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五章深夜倩影,最佳鼎爐


聽了師妃暄的話,姸月和小玉兒對視一眼,將手中的丹藥服下,慢慢的按照師妃暄傳授于她們的功法運轉起來,起初她們感到丹田之中沒有一絲的氣感,可是隨著那丹藥的藥力慢慢的化開,丹田之中有一種漲漲的感覺,火燒火燎的感覺慢慢的升騰起來,姸月和小玉兒第一次運功就遇到這種情形,一時之間亂了陣腳,氣息竟然亂了起來,那龐大的靈氣就在兩女的經脈之中亂竄了起來,遠遠的看去兩女那晶瑩的肌膚下的經脈中竟然扭曲的出現金光,而兩女的臉上則是出現痛苦的神色。

兩女雖然沒有修習過,可是剛才師妃暄一再的告訴她們,修習功法最大的禁忌就是走火入魔,而現在她們的情形似乎就是走火入魔的征兆。正在她們以為自己就這麼的香消玉殞的時候,忽然從她們的粉背上傳來一股宏大平和的氣息,慢慢的竟如她們的經脈之中,而正在她們體內肆虐的龐大的靈氣立刻就被那股龐大的力量給鎮壓,而那肆虐的靈氣仿佛見到了克星一般的,乖乖的在那股平和的力量的帶領下在經脈中慢慢的運轉起來。

而此時清醒過來的兩女不用師妃暄去提醒也知道按照師妃暄幫她們帶領的路線慢慢的運轉起來,功行幾大周天,慢慢的將藥力吸收,由于有師妃暄的幫助,所以兩女將藥力吸收的也是十分的徹底,此時兩女算是真正的進入了修仙的境界之中,就像修習武道已經略有小成的修為一樣,畢竟上古劍仙遺留下的金丹功效對像師妃暄葉天齊這種高手應沒有多大的功效,可是對于普通人的姸月和小玉兒來說確是意義非凡,作用絕對算得上是功參造化,易經洗髓。

看著兩女臉上顯出晶瑩之色,師妃暄這才慢慢的收回放在兩女粉背上的玉手,此時師妃暄才發現自己已經是汗流浹背,渾身無力了,畢竟分心同時幫助兩女平複走火的靈氣不僅要耗損大量的真元,同時還需要耗費心神,所以說此時師妃暄算的上是心力憔悴。

師妃暄見兩女已經沒有什麼需要操心的了,所以就盤膝坐下,慢慢的進入定中。

夜色深沉,似乎月亮也知道今晚要發生一些什麼,所以早早的躲了起來,夜空之中除了偶爾可以見到幾顆暗淡的星星就沒有一絲的亮光了。端的是漆黑一片。

而此時在繁華的汴梁城中的一處風景極美的莊園中,一絲靈動的身影在夜色中穿行著,緊身的黑色夜行衣,將那苗條誘人的身段顯露無遺,絕對可以說的上是完美身材。黑色的緊身衣讓她融入夜色之中,絲毫不用擔心被人發現,一絲極為微弱的破空聲響過,那黑影落入那秀美的莊園之中,穿行在亭台樓閣之中,女子似乎對這個莊園十分的熟悉,順利的避開許多家丁的巡視摸到一個房間外面。

一間房間中依然亮著燈,從那開著的窗戶看去,只見一名四十許的中年男子,正站在那里出神,那男子面容極為儒雅,讓人看去就像一代飽學的儒士一般,氣質也是脫俗,眼神中卻帶著一絲的黯淡。一身淡青色長袍將男子的修長的身材展露出來,由此可見男子在年輕時一定是那種風度翩翩的絕世美男子,而且是那種魅力非凡的男子。

女子似乎十分的顧忌那男子,所以遠遠的就放慢了速度的躲在一個走廊中,只是遠遠的透過那個窗戶看著那個讓她從小就記在心中的男人,他就是聞名天下的大學士蘇東坡。


女子從小就聽師傅講自己的娘親就是因為這個男子而心死如灰結果遁入空門,落發為尼,就連自己這個做女兒的也不見一面,所以女子從小就在心中告訴自己將來一定要找那個傷了自己母親的心的無情無義的男人為自己的母親討回公道。

可是在見到站在窗前的蘇軾那儒雅的神色,以及風度翩翩的氣質,絕對是大家風范。尤其是她竟然絲毫感應不到蘇軾身上的氣息流轉,女子知道作為花間派幾百年來最為優秀的派主,蘇軾的一身修為絕對要比他的文采更加的出眾,不然也不會在二十年前將陰癸派中的一名長老給輕易的殺死,那時候僅二十多歲的蘇軾就有如此的修為經過二十年的潛修,女子敢肯定整個魔門恐怕除了聖尊風無際之外絕對是數自己看到的這個一臉書生氣息的男子修為最為深不可測。

正在女子想著關于師傅囑咐自己切莫在自己修為超過蘇軾的時候前來尋蘇軾的事情的時候,女子清楚的聽到蘇軾那略帶磁性的聲音傳來。

“天涯流落思無窮。既相逢,卻匆匆。攜手佳人,和淚折殘紅。為問東風余如許?春縱在,與誰同?

