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分 第77節:第十五章 黨魁之爭(1)

第十五章黨魁之爭

當一支軍隊被擊敗時,他的長官們就互相殺戮,互相厮打。這是第一條規則。總是有幾個機靈的人,或是野心勃勃的人鑽進來,從中得到好處,試圖取得指揮權。這是第二條規則。

挨了一記國民議會選舉的響亮耳光之後,保衛共和國聯盟的領袖們和渴望成為領袖的人,將會忠于這兩個傳統。他們的共同目標是:運動的領導機構。將來要進行報複時,這是不可替代的工具。

戰斗將在三個地方打響:愛麗舍宮、馬蒂尼翁宮,還與拉賽宮(L'HoteldeLassay)——這是已不複存在的國民議會的議長官邸。在這三座房子之間,充當自由電子角色的是尼古拉·薩科齊。

在第二輪選舉的那個晚上,幾個反叛者在拉賽宮(L'HoteldeLassay)里菲利浦·塞根的辦公室里聚會。四天前,有人看到塞根重新在首要位置出現,由阿蘭·馬德蘭陪同。如果可能的話,他們要和其他人一起來做拯救工作。塞根不報很大的幻想,運氣很小。抗拒天命的時機來臨了,他想,一旦確信能重新在埃皮納勒市(Epinal)當選,他就和他的議會主席辦公室主任羅傑·卡魯奇(RogerKaroutchi)一起跳上飛機,到他的忠實追隨者們那里去。

無須是政治策略專家,就能明白,黨內所有有分量的人物——包括最虔誠的希拉克派人物,都在抱怨總統,抱怨總理,抱怨"惡神、瘋子"秘書長德維爾潘在一次無用且沒有准備好的戰役中,把他們引向了失敗。半夜里,有三十多個人圍繞在菲利浦·塞根周圍,他們在談論未來。一些人提議創立一個新的政黨,這一建議很快就被舍棄。理由十分簡單,而卻非常實際:唯有在立法選舉中有候選人的政黨,才能從國家那兒得到資助。唯一的解決辦法是:拿下保衛共和國聯盟。

愛麗舍宮昏暗陰沉的周日晚上。在走廊里,貝爾納黛特在願意聽她講話的那位面前低聲的發牢騷:"我早就跟他們說過不要解散議會,"接著她加大了對多米尼克·德·維爾潘的批評。她為他起了一個別名:"尼祿(Neron是臭名昭著的羅馬暴君-公元33-68年]——譯者),他在這次戰役中舉足輕重。對雅克·比朗(JacquesPilhan)她也同樣反感,而克洛德卻非常心甘情願地聽取他的建議。然而比朗卻與她有同樣的看法:必須把他消除掉。當他的秘書長向他提出辭呈時,總統沒有接受。

接下來是阿蘭·朱佩:關于馬蒂尼翁宮,當然他的命運已經由票數決定了。但他也是保衛共和國聯盟的主席。他能保住這一職位嗎?雅克·希拉克鼓勵他去做。

阿蘭·朱佩被選舉的結果驚呆了,搖搖晃晃地站不穩,他在收拾行李。周一上午,在馬蒂尼翁宮,由一些還忠于他的人陪同,他在估計他的力量。有一點非常清楚:只有與巴拉杜派言歸于好,他才有可能保住保衛共和國聯盟的位置。他講述道:"薩科齊來看我,他對我說:'我們一起干,你仍當你的主席,至于我呢,你任命我為秘書長,這樣,這個家庭至少可以和解了。'我回答他說實際上,希拉克想讓我保留主席的職位,那麼我去向他建議這個解決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