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寐以求的場所
若就是要保護的地方的話
配點(引路人)
里見·義賴進行了成瀨·正義的臨時襲名,准備發動突擊。聽到這番宣言,最迅速做出反應的人,是身處武藏野艦橋上的鈴。
……果、果然……!
鈴想到了什麼。那是IZUMO時候的事情。清晨,大家偷看了野挽和氏直的對話之後,過來的義賴這麼說了。將來和武藏方面討論關東的事項的時候,
……里、“里見”會,檢討,的。
不是“自己”。因為提出的是除了自己之外的某人,所以才說是“里見”。
那麼,鈴心想。這次的臨時襲名,在義賴的心中也早有預測,
……做好,覺、覺悟了,的、的話……!
叫起來。向著眼前的模型中,在教導院的屋頂上的眾人,
「阻、止他……!」
……哈?
這是什麼情況,面對現狀義康這麼想著。自己早就知道義賴把“忠”作為“八房”的後備帶來了。但是,現在,表示框出現在了自己手邊。上面排列著碩大的文字列,流過,
「……這、這是什麼!?義賴!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
「為什麼把“八房”的所有權和繼承情報發給我了!?」
義康向著他的方向靠近了一步。向著飛翔器中已經蓄積起了發射的光芒的“忠”,
「你想干什麼!義賴!!」
聽著自己那與其說是詢問更像是斥責的聲音,義康感到一陣焦躁。為什麼,自己面對他會變成這樣。但是,他像是接受一切了似的點點頭,
『義康。——我將你的學籍留在武藏Ariadust學院了。雖然是留學生待遇,不過跟著武藏一起環游世界,廣博見聞吧。對今後的里見會有好處的吧』
另外,
『向里見全員宣告。希望投降者可向羽柴降伏,希望抵抗者,以後離開里見之地,去關東,或者是全國進行活動。——這是里見總長,里見·義賴的命令』
義康理解了他的宣言代表了什麼。所以想要阻止他。
可是在那之前,全裸叫道。
「大笨蛋!你話剛說出來就干這個啊!?你在想什麼啊!」
義賴看著武藏的總長兼學生會長,還有公主。
向著自己走出數步的他,直直指著自己的眼睛揚聲道。
「你既然襲名了那成瀨啥啥的,就算是我們的留學生了吧!?那麼聽我的!自說自話拿死解決問題什麼的,這種事你別想干!」
義賴看到他身邊的公主也點點頭,這麼想到。這里真是個好教導院。所以,
『啊啊,……那我有言在先。確實,我可以算作臨時的留學生。但是,那也就意味著,我還是里見的學生。另外——』
雖然有點迷茫,但還是說了。
『文祿之役,也是我們的責任』
「哈啊?文祿之役是,什麼,啊……,話說,你們什麼眼神啊!!對不起啦!我就是笨蛋YO!要、要干一架嗎!?」
眾人拿眼一瞪,武藏總長兼學生會長的垂頭喪氣地抱膝而坐起來。但是,武藏的書記點了點頭看向自己。
「是武神戰力吧?里見總長」
『Tes.,啊,現在該說Jud。——正是如此武藏書記。我們得到了多于防禦所需的力量。因此,P.A.Oda才會通過北條發動攻擊』
那一戰,“八房”的初戰獲得了勝利。
「這麼說來,果然……」
義康喃喃道。她的手邊,出現在那里的表示框中,都詳細顯示了吧。應該能看到“八房”的戰斗記錄,以及有關其運用的所有情報了。
當然,她的姐姐死去的理由,也同樣在內。
「姐姐大人她……」
義康臉色發青地喃喃著。
「為了阻止本會接踵而來得P.A.Oda的侵略,引咎自裁了嗎……?」
出現在表示框中的,是姐姐留下來像是筆記一樣的,日記一樣的文字。
那是與“八房”合一時從思考側自動記錄下來的,有助于整備以及各處數據的把握。但是,現在看到的內容是,
……姐姐大人她……
記下了她對自己和里見,還有他是怎麼想的。
『對不起』
臨死前。在擊潰了P.A.Oda的艦隊返回的空中,姐姐通過通神,向他這麼說道。
『自裁的話,會變成里見的屈辱。就好像得到力量本身是個錯誤了。就好像就算得到力量也不得不屈服了。——這麼一來我做的事情,感覺就變成無用功了。
所以,對不起。請把我,殺了吧。——然後請在你的判斷下,向P.A.Oda送人情』
嘛,因為自己尋死還是有些怕的嘛,姐姐用開玩笑的口吻這麼說。然後,
『就像之前說的那樣,……在妹妹那一代,要是沒有這種事就好了呢』
義康看著,在夜幕下張開翅膀的“忠”。
忠之一字,意味著對君主和國家正確地盡職盡責。所以,
「為什麼要瞞著我!」
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因為,人們對于殺害了姐姐的義賴,一直懷有憤怒和疑問。
……要是知道了理由的話,我就不會責怪你了……!
