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下 第六十三章『共同體的抵抗者』

聽到的

是分別的怨懟

還是歡喜的放心

配點(國事)

巴搖了一下頭,向武藏副會長和六護式法蘭西的馬薩林宣布道。

「聽好。——若是武藏和六護式法蘭西單方面締結友好關系的話M.H.R.R.將無從拯救。

話說在前頭,M.H.R.R.改派雖然因為馬德堡的掠奪而與舊派敵對,但從根本上來說還是舊派改派合一構成了M.H.R.R.這一共同體。若是忘記正因為與舊派休戚與共,所以直到馬德堡的掠奪之前都不曾敵對這一點的話就困擾了」

所以,

「如果武藏作為與六護式法蘭西友好的證據,對M.H.R.R.舊派采取敵對行動的話,M.H.R.R.在三十年戰爭中將會受到比原本更加嚴重的傷害。這一點上,就算武藏退到後方支援也是同樣。因此,」

吸了口氣,

「M.H.R.R.改派,對于武藏為與六護式法蘭西友好,而將對M.H.R.R.舊派敵對作為交涉材料一事深表遺憾」

正純從來到手邊的表示框中看到了成瀨的話。

·● 畫:『無視這麻煩的老太婆繼續話題怎麼樣?』

身邊,淺間急急忙忙地刪掉了通神記錄。然後,在聽到淺間松了口氣的同時。

·淺間 :『——呼,不過正純,按成瀨說的那樣,無視這個選項是不存在的嗎?M.H.R.R.是羽柴勢力,又會淪為戰敗國的對吧。那麼不管他們說了什麼都無視掉的話,雖然覺得這選擇有點過分,但作為政治家的選項是不是應該先保留下來呢?』

