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象中象與微微姐

飛鴿城一個小鎮之上的一座院子的一間十分雅致的小屋子中的一間大床之上,慕藍畫與蒙雨依並排在那上面打玩著,在她倆中間,那個小老虎十分舒適地躺在一個棉花套子之中,她倆為這個小東西已經兩天沒有出一次門了。要知道侍奉一個小老虎其實就跟侍奉一個小嬰孩一般。所以雖然她們倆還連男朋友都沒有,但已經能夠體驗得到當媽媽的麻煩,此刻她倆就一人拿著一個奶瓶在喂那老虎,老虎的肚子脹脹的顯然是吃得太多了。當即連連搖頭表示沒有胃口。 于是兩人就放下奶瓶一齊來逗它,老虎對這兩人好像有些煩了。當即又搖了搖頭把眼一閉就想睡覺,但是兩人不依,她們心里都在想老虎一旦睡了,她們就沒有事可以作了。那還有什麼意思。于是就一齊去敲它的頭。老虎睡意正濃,被她們一敲頓時十分反感,當即睜開一只眼瞪了兩人一眼之後又睡著了。 兩人大笑又敲他的頭,老虎被激怒了翻起身來就是張開血盆小口對著兩人呼呼地吼叫了兩聲。 兩人又是一陣嘻笑後,就一人伸出一個手指頭去讓那老虎咬。 老虎張著嘴巴把兩人看了一陣之後,就又躺下去睡覺。 “哈哈哈哈”兩人倒在那床上一陣大笑。 就此時門“蓬”地一聲就打開了。一人跟著就走了進來,兩人有如未聞一般絲毫沒有理會。因為她們知道從來不敲門就進入別人房間的人只有那個郎中郎。 她們所料不錯,來者正是郎中郎。 他一進門大聲道:“你們把大貓喂的怎麼樣呀?剛才那個誓約閣托人找上門來說如果你們喂不好就還給他,讓他來喂。” “不還不還!”床上正在給那個老虎蓋被子的兩人蠻橫地應了一句。 郎中郎又說道:“我看還是還給他算了。反正我們再過三天就要走了。到時候又帶不走!” “不還不還。”兩人再次蠻橫無理地回答。 那郎中郎還想再說,那蒙雨依又大喊道:“你叫那個誓約閣自己來,我就還給他。” 郎中郎無奈,就轉身而走。 還沒開走,那蒙雨依又大聲問道:“郎中郎,那個誓約閣是不是認了一個孤寡老婆婆當奶奶呀?” “對呀!”郎中郎點頭疑問道:“誰告訴你的,你不是兩天沒有出門嗎?” “是八姐告訴我的。”蒙雨依半撐起身子說道:“她好像還去過廟林中學也見過那個誓約閣和他的婆婆,她說那個誓約閣的那個婆婆幾乎整天都呆在一個茶館里打牌。什麼事也不用管,是不是呀?” “對呀!”郎中郎點頭道:“我昨天也去過那邊,我還聽說那個誓約閣認那個林婆婆是因為廟林中學的男生宿舍床位不夠,而他是後來者所以沒有地方住,而林婆婆的房子離校很近,所以理所當然地被他看上,所以……” “這個我不管。”蒙雨依搖頭道:“我只是聽象中象說林婆婆最近一個月來每天都逼他退學娶妻生子是嗎?” “不,事情不完全是這樣。”郎中郎道:“一個月前林婆婆是曾經說過要那個誓約閣退學娶妻生子,但是後來她就沒有那麼說了,她只是說要那個誓約閣找一個女朋友而已。” “那他找到了嗎?”慕藍畫插嘴問。 “當然沒有。”郎中郎大笑道:“所以林婆婆才會逼他的。” “啊,那麼慘呀。”蒙雨依慕藍畫兩人同聲感慨一陣之後就又去看那熟睡中的老虎。 郎中郎就走了出去,他下得兩層樓後。 只見樓梯下站了一巨人,他知是象中象,也就沒有留意,徑直走了下去。那象中象此時正捂著自己胸口輕聲的自言自語道:“不要激動,千萬不要激動,要當作在說別人一樣語氣要平緩,自然,鎮靜。” 說完這幾句後她就揚著頭向上走來,郎中郎老遠就聽見了她那“蓬蓬蓬蓬”的腳步聲,連忙就側著身子想要讓她過去,可是那象中象走過之時卻又故意將身子撞了他一下。 “哇,粗八姐,你好像在故意撞我呢。” “是嗎?”象中象仰頭一聲大笑。 “粗八姐,你今天好像很沖動呢?”郎中郎自腰間掏出折扇怪笑。 “呵呵呵呵。”象中象如此笑著,又轉了過去。郎中郎沒有理會她又向前走。 象中象突地回頭道:“郎中郎,那個誓約閣找到女朋友沒有?” 郎中郎聞言不禁轉過頭去,又把她打量一番後就笑問道:“八姐何處此言呢。” “啊哈哈哈哈。”象中象仰頭一陣怪笑。 “難道……”郎中郎就拍拍她的肩膀笑道:“難道八姐對其有染指之心?” “啊,哈哈哈。”象中象仰頭大笑道:“中郎哥說話真是直接,哈哈哈哈哈哈。” “這麼說來八姐倒真有獵奇之心了,哈哈哈哈。”郎中郎也是大笑 “小女子並無非分之想,只是說如若中郎哥方便,可否代為引進引見。” “那倒不難。”郎中郎仰頭笑道:“只是八姐可到真不要對其有非分之想。” “什麼?”象中象聞言大怒道:“誓約閣那厮竟敢嫌棄八姐我?” 郎中郎忙擺手笑道:“非也非也,傳聞誓約閣領回拜見林婆婆的青年女子約有二十余人,其中雖大有姿色在八姐之下者,但仍有一二人之長相稍在八姐之上,可是林婆婆都是搖頭不許。是故……” “哇靠,氣煞我也。”象中象猛地向地下吐了一口水後怒聲罵道:“林婆婆如若膽敢阻攔我與誓約閣之美滿姻緣,我讓她好看。” 郎中郎點頭大笑道:“八姐既然認為此事有搞頭就去搞吧,小弟有事,先行告辭。” 說著話,就向樓下走去。 剛下得一層樓,只見那微微姐正站在那樓梯口彷佛在沉思著,他走了過去,將手中折扇在她耳朵上敲了一敲。 “啊”。微微姐大驚,拳頭一捏,猛回頭一拳打出,拳勢之快,已是匪夷所思,眼看那郎中郎就要被一拳擊中,但是那微微姐還是看清了她,當即拳頭一收責備道:“你以後不要在我背後作出任何突然性舉動,不然我不能保證你的安全。” “微微姐,今日何以如此感性呢?”郎中郎搖著折扇笑道。 “我突地想起我的童年……唉,不說了。”微微姐很是傷感地搖了搖頭後就一指那沒有安裝玻璃的樓梯口窗戶道:“你們小心這里,我擔心有人會從這里爬進來。因為七層樓的天窗就只有只有這里沒有被封死。” “微微姐真是蘭眼慧心,觀察入微。” “馬屁精。”微微姐轉身就要向樓上走。但突地她又轉過頭看著那郎中郎欲言又止的樣子。郎中郎想起一事就笑問道:“微微姐,昨天我好像在廟林中學看見過你呢!你去那里作什麼?” “隨意走走,關你什麼事?”微微姐突地臉一紅就跑上樓去了。 郎中郎正要下樓,剛才那微微姐所說的那個天窗口竟然露出了一個有如猴子一般的人頭。 “恩”他倒抽了一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