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1 章

"君臨鶴,你看見了,我以前就貪財好色,邪惡無賴;現在我還是貪財好色,邪惡無賴.離歌讓你跟著我是為了保護我,而不是看管我."

轉身,心中劃過一絲痛,君臨鶴,你是個好男人,如果愛上我,那對你是一種傷害,這份傷害,會讓我心痛,離開我吧,不要將感情,浪費在我這個沒良心的女人身上了……

"夫人,你動作怎麼這麼慢."開門的時候,後弦抱怨聲起,他已經換上了便裝,墨蘭的短衫,黑色的褂子,上面有著細小的紋路,在春日下,閃出特殊的流光溢彩.頭發也像從前高束,米黃色的發帶隨著他腦袋的晃動,而飄動.

"夫人,快,大家就等著你呢."後弦拉起我就跑.

君臨鶴為我和離歌做地實在太多了,我不希望他最後因為我而毀了自己,因為,我已經毀了很多人,這份愧疚,沉重地讓我喘不上氣.我希望,他能幸福快樂.

"刷拉拉,刷拉拉."麻將聲聲磨去了我的煩惱,就趁此刻,小小逃避一下吧.

第四集 第九十八章 如何選擇小侍郎

咱們風流不下流,多情不濫情in

"唰啦啦,唰啦啦."

搓麻的除了我和後弦,就是淳于珊珊和蒙唏雨,聽後弦說,小白已經昏睡過去鳥,估計不到飯點不會醒.

而軒轅掣……自然不會加入這種低俗的活動...

"舒夫人,你姓舒?"淳于珊珊問了句廢話,我懶得看他一眼:"恩."

"在下還以為是夫人的官人姓舒."

對哦……古代人嫁夫從夫姓了.

"夫人可愛是鳳尾蝦."

"恩."抬眼,淳于珊珊狐狸眼含笑,懶懶地問,"今晚莫不是淳于大人下廚?"

"正是,南風……"

"碰,謝謝."拿牌,淳于珊珊單手支臉,盯著我的臉,唇角揚揚.

"沒想到會是一位夫人."蒙唏雨笑了起來,"我還一直當姑娘呢."

蒙唏雨說完,那邊後弦就急著問:"蒙老大,既然你下山,那有間山寨誰在當家?"

"花夜叉花副寨主."

果然是花了了啊.

"九條."淳于珊珊看似隨意地喊了一聲,將牌放在桌上.

"五條."一圈後,淳于珊珊又打出了一張."二條."

"七條."

淳于珊珊牌前,一排條子.

"哇,都是好牌.淳于,你做大牌啊."後弦手里一把筒子,看著那些好牌只有眨眼.而蒙唏雨雖然做條子,但偏偏是淳于珊珊的上家,也只有看著那些好牌吞口水.

我看了一眼.九五二七.正是當年暗號.

"我做什麼牌管,不.著."淳于珊珊帶著媚的眼睛掃過我地臉,好聽的聲音帶著勾.我抬了抬眼皮.只看自己的牌.

從收留楚翊開始,我就沒打算再隱姓埋名下去.君子報仇,十年不晚,風雪音對我,對離歌做了如此過分的事.若我還能忍氣吞聲,那我真是二子了.

之所以沒有急著報仇,因為時機不夠成熟.我和離歌沒錢,沒權,沒後台,我們什麼都沒有,甚至離歌還臥病在床,小蕾又是嗷嗷待哺,只憑我一人之力.如何與風雪音抗衡?心中的憤懣最後只化作"時機"二字.整日寫在紙上.

如今,離歌已經康複.家業也在楚翊地手中蒸蒸日上,即使我去單挑風雪音,也有家產留給小蕾和離歌.但是,我不想用這種同歸于盡地方法,陪風雪音死,不值得.所以,我決定繼續等,等待那個成熟的時機.

既然要複仇,自然無法再隱瞞身份.不久之後,他,和他,都會出現.但是,此刻我已為人妻,為人母,他們又能如何?希望這可以徹底了斷,我與他們之間糾纏不清地藕線,也算是給彼此一個交代.