這麼做也行的吧,正純心想。但是,

·副會長:『不行的。因為,——M.H.R.R.是要出席威斯特法倫的』

·約全員:『——啊,這樣啊』

·未熟者:『誒?我不包括在剛才的“約”里面哦!?早就注意到啦我!』

·眼 鏡:『你又往自己臉上貼金……』

·未熟者:『這有什麼關系啦!呃,為啥會混神啊!?』

·淺間 :『誒?啊啊,你想,因為是改派的都市。——就賭上淺間神社的志氣了』

·未熟者:『多、多事!盡多事!』

那麼拜托淺間關掉不就好了嘛,正純想著,不過之所以沒這麼做,是因為涅申原也不想和莎士比亞斷了聯系吧。

……就和M.H.R.R.的改派和舊派差不多吧。

雖然敵對著,但作為舊派改派的共同體而成立的領邦國家正是M.H.R.R.的特點。

就算有內部抗爭,在對外的時候還會一致團結。馬德堡之後,改派和舊派敵對,是因為舊派在馬德堡的掠奪時敵對過線了。所以,

……就算基本上是改派,但是作為M.H.R.R.全體是和舊派同進同退的嗎。

作為一個國家來看,舊派受到的損害會成為改派的負擔。

所以,如果在三十年戰爭中,因為武藏的行動而令M.H.R.R.受到曆史再現以上的損害的話,M.H.R.R.改派將不會支持武藏。

·未熟者:『因此,改派就對武藏對舊派的敵對說不了呢』

·義 :『——如果依然敵對的話會怎樣?』

·賢姐様:『啊啦,阿義也設定了能夠參加呢。庫庫庫,一個個的明明都是打字卻都是“……”啦“——”啦這麼上道的人炒雞棒!飛了你哦!?』

·眼 鏡:『誰啊?叫阿義的』

·● 畫:『長壽族貧乳別校的學生會關系者現在住在武藏哦……!!』

·未熟者:『嗚哇——!!你說啥危險的話啊!!』

·眼 鏡:『……啊啊,沒什麼關系啦。——啊啊,嗯,這個人嗎……咱要查點東西過會兒見』

·未熟者:『別自說自話地定下“過會兒”啊!還有別引起國際糾紛啊!?』

·約全員:『♪咻、咻——咻——?』

感覺要柴刀了什麼的是錯覺吧。總之,

·義 :『那啥,請回到原來話題。如果繼續與舊派敵對的話——』

那個場合,說起來就簡單了。所以,正純借助月輪的力量組織起語句。

·副會長:『在威斯特法倫會議上,就會失去M.H.R.R.改派的支持。

最糟糕的場合,會與和M.H.R.R.改派同調的阿蘭陀等改派國家敵對的吧』

面對三十年戰爭和威斯特法倫會議,可以的話希望武藏能夠屬于戰勝國一邊,正純如此考慮。而且,還是要以賣了戰勝國一方人情的形式。

因為武藏屬于六護式法蘭西、阿蘭陀等,這些戰勝國方面的話,大罪武裝以及武藏脫離暫定支配等等,各種事務完成起來就方便了。所以雖然想是這麼想的,

……與M.H.R.R.舊派敵對的話,就會與和M.H.R.R.改派協調的改派諸國為敵,嗎。

·未熟者:『成為戰勝國的阿蘭陀很棘手呢。因為阿蘭陀屬于改派和M.H.R.R.改派聯動,所以就算武藏擊敗M.H.R.R.了,也能夠和武藏敵對。

——讓協動的M.H.R.R.改派背上了超出曆史再現的負擔了,會這樣責難的呢』

·副會長:『這麼一來,其他的戰勝國也很容易跟進,拿曆史再現做後盾,吶』

·● 畫:『那麼,不和M.H.R.R.舊派敵對不就可以了嘛』

·未熟者:『這做不到。——你還記得今早,和我們沖突的那些人吧?

M.H.R.R.舊派和P.A.Oda已經是我們的敵人了』

·蜻蜓切:『因為太複雜了所以茶歇休息一下怎麼樣是也?』

·約全員:『對自己真老實啊!!』

二代從以前就是這樣子誒,正純這麼想著,擔心起來。

現在,六護式法蘭西正暴露在羽柴和M.H.R.R.舊派的合同戰力的威脅下。

所以,與那個合同戰力敵對的話,就能賣六護式法蘭西人情。

可是,M.H.R.R.改派又說,面對共通體的舊派要避免武藏這一新勢力的敵對的加入。

……那麼,只要能把羽柴和M.H.R.R.分離開來就好了。

可是,該怎麼做,才能分離開來呢。

……物理性地?職務性地?政治性地?不……

正純擔心這擔心那的同時思考著。思考著該怎麼辦。

「……對啊」

這種時候,如果是笨蛋的話會提出哪種單純的結論啊。正純這麼一想,

……有辦法,吶。

真有。單純的, 但會帶來巨大危險的解決方法。

「請允許我向M.H.R.R.改派代表,兼書記發出提案」

武藏副會長現在盤坐在草地上上身前傾,雙手微微張開。然後,她微微露出既像是苦笑又像是自嘲的笑容,

「又是,置身事外的提案啊。將M.H.R.R.舊派,和P.A.Oda的羽柴完全分開來的方法只有一個。——當然,這將會通過武藏今後的行動加以證明」

聽了她的話,巴面無表情地點點頭。

「說出來。之後再下各種判斷」


自然如此,蘇萊曼考慮起了催她繼續說的話語。然後他這麼想到。如果,下面說出來的話和自己所想的一樣的話,

……這個極東,至少將不得不進入全面警戒狀態。

可是,蘇萊曼又想到。他們應該已經做出決斷了。

……問題是,他們對這一決斷是否有所自覺,吶。

所以蘇萊曼看著武藏副會長,心中對話語有所疑問。接下來,如果發出如自己所想的回答的話,自己應該作何反應呢。

然後在視野中,武藏副會長吸了一口氣。下一瞬間,緩緩聽到的是,

「可以嗎?」

來了。

「在威斯特法倫會議之前,——武藏將作為極東勢力滅掉羽柴」

正純發出提案。

「武藏並非作為舊派或改派,而是作為極東勢力滅掉羽柴」

這麼一來,

「M.H.R.R.舊派和羽柴就能分離。這一點,是持有和羽柴敵對的曆史的,只有武藏可以做到的。——另外,若是能在威斯特法倫會議之前滅掉羽柴的話,在議席上,戰勝國將能不必在意P.A.Oda的存在提出作為戰勝國的要求,戰敗國能提出作為戰敗國的苦衷」

