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斷的時候
會帶來什麼狀況嗎
配點(自我判斷)
這是個陰暗的,樹木的群聚地。
其中,有數道身穿黑色服裝的人影。
那是有一名個頭高挑的女性一馬當先,身後帶著數名少年少女的集團。
這是人狼女王,和武藏的數人組成的魯道夫二世謁見團。
其中的一人,彌托黛拉在隊伍最末端回頭望了望。她眯細了眼睛,眺望著已經開始被黑暗所籠罩的森林。
「到了領地之外後,獨角獸們也離開了呢……」
彌托黛拉背對著大家望著這片黑暗,在內心歎了口氣。
……雖然跑了好遠,確實帶大家到了這里,但剩下的路還很長呢。
問題是,卷著總長的常春藤的加護用光了,因為就在半道上所以只好用常春藤拖著總長跑,本人雖然興奮地嗷嗷亂叫但是這麼一來自己與其說是騎士不如說是行刑騎兵了。
雖然拜托瑪麗再次施加了加護,但因為常春藤疲勞了,所以之前在半道上用光了的時候就重新栽回土中了。
可是,這一帶找不到合用的常春藤,
……嘛,到這里也就不騎獨角獸移動了嘛。
「不過母親大人,雖然越過了M.H.R.R.的國境線,但是接下來的路應該還是遍布森林深谷的誒。這怎麼辦?」
發問的對象,母親滿不在乎地微笑道。
「在下次“腳力”到來之前稍微等一下哦。好久沒有呼喚了,會來得遲一些就是了」
可是,人狼女王說道。她從懷中掏出羊皮紙和附在一起的表示框歪著頭。
「正在馬德堡和安娜她們開秘密會議對吧。——嘛,內容大致上都可以推測出來,不過編入P.A.Oda勢力的M.H.R.R.的大使,到底會說什麼呢」
「……在下覺得估計是約定俗成的降服勸告是也吧——」
聽了忍者的話,女裝有反應了。
「幸福奸國……!哪兒啊!那國家在哪兒啊!?」
「人狼女王,無視那貨就好了是也哦?于是,關于降服勸告是也——」
說的是呢,人狼女王用手捂著面頰,
「就算為展示“慈悲”而發出降服勸告,也是帶條件的吧。考慮到攻打馬德堡,那就如同這封信上瑪麗所說的一樣的話……」
嗯嗯,她說道。
「首先,是作為投降的證據,要把馬德堡半球的資料也好什麼也好都毫發無傷地交出去吧。畢竟,那個是可能會成為武藏的力量的東西。而且——」
「而且?什麼是也?」
Tes.,人狼女王的下一句台詞,讓眾人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考慮到同樣的情況,——也會要求上交武藏的公主,和大罪武裝吧」
「————」
見眾人啞口無言,人狼女王就不多說些什麼了。
「那麼,我們應該做的,是盡快趕到魯道夫二世那里去哦。在這里討論那之後的問題也沒什麼用哦。——所以,看」
人狼女王這麼說著,望向森林深處。
然後彌托黛拉望向了同一方向。
「啊……」
來了。繼獨角獸之後的“腳力”。那在黑暗中發出馬蹄聲的是,
「晚上的話,這比獨角獸跑得還要快哦。代表了歐洲夜晚的恐怖的魔物。——由無頭馬拉著的,能奔馳萬里的馬車哦」
那黑色的馬車,在帶出風聲和馬蹄聲的同時,卻既沒卷起風又沒揚起塵埃,來到了眾人身邊。
然後無頭馬向著人狼女王舉起前足,這麼說道。
『好久沒來啦mare』
「母、母親大人!這跟最近的口蛋怪獸系列似的語尾是怎麼回事!?」
「真失禮,這不是挺可愛的嘛。雖然斷面上燒著青白色的火焰會讓斷面愛好者有點遺憾,不過嘛,各位,我家那挑肥揀瘦的女兒扔在最後面就好了,快點上車吧——」
「人家第一個——!」
在車門打開的同時,笨蛋就一馬當先地乘了上去,母親見了啊啦啊啦地笑著,正要跟上去。對此,彌托黛拉覺得自己的登場時機被搶了正覺得不滿時,
「納特也來吧納特!窗邊哦!」
「誒?旁邊……?」
就在彌托黛拉就位置關系考慮著騎士與王的種種時。眼前的母親手叉著腰,
「不願意的話,我就坐上去了吧?」
「……如果讓您做出這麼危險的事那簡直就是特務之恥!」
在正打算坐上去的自己身邊,瑪麗啊啦啊啦地笑出聲來。她用手捂在嘴邊擋住笑容,然後吸了口氣望向東方。