哎……能都娶進門就好了,就不會有這麼多煩惱了,至少對于我來說,就不會虧欠任何一個男人,也不用痛心趕小君走.可是,作為一個女人,都不希望跟別人分享一個丈夫,更別說男人了.

單手,撐臉,手里的牌轉啊轉.

"夫人在為何事煩惱?"對面傳來淳于珊珊地話.

我懶懶地有些打不起精神:"你說……大小老公該如何同處一屋簷?"

立刻,所有人,都變得僵硬.


這是一個值得探討的問題啊.

我看向後弦,後弦一臉迷茫.

"後弦,雖說這次我和你是假私奔,但玩歸玩,如果這是真的,你有沒有想過,怎麼跟我的大官人相處?"

"恩……做好兄弟."後弦沒開竅,問也是白問,不如問珊珊:"珊珊,你說呢?"

淳于珊珊的狐狸眼睜地走了形,過了許久,他才反應過來,抱拳輕咳了一聲:"這個……在下實在是……從未想過.""我是說如果."

"如果……那就像當年,避而遠之."

"可是如果不是皇上賜婚,而你自己想嫁呢?"

"這個就更不可能了,我斷不會與其他男人分享自己所愛地女人."淳于珊珊看著我,做出了異常認真的回答.

"果然如此吶……"歎氣,別想了,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倒不覺得."蒙唏雨單腳提上了凳子,摸起了下巴,"小花的那幾個侍郎就都挺和諧的."

"啊?花副寨主娶了很多侍郎嗎?"我驚訝.不僅僅是我,淳于珊珊和後弦都好奇地看向蒙唏雨,認真聽她說話.

"恩,當年君臨鶴跑了,小花傷心了半年呢."蒙唏雨說到此處頓住了,有些尷尬,"呃……這段跳過.看她不開心,大家就紛紛幫她收羅美男子,現在,她已經有三個侍郎,唯獨沒有正夫,她說正夫之位只為……"蒙唏雨趕緊捂嘴,看我.

"只為君臨鶴而留吧."

"恩,是.她那三個侍郎相處如同兄弟,年長的還會照顧年幼的,小花說,娶侍郎並不是誰都能娶進門的,要娶腦子簡單的,好騙地,單純地,個性稍顯弱勢的……"

腦子……簡單地,好騙的,單純的,弱勢的----君臨鶴."這樣娶進來,才能相處融洽,千萬不要把占有欲強的,善妒的,小氣的,敏感的人娶近來……"

占有欲強的,善妒的,小氣的,敏感的----離歌.

哎,看來這種事,我還是Y吧.

"小花的三個侍郎,一個是溫潤的書生,一個是命苦的男伶,一個是花季少年,這三個男人,大的溫和,小的乖巧,很聽小花的話,彼此之間也很是照顧.舒夫人莫不是想假戲真做,收了後弦?"蒙唏雨連連挑眉,發現軒轅掣不在的時候,她又原形畢露.

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後弦傻兮兮的臉上.

淳于珊珊:"腦子簡單的."

蒙唏雨:"單純的."

我皺眉:"就是個性不好,愛惹事."

"夫人,我會聽話的."忽的,後弦配合地挽住我的胳膊,我立刻將他打開,"別想偷看我的牌."

緊接著,大家都笑了,誰也不會把以上的話當真,包括我和後弦.

晚飯的時候,君臨鶴沒有出現,蒙唏雨問我怎麼辦,我糾結了很久,決定不管君臨鶴,讓蒙唏雨派個侍衛給君臨鶴送飯,我們幾人繼續搓麻將.

"唰啦啦,唰啦啦."麻將聲聲響,人生真頹廢.

紅燈初掌,燈光迷離中的花樣美男們,顯得朦朧而夢幻.

記得當年,和一群哥們兒去酒吧,之後遇到一老家的初中女同學,她看見我跟幾個男人勾肩搭背,就頻頻投來鄙夷的目光.就像我不是什麼好女人.