這就是,在這個會議開始時,被問到的回答。換言之,作為對P.A.Oda,

「武藏是P.A.Oda的敵人」

另外,

「武藏就,負責羽柴吧」

淺間聽到,笑聲響了起來。只見身穿僧服式樣的極東制服的蘇萊曼,正彎腰笑著。他笑得氣喘籲籲,但將右手掌對准自己,

「啊,抱歉,失敬,可、可是,……不是在嘲笑這個意見」

那麼笑什麼?和正純換了換視線之後,蘇萊曼深呼吸好幾次把散亂的氣息喘勻了,

「不過,該

怎麼說呢,——我還有有趣的部分剩下來!就是這麼回事吧!」

·淺間 :『“我”?正純就不有趣嗎?』

·副會長:『喂喂喂,你這會讓人產生誤解的說話是怎麼回事……』

·賢姐様:『就是啊淺間,你什麼時候有了正純很有趣的錯覺的……!』

·副會長:『咦?現在我被人虐了吧?』

·● 畫:『那麼,用“阿蘭陀”這個詞說個笑話試試?』

·副會長:『誒?——阿蘭陀的郁金香誰都不能折(打倒)吧』

·● 畫:『啊,阿義你笑什麼啊!把你畫進同人志哦!?』

·義 :『誒誒?你、你們是不是太狠啦!?』

·賢姐様:『庫庫庫,就因為這樣缺少娛樂的戰斗系教導院的貧乳才不行的呢!不關進藝術神神系的身體沖撞系單人說書場好好鍛煉一番可不行呢……!』

總之,正純估摸著蘇萊曼冷靜下來便開了口。雖然不知道蘇萊曼大笑的意圖,不過肯定不是提案不受歡迎吧。所以,

「方法還不知道。因為現在還只是一個設想」

畢竟,

「羽柴過世並不是由于戰爭,而是壽盡。按照曆史再現的話想憑借單純的戰斗滅亡羽柴是不可能的事情」

·未熟者:『沒錯呢。羽柴是天壽耗盡而死的。羽柴完成了天下統一,為戰國時代拉下了帷幕,……這就是得到這一評價的一大要素呢。因為他不是在戰爭中,而是在自己建立的和平中享盡天年的。

松平是策劃了插手在那之後發生的羽柴勢力的混亂中,然後才將天下收入囊中』

義康看著舞娘的表示框中顯示的文字,側著頭。

「……說是說討伐羽柴,但這不就是誰都不能強制他去死了嗎。這該怎麼辦?」

「有辦法的哦?」

舞娘這麼說著,苦笑了。

「——只要有力量的話,就能以曆史再現為後盾,強制他人去死的時代哦,現在是」

「居然會逼別人去死——」

小笨蛋,舞娘的苦笑更濃了,但卻指著表示框。在那上面,武藏副會長的語言化作文字,娓娓流淌。

·副會長:『滅亡羽柴的方法沒有定數。可是,做法本身是知道的』

那就是,

·副會長:『采用曆史再現的規則,結束羽柴的曆史再現』

……能做到嗎!?

