兩團,繡花的肚兜邊緣更是露出大片雪白光滑的肌膚,誘人之極。

我咕嘟一聲咽下一口唾沫,肉緊地撫住了如是胸前鼓鼓的兩團,重重地揉搓起來……

如是雪雪地呻吟了一聲,媚媚地白了我一眼,嗔怪道:“瞧你猴急的,將好好兒的衣裳都給撕了,這可是奴家最漂亮的衣裳了呢。”

我像狗一樣將鼻子探到如是玉白的頸間,嘿聲道:“回頭我讓蕭讓給你們姐妹找來梁山最好的裁縫,給你們做最漂亮的衣裳,嘿嘿……”

如是輕輕地捧著我的腦袋,豐滿的玉腿緊緊地盤住了我的熊腰,喘息著說道:“奴家不要別人作的衣裳,奴家只要夫君能夠日日夜夜陪伴著姐妹們,便已經心滿意足了,好麼?”

聽著如是脈脈的柔聲細語,我心中一顫,頓時湧起萬般憐惜之念,抬起頭捧著如是的小腦袋,深深地說道:“如是,我的愛人,我答應你,終有一天我會把梁山的大小事務交給軍師打理,從此日日只與你們姐妹親熱,相信我,這一天已經不遠了。”

“夫君。”如是情動已極,主動地摟住我的脖子,奉上深情的一吻。

我緊緊地摟住如是豐潤的玉臀,然後臀部發力狠狠往前沖刺,深深地進入如是的體內,蝕骨的銷魂從交合處潮水般襲來,我頓時喘息數聲,渾身肌肉幾乎一節節地融化,與自己心愛的女人造愛,原來竟然可以達到這般快美的境界……

人生如此,夫複何求?

……

大敗已定,我整日盤桓清風寨,與四女日夜纏綿,靜待吳用跟朱武的好消息。

雖然現在朱武才剛剛暫露頭角,但我卻知道這厮一點也不輸于吳用,只要給他足夠的發揮空間,定然能夠立下不輸于吳用的功勳。

不過,薛濤最終還是出乎了我的預料,她居然並未趁虛襲擊青州,而是直接率軍回返了煙州,苦苦等候在半路的朱武毅然率民軍追擊,卻被花榮打了個反擊,一箭射穿右肩,差點兒送了性命!

不過這次青州之戰,王安石的宋軍還是付出了慘重的傷亡,不過他的主力仍舊存在,仍然威脅著我梁山控制區的南面。但是,王安石再要想組織起一次能夠威脅到梁山生存的進攻,卻已經是力有不逮了……

攻陷了幽、灞兩州的吳用率師南返,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同樣以浮排之計光複了梁山大寨,並且生擒了登州水軍的統帥李俊,也找回了失蹤已久的阮小二!阮小二果然是被李俊所俘虜,不過李俊並未虧空待阮小二,反是待之以上賓之禮。

清風寨大寨,分開了不過幾天的眾頭領,卻將分開了經年一樣,都顯得親熱莫名!

我的目光逐一從魯達、史進、李應、李逵、劉唐、扈成、阮小二、阮小七、張橫、張順、王英等人的臉上掃過,經過這次空前的梁山保衛戰,這些亡命之徒似乎也獲得了長足的成長,去了幾分浮躁,多了幾絲深沉。

我的目光最終落在吳用的臉上,霎時在臉上露出會心的微笑,我上前緊緊地握住吳用的雙手用力搖了搖,然後驟然重重地擊了吳用一拳,直痛得這老小子皺眉叫苦不迭!然後半開玩笑半認真地非難道:“你爺爺的,自己帶著大軍大將北面大殺四方、風光無限,卻將本寨主一人扔在南邊受薛濤那娘們欺負,你說你是何居心?”


吳用嘿嘿一笑,強辯道:“屬下素知寨主喜好,故而留下如此美差與寨主,實希望寨主能夠大發神威,征服薛濤小姐芳心,從此我梁山添一員智計絕世之女諸葛也,屆時以寨主雄才大略,輸以薛小姐天縱其才,嘿嘿,坐擁天下必矣……”

我苦笑,不想吳用竟編出這番歪理!

