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章

"哎……"我真是望君興歎吶.

君臨鶴,今日我允許你喝酒解憂.只希望今日之後,你能將我忘記,哪怕是討厭也好,不要為了我再哀傷,那樣.我會心痛.

將君臨鶴從淳于珊珊身上扶起,他微微睜開了眼睛,我一怔,他呆滯的眸中沒有任何神色,我倒是松了口氣:"我們回去再梳頭."

君臨鶴呆呆地看著我,點了點頭.

沒想到,我關心他,卻似做賊,怕他知道.怕他清醒.

蒙唏雨扶起了淳于珊珊.布滿酒香的甲板,再次溶入了甯靜的夜色.

"小舒……"一只手不老實地撫上了我背後地長發.我扶著他進了艙室:"好了好了,馬上拿梳子給你."

艙室因為君臨鶴地存在,而布滿酒味嫩滑的熱燙地肌膚蹭上了我的臉,渾身豎起了寒毛,摸著黑,匆匆將君臨鶴扶到床上,然後找蠟燭.

"奇怪,燭台呢?"尚未適應黑暗地眼睛,沒有在餐桌上找到燭台.

忽的,一陣怪風襲來,我轉身就接住了朝我而來的白色物件,摸在手中之時,心跳立時漏了一拍,這絲滑的手感,這帶著酒味的白色物件,是……君臨鶴地外袍!

這,這,這是怎麼回事?

"去洗."忽的,白色的身影就飄到了我的身前,我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因為他的突然靠近,而停止了活動.

目視之處,皆是一片月牙的白色,這份出塵的白,在黑暗的房間里,尤為醒目.

纖纖十指滑過我的眼前,正伸向他自己身側地衣結,下一刻,衣結就在食指和拇指間慢慢抽散,衣領因為衣結地消失而散開,立時,一片瑩白的肌膚就闖入我地眼簾,絲質的圍邊下,兩朵桃花,若隱若現.

有什麼,驅動著我的雙腿,我開始後退,君臨鶴進化了,他現在喝醉不再梳頭,而是脫衣服了,很好,作為一個男人,他開始變得正常了.可是,他叫我去洗又是什麼意思?

"站住!"忽然,他抓住了我的手腕,不讓我後退,"你說過,你要給我洗衣服的.""呃……我幾時說過?"我抬起火燒的臉,不能再將目光放在他的身上,這樣,很危險.

"那天."君臨鶴一如以前酒醉,面無表情,雙目無神,而他的大腦,卻很清晰,曾經一度懷疑,他在酒後,會人格分裂.

"哪天?"

"那天,你把醒酒湯灑在我的身上,你說,你會洗."

"啊天,好,我記起來了,那你放開我,我馬上就去洗."

君臨鶴垂下臉,用那雙空洞的眼睛看我,一直看著我,我被他盯得毛骨悚然.月光忽然透入了這間不怎麼寬敞的艙室,帶來一絲淡淡的光明.

"呃……臨鶴?"我輕輕地,小心地喚他,他眨了一下眼睛,臉上的表情有了些許變化,無神的眼睛里,浮出一絲奇怪的欣喜.

他緩緩抬起另一只手,摸上了自己挽發的發簪,然後,拔下,瞬間,絲般的長發如同帶著流水的聲音,從他頭頂傾瀉而下,遮住了他暴露在空氣中的鎖骨,和下方的胸膛.及膝的長發,在月光中,染上了一層迷人的銀光.

"不會……還要梳頭吧."我輕輕掙紮了一下,他卻抓地更緊.

慢慢的,他舉起了手中的發簪,用發簪的尖端,對准了我的面頰,我咽了口口水:"臨鶴,你……想做什麼?"

忽然,他猛地舉起發簪,我當即抽手,卻依舊無法掙脫.突然間,他扣住我的手就按在桌子上,刹那之間,他手中的發簪就將我的衣袖,牢牢地釘在了餐桌之上,一層冷汗,瞬即爬滿全身.