義康看到武藏副會長的話倒吸一口涼氣,回想起來了。

就在不久前,在三河,還有英國,就發生過相似的事件。

可是,那是基于曆史再現的,“死亡的強制”。

……那個時候,大家在里見的居室中,屏息凝神地傾聽著神啟框體中的聲音。

然後,在武藏的總長兼學生會長結束了橋上的相對,走下台階的時候。那個男人,義賴,一個人從居室中出去出去了。當時義康雖然皺眉不滿他為什麼不聽完,但在那之後,發現姐姐的墓前獻上了新的花束。

是他看到武藏的總長兼學生會長在三河的決斷,出于某種想法而獻上的吧。

自己卻,不明白他的意圖。

……所以——

所以,義康在心中對自己有所焦躁的同時,發問了。如果是那個男人感興趣的武藏的話,

……怎麼樣才能做出,讓那個男人心旌動搖的狀況!?

如果不是死亡的強制的話,該怎麼做,義康這麼想著,這麼思考著,

「武藏要怎麼“討伐”羽柴啊!?」

不知道方法。可是,方針的話,還有,正純在心中這麼說。

「聽好了嗎?——作為武藏的意向,絕不做在三河我等受到強制,在英國即便在同意的基礎上而做的,那些以死來進行的曆史再現。

這是武藏公主,副王阿利亞達斯特·赫萊森的意向,也是眾人的綜合意見」

所以,

「不采用暗殺等,而是推動、活動極東的曆史再現,將羽柴逼至“已經沒有事件需要再現的狀況”是基本方針。換言之我們會——」

以前在英國,妖精女王說過類似的話。那就是,

「我等會推動曆史,連其結果也作為武器」

聽了武藏副會長的話,巴在內心露出了苦笑。

……這麼一來,極東還真是找來個嚴格得可以的人呢。

為了把羽柴勢力從M.H.R.R.剝離,就跑過來把羽柴“組特”。

為達成這一點的方法,如果是在場眾人的話肯定想過好幾種方法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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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如果羽柴真的從M.H.R.R.消失了的話,事態就大有不同了。舊派的弱小體制為了變強,少數派的改派就能對舊派有很大的發言權,而且如果在威斯特法倫之前達成的話,

……在威斯特法倫,M.H.R.R.就不會被摁著揍了吧。

就算三十年戰爭結束了,如果羽柴還在的話,各國在威斯特法倫會議上就會有多少是多少搶光M.H.R.R.的權限的吧。可是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威斯特法倫會議就會以曆史再現為前提變成議和會議。M.H.R.R.的話,雖然導入了羽柴的學生會長馬提亞斯肯定會受到處分,但身為受害者而行動這一點也會被納入考量的。

「在那個場合,在威斯特法倫會議之前,將舊派和改派統合,能恢複多少國力,也會與在會議上的發言力掛鉤吶」

如果將馬提亞斯的處分作為替罪羊舊派和改派和解了的話,解決起來也會很快吧,這麼想著,

……真是的。

巴想著。她想起了過去的事。

巴有過去。

很久以前,有過作為替罪羊被處分的經驗。

那是源平合戰的時代。自己和丈夫源義仲一起,和義經,還有她的哥哥賴朝一同聯手,討伐平家。可是自己的軍隊有點亂,攻入京城之後,過著混亂的每一天。雖然也有曆史再現的緣故在里面,

……嘛啊,那還是挺好玩的。

同時,賴朝和義經的不合漸漸表面化,然後,隨著討伐了平家的源氏力量增長,貴族們發覺取代平家又出現了新的威脅。

所以,在好幾個問題的替罪羊的意義上,自己這些人,進入了京城的義仲一派被義經所討伐了。

要說沒有怨恨的話,那是騙人的。就算是作為曆史再現,也有不能接受的部分。因為比一切都重要的丈夫,義仲被討死了。

所以要活下來,當時的自己這麼想。一開始,在對義經的恨意驅使下渡海來到大陸,與義經所在的元朝對抗。面對向西方,然後向東歐侵略的游牧民族,舉起反義經的大旗抗爭著,在東歐和露西亞實行了好幾個襲名不斷對抗著她。

