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重傷昏迷,裸身療傷


女子玲瓏的嬌軀瞬間消失在假山之上,黑夜之中一道人影宛若鬼魅一般劃過,女子知道在蘇軾的強大的精神壓力之下如果自己再不采取行動的話,用不了多久就算是蘇軾不對自己動手,只憑借那無處不在的精神壓力女子就會被壓迫到脫力,所在在蘇軾的一個氣機衰弱的瞬間就鼓動全身的真力,仿若跨過了空間一般的,瞬間劃過幾十丈的空間,女子感到那股壓力消失,心中微微放松,展開心法正要遠遁而去。

“想走?難道我蘇府是任由你們這麼來去的嗎?給我留下吧!”只見蘇軾的身影正立在那里,臉上帶著笑容看著有些驚訝的女子道。

女子知道如果不拼一場的話恐怕真的很難從蘇軾這種絕代高手的手中逃脫出去、女子立刻從腰間取出一條白綾,在女子手中宛若游龍一般,朝攔在其前面的蘇軾彈去。

蘇軾見到女子手中的白綾口中道:“你是陰癸派的弟子,不錯,想不到陰癸派竟然有你這種後起之秀,不錯,正好來做我的練功鼎爐”說著蘇軾手上開合之間,立刻就將女子手中的白綾弾向一邊,女子聽了蘇軾的話,心中微驚。手上的動作一頓,而蘇軾則是趁此機會朝女子的大穴拿來,感到那襲體的掌力,女子知道反應不及,只好強行逆轉經脈,將腰間的穴位移開,腳尖在牆上輕點一下立刻就朝牆外飄去。

可是蘇軾是何等人物,修為遠遠的高于女子,雖然女子見機的早將穴位移開,可是那凌厲的掌風依然是進入女子的體內,加上女子本來就是逆轉真氣,所以立刻就感到一股咸意湧上口中,女子知道自己已經受了傷了,可是此時女子只能強行將傷勢壓下,只能以遠遠的離開這里為目的。

蘇軾見到女子的落身子猛地一頓,那高聳的胸部劇烈的起伏了起來,以蘇軾的經驗女子一定是受了不輕的傷勢,蘇軾一個閃身,瞬間的出現在女子的面前,伸手將女子面上的面紗拉去,女子見到蘇軾的大手竟然朝自己的面紗拉來,立刻將螓首一轉,可是畢竟是晚了一步,隨著女子的一聲輕呼,那黑色的面紗緩緩的飄落,一張宜嗔宜喜,鍾天地之靈氣造就的容顏顯露出來。如果是別人男人見到女子的容顏一定會被那絕美的容顏給深深的吸引,而葉天齊見到的話一定會驚呼的叫出女子的名字,因為她就是曾經和葉天齊有一吻之緣的傅嫣兒。可是女子的容顏看在蘇軾的眼中,頓時讓蘇軾的手停在空中,眼中閃過難以置信的神色,失聲道:“婉兒!”

傅嫣兒不知道為什麼蘇軾會沒有趁機將自己拿下,反而站在那里失神起來,傅嫣兒忙借機閃身離開,心中疑惑不已,不知蘇軾口中的婉兒是誰。


就在傅嫣兒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之中的時候,一道身影從院中閃出,正要向傅嫣兒逃走的方向追去,只見蘇軾似乎受到了什麼刺激一般的道:“觀兒,你回來吧,不用去追!”那人聞聲,遁去的身影立刻詭異的在空中一個轉彎,回到蘇軾的身邊道:“師傅,為什麼不讓徒兒追去呢,那人分明是被師傅重傷了”

蘇軾似乎有些恍惚道:“沒什麼,其中的緣由不是你可以理解的,反正就是這個女子和我淵源極深,而且她雖然被為師打成重傷,可是並不是說她沒有了反擊之力,你如今的修為就算是追上了她也不一定能將其擒下,就算是將其擒下,以女子的修為在陰癸派中一定有著很高的地位,到時難免會引得陰癸派的派主墨舞裳出來,我們花間派雖然積聚了一些實力但是先天上的不足還是注定我們不能和陰癸派搞得勢成水火,免得讓其它幾宗看了笑話,更讓白道眾人恥笑。”

英俊公子恭敬的執禮道:“少游多謝恩師教誨!”