可是一年後,我在酒吧卻碰到了她,她還跟我攀比誰的一夜情多.我無語,我雖然和男人們混在一起,但我們不是鬼混在一張床上.

世人,很複雜,你永遠不會明白眼前的人,究竟是正經,還是悶騷.只有自己,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所以,現在的我還是沒變.我喜歡跟男人做朋友,而且,是花樣的美男.

如果君臨鶴將我想成那樣的女人,就這樣吧,對彼此都有好處,有時回絕不如讓對方自己放棄.

"後弦,還記不記得在護國府的日子?"淳于珊珊看向後弦,橙色的燈光打在他豔麗的華府上,使整個船室都燦燦生輝.

後弦舔舔唇:"記得,你總是監視我,那時我除了離歌,最討厭的就是你,不過你的菜確實好吃,奇怪,你是怎麼願意給夫人做菜的?我記得你也很討厭夫人吶."

"因為……夫人失憶了."淳于珊珊看向我,我喝茶打牌.

"淳于,你看哪兒呢."後弦扔出了牌,眼珠子在我和淳于之間溜達,忽的,嘴角一揚,就是一抹壞笑,"要不……你跟著我也嫁給舒夫人?"

"噗----"一口茶,全噴在麻將上.

明天就是端午節,就用小君君的親親給大家作為賀禮吧.


第四集 第九十九章 琴聲劍影

月票600加更第四更送到周末了嗎?無良都沒感覺的說.整日在家里,時間忘記鳥.

後弦非但不開竅,而且很貪玩,他當所有男人都跟他一樣,喜歡跟我玩過家家?更別說狐狸珊心里還有人呢.對了,他怎麼把冷月瑤讓給他哥了?改天要好好問問.

三人立刻跳離凳子,蒙唏雨先嚷了起來:"舒夫人,你不用如此表達你的激動吧."

"夫人,你這樣我們還怎麼打牌?"後弦立刻檢查自己的衣服,看是否被我噴到.

淳于珊珊瞅著滿桌子的水光:"哎呀呀,看來夫人是有意叫我們休息休息."

"對,對不起."我擦嘴,走火了...

"呵呵……哈哈哈……"淳于珊珊撐在桌邊大笑起來,異常好聽的嗓音笑如輕歌.

緊接著,大家又都笑了,就如上午一樣,這里沒有一個人會把此事當真.

就在這時,從艙外傳來一陣"岑岑"的琴聲,琴聲剛勁有力,如同金戈鐵馬.

"是師傅."蒙唏雨臉上溢出了自豪,"走,聽師傅彈琴去."

大家都覺得蒙唏雨的提議很好.

夜色明媚,星月交輝,天地之間,宛如只有我們幾人.

隱隱的,在那琴聲之中,還傳出了刀劍碰撞之聲.

四人走到船尾之時.首先看見的是兩個舞劍地身影.

同樣白色的人影,劍光迷離,長發飄揚,衣袂飛舞.他們的身形與琴聲相容,他們的劍影與他們的身形.相容.

起跳.飛躍,轉身.出劍,這是一支男人地舞蹈.是一場劍術地比拼.他們在月下,展現著屬于男人的,一種高手孤寂之美.

"這麼看,君真人還是挺有男人味地."蒙唏雨小聲評價.我撇開臉,就讓君臨鶴去發泄吧.他也是少逢對手.

絢麗的夜幕之下,是三名同樣身著白衣地男子,猶如一幅唯美的夜中黑白水墨畫卷.

軒轅掣的白,帶著華貴,白色的衣衫上繡有淡淡的金紋.

白歐倫地白,帶著落魄滄桑,泛著舊黃的白用一根藏青的絲絛隨意系著,衣領松散,衣擺還被塞入腰間.遠看如同披麻戴孝.

君臨鶴的白.一如平日的出塵,潔白的袍衫上是同樣白色的暗紋.那是布料自帶的花紋,在月光下,會泛出朦朧的,月牙色地暗光.