按在桌上的手,被另一只手覆蓋,如同枷鎖,讓我無法逃離.點穴吧,我想,可是問題是我點穴才學了一年,若是點錯了,會要人命的.

"好了."他說,長發下的面容顯得有些陰森,"這樣,你就再也不會逃了."

"不不不,我不逃,我只是去幫你洗衣服."我用力抽回被君臨鶴覆蓋的手,寂靜的空氣中,帶出了一聲衣衫撕裂的聲音,完了,又一件衣服毀了.

"又逃了……"他呆滯地看著自己按在桌面上的手,下面已經空空蕩蕩,云紋的銀簪依然釘在桌面上,在銀簪的下面,是殘留的碎布.

"為什麼?"他輕輕地問,"為什麼要逃?"

我輕輕轉身,跑人.

"不要逃!"忽然,身後酒氣襲來,一雙手就環上了我的腰,"不要逃……"他收緊了雙手,後背立時貼上了他火熱的胸膛.

熱意,透過衣衫,隱隱而來,緊貼的身體,我甚至感覺到了他的心跳.

"不要逃……"頸項里,埋了一張比後背還要熱燙的臉,心跳的加速,讓我陷入了一時的混亂.

"只有這個時候……"低低的話語,卻帶著火熱的氣息,包裹了我的耳側,"你才屬于我……所以,請不要逃……"

我靜靜地站著,閉上了眼睛,只有這一刻,我才屬于他?而這一刻,也會因為他的清醒,而被遺忘.

心,莫名地揪痛起來,為君臨鶴而痛.痛的原因,已經無從查詢,可是,我卻知道自己下面想做什麼,就是在這一刻,給他想要的東西,報答他為我做的一切,報答他對我的這份情,也讓自己的心,獲得安甯.


"小舒……在夢里……你永遠……都只屬于我……一個人……"他輕輕地蹭著我的頸項,未經情事的他,不知如何宣泄自己那份火熱的情感.

我在他雙臂中,慢慢轉身,撫上他因為酒力而變得豔麗的面頰,揚起了笑:"是的,在夢里,我是你一個人的."

欣喜溢出了他的雙眸,他俯下了臉,羞澀地咬著下唇,如鶴眸般的眼睛里,閃現著動人的水光:"我……我能不能……可不可以……"

"可以."在回答的同時,我吻上了他的唇,豔麗的唇,帶著酒香的唇,柔軟輕薄的唇,那兩片唇,在我的唇下,輕輕顫抖,帶動著他的身體,一起顫抖.對不起,君臨鶴,我只能給你一個完美的夢,卻不能給你一個美好的現實.

是愧疚,是心痛,是煩惱,是憂愁,促使我加深了這個吻,探入他的深處,引導他生疏的軟舌,隨著吻的深入,我的心卻越來越痛.

四年的恩情,真的用一個吻,就能了清嗎?

我離開了君臨鶴的唇,他粗重的喘息顯示了他對于情事的青澀,原本呆滯的雙眸中,出現了他從未有過的熾熱的火焰.

他靠在了我的肩上,用越來越緊的擁抱,釋放他身上那些他不知的熱量,然後,慢慢陷入了沉睡.

平穩的呼吸在肩膀上響起,我輕輕將他放回了床.他握著我的手,酡紅的臉是尚未消退的情欲.

"忘了我,君臨鶴……"輕輕的,在他耳邊留下了這句話.抽手離去之時,聽見了他輕輕的夢囈:

"太晚了……忘不掉了……太晚……了……"

推是偽推,親是真親.華麗麗地BS我吧----自覺面壁中……

第四集 第101章 煉丹還是死士?

月票600加更第五更送到君手提床單,恐慌地看著四周,為什麼總是覺得有好多好多寒光閃閃的眼睛看著他捏?乃們這群狼女啊----

這一晚,沒有睡好.