通過不告訴自己任何事,給予自己和里見的居民們相同的憤怒和疑問,
「保護了,我嗎……!」
義賴沒有回答。也不可能回答。因為一直不將這一事實公之于眾才是“忠”。
然後,義賴向著武藏的總長兼學生會長和公主點了點頭。
『P.A.Oda將我們的力量,視作關東制壓的危險。所以,在他們擴充了可以進行關東侵略的航空船力的現在,武藏,必須要早日和你們合流。里見本國的放棄也是前提……,將“八房”和義康,里見的繼承者托付給你們才有意義』
然後義賴縮了縮武神的身體。作為飛翔前的動作,這是經常能看到的。
那是作為“八房”,站在自己身前,率先沖向敵陣的初動。
為什麼,要像這樣總是站在自己身前,就算受傷也奮不顧身呢。
『我是里見總長,里見·義賴。——武藏總長兼學生會長。這是我的教導院的問題。請允許我用我們的做法解決掉』
那是,
『——把羽柴,討取了』
然後,作為自己應該說的,
『若是失敗了的話,——里見的今後,還有義康就拜托了』
他這麼說完,完全張開了飛翔器的翼片。
要去了。
「誰來阻止這笨蛋啊……!」
聽到托利的話,點藏沖向“忠”。
像是在回應他一般,二代也好,宗茂也好,彌托黛拉也好,另外,烏爾基亞加也好,舉著咖喱的哈桑甚至稔侍,都深深沉身急急沖向武神。
不知道能不能攔下他。但是,
「拜托了」
就像是被赫萊森的言語催促了一般,眾人上了。
可是,在眾人的前行中,有一人無力地落後一步。
是義康。她身體前傾,伸出了手,面容扭曲,
「不要……!」
叫道。
「……等等!」
像是聽從了這懇求一般,“忠”完全張開了翼片。
緊接著。從“忠”的頭頂上,落下了一個巨大的身影。
赤色的人形。是地摺朱雀。
眾人在屋頂上奔跑,吸引注意力時,從上方進行阻止。直政在地摺朱雀的肩膀上握緊了義肢的拳頭,
「阻止你……!」
在武神相撞前的短短時間里,直政忽然聽到了義賴的話。
『——以防萬一“八房”和義康就拜托了。尤其是“八房”的研究應該能派上用場的。因為……』
因為,
『我們所使用的武神的飛翔器和驅動器、OS,是在武田一方和明殘黨戰斗時,以前輩們得到的圖紙和情報為藍本的。恐怕是,——四聖,朱雀的飛翔器』
……什麼!?
這麼想到的瞬間。地摺朱雀的全身,一口氣展開了帶有朱雀紋章的表示框。
這是四聖的共鳴造成的OS啟動。但是,那並不是對“忠”共鳴。
……接觸到了伴隨著“八房”的權限轉讓流出的情報,因此才啟動的嗎!