沉浸在琴聲中地軒轅掣,雙眸緊閉,眉心微皺,似是看到了戰士的拼殺,飛濺地血液,彌漫的硝煙下,是一具具亡魂.這個世界,這個王朝,到底,有多少,多少人在為維護和平,而犧牲?

仿佛前塵往事,都盡數浮現在他的眼前,他的父親,他的家族,他的部下,他們,都成了陰謀的陪葬品,政權,王權,最後不過是痛苦和鮮血的煉獄.

軒轅掣啊軒轅掣,一切都已經過去,你又在為誰悲哀和心痛?

"拼!"劍與劍的碰撞,在夜幕下擊出了絢爛的火花.

白歐倫唇角依然帶笑,君臨鶴仍舊面無表情.

名和利,什麼東西!

白歐倫那抹嘲笑,是自嘲?還是嘲笑世人?

為了名,為了利,而沉重生活,我們身上的包袱,是自願背上,豈能怨天?到最後,我們所有人,都是在自虐.

白歐倫嘲地好,笑地好!

"岑!"軒轅掣雙手忽的按住琴弦,琴聲在一聲嘯鳴中,戛然而止,劍影劃破夜空,白歐倫和君臨鶴身形停落.

時間被定格,只有三人的青絲和白色的衣衫在夜風中,輕輕飄揚.

余音圍繞在上空久久不去.軒轅掣緩緩松開琴弦,睜開了眼睛,清明的黑眸中,一分複雜的痛正在慢慢消散,從容淡定的笑容再次浮現在他的唇角,他長長地呼出一口氣,那口如同歎息的呼吸,飄入空氣,溶入那片淡然的月色中.

君臨鶴清劍入鞘,轉身,遙望遠方,一旁的白歐倫將劍隨意地插入甲板,懶散地靠在了護欄上,仰望星辰.

"岑----"淡淡的琴聲再次而起,此時卻已經是高山流水,一切,從剛才的動,轉為現在的靜.

三名男子,都靜了下來,他們靜靜地彈琴,靜靜地遙望,靜靜地,想著各自的心事.看著君臨鶴略顯輕薄的背影,我撇開臉,准備離去.

"王爺今天也很高興."不知何時,淳于珊珊站在了我的身邊,他斜靠在一旁的護欄上,印象中的他,一直都是軟軟的,總喜歡靠著,或是挨著什麼.


"恩,聽琴聲就知道了."蒙唏雨有些激動,"我也要加入."說著,蒙唏雨走進一邊的艙室,出來之時,手中是一管洞簫.

後弦見了眨眨眼:"喂喂喂,蒙老大,你吹牛還行,吹簫就免了,別糟蹋遠塵的琴聲,虐待我們的耳朵了."

蒙唏雨杏眼一瞪,凶相畢露,後弦一哆嗦,不再多嘴,惹來淳于珊珊的輕笑.

"不行,我手癢."後弦搓著手,"我一定要跟君臨鶴分個高下."說著,就沖了出去,淳于珊珊慢慢挽起了衣袖:"那就再加我一個."

靜謐的畫卷忽然加入了兩抹豔麗的顏色,少了一分孤寂悲涼,多了分絢爛鮮活,宛如剛才的畫是寂靜水鄉水墨,青磚白牆,烏篷小舟輕搖.而此刻,已是紅牆綠瓦,殿台樓閣之間,是絢爛的百花怒放.

"君臨鶴!"後弦手中匕首直指君臨鶴,君臨鶴聞聲轉身,微垂雙眸,看著比他矮了一頭的後弦,雙眸變得暗沉:"是你?"

"沒錯,早上我們還沒分出勝負,現在再來!"後弦說完就飛身上前,君臨鶴立刻提身飛起,單腳輕落在護攔之上,雙臂撐開,如同仙鶴降臨.好美.

下一刻,君臨鶴在護攔上一個漂亮的回轉,長發和衣袍隨之旋轉,劍影就將後弦隔開.後弦退至甲板中央,君臨鶴白色的身形便隨之而來.兩人在軒轅掣悠揚婉轉的琴聲中,翻飛跳躍.