只得笑笑,拉過朱武道:“軍師,這位朱武先生,于危險之際獻計連環,令梁山轉危為安,頗是了得,你們多多親熱。”

然後又向朱武道:“朱武先生,這位便是梁山軍師,吳用先生。”

“久仰大名,如雷貫耳,在下對先生之敬仰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

“豈敢,先生之名,才如晴天炸雷,世人莫不聞風歎服……”

……

這兩個家伙開始毫無廉恥地相互吹捧了半天,才想起我是梁山的真正老大,將話題扯回到我身上來。

吳用親熱地拉著朱武的手道:“如此,你我劉心協力,共同輔佐寨主豪取天下!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方不辜負了世上走一遭。”

朱武凝重地盯著我,托地跪倒在地,沉聲道:“寨主雄才大略,魅力無人能及。宋皇昏庸,相去何止千里?錦繡天下唯有德者居之,屬下願盡心竭力,幫助寨主完成霸業。”

“我等願誓死追隨寨主,完成霸業!”

朱武話音方落,以魯達為首的一眾武將也紛紛跪倒在地,宣誓效忠,本來的一場慶功宴卻像約好了似的成了眾人的效忠宴了。

望著跑倒一地的眾人,我手忙腳亂地逐個扶起來,臉上早已經“自然而然”地熱淚盈眶,凝聲道:“承蒙諸位兄弟如此錯愛,西門慶敢不殺身以報?沒話說,宋皇老兒的江山我要定了,將來諸位兄弟皆出將入相,共享富貴。”

大廳轟然一聲,諸將紛紛熱烈響應。

吳用這老小子卻是伸手勢止住眾人的哄鬧,凝然道:“眼下我梁山已經控制了四州地界,整個山東府幾乎盡入囊中,寨主之稱謂似乎已經有些不合事宜,不如大伙替寨主再起一個響亮的名號如何?”

諸人轟然應好,一時間紛紛絞盡腦汁替我想起響亮的名號來。

一時間,五花八門的稱謂紛至遝來,神武大將軍有之、不可一世大寨主有之、上天入地翻江倒海客有之、更離譜的是王英這厮居然替我起了個“十分響亮”的稱謂——蓄盡天下美女英明神武美寨主,當真讓人哭笑不得……

反倒是李逵這大字不識兩個的莽漢瞪著兩只牛眼,突然吼了一句:“俺大哥現在霸占了差不多整個山東,自然便是山東王了。”

大廳里一時寂靜無聲,然後首先是吳用鼓掌叫好,然後眾人也紛紛跟著叫起好來,李逵這厮便憨憨地笑起來,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大腦袋。

在吳用的執意下,我只好“勉為其難”地承認了山東王的稱謂,並且“屈從”諸位頭領的意思,擬表向宋皇討封,並且威脅說如果不答應封我做山東王,便立時要大興兵馬威脅大名府,兩邊夾擊宋庭抗擊遼兵的邊防重鎮!

原以為這只是一場表面文章,出乎預料的是一個月之後,宋皇趙佶居然真的派了宰相蔡京親帶批文前來山東,居然真的封我做了“山東王”,還封了吳用為山東相!敦促我跟吳用好好治理山東,整頓軍馬,准備討伐遼兵收複失地云云……真***夠蠢夠傻的!

我不禁啞然,曆史上的水滸最終接受了宋朝的招安,成為宋朝的官軍!那我現在算不算也接受了宋朝的招安?是不是也真的要替他出兵攻打北面的遼國?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我可不是宋江,怎會哪自己的兄弟姓命替宋王朝賣命?我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搶了宋皇老兒的皇帝寶座。落井下石的事情我願意做,雪中送炭的蠢事我可是絕不做的。


但好歹也討了個王爺做,坐擁山東也變得名正言順起來。

什麼招兵買馬,擴充武備也便成了順理成章的事情,更絕的還有呢!

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轉眼間原來的死對頭王安石便成了我的屬下,他這個山東經略使轉眼間便被我貶為了煙州知州,我一聲令下,他便只能乖乖地將燕青給放了回來,連帶著將我被花榮擒住時失落的烈火槍及槍法都送了回來,花榮也被迫回到了清風寨,繼續做他的武知寨。

原本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思,結果王安石出人意料地屈服了!