第二天,更是被一陣焦急的敲門聲驚醒.

心情很不爽.

披上外衣,開門時,右手卻是先被拉住了,有人推開我的衣袖,翻看我的手臂,我怔怔地看著面前心急火燎的人:君臨鶴.

他沒有顧及地看著我光潔的手臂,這……不對吧,這對于他來說,應該屬于授受不親吧.

"沒事,沒有受傷."他檢查完右手,就要看我的左手,我將左手背到身後,生氣地問:"君臨鶴,你在做什麼?"

君臨鶴微微一怔,似是大夢初醒般,瞳孔收縮了一下,立時,羞窘地撇開臉,輕聲問:"你……沒受傷吧."

"你到底在說什麼?一大清早,拍我的房門,扯我的衣袖,你不怕別人說閑話嗎?"我話中帶刺,刺出他點點青白.

清晨的空氣,異常冰涼.

舟行河上,風里,也帶著細小的水滴,吹入我的領口,透著寒意,我收了收外衣:"如果沒事,我繼續睡了."

"等等."君臨鶴出手微觸我的衣袖,卻在碰到我的手背時,立刻收手.他垂眸不語,雙眉緊皺,在我想轉身時,他從懷中取出一片碎布,碎布的顏色.和花紋.是如此眼熟.

"這是我在桌上發現地,被銀簪釘著.小舒,我昨晚……"

"你想殺我."我取回碎布.冷冷地看他,"你昨晚醉了,想殺我,讓我很吃驚."

"我……"君臨鶴驚慌地拉住我的手腕,"不.我不可能會想殺你."

"但你昨晚就是這麼做的,作為朋友,我勸你以後還是不要喝酒了."我抽回手轉身,在君臨鶴喊"小舒"之時,關上了房門.

深深地吸入冰涼的空氣,手中的布料還帶著君臨鶴淡淡地體溫,昨晚地一切,都如電影,在眼前回放……

再次證明.人在有心事的時候.做事都會心不在焉.

現在望塔成了我最好地躲藏之處,而且.我還有一個順理成章的理由:望女兒.加菲很羨慕我能上來,它不行,因為這里最多只能站兩個人.

在這里躲了多少天,我已算不清,只知道在不知不覺地時候,龍船已經入了海.

我們也曾停靠過港口,但是這些我都記不清了.好像後弦來叫我下船逛街,但好像最後是被珊珊拖走了聽軒轅掣說,對方在前一個港口和另幾艘船,會合了.他懷疑那些船里,也都是孩子.

現在,我的腦子里,除了麻將,就是小蕾,其他的,都自動過濾.

"撲啦啦."忽的,一只白鴿落在了我的眼前,愣愣地看著白鴿,我好像有四年,沒吃鴿子肉了.

我是坐在望台里地,所以白鴿就正好與我平視,赤豆一樣的眼睛,在與我對視的一刹那,它哆嗦了一下.

就在此時,一只如玉的手,從我面前掠過,他抓起了白鴿,從它的腳上取下了竹簡.


仰頭之時,看到了軒轅掣帶著一點點神情的臉,他什麼時候上來的?

"想要?"他拿著白鴿,我砸吧了一下嘴:"這只你要送信的,要不你回信的時候,讓對方多放幾只過來."

軒轅掣想了想,溫溫柔柔地笑了:"這個主意不錯."他提袍在我地身邊坐下,解下披風蓋在了我地身上,淡淡的溫暖里,帶著一絲淡淡地如同新竹般地清香.

"有心事?"他問.

"想女兒."我答.

他淡笑抿唇,手中的竹簡在指尖輕撚:"當今天子,曾經有一個寵姬."他清淡的聲音如竹葉飄零.

我抓起地上的鴿子,輕柔地撫摸它潔白的羽毛.

"四年前,這位寵姬猝死,可是,國君卻執意認為她還會再次降臨人間."