隋堤三月水溶溶。背歸鴻,去吳中。回首彭城,清泗與淮通。欲寄相思千點淚,流不到,楚江東。”

女子聽了為之心動,難怪蘇軾被天下文人稱為一代大家,隨口拈來的詩詞都是這麼的感人,可是作為花間派的派主難道還會為情所困不成,難道還有讓他為之牽掛的女子?女子聽了蘇軾明顯是發自肺腑的詩詞不由的暗自為之疑惑不已。

“不知是何方朋友,既然來來就不要躲躲閃閃的,出來一見,也不枉朋友深夜前來一場。”蘇軾悠揚的聲音朝女子躲藏的地方傳來,明顯的是蘇軾已經發現了女子的所在。

女子為之一驚,本來她已經將蘇軾的修為高估了許多,可是現在看來,對方的修為必然是要比自己估計的還要強上許多,以自己已經進入天人至境的修為,竟然還是被其所發現,可見蘇軾的修為應該是達到了真正的宗師境界。


女子知道再躲下去也沒有絲毫的意思,于是形如鬼魅一般的閃身出現在離那窗戶不遠處的一處假山之上,夜色雖然是漆黑無比,可是對于他們這種修為的人來說,那點漆黑就像不存在一般,夜晚就像白天一樣。

蘇軾見到一個身著黑色緊身夜行衣的窈窕女子,臉上蒙著黑色的面紗,蘇軾無法看到女子的面容,可是以蘇軾遍覽群芳的經曆來看這個女子,這個女子絕對是蘇軾一生之中見到的有數的幾個稱得上是絕代佳人的女子,可以說不去看女子那面紗下的容貌,只看女子立在那里所顯露出來的絕世風姿就可以斷言女子絕對是那種絕世佳人,尤其是那一身的媚骨絕對可以稱得上是男人的恩物,床上的尤物。

雖然這些年隨著修為的日漸高深,蘇軾很難對女人動心,可是在見到女子的時候蘇軾立刻就為之心動,不過此心動並非是那種男女之欲的驅使。蘇軾因為早年修習花間派的功法,本來花間派是不允許弟子動情的,可是蘇軾卻對自己的未婚妻動了真情,雖然後來毅然斬斷情思,雖然一身的修為精進如斯,可以說是魔門之中除了聖尊之外的絕世高手,但是蘇軾知道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當初動情,雖然後來斬斷了情思,可是感情的問題又豈是那麼簡單就可以斬斷的,外人或許不知道,可是蘇軾自己卻對自己的情況一清二楚,現在他的修為已經到了一個瓶頸,而且只有將當初的感情上的創傷治愈方可使自己修為精進進入天人至境的大圓滿境界,成為絲毫不弱于四大宗師的人物,不然永遠要弱上一些。

花間派的功法要求修練之人得而棄之,尤其是對于自己所選的鼎露不能動情,鼎爐的資質越佳那麼對于修練之人的修為精進就越有幫助,自從發現了自己的隱憂之後,蘇軾一直在尋找著一個可以讓自己再做突破的女子來做自己的鼎爐,可是天下間又有多少資質優秀到可以讓幾近宗師級的蘇軾看到眼中的女子呢,京城之中也不是沒有,可是那女子的來曆也太大了一些,不是蘇軾想要拿來做鼎爐就是可以的,比如真宗的掌上明珠清舞公主。

今天見到黑衣女子蘇軾知道自己的願望可以達成了,這個女子的優秀絕對是他生平所見,一身的修為竟然精進到了天人至境,天下間的女子恐怕除了慈航靜齋之外也只有陰癸派的女弟子或許會有這種修為吧。

女子不知道為什麼蘇軾會盯著自己看了起來,那種感覺讓她產生一種十分不舒服的感覺,同是天人至境的修為,可是女子卻感到注視著自己的蘇軾帶給自己一種龐大的壓力,那種如有實質一般的壓力讓女子知道從自己出現的瞬間自己就被蘇軾牢牢的把握了先機,加上自己本來就差上蘇軾一些,所以才會陷入這種情形之中。

正在女子為之緊張的時候,蘇軾突然開口道:“不知姑娘深夜潛入蘇府所謂何事?”

女子正聚集全身的力量去抵抗蘇軾那無處不在的壓力,絲毫不敢開口,她知道如果自己開口的話,一定會泄了那聚集起來的一口真元,如果在自己開口的瞬間蘇軾對自己動手的話,以蘇軾的修為想要擒下自己或許並不是太難的事情。女子現在終于明白為什麼師傅會告誡自己在修為大成之前絕對不可以來尋蘇軾的原因了,女子知道如果自己一個疏忽恐怕就會被蘇軾給拿下,蘇軾是天下文人敬仰的才子,無數的女子仰慕其文采,而蘇軾的風流之名更是廣為人知,家中的姬妾最多的時候就有近百人之多,不過蘇軾對女人不是十分的看重,很多的姬妾都被蘇軾送給知交好友。女子如果知道因為自己的資質而被蘇軾看上而准備作為練功的鼎爐的話,不知會有什麼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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