「馬德堡的會議,要是也能像這樣歡樂地進行就好了呢」
馬德堡中,花園的夜空之下,正純聽到了松永的話。那內容是,在投降的時候,被要求向P.A.Oda方面繳納的東西,
……果然,是半球的提出,以及包括赫萊森在內的大罪武裝的提出嗎……
「因為對于P.A.Oda來說,那都是會給創世計劃添亂的東西喲」
沒辦法啊,松永說道。
「勸降的交涉,破裂了啊」
聽了這話,居里克也好,安娜也好都點點頭。然後正純也,
「從赫萊森的身體內取出大罪武裝,就意味著她的分解。——這一申請實在不能接受啊」
『提出不可能被接受的條件,卻“展現讓步的慈悲”,這就可以這麼說呢。嘛,在有條件地讓我們投降這一點上臉皮也夠厚的。
——這說明在某種意義上,P.A.Oda也想要力量了呢』
聽了安娜的話,居里克點點頭。
「有創世計劃在前面頂著,如果再持有了大罪武裝的話,如果創世計劃失敗了也會有保險。就是這麼回事嗎」
「嘛,我對這檔子事就不大清楚啦。不過——」
松永苦笑著說道。
「有點,想和武藏的公主見個面啊。有挺多事嘛」
也是啊,就在如此回應的自己的身邊,忽然有一句話插了進來。
是居里克。他保持著正座,向前滑動了半個身位。
「——總之,面對對于馬德堡的掠奪的勸降,由身為馬德堡暫定市長的我作出回應」
他這麼說完之後,卻垂下雙眼,像是輕聲喘氣一般的說道。
「勸降無法接受。——何況投降本身,在曆史再現中就沒有,吶」
決裂了。
聽完居里克的決斷,眾人並沒有說話。
可是,在無言即將變為歎息時,蘇萊曼開口了。
「那麼,該說是既定路線吧,還是考慮一下至今為止的進行狀況比較好吧」
說得好像事不關己一樣,正純這麼想著,可是對于他來說的確和自己沒關系。然後再仔細想想的話,
……武藏也同樣,雖然協力了,但基本上還是旁觀者吶。
到這里來的松永也是,因為羽柴的戰士團應對多線作戰能力不足所以才臨時歸入羽柴的麾下的吧。他其實是和實際的曆史再現毫無關系的人。
……正因為如此,才作為大使被派遣到這樣的場合中來。
關于這一點,在場眾人應該都是心知肚明的。所以正純的肩膀放松了,
「從戰國時代的角度說來,松永公,將您拿下作為人質和羽柴交涉,這種做法大概也是可以的吧」
「雖然聽著危險但提案本身卻不討厭,就是這麼回事啦。……不過,咱基本在在這次戰斗中是“不相干”的人,遲早又有第二次對信長謀反然後自爆的曆史再現。——一般來說應該把我抓住就放著不管了吧」
「喂喂那麼一來我該怎麼回去啊」
蘇萊曼苦笑道,松永也微微笑了。
「反正佐佐就在外頭,你也就稍微難伺候一點喲」
……佐佐和蘇萊曼認識啊……
各個線索都交織在一起了啊,正純這麼想著,不經意間,又想到了松永和自己一方的聯系。
可是,既然現在自己都能想得這麼脫線了,
「——就對P.A.Oda來說,大體該如何對待我們武藏的會議,就到此結束吧」
正純如同向眾人確認似的問道,居里克和巴、安娜都點點頭。然後,
「嗯—,嘛,也行。反正接下來就只剩各國之間的交流了」
松永苦笑著,說出了不大爽快的話。
然後,他過了一會兒,
「馬德堡之後,想從我那兒通過對吧?真的要來嗎?會派出上面那信貴山的哦?這樣可以嗎」
「因為我們不能破壞信貴山,所以是強敵啊」
見自己苦笑著這麼說了,松永臉上的苦笑就淡了些。
「可是啊」
他說道。
「要進行羽柴的曆史再現的話,我也差不多該引退了吶。謀反,好難搞啊」
這該怎麼整著?松永自言自語道。
可是,聽他這麼一問,正純忽然回想起了某個光景。那是前天晚上,在IZUMO看到的。在小吃店的櫃台上喝酒的正純,和
在後廚掌勺的全裸,
……像那種樣子的,要是今後還能有的話,也挺好吶。
所以,正純作為一個提案說了出來。
「在您自己的任務結束後,來武藏的話,怎麼樣?松永公」
「哈啊?」
松永聽見自己的喉嚨里發出了這樣的聲音,這麼想著。
……喂喂,咱怎麼發出這麼丟人的聲音啦。
可是,剛才太突然了。
……要,接納我嗎?