最終元朝滅亡,從元朝分裂出來的游牧民族各國也滄海桑田,最終毀滅了。

這可以說是戰勝義經了嗎。還是說這只是遵從了曆史而已嗎,巴雖然不得而知,但是在當時,確實是這麼想的。

失去了戰斗的意義了,這麼想著。

可是在那個時候,在這片歐洲大地上,出現了許多知道自己的人。尤其是在重奏統合爭亂中重奏世界崩壞的時候,聚集了眾多仰賴自己的人。

然後選定下來的就是這里,馬德堡了。

馬德堡,是M.H.R.R.皇帝的始祖,奧托一世長眠的地方。

聽說他在這里,面對從東方而來的游牧民族和蠻族們揭竿而起建立了前線基地。雖然會將他和自己重合起來估計是源平的英雄情結還有殘留吧,

……當他的同伴吧,當時這麼想著。

重奏統合爭亂之後,還在更新著的聖譜宣告了從M.H.R.R.發起的宗教改革。然後,改派在不斷受到虐待的同時,也將漸漸獲得地位,這麼記載著。

原來如此。

過去,自己胡作非為,就被清剿了。

但是現在,想要清正門風的人被清剿,卻留存下來了嗎。

那麼又想了,從結果來說,現在自己在這里。

現在,偶爾會有和義經碰面的機會。那個笨蛋,老是見了我就發憷就吵架,是因為恨意,還有覺得這樣就好吧。

那麼,巴心想。把心境從從過去切換會現在吧。

雖然立場不同,但是現在的我無法將馬提亞斯作為替罪羊處分掉。可是,想要不流血就整合舊派和改派也是樁難事吧。可是,

「要成大事,……能完成我的這項任務,可以這麼認為嗎」

巴說道。

「很有趣的提案,作為可能性值得考慮」

正純聽到了巴的聲音。

「所謂在威斯特法倫之前結束羽柴的曆史再現,言下之意就是在接下來四個月左右的時間里推進這麼長的曆史。這雖然是樁難事,但是是武藏的問題。我們基本上就觀望武藏能不能做到這一點,要是武藏做不到的話動用武力就是」

「真能說啊,巴婆婆」

啊啊?朝著松永咬牙切齒的巴的身邊,居里克保持著正坐姿勢不動向後滑了兩個身位。

……喂喂拜托了千萬別開打啊……

正純這麼想著時,月輪

打開了表示框。

·賢姐様:『嗯,現在就應該發火』

·● 畫:『對呢,現在就該發火』

啊咧?沒這麼想的我,身為妹子是不是玩兒蛋了啊,正純在內心中不解地側過頭。不過,巴朝著松永咋了咋舌之後,坐正身體。

然後,她將視線投向了六護式法蘭西的兩人。

「武藏的提案,我想在你們一方看來沒有矛盾吧?」

『Tes.,對呢,如果在早期擊潰羽柴的話,毛利服從于羽柴的期間也能變短了。就算被使喚來使喚去推三阻四地服從時間就結束了,要是能這樣的話就好了呢。

而且在關原之類的時候,如果武藏和我家哥哥還有輝元她們友好的話,就應該能使點手段了。——馬薩林,在會計看來會怎麼樣?』

Tes.,馬薩林點點頭。

「作為會計計算下來,服從時間縮短了的話作為臣服證明被榨取的物資也會變少,而且,在關原時能和松平勢力套近乎或和談的話判斷也能減少損失」

……真坦率吶。

這麼想著的眼前,既然這樣呢,安娜點點頭。

『雖然我覺得是可以的呢?可以你明白嗎?武藏副會長,你的提案有三個問題哦。

第一個是,因為羽柴的曆史再現,和別的武將們的曆史是牽涉很深的,所以不能“單獨推進羽柴的曆史再現”這一點。搞不好的話不光是羽柴關系者還會把整個極東卷入變成一場大戰哦?能不能理解到這件事,這一點。

另一個是,就算進行曆史再現,能再現到什麼程度,這一點。因為,就算說要做,就連開始都做不到的話是不行的呢。

然後最後一個是——』

安娜說道。

『能達成這一點的國力,武藏有沒有這一點呢』

明白嗎?安娜說道。而且,不是想著武藏副會長,

『松永大叔』

「噢噢。突然怎麼啦,小姐喲?」

『——你會把這次會議的內容,傳達給羽柴,不,是信長的吧?