“嗯,你退下吧,明天你可以陪著那叫做陸涴霜的女子出去走走”蘇軾突然道。

“謝謝師傅”秦觀聽了蘇軾的話,臉上露出笑容,秦觀忙點頭笑道。

見到愛徒臉上的笑容,蘇軾心中一動開口道:“觀兒,你是師傅的四名入室弟子中資質最佳的一名,所以為師將一身的所學都傳授與你,就是希望在師傅之後你可以將我們花間派繼續廣大,你也知道我們派的武功的特性,最忌動情,師傅觀你似乎對那女子動了真情,你要甚之,莫要讓為師失望,不要被外相所迷,那女子的來曆恐怕一點的都不簡單”

聽了蘇軾的一番話,秦觀臉上的笑意慢慢的消散,換上一幅沉思的表情,秦觀能在蘇軾的四名弟子之中脫穎而出,深受蘇軾喜愛,自然不是愚笨之人,蘇軾話中的意思他稍加思索就明白了,可是有一句話說的話,英雄難過美人關,秦觀自認為自己不是英雄,可是那陸涴霜的絕代風華的倩影卻甚深的根植在了他的腦海之中,似乎無法忘記。

蘇軾見到秦觀臉上的表情不由的歎了口氣道:“為師只能說這麼些了,你要好自為之,其它的女人你可以招惹但是陸涴霜師傅希望你能早些放手,那女子心志極堅,是那種很難動情的女人,而且那女子的來頭極大,如果惹出什麼事端來,師傅不是小瞧了自己,到時師傅或許真的護不了你”說完這些,蘇軾一個閃身消失在秦觀的面前,只留下一聲長長的歎息聲,以及微微發愣的秦觀站在牆外。


傅嫣兒一路急奔,壓著傷勢的不分方向的朝一個方向奔走,傅嫣兒還是在進入天人至境之後第一次受到如此重的打擊,可是說傷勢頗重,如果不是擔心蘇軾會追來,她早就尋了一處所在療傷去了,雖然疑惑蘇軾為什麼不追來,不過這樣正好,傅嫣兒這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來到了一處高牆之外,傅嫣兒看了看那高牆,心中一動,能有這種府邸的人想來不是普通人家,至少也是王侯將相之類的,那麼自己如果躲在這里療傷的話,恐怕就是蘇軾想要抓自己也要顧忌此間主人的身份,畢竟蘇軾的身份不僅是一個江湖中人,更重要的是蘇軾是一名朝廷命官,並且蘇軾一向就是以朝廷中人自居,所以說在這里療傷的話,就算是蘇軾知道自己在這里也只會等自己出來時才會抓自己,而不可能進如此大的莊園去搜尋自己的下落。想到這些,傅嫣兒漸漸的感到自己壓抑的傷勢開始慢慢的惡化了起來,忙一個閃身,跳上高牆,宛若魅影一般,一個打更的小卒,遠遠的見到一個黑影一閃而過,嚇得一個哆嗦,一下子的蹲坐在地上,口中輕呼一聲:“媽呀,真是見鬼了!”從地上爬起來,撿起東西立刻就跑的無影無蹤。

傅嫣兒也不知道這是什麼人的府邸,沒有想到竟然這麼的大,深沉的夜色中,傅嫣兒強壓著翻滾的氣息,跌跌撞撞的朝有燈光的地方走去,傅嫣兒沒有想到蘇軾那擊在自己身上的一掌竟然蘊含著這麼多的潛勁,自己的內息竟然有一種壓制不住傷勢的感覺。

遠遠的看到一個庭院,從里面傳出燈光,傅嫣兒翻身越過牆,可是卻在翻身的時候催動內息,觸動了傷勢,一個絞痛從丹田傳來,噗的一下,一道血箭從那檀口中噴出,如果此時有人看到傅嫣兒的臉色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的,那原本紅潤粉嫩的面容竟然變得蒼白無比。一陣暈沉沉的感覺傳到腦中,竟然就那麼的暈了過去,嬌軀從圍牆之上跌落下來,幸好是內院,圍牆也就是一人多高,不然本來就傷勢頗重,再跌上一跤的話,恐怕會傷上加傷。

傅嫣兒倒在一片竹林之中,嘴角掛著鮮血,臉色金白,似乎隨時會有生命之危似的。或許蘇軾也想不到自己的一擊竟然會給傅嫣兒帶來這麼重的傷勢,其實傅嫣兒之所以會有如此重的傷勢,主要是因為她在受了蘇軾的一擊之後強壓著傷勢,奔走了這麼久,幾乎將丹田中的真氣耗盡,如果不是已經達到了天人至境,內息可以生生不息的話,恐怕就是那一路疾奔就會將傅嫣兒給耗的油盡燈枯。