怎麼可能,這麼想著,不行,這麼想著,理由是,
「喂喂喂……,我可是很不良的誒?要是別國知道我在的話,那可萬萬不行。既會有要你們把我交出去的人,也會有不再信任武藏的人誒?
殺了將軍又燒了東大寺。干了這種事的咱可是破壞者啊,破壞者」
信長那家伙會認同自己把自己收入麾下,也有這個緣故。
信長也是,把將軍當做傀儡,燒了比叡山。
……作為破壞者,我是前輩,那家伙是後輩,就是這種感覺吧。
「我的話就是有必要就殺。就破壞。就是這種人誒。可是你們,……那個笨蛋也好公主也好就如同在三河時所選擇的那樣,認為殺戮也好破壞也罷全都不可能是必要的,就是這種思維方式。我們無法相容誒。
而且——」
松永說到這里,微微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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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東超過十八歲就當不了學生了喲」
「對于您來說,破壞這條規矩不是也挺有趣的嗎?」
聽了武藏副會長說出來的話,蘇萊曼拿肘關節捅了捅自己的肩膀。
「挺受歡迎的嘛,松永」
「素質好啦,素質」
見這兩人的交流,武藏副會長苦笑了。
「嘛,請考慮一下這個提案」
然後,她苦笑著道。
「咱們那的笨蛋和公主的方針,是不讓任何東西失去。松永公,就目前所見閣下具有非常的老不修氣質。也就是“不照劇本上的來”。
所以我們不會強留您。若是能在旅行途中路過一次的話,還請務必賞光」
「咱可能甚至都不會照這個劇本來哦?」
「所以發出提案。若是來我們這的話——」
笑容又變成了苦笑。然後說出口的是,
「既能和定下這個方針的笨蛋喝酒聊天,又能和公主見面,酒井學院長他們也在。——工口游戲也好什麼也好都很自由哦?」
旁邊的輔佐半眯著眼,戳了戳這麼說的副會長的肩膀。她把表示框交給副會長之後,過了一會兒副會長又對自己笑道,
「要在法律允許的范圍內哦?」
「規矩挺嚴格的吶……」
不過,松永笑得胸口都不停震動了。呵,他笑道,
「原來如此,那個笨小子和公主,“不讓任何東西失去”這麼個方針啊。有趣。不過……混黑道的被別人擔心起將來什麼的,那可不行誒」
「哈哈,——松永公就是這種態度比較好啊」
「別奉承我啦。吶」
不過,松永這麼說道。
「會咋樣呢。……武藏,不是沒國力的嘛?」
也是啊—,正純被松永的語氣吸引著思考起來。但是,
「在前天晚上的會面中,這一點大致上已經注意到了」
語氣變得輕浮起來,想來是因為自己還遠不成熟。可是,現在這場合隱瞞也沒什麼用。所以說出來。
「過去,我們曾打算自英國前往M.H.R.R.,最終抵達威斯特法倫。可是……」
可是,
「在英國之行中,雖然證明了武藏對曆史再現的干涉能力,但實際上,只能將英國變為理解者。不但在此之後必須要三周以上的維修,面對六護式法蘭西,以及P.A.Oda的主力,想來也是力有不逮。
現在的武藏,雖然能實行曆史再現,與一國主力交戰,……但也僅此而已。並不是能投身于整個世界中,一直保持巡航的“國家”」
·蜻蜓切:『抱歉,正純』