因為今早,P.A.Oda警告了武藏對吧?用了展現一個簡單接觸的方法,警告了武藏想要牽涉P.A.Oda會怎麼樣呢。那個,是羽柴的指示對吧?』

「等一等」

這時,武藏副會長舉起了右手。怎麼?自己將視線投向她的時候,她皺起眉毛,

「莫非,正因為羽柴預測到了本次會議的內容,判斷武藏將會敵對,才讓佐佐·成政、柴田·勝家,以及瀧川·一益進行火力偵察的嗎?」

『正是如此。——作為羽柴勢力,P.A.Oda勢力,這也是個知道武藏能做到什麼地步的好機會嘛。所以……』

忽然襲來一陣寒氣。雖然微微皺了皺眉,

……不要緊。

時間還足夠。如此相信著。因為至少現在,是不會當場灰飛煙滅的,要把這點看得很重要。然後應該說出來。雖然聽起來可能很嚴苛,

……因為不用考慮未來結局隨意發言,就是我的特權嘛,


『想要推進羽柴的曆史再現的話,就會牽涉到羽柴關系者的曆史再現哦。可是,就憑今早的狀態,不是就連勝家、佐佐那種等級的曆史再現都推進不了嗎?而且哦』

說道。

『想要把羽柴“組特”的話,就有把羽柴侍奉的老大,——織田·信長“先組特”的必要哦?……能辦到嗎?』

正純聽到了安娜的話。

『很困難的哦?信長雖然至今沒有出面,但卻是深得P.A.Oda的重臣們信賴的人物。

而且,信長所建立的創世計劃雖然至今不知道是什麼計劃,但聽說在被隱形結界籠罩的琵琶湖中好像在進行著什麼巨大建造物的工事……』

「除此以外,還有什麼啊?」

『是公主隱哦。——如同前田·利家在英國展示的、說起的那樣,他們對于那個應該知道些什麼。知道你們正在追蹤著的什麼,呢』

淺間用奈美的語音輸入將安娜的話傳送給了眾人之後。馬上就有反應了。那是,

·未熟者:『副會長本多君。請再詢問一下黎塞留的事情。

因為公主隱而消失了的黎塞留,是在安娜·杜德利切的時代,以及之前的時代擔任六護式法蘭西會計的人物。所以如果是安娜的話,關于黎塞留應該知道些什麼,我是這麼認為的』

Jud.,正純回答,將視線投向了安娜。雖然話題有點脫線,但元信公在三河這麼說了,調查公主隱能夠解決末世。所以,

「關于黎塞留卿遭遇公主隱一事,能說說詳細情況嗎?會後也行,綜合情報的文件也可以」

『沒什麼好說的,就只是突然消失了喲。對吧,馬薩林』

『Tes.,讓我去辦會計交接的手續,說要簽個名讓我等一等就——』

·未熟者:『和榊原大人一樣啊!』

正純當場就理解了涅申原這話的意思。酒井學院長在三河碰上榊原·康政的消失時,也是相似的狀況。那一次,是用了水,

「有沒有留下訊息之類的啊?黎塞留卿他」

聽自己這麼問,馬薩林揚起了眉毛。然後,馬薩林瞟向了抱著的表示框。很快,安娜點點頭,微微地笑了。

『看來,——在極東方面,也真的發生了公主隱呢。說實話,原本對這種故事還是將信將疑的,我想想,……因為“到公主隱結束為止,需要一點時間”的緣故,遭遇它的人會留下訊息的呢。既然知道這一點,那就是真事呢』

所以,她說道。

『很久以前哦,不過,這也是聽別人說起的就是了,……黎塞留在襲名之前,曾經有一段時間下落不明。大約三年左右呢』

……誒?