"然後呢?"我問.

"找了四年,一無所獲."他笑著打開了竹簡,"若是那寵姬另嫁他人,這算不算與人私奔?"

我怔了怔,的確,我的身上,還背著軒轅逸飛寵姬的身份,若是暴露,會不會給自己和離歌惹來不可預計的風波,不過,我現在也不怕了,軒轅逸飛不一定能打贏我.等風雪音的事情一結束,就和離歌再次歸隱.

"即使沒有行夫妻之禮,他的女人,也始終屬于他……"

"就像這鴿子,飛來飛去,也還是他的鴿子."

"所以,既然出來了,就不要回去."軒轅掣抽出了紙條,打開,眸光輕動,"看來這次的事,與風雪音有關."

他將字條放到我的面前,上面是熟悉的一排蒼勁有力的行楷:風雪離京.

"風雪音離京?可是,與孩子失蹤有何關系?"

軒轅掣撕碎了字條,白色的碎屑隨風飄散,他取出一張空白的字條,和一株小筆,恬淡的神情遙望遠方:"風家的影宮,你可知如何而來?"

"影宮?這種組織不就那麼來的,還有什麼成因?"

"並不是那麼簡單."軒轅掣提筆在字條上寫上:已出海.三個字.頓了頓,他又補上了四個字:急需信鴿.

然後,他一邊卷字條,一邊說道:"影宮之人之所以如此忠心,是因為他們是風家四處尋來的孤兒."

"孤兒?"

"風家給了他們一個家呵……"軒轅掣將字卷放入竹簡,側首看我時露出一抹優雅的笑,"原本,我想寫與舒同行."他透徹的雙眸里,是他淡定沉穩的笑容.

"給."我將鴿子放到他的面前,阻斷了他放在我臉上的視線,他笑著取過,將竹簡系回白鴿的小腿,甩手,淡金色的袍袖跟著揚起.

"撲啦啦."白鴿振翅而去,消失在那一片金色的光芒之中.

"過幾天,你就有鴿子吃了."他淡淡地說著,和我一起面對陽光.

"是啊,對了,剛才的話你還沒說完,既然是風家收留孤兒,那為何又要綁架小孩,這不是很矛盾嗎?"

"所以這次應該不是風家所為.綁架小孩,很有可能是效仿影宮的訓練方法,訓練一批死士."

"訓練死士嗎……強者生存,真殘酷.我甯可認為他們帶走小孩,是為了煉長生不老丹."

"哦?夫人怎麼會這麼想?"

深深地,皺起眉:"曾經,我看過玲瓏寶鑒."

"夫人你……"少有的,軒轅掣也會驚訝.

"玲瓏寶鑒之所以無人參透,是因為上面的符號,是一種密碼,這竄密碼,愚弄了天機宮的人,如果有人解開第一重密碼,意思就是用五百童男童女的血,可煉長生不老丹."

"五百童男童女!"

"但是,如果解開第二重,就是四個字:白癡才信!哈哈哈……"我忍不住大笑,幸好我培訓過莫爾斯密碼和數字密碼,不然還真看不懂那玲瓏寶鑒.書寫玲瓏寶鑒的人真牛."

"白癡才信?"軒轅掣呆愣了片刻,才大笑起來,"哈哈哈……世人皆愚,此人有趣."

"所以當初他們綁架童男童女,我就以為是有人猜透了那密碼,但是,當時因為綁架的人數較少,所以我沒有深想,既然你說是培養死士,我覺得也有可能."什麼事,都要從娃娃抓起.

"那你有何打算?"收起笑容的軒轅掣,變得嚴肅認真.


我想了想:"只有繼續跟,然後潛入,查出對方的目的,再商量以孩子們的安全為前提的營救方案."

一聲帶著幾分沉重的沉吟,從軒轅掣的喉中發出,淡定從他的臉上消逝,換上了深深的愁容.