在房中靜坐恢複損耗的內息的師妃暄忽然間聽到外面傳來一絲聲響,猛地睜開眼睛,一道精光閃過,瞬間恢複成一灘清澈幽深的不見底的幽泉。

師妃暄站起身,玲瓏的曲線隨之起伏,看了看端坐在那里的姸月和小玉兒兩人正在定中,知道一時半會兩人不會醒來,于是輕輕的從兩人身邊走過,推開房門,一片漆黑,夜空之中只有幾顆昏暗的星星,可是這些對師妃暄這種高手仿若不存在一般,師妃暄感到一股微弱的氣息從牆邊的竹林中傳出,師妃暄心中疑惑,難道是盜賊不成,能夠有膽量進入天波府做賊的人應該沒有幾個吧,可是那氣息怎麼會有一種斷斷續續的感覺,師妃暄走進竹林,慢慢的看到那傳來氣息的地方竟然倒著一名穿著黑色夜行衣的女子。

師妃暄雖然奇怪這個穿著夜行衣的女子為什麼會倒在竹林之中,可是還是走到女子的身邊,因為她感應到女子的內息竟然越來越弱,好像受了極重的內家傷勢。


纖細的玉指搭在傅嫣兒的玉臂之上,師妃暄的素手猛地一抖,即為女子丹田之中混亂的內息而驚訝傷勢之重,又為女子的身份而吃驚,師妃暄手中出現一粒丹藥,將女子的身子翻過來,將手中的療傷藥物塞進女子口中,看到女子的面容正和自己猜的一樣,正是和她不打不相識的陰癸派弟子傅嫣兒。

師妃暄不知道到底是誰將修為和她不相上下的傅嫣兒傷成這樣,可是這不是現在要考慮的,師妃暄知道如果在不救傅嫣兒的話,誤了時間到時就算是將其救回來也會對傅嫣兒的修為造成不良的影響,雖然和傅嫣兒同處在相對的立場,可是師妃暄對傅嫣兒卻沒有絲毫的成見,那只是分屬不同的勢力而不得不面對的爭斗,可是私下中師妃暄還是十分佩服傅嫣兒的,因為能夠在豆蔻芳華就進入天人至境,傅嫣兒不像自己一樣童年的時候有奇遇,可以說傅嫣兒有如今的修為完全是靠自己的天份和苦修得來的,就算是比起自己來也是絲毫的不差。

慢慢的抱起暫時被丹藥穩住傷勢的傅嫣兒朝房中走去。

走進房中,師妃暄看到傅嫣兒的臉色蠟黃,嘴角上掛著血漬,從那極不穩定的脈搏來看,正是傷勢開始加重的表現。

纖細的玉手放在傅嫣兒的纖腰之間,將系著緊身衣的絲帶拉開,慢慢的將夜行衣上的衣扣一個個的解開,脫下那黑色的夜行衣,露出雪白的肌膚,粉色的肚兜將胸前的風景遮掩起來,圓潤的肩膀,白玉一般的修美的玉臂,其中一只上正有一點宛若雪中紅梅一般的守宮砂,昭示著其主人的貞潔。

將傅嫣兒放倒,慢慢的拉下褲子,飽滿的玉臀包裹在薄紗褻褲之中,修長的玉腿圓潤光潔,整個是一具精雕細琢的雪玉佳人。

師妃暄沒有去注意這些能令一個男子為之瘋狂的嬌軀,她,端坐在傅嫣兒的身後,雙掌並貼在被扶起來的傅嫣兒的粉背之上,慢慢的將自己的內息輸入到傅嫣兒的體內,慢慢的向丹田推進。傅嫣兒的內息雖然是混亂不堪,可是確是傅嫣兒苦修得來的真元,在傅嫣兒的體內就像在自己的家中一般,可是師妃暄的真氣對其來說就是外來的真氣了,那凌亂的真氣立刻去反擊師妃暄的真氣,可是那零散的真氣怎麼能抵擋師妃暄聚成一股的渾厚的真氣,一路之上將散落在各經脈中的混亂的真氣都調平理順,慢慢的朝丹田之中推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