不過,當我蠻橫無理地提出要將薛濤“借用”的時候,卻被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這倒委實是出人意料的事,原來有了朝庭的支持,許多事情居然可以變得如此簡單?

我干脆將梁山新軍的訓練直接交給花榮跟李應共同打理,至于他是怎麼想的我便懶得去管他了!結果沒幾天,花榮便跟魯達、史進一伙混得爛熟,估計也有花蓉那小妮子在他耳邊天天灌輸我的好處,加上我對他的武知寨府未動一草一木,這厮的心態很快便發生了轉變,我知道花榮的徹底投誠只是遲早的事了。

本來嘛,花榮這樣的武將,並非不懂形勢之粗人!他對眼下的大勢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對宋朝的弊端自然也是看得明明白白,兩相一權衡做出決定也就不足為怪了。

但見王爺的威力如此之大,我這心里卻反而升起了異樣的誘惑。

這王爺在地方上簡直就是一手遮天,到了汴梁是否也一樣權傾朝野呢?若是能夠獲得宋皇的信任,上汴梁也風光一番,嘿嘿,說不定還能夠救回金蓮跟瓶兒她們呢?金蓮此時想來已入皇宮,就是不知道有沒有屈從于宋皇老兒的淫威之下了!

媽的,老實說,我已經准備好了戴帽子的思想准備,但無論如何,金蓮我都是要搶回來的,絕不會讓她一直呆在皇宮里受苦!既便要呆在皇宮里,也只能是呆在我西門慶的皇宮里,而不是宋皇老兒的皇宮。

我立刻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吳用跟朱武,這兩個家伙便仔細地盤算起此行可能存在的風險跟收益來。

吳用說:“如王爺當真欲上汴梁,能獲得的好處委實多多!首先,將獲得宋皇最大限度的信任,爭取多拔軍馬錢糧,還可以在宋朝高官之間挑起是非,令他們內斗不息,擾戰朝綱,讓整個宋庭不得安甯,我梁山便可以借機發展壯大,等實力足夠時,便可一舉橫掃天下。”

朱武反對道:“但王爺親犯險境,過于冒險!若宋皇聽信忠臣之言,將王爺一刀斬殺,豈不悔之晚矣?”

吳用道:“這確實是個問題,但如果能夠巧妙地處理宋庭高官間盤根錯節的利害關系,王爺雖處險境卻是安如泰山!況且,王爺背後還有強大的山東府作後盾,宋皇若想動王爺不得不三思而後行。”

朱武點頭道:“軍師所言果然有理,以屬下看來,眼下宋庭政界當以蔡京、童貫、高求一伙把持汴梁朝政,在外則有梁師成、王輔、蘇軾三大權臣割據北西南自成體系!司馬光、韓忠彥、李綱等忠臣雖然勢力盤根錯節,且皆懷不世之才,但不得宋皇趙佶寵信,空負滿腔報國之志而不得施展!如果王爺進京,能夠多多巴結宦官童貫,交好宰相蔡京,果然安如泰山!司馬光之流奈何不得。”

吳用亦點頭道:“主要是宋皇趙佶昏庸,整日只沉迷書法,偏信蔡京片面之言,全然不聽司馬光等忠臣之言!且宋朝曆代皇帝,素來心慈,非萬不得已從不斬殺朝庭重臣!此亦為王爺可利用之優勢。唯需小心樞密院都指揮使高求,王爺與他有殺子之仇,不可不防。”

朱武最後補充道:“所謂人無遠慮必有近憂,為防萬一,王爺前赴汴梁,需大將護衛!此非魯達、花榮將軍莫屬!山東由軍師坐鎮即可,屬下將追隨前往汴梁,便宜行事。”

吳用點頭道:“山東自有屬下打理,王爺汴梁之行由副軍師相佐必然馬到功成。”

這兩個家伙你一言我一語,不待我說一句話便已經替我做出了決定,倒也省去我一番腦筋。

本來我對可能的汴梁之行心里沒底,只是想聽聽兩人的意見,但讓這兩個家伙這樣一分析,居然罕見地得出結論,汴梁之行非但不會有危險,還有莫大的好處,如何還有不去之理?且有朱武、魯達、花榮相伴,雖不能說萬無一失,但真若要逃跑,既便是李綱親至,怕也難以擋得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