君臨鶴與後弦的比斗,竟與軒轅掣如水般婉轉的琴聲毫不沖突,相反,他們劍與匕首碰撞發出的"叮!叮!"聲,溶入了琴聲,如同溶洞中靜靜的暗河,然後鍾乳上的岩水,滴入河中,發出好聽的"叮,叮."

再看淳于珊珊和白歐倫,他們二人正在一邊推手,這是一種技巧型的比試,太極也常如此.

蒙唏雨拿著簫在邊上干著急,她無法插入軒轅掣的琴聲中,手中的簫很快就成了她的玩物,旋轉,拋扔,那副神情,宛如她也手癢,想上去跟某人比試.

"夫人,要不我們也比劃比劃?"蒙唏雨向我發出邀請,我此刻看見君臨鶴,實在沒什麼心情,就隨手拿過蒙唏雨手里的簫:"你這個借我,我想告訴女兒,我就在她身邊."

簫音能傳千里,希望小蕾在船艙里,能聽到我的簫聲,讓她知道,娘親,離她並不遠.

躍上龍船的望塔,侍衛立刻給我讓出一方空位,下方是軒轅掣淡淡的琴聲,和那幾個糾纏的身影,他們變得渺小,一只手掌,就能將他們覆蓋.

曲因心起,音隨念動.一曲梁祝,飄飄渺渺,悠悠遠遠.為什麼會吹出了梁祝?自己也不明白.只是……忽然很想吹這首曲子.

幽幽的琴聲,附和著我的旋律,一抹青云漸漸遮蓋了朗月,月色變得暗淡,星光也因此而失色.

執簫久立,忽然,想喝酒.

夜風忽然猛作,吹得帆布鼓鼓作響,一陣酒香隨即而來.我俯首看去,甲板上的幾位男子,不知何時已經結束比試,竟是執杯對飲.

不好,君臨鶴不能飲酒.伸手之間,渺小的君臨鶴正對酒出神,忽的,他仰頭喝下,將酒杯放到白歐倫的酒壺之下.

算了,收回手.就讓我為這幾個各懷憂思的男人,再吹一曲吧.

今天端午節,晚上的更將會比較晚,大家可以明天早上再看.

第四集 第一百章 小君進化了

端午節快樂,獻上小君君的吻.

男人們總說,女人心,海底針.他們看不懂女人.可是,女人何嘗不是看不懂男人?

當這幾個男人醉臥甲板的時候,我便疑惑地站在一旁,欣賞他們的醉態.

後弦抱著白歐倫的腿,喊著:"再來!$%……##夫人!#@%$%快教我絕學#$%$……"

我想,這輩子都別指望後弦開竅了.

白歐倫厭煩地推開後弦起身,晃了晃身體,舉步間,小腿又被後弦抱住了,白歐倫似是沒有察覺,拖著後弦,就這麼從我身邊晃晃悠悠走過.到我身邊的時候,還不忘揶揄我一句:"你的……機會來了……哈哈哈……哈哈哈……"

白歐倫就那樣大笑著離去,我斜睨他,他的大腦里,不知在想什麼,說出來的話,很奇怪,也很欠揍.

什麼叫機會來了?他以為我是什麼樣的女人?

"師傅!"蒙唏雨扶起了軒轅掣,軒轅掣淡笑地擺擺手:"我沒事,你去扶淳于."

"是."

可見蒙唏雨很聽軒轅掣的話.

軒轅掣輕叩太陽穴,抬眸時,對我溫和一笑,看著我的視線,竟是模糊了些.

"是你嗎……"他問.我怔了怔,正想回答,他卻緩緩搖頭:"這已經不重要了……"他一步一晃地離去.弄得我又是莫名其妙.

這些男人是怎麼了?若說我因為女兒被綁架而憂心,他們又是為何而醉酒?

"舒夫人,幫幫忙."那邊蒙唏雨輕喚我,我看去,君臨鶴伏在淳于珊珊的胸前.酒紅染滿了他瑩白的肌膚.與淳于珊珊暗紅地衣領交相輝映.他細長的睫毛,因為夜風.而輕輕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