有些不完全的OS的共鳴,令地摺朱雀的背部展開了假想的湖沼。
「!?」
下落軌道亂了,可是,就好像有沒有發生這個都無所謂一樣,
『非常感謝』
只說了這麼一句,光芒就在直政眼下炸開了。
“忠”飛了。想追上去的魔女們也被掀飛,一直線飛向安土。
飛翔的瞬間,義賴聽到了義康的聲音。
「……不要走!!」
哭了。叫了。向自己伸手了。
所以,做出決斷。
……啊啊,是這樣啊。
義賴這麼想到。義賴所給與的誤解,已經
,煙消云散了啊。
那就好了。她的叫喊和制止的懇求的意義,自己也很清楚。自己是,她覺得去了的話太可惜的男性。
雖然想到了很多事,但只把它記在心中,是自己選對了吧。那麼,
……去達成約定吧。
和她的姐姐,最後進行的對話。在自己的懷中,抱著那漸漸失去力量的身體時聽到了話語。那是,笑著說出來的,
……笑吧,平常那樣的就行。
現在,武神的臉上沒有表情。也做不出表情。
可是,心中相信著自己是在笑的。
賭上自己的全部,既無誤解也沒有別的什麼,繼承應當繼承的,然後,
……啊啊!
別死,被這麼說了。找到了會對自己這麼說的地方。那是,
……我所,沒做到的,沒有得到的東西!!
所以義賴確信了。確信在這個地方,在武藏這個地方,有超出自己之上的人和事。因此義賴笑了。他放松了一次身體,在空中吸了口氣,
『放心吧,我不是去死的——』
說道。
『我接下來,終于能不放棄一切,為了生而前行了』
義賴說著,全速沖入了戰場。
『武藏總長,聽到了嗎』
在失去了動作,失去了言語的大家正面。位于那里的戰場的天空中,一道飛翔光以高速遠去。那是“忠”的翼片產生的光芒尾跡,以及交戰的連續爆炸。
『過去你說過的。還記得嗎?你確實是這麼說的。說那位公主——“不是唯有一死的人,不是除了被殺一無所有的人”』
對啊,義賴說道。
『我們也是,還有別的選擇的人啊』
通過廣播委員的放送聽聞了三河的狀況時,義賴想到,自己理解那自說自話的想法。想要去救下公主的少年之所以希望有那場相對,不光是要找到同伴,
……是想要確認,自己能不能去救那位公主。
應該去死的命運什麼的,哪里都沒有。不過,問題就是能不能救下來。
而他有同伴。
自己和她,當時又是怎麼樣的呢。以前就在想,是有不需要死的可能性的。
但是,通過三河一事,又這麼想到。
要是沒有必須一死的命運的話,我們就是,就算活下去也可以的人。
——所以說,義康,——再也不要做,我們這樣的事情了。
如果是現在,你所身處的那地方的話,就不用向我們這樣,要采用會失去什麼的方法了。所以,
『武藏總長兼學生會長……!』
義賴說出了,自己的期待。
『請允許我冒昧一言。——在今後的戰斗中,你要笑啊!』
聽好了,里見總長說道。
『從今往後,不管損失多麼重大,不管是多麼催淚,只有你也一定要笑。
笑像我這樣的人,就算除了你之外的所有人都在哭,只要還在戰斗,只有你一定要笑!