·副會長:『不是你的責任。畢竟最近的戰斗又不是相對戰吶。是綜合實力。而且,如果綜合實力不足的話,就算能得到局部勝利想要得到最終的勝利也是不可能的』
這種事情自己也清楚。所以。
·● 畫:『你、你們搞什麼啊,弄得這麼嚴肅!想讓我加旁白是不是……!哎呀,是不是差不多該動筆了呢……!』
吵死啦笨蛋。總之,正純在心中歎了口氣,開了口。應該說的,是武藏今後的方針。那就是,
「武藏在馬德堡的掠奪中完成了對人們的救援之後,預定在清武田的協助下前往關東。不過是在從大阪灣,強行穿過那邊松永公的土地之後,吶」
正純環視眾人的表情。
所有人都看著自己。可是,那看起來比起嚴肅來說純屬興趣的方面要更多一些。
這是被試探了吶,正純再度想到,又重新思考到不光是自己,武藏全體都被試探了。所以,正純說出了回應他們的試探的方針,
「前往關東,以清武田、里見、北條為首的諸國。可以的話也和上越露西亞達成協議,將他們也納入我方陣營。——因為所謂綜合國力,不單單是武藏本體的,還包含了通過與關系國的協動而得到的戰力和發言力吶」
然後,
「在前往關東的途中,與清武田協動再現三方原之戰」
呵,巴這麼說道。
「義經也真夠下得了狠心吶。明明因為三方原之戰,那個笨蛋襲名的信玄會死掉」
「拜此所賜,我們得以推進曆史再現。沒錯,……起跑線就在那里。信玄公亡故,武田滅國的長篠之戰前,吶」
武田毀滅了的話,信長也接近死期了。因為他會入駐京都,卻在完成天下布武之前,在本能寺被家臣明智·光秀所討死。
「欠了清武田好大一個人情吶」
可是啊,松永歪著頭。
「里見和北條,還有清武田又不會一直跟著的吧。武藏本身的綜合實力,果然還是必要的吧?」
「這個的准備,現在也在進行中」
說到這里,正純一揮右手。
『嘛—』
然後再右手前表示出來的,是一枚表示框。顯示出來的是白描狀態的,
「雖然匆忙繪制,不過是武藏的改建計劃。將去關東IZUMO」
呵,眾人如此發出聲音是有理由的。在作為直政繪制的設計方案而顯示的武藏上,附加了某物。
「包括主炮在內,進行武裝。——將武藏變為可以作戰的艦船的計劃」
「喂喂,武藏不是解除武裝的嘛?」
「——我們不惜為防衛而進行戰斗。而且還有作為傭兵的工作,最重要的是為解決末世而得到大罪武裝時,得到的手段也可能變成戰爭,在英國時已經如此理解到了。
所以,在改建武藏的同時穩固關東的地盤,在那之後再度回到這里。
帶著能做到上述程度的國力,吶」
到那時候再次
「——再次試探一下我們把。您們所顧慮的武藏的國力。我在此保證,當我們回到這里時,國力將有充分保證」
送去話語的對象,眾人並沒有馬上點頭或者搖頭。可是過了一會兒,巴首先動了。她盤腿坐著把手放到膝蓋上,先深深點了點頭,
「足夠了。——我認為,將來值得期待。所以,現在已經——」
可以閉幕了。正純想象著接下來的話。可是,就在這時。
「?」
臉旁忽然出現了一個表示框。寫在上面的,是涅申原的話。
·未熟者:『包括在那里的所有人在內,請冷靜下來聽我說。K.P.A.Italia和M.H.R.R.的戰斗結束了的報告發來了』
眾人齊齊轉過頭來,只見終結的內容只用一句話就能說完。
·未熟者:『嚴島陷落了』
嚴島陷落了,正純思考著這句話的意義。那是,
……K.P.A.Italia敗北了?