『你們是聽說過的吧?同樣的故事』

正純知道。她確實聽說過,遭遇了公主隱的人過去也有過下落不明的經曆。那是,

……從庫羅斯優奈特那兒斷斷續續聽到了些,然後由瑪麗正式說明了的。

「Jud.,確實有所耳聞。……亨利八世,和凱瑟琳王妃以及安·博林,在襲名之前有一年時間下落不明過,——聽說是這樣」

『黎塞留的話,聽說是在讀高中的時候呢』

等等,正純心想。突然增加了情報,理解速度跟不上了。

可是,對方在自己理解之前,這麼說道。

『黎塞留他啊,最後留下了這麼一句話。——說“公主有雙親”』

淺間聽到這句話,感覺有哪里不協調。

……啊咧?

是怎麼回事呢,淺間心想。然後,當自己想在通神帶查一查而打開表示框的時候。

忽然,安娜將目光投向了自己。

安娜的動作,是看著自己放在術式鍵盤前的手。可是,

『——』

安娜看著自己的眼睛,送來了一個笑容。淺間不由自主地回了個禮,注意到自己和對方能夠溝通了,

……誒?

安娜的笑容,看起來就好像是在誇獎找到正確答案的人一樣。所以淺間,

……誒!?等、等等啊!?我什麼都不知道誒!?

糟了,淺間坦率地這麼想著。現在毫無疑問,安娜把自己話語中藏著的謎題扔給自己了,這麼想著。所以,

……那、那個,這該怎麼辦啊。總之,首先在通神帶上檢索看看——

可是不但離開了武藏,這里又是西方勢力的改派城市。不但用不了武藏的情報領域,想要檢索又必須轉換成獨逸語。所以淺間一邊建立起翻譯術式,一邊打入了“公主有雙親”,

「……!?」

淺間明白安娜藏起來的線索了。那就是,

「是極東語嗎!?那條訊息!!」

『沒錯呢。就如同我剛才所說的一樣,是這麼寫下來的。因為,——黎塞留是極東出身的歸化者呢』

而且,

『我在病床上為了打發時間,想聽他講講下落不明期間的事情時,黎塞留笑了。都是人過中年的准老頭誒。雖然因為曆史再現,就算不情不願也要老是和我保持敵對或互相挖苦互相扯謊,但是在那個時候,本以為他是半開玩笑地說的,卻好像有點不一樣』

安娜向著武藏副會長這麼說道。

『——他非常懷念地說,他其實是去了不在任何地方的教導院了』

「不在任何地方的教導院……?」

正純雖然抱有疑問,但還是接下了安娜的話,打算先原封不動地存下來。

……總結起來,就是這樣的吧。

·公主有雙親。

·黎塞留他們下落不明的時期是待在“不在任何地方”的教導院里。

對這兩項情報,在這里又分析不了。所以,

「得到了有益的情報,以及針對武藏的行動方針重要的啟發。——拜謝」

『Tes.,不過怎麼辦?武藏今後真的想從外部推進羽柴的曆史再現?那可是難免會和信長發生沖突的選擇哦?』

「要是不敵對的話,我就困擾了」

這麼說的聲音,是蘇萊曼的



「我的目的,是奪回故鄉吶。——奪回比叡山,以及村齋的聖地。為此,……和這個松永也有所交流就是了」

「因為嘛,現場算是我負責的嘛。是紀伊半島嘛」

可是啊,松永說道。他發出輕笑聲。

「總之,我姑且說一句哈。說說現在臨時納入M.H.R.R.麾下的像我這樣的人來到這里的理由」

那就是,

「雖然是開戰前的定例了誒。

——對于本次馬德堡的掠奪,你們是否願意有條件地投降,就是這句話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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