絕對地,不論發生了什麼都要笑……!』
“忠”完全沖破了風。
全身上下只纏著大氣的動搖,一直線前進。目標是安土的甲板上,
『去拯救像我和她那樣的人們吧……!!』
對空炮擊的密度提升了。
右肩碎裂,左大腿也碎了。可是,速度只有震顫卻沒有下降,
『前進……!』
但是,有什麼橫插入自己前方的行進路線。
是長濱。
全長二公里的巨艦正以身做盾,想保護羽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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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在空中加速的同時拔出背後的大刀。那是劍炮。雖然不如村雨丸,但隨著使用者的實力威力大有不同。
完全揮出。
賢礦石制的刀刃比起斬擊本身,更多的是具現化其中所蘊含的威力。刻進“忠”的刀刃中的術式是基于“忠”這一字的。
所謂“忠”,就是在暗中支持,構成基石的力量。所以,
『碎吧!!』
大質量的,面上的打擊,毆打了長濱。
破斷。
原本作為運輸艦的長濱內部。以其中各區域龜裂為起始,長濱碎裂了。
被攔腰斬斷。
巨大的戰艦被超過百米的鐵錘打擊,內部區域縱向兩列的程度被一口氣帶走了。
打擊碾碎一切的哀鳴和風聲奏響,中央部被挖走的長濱從中央折斷了。
“忠”沖入了其中。身上纏著沖擊波。在中央部被攔腰切斷的長濱內部,沖擊波卷向了其前後部。
能夠耐受外來攻擊的戰艦,正因為如此,才對于由內部向外的沖擊很弱。那向外伸張似的框架和內部構造,如果沖擊從內向外的話反而會助長向外剝離的力量。
事實就是如此。
就像是內部受到波浪打擊一般,長濱從開口部向著艦首艦尾順序破裂開來。這破壞是連內殼和裝甲板都能扭曲的從內部打擊、擊飛的力量,在沖擊波卷過之後,大氣迅速湧入其中,
「……!!」
長濱經過了瞬間的膨脹,便炸碎了。
然後,“忠”就像是被長濱的破裂推著一般,拉近了與安土的距離。
並非毫發無傷。
因為在高速中發出了斬擊,他的全身都被自己放出的沖擊波擊碎了。已經失去了大半裝甲,翼片也折斷了,但是,
『……!』
“忠”向著安土甲板上的羽柴突擊。
但是,忽然,“忠”的身體破碎了。
因為安土的主炮,噴出了火光。
在安土的甲板上。對著天空張開防護障壁,緩沖沖擊波等的上方。
用以三段射擊的火繩槍型三聯主炮貫穿了“忠”。
一瞬之間,武神的右半身消失了。然後,打擊傳播到了全身,
『——!!』
裝甲從內向外彈開,面部素子等迸飛殆盡。
可是,大家看到了。就算如此,犬依舊在,
『哦……!』
吠叫著,令光芒在殘留在背上的破碎的翼片上破裂了。
義賴前進著。
雖然右腳右腿已經沒有了,但敵人的炮擊也不會更猛烈了。
所以,淡薄的意識只顧著往前,他希望自己的身體不斷向前。
……啊啊。
向著在面前展開的重力障壁,將身體連同折斷的艦炮一起刺上去把它切碎了。
劍消失了,左臂也一直消失到了手肘。但是,
……抬起來,膝蓋……!
把下一面重力障壁,用殘留的左膝撞上去打碎了。
巨響貫穿全身,感覺就好像是,身體的根本都消失了一般。
由此所交換到的,是現在,正面,能看到羽柴就在俯視著的位置上。
自己武器沒了。手臂也沒了。腳也沒了。可是,背上的翼片還能用,
……沒錯啊。
義賴這麼想到。自己和她過去,做了讓兩人失去的選擇。
但是,那個時候,兩人通過自己的選擇,
……並非伴隨著放棄、死亡而消失了!
事到如今義賴終于理解了。她說讓自己笑也好,自己隱瞞她死去的意義也好,
……是想要保護,自己和她一直想要活著回去的場所啊……!!