那里應該有以教皇總長和伽利略,另外還有立花·道雪為首的,很有實力的人們在的。
可是,涅申原發送過來的狀況報告是,
「浮上島的嚴島,……被擊沉,從中央被一分為二了?」
昨天,自己看到IZUMO的一部分碎裂落下了。
雖然嚴島是比起IZUMO小一些的浮上島,
是怎麼,把那個切開來的?
心中有疑問,可是,在經廣報委員送來的影像中可以看到,暗云之下,落入海中的巨大團塊已經變成如同兩座島一般。自己周圍,既出現了因為卷起的海嘯造成的損害報告,又有K.P.A.Italia的殘存戰力將繼續抵抗的聲明文。
嗚哇,淺間說道。
「通神帶一下子就要被擠爆了——,啊,抱歉。先切換到地域限定狀態!」
她的周圍出現了幾個表示框。奈美用手敲了敲其中幾個讓它們縮小。
然後就在眾人互
相環視別人的表情,估摸今後的判斷時。
「情報傳來得真夠慢的吶。我在來這兒之前就已經知道嘍」
松永叉開雙腿說道。
然後,他仰望著“花園”的天空,
「那麼作為大使,該說出最後了通告了吶」
「那是——」
Shaja,松永說道。他向著天空,就好像是吐出一口煙草的煙一般,
「羽柴說了,大概會這麼樣吧。“武藏在回來的時候,有帶著送給馬德堡的補充物資和傭兵的可能性”吶。
所以在會議結束的時候,“請這麼說”吶?
也就是,——馬德堡的掠奪,將提前喲」
「……!?」
別吃驚啦,他說道。
「提前一天,今天的午後八點。就在,兩小時之後吧。嗯,——兩小時之後,城外的包圍戰士團三萬人將沖入這里,就是這麼一回事喲」
然後在午後六點十二分,結束了作為大使的工作的松永帶著蘇萊曼,乘坐自己的主艦信貴山離開馬德堡的同時,馬德堡周邊地域的通神被M.H.R.R.的結界工事所阻斷了。
盡管通過淺間和馬德堡教導院的協作將市內的通神環境在神道基礎上恢複了,但無法與外界取得聯絡,馬德堡在黑夜中陷入被奪取耳目的狀態。
不過,從被阻斷前送來的通神中,可以搶救回幾條情報。
其一是,K.P.A.Italia的現狀。經由淺間傳給大家的是,
『拜啟
初夏之時,諸位是否amen。
本國也在諸位的指導下,今日有幸敗北了。雖然嚴島被擊沉,教皇總長下落不明,但穩健派銳意進取地開始和解,抵抗派下野開始抵抗時——』
「……這個,在下看來,其實是不是非常討人厭的啊」
「呼呼呼,看得出有種微妙的恨意呢……薄型政治家,在你看來呢?」
「——這是教皇總長下落不明的異常事態吶。舊派勢力,還有聖聯諸國的統合者空缺了啊。各國被強制必須要進行確認以及施展策謀了吧」
那就是說,
「歐洲,Tsirhc諸國,無法聯合行動了。——出現足夠羽柴他們介入的余地了」
而另一個情報,是有關武藏的現狀的。
在通神被阻斷前馬德堡的掠奪提前的通告傳來時,被禁止在M.H.R.R.上空航行的武藏依然留在阿蘭陀國境邊的城市中,正在放下避難民眾。
從那里到馬德堡,曳航需要八小時。就算在午後六點半出發,到達時間也會是翌日的上午四點半。在通神剛阻斷前從武藏送來的通神文,是很簡短的,
『為能盡快抵達,將盡力做到最佳。——以上』
這麼一條,馬德堡的武藏勢力,就只能在各自的心中品味這句話。
最終到了午後六點三十分。雖然為馬德堡全域的防備的檢查以及重新構築而奔走,發出非常事態宣言一起,
·未熟者:『之前考慮過敵戰力的增強等等的惡劣事態。所以,武藏那邊能不能盡快趕回來。這一點就是生命線吧』
能不能,讓馬德堡堅持到那時候。
就如同說出了武藏勢力眾人的心中所想一般,淺間喃喃道。
「托利君他們,現在怎麼樣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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