"若是出了國界,就麻煩了……"軒轅掣深沉的目光,落在了遙遠的天空.

他們,會出國界?

虐君不止,激將不停.

第四集 第102章 徹底暴露

童鞋們都要求推小君君,可素,現在米有機會啊.灌醉他,小舒變得下流.灌醉小舒,小舒不是受就是攻,不清不楚地XXOO了,大家是不會放過偶滴

與軒轅掣的望台之談,他給了我許多訊息.

一是這次的事,很可能會與風雪音有關,我和風雪音的帳,似乎可以提前清算了.但是,總是隱隱覺得,我和風雪音之間,不會這麼快了結.

還有就是軒轅掣給我敲響了警鍾,既然花飄飄已死,就不要再出現,因為她的"前夫"不是普通人,而是一國之君.

我這個有夫之婦的身份,或許對南宮秋管用,但對軒轅逸飛,就未必有用了,說不定,還會給自己,給離歌,帶來殺身之禍.

男人,都是有底線的.軒轅逸飛可以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況下,讓後弦從我身邊消失,他若是知道我的行蹤,我實在想象不到,他又會如何?

勸他做小……

不知從哪里,冒出了這麼一個聲音,我滿臉黑線.

自從知道花了了有三個和諧的小侍郎之後,我的臆想症越來越嚴重,動不動就有個聲音在我耳邊輕聲說:

收了後弦吧……他腦子簡單……

收了珊珊吧……他的菜好吃……

收了小君吧……他那麼純潔……

現在可好,居然動起軒轅逸飛的主意了,這可是件要命地事.就算吃了加菲的膽.我也不敢這麼做.

收他?說不定最後我身邊的男人會一個個,神秘消失……

不知不覺就往廚房走,忽的,瞄見了一個白色的身影,我閃身就貓在廚房邊上地木桶後面.身側.正好是微微打開地窗戶,陣陣飄香.從里面而來,隱隱可見後弦.淳于珊珊,和白歐倫,他們正在做著什麼?

"淳于,做鳳尾蝦,夫人愛吃."後弦看著油鍋流口水.淳于珊珊一身圍裙,手里的勺子打向後弦:"我看是你想吃."

"淳于大哥後弦開始討好地向淳于珊珊搖尾,淳于珊珊一臉鄙視:"你也就這個時候會把我叫做大哥."

"哼."白歐倫提著酒壺輕哼,"這小子還沒斷奶."

"小白,你說什麼!"後弦抬起下巴,雙手抱胸,"你說誰沒斷奶."

白歐倫橫飛後弦一眼:"你!整日跟在女人屁股後面,你就這麼缺個娘嗎!"

"姓白地,我知道你不喜歡夫人.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到底討厭她哪里了?"

白歐倫只是瞥了一眼後弦,放下酒壺雙手懶懶伸到身後:"貪財好色.還不夠嗎?"

"你說夫人貪……君大哥!"後弦發出一聲驚呼.

眾人的視線便落到了門口,小小地艙室因為第四個男人的來臨,而顯得有些擁擠.

君臨鶴抬眼看了他們一眼,便輕輕地說了一聲:"我來取水."

廚房的三人對視了一番,看向後弦,後弦變得莫名其妙,當看見君臨鶴取了水要走的時候,後弦喊道:"君大哥,別急著走啊,一起聊聊."

君臨鶴身形微微停頓:"不了,我……"

"別."後弦上前將君臨鶴拉回,"你最近和夫人怎麼了?夫人好像都不怎麼理你."

君臨鶴陷入了靜默,淳于珊珊靠在爐灶邊,靜靜地看著君臨鶴.白歐倫似笑非笑地揚起唇角:"好像就是在那天醉酒後吧."

君臨鶴一怔,蹙眉撇臉.

後弦歪著腦袋想了想,恍然地睜大了雙眼:"對啊,就是那天之後,到底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