兩人並不是希求放棄招致的死亡。義賴確信著這一點,前進著。
『哦哦哦……!』
從頭部,就好像是要用頭部的犬顏型裝甲的獠牙噬咬一般,義賴向著羽柴突擊。
義賴刺穿了大氣,清晰地感受到了周圍的一切,注意到了。
現在,自己的意識,依然在笑著。
然後在沖向羽柴的動作中,義賴這麼想到。
……如果現在真能活下來的話,就不要畏懼活著地活下去吧。
選擇不隱瞞地活著,笑著,置死于不顧,置過去于不顧的生活方式吧。
但是,義賴心想。視野中,看到了那個。
羽柴,忽然向著自己舉起來的右手上的東西。捕捉到那個的造型的義賴,
「那是……!」
義賴叫道。那是之前做過的吠叫,他只是一直線地盡可能提高速度。
「誰會放棄啊……!!」
下一瞬間,天空中綻放了一朵爆炸的花朵。
放下了右臂的羽柴在風中,看著眼前的某物。
那是,巨大的獠牙。
在站著的自己左臂上,向著肩膀到上臂的部位,鐵之獠牙挖開了一大塊,刺在了上面。
看著它的根本,便能得知獠牙擁有者的真面目。位于眼前的是,
「“忠”的,頭部裝甲嗎」
那是被擊碎了一半,但維持著張開血盆大口狀態的頭部裝甲。
但是,在頭部之後,就只有被稱為殘骸的東西了。
所以羽柴點點頭,把被獠牙咬住的左臂,
「嗯……」
從根部拆了下來。
那是機械式的義肢。
然後羽柴晃著變輕了的身體,切實看到了眼前的某物。
插
在殘骸中的,是Ariadust教導院的校旗。
羽柴過了一會兒,對于這個結果深深低下了頭。然後她,
「里見總長,那、那個,達成了條件……」
羽柴吸了口氣,身體抖了抖,說道。
「我方,長、長濱大破,小艦大破十八,中破一下二十一,——損傷輕微。所以,那個,以此,作為三方原之戰的,終結……」
說完抬起來的臉望去的方向上,位于北方的武藏,正漸漸變小。
羽柴呼出了一口氣,向著武藏的背影送出了話語。
「……再見,那個,……後會有期」
正純感受到了呆若木雞這個詞。
……這是怎麼回事,啊。
現在,自己一行人下了屋頂,站在教導院前的橋上。因為再呆在屋頂上就會順勢癱下來了。所以,讓淺間和喜美支撐著哭泣的義康,
「這狀況是,好歹平靜下來了吧」
「Jud.,發生了太多事了呢。今天……」
對于垂著肩膀這麼說的彌托黛拉來說,尤其是這樣的吧。
可是,雖然就算抬起頭但因為有校舍擋著看不見,但根據身處武藏野艦橋的鈴發來的報告,聽說南方天空中敵艦的艦影已經感知不到了。
……因為三方原之戰結束,所以羽柴退下了嗎。
「但是,這回是江戶方面被羽柴麾下占領了呢……」
各種各樣的問題一起襲來。
羽柴的侵略。武藏的破損。燃料問題。然後最重要的是,
「涅申原,你怎麼看?」
「和之前相反吶。——評價不同,想聽嗎?」
說吧,這麼說完,橋上的眾人望向了他。但是,涅申原一邊把記錄敲進表示框,
「是戰敗。——除此之外無話可說」
眾人一言不發。就只能聽到義康那壓抑著的哭聲。喜美輕輕抱住了她,帶著一臉無可奈何的苦笑安慰著她,
「呼呼,想哭的時候哭出來最好哦?來,淺間,咱們倆用大咪咪夾著她來雙倍安慰她哦!啊,你們看什麼看啊貧乳政治家和貧乳騎士!這麼想被夾著嗎!?」
理解這是狂人風格的安慰,大概會幫助義康散心,然後無視了她吧。但是,
「葵你……」
搭話的對象,全裸在眾人的最後。
向著默默無言,好像在思考著什麼,只是默默跟在眾人背後的全裸,
「喂……」
別傷心啊,就在正純想這麼說的時候。赫萊森忽然動了。
她繞到了全裸身邊,向著他的後脖子打出了水平手刀。
誒?眾人勃然變色的眼前,響起了打擊肉體的悶響。
「好痛——!你、你干啥啊赫萊森!」
「Jud.,想在您因為哀傷而嗝屁之前,用二代大人真傳的方法讓您氣絕」
「啊,……抱歉,我,讓你操痛——!怎、怎麼能打得這麼痛啊!?」
「哦呀哦呀是怎麼打的呢。不過嘛……」
赫萊森像是在確認著一般,這麼說道。
「您不要緊嗎」
誒?如此發出疑問的全裸看著眾人,看著自己,然後看著所有人。
然後,笨蛋緩緩吸了口氣,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這麼說道。
「……那家伙,是說了讓我笑,再去討取猴子妹妹的啊」
這樣啊,正純點點頭。那樣就好了,正純這麼想著,卻垂下了肩膀。
「但是,還有很多問題啊。接下來——」
會怎麼樣,就在正純想這麼說的時候。忽然,吹來一股包住自己身體的冷氣。那冷氣迅速變成了霧,
『大家……!』
鈴的聲音,從出現的表示框中傳來。
『前方,隱、形,……有什麼,在、在那里!!』
「敵人是也嗎!?」
空手的二代凝神戒備。但是,她投去視野的方向上首先見到的是,
「霧……!?」
如同水面一般鋪展開來的霧氣覆蓋了水平面。
夜色中的武藏全體也被那白色的霧氣所籠罩,只有高處的東西還留在上面。
教導院的橋上,正是其中一處。
可是浸沒到腳下流淌著的霧氣很厚重,看不透底部,
「這是……」
這時,義康出聲了。雖然那話語有氣無力,還帶著迷惑,但她仔細打量周圍之後,
「避世村……!?」
哈?在不明所以的阿黛爾身旁,涅申原同樣在環顧四周。
「真少見……!奧州。過去藏匿義經公的藤原家的土地吧這里是!住在這里的直系長壽族們,在和鐮倉幕府分道揚鑣之後,原來潛伏在奧州了啊!
雖然說平時,他們的下部組織的運輸艦經常來和武藏貿易就是了……」
聽著涅申原的話,有人回應了。
從霧氣的底部,有無數的影子上浮起來。
那將霧氣如同瀑布一般帶起來的事物的真面目是,
「這是……,航空艦的集合都市嗎!」
那是其中的每一艘艦,都是老式的運輸艦的艦群。每一艘運輸艦都不足百米,僅僅只有數十米長度,帶起了瀑布般的霧氣上浮著的身姿如同迎接武藏一般地展開了。
還不僅如此。在他們的後方,有什麼到來了。
那看起來如同一片巨大陸地的,在正面繪有IZUMO的紋章。
那是巨大的,浮上船塢。
投來探照燈的光芒,跟著奧州的艦群,浮上船塢接近了。那是,
「——不是關東IZUMO的,作為武藏用陸港的浮上船塢嗎……!?」
就像是在回應彌托黛拉的話語一般,在艦群的所有運輸艦上,出現了人影。
在奧州勢力的船上,是直系長壽族的人們。在浮上船塢上,站立著身穿極東制服的學生們,以及身穿白衣的人們。隨後,廣播中的聲音是,
『——武藏,這里是關東IZUMO武藏專用浮上船塢“有明”。我是負責人三科·翔一』
大叫了句“是爸爸”抬起頭來。在此期間,對方的聲音還在繼續。
『我等事先拜聞里見總長的意見,隨後在今日早些時候,自IZUMO本社,通過六護式法蘭西的情報得知敵人的接近。在撤退了江戶、里見的居民之後,來到這里。
得蒙奧州勢力藏匿,是義經公的謀劃,對于我方也屬突發事件不過——』
不過,他又說了一遍。
『辛苦各位,能活著到達這里。全員,請全力以赴進行武藏的改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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