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麼
推動著我
配點(自己)
●
「瞄准……!」
淺間,用全身力氣,使用做為射擊用裝備的巫女服。
……得趕緊了。
有需要我射擊的目標。
那是對有明和武藏雙方都有害的東西。
現在,攻擊它,讓它現出原形,
……就是我能做的事……!
淺間行動了。
她展開接在左手腕的長弓,片梅和片椿,組成了一張大長弓“梅椿”。朝著天空搭箭之時,
『拍手——』
Binder skirt像手指一樣舉起,穿過空中顯示著固定空間用的術式陣。而在自己周圍,固定方位用的術士陣呈鳥居型強有力地直立著,配合視線開始回旋。
聲音不斷,好像樂器一樣呢,淺間想。
然後,從鞋的左右兩側射出釘子打進地面將身體固定。腰後的Tail Binder將經過有明輸送進來的,淺間神社的流體進行排氣,吹出風來之後
……啟動。
義眼“木葉”在和梅椿聯動的狀態下啟動。瞄准框雖會彈出,但基本還是靠兩眼捕捉目標來射擊。
天空中什麼也沒有。但是,
……是,那里吧。
像是詢問般,正要鎖定目標之際。
·俺∶『淺間,就看你的拿手好戲啦。』
表示框里閃現出托利,他突如其來的聲音讓淺間突然心跳快了一拍。
……額,嗯?
需要專注的時候別跟我說話,正常情況應該如此吧。但,
·赫萊子∶『淺間大人,要是萬一輸出功率不夠的話,可以從電池里提供』
·淺間∶『啊!?不,不用,夠了的!話說房東是不會給房客們添麻煩的!』
·銀狼∶『那不要緊嗎?這次的可是大家伙啊』
·賢姐樣∶『呵呵,你可別硬撐到時候失敗哦?是吧,愚弟?』
·俺∶『不會,這種程度對淺間來說是小意思啊。對吧?是吧?吶?』
「——那,那當然啦!」
無意中,語音輸入用輕快通透的聲音說了出來,若是想消除大家的擔心倒也無可厚非。
……真是的。
歎氣前,花見已經領悟了意思,開始在表示框里操作。
「嗯,不用擔心。」
以前,在和泰衡公會談時讓他為自己擔心了。不過,那次跟這次不一樣。那一次是考慮了我的立場和性格,這次只是單純實力以及淺間神社的力量的問題。
反過來說,正因為有了那次事件,才明白到他是真的很信任我。
所以,現在,此刻該跟他說的,
「就是說,要我拼上全力吧?」
「啊啊,淺間可是武藏的神道代表啊。輕而易舉吧」
「嗯嗯,而且我在正式的射擊中沒發生過完不成任務的事。這次也不例外。」
是啊。
「不過啊,既然大家那麼期待,我就將輸出值稍微設高一點吧?」
「智!智!要在意的是那里嗎!?」
因為,不是被人期待了嗎。
那花見,輸出功率請提高一點哦?增加三成?嗯—,還能提高嗎?增加三點五成?不不,再高一點,——四成?嗯—,就加到五成吧。是啊,數字不加到這種程度大家都不能接受吧。對對對,稍加調整的話就基本不會有問題了。嗯嗯。
啊,但是,這跟托利君所說的我的“小意思”相反了啊……。啊啊,那怎麼辦啊,反過來讓托利君擔心的話就不好了吶。明明是我該操心托利君才對。調回去……,調不了?事到如今不行?連花見你都做不到?
唉—,那可怎麼辦啊……。
「我說,淺間,果然是小意思吧對你來說!」
「哎?」
對了,托利君說的“小意思”肯定也包括我提升輸出值吧?就是,呃,嗯,沒錯。一定是這樣。一定是的—!
行了花見,沒事沒事。增加五成沒問題—。
嘿嘿,沒事的托利君。赫萊森,喜美,彌托,你們也學學托利君放心吧。可以嗎?
「智!智!什麼玩意兒看你那充實的笑臉!」
討厭,這可是工作啊工作。雖然工作也是我的愛好。
「瞄准了!!」
●
筆直的一束光,不減速不下降,斜斜地劃過夜空。
閃光在夜空急走,從有明看來如同星體一般,
「……喂」
有誰像是注意到什麼一樣的開口之後。
刹那間空中閃過好幾條線。而且還是,明顯的光芒的龜裂。
呈放射狀散開的扁平線的中間,就是劃過天空那星體的位置。而且,
「那是……」
突然,天空破裂了。
像玻璃那樣碎裂了。那是,
「隱形防護障壁嗎!!」
名符其實的那樣東西破裂了。
夜幕的碎片傾塌,廣大范圍之內的夜空,其內側有如白霧般的殼掉落。
落下的碎片大的有七片,小的則數不勝數。
天空這時才現出剛才不見了的東西。
青黑色的夜空中,從容地出現在高處位置的是,
「白色的三體船……!」
它的名字與形態大家早已知曉。配有四艘艦伴隨,但在最前面俯視著這邊的白色巨大艦艇是,
「羽柴的,白鷺城嗎!」
●
「原來如此」
南面的空中,有個身影正看著那兩處白色的立體。
那是印著伊達家紋章的半武神航母型航空戰艦“青葉城”。
在甲板上,穿著藍色運動衫的有角少女,邊束起跳繩,邊用掛在肩上的毛巾擦著臉頰。
她把視線投向西南方。朝著迎接奧州商船群的最上艦隊點點頭,
「雖然知道P.A.Oda派出瀧川做為北條的監視者,但沒想到在這場戰斗當中,還會有空中監視吶。附帶伴隨艇這種戰時做法,真是很忍者式的安排啊。」
·片倉君:『太天真了政宗君!真是天真!天真過頭了!傻白甜政宗!這樣的話只會被人小瞧啊*政宗君!啊,可憐的政宗君,你可以來舔我的!來舔舔看,我的仙台牛……』(*注:日文當中,字面上寫成被人舔了,意思是被人小瞧了)
·獨眼龍:『有沒有好好放乾淨血再切薄片揉鹽入味啊?』
·片倉君:『什,什麼啊突然來那麼恐怖的事!說了吧!?你說了吧?那我也會對你說些過分的哦!?出乎意料腰圍很可觀之類的』
·獨眼龍:『好麻煩啊能叫我母親來嗎?』
·片倉君:『哪有總長兼學生會長會叫監護人的教導院的啊!這里嗎!就是這兒吧?這里就是全世界第一家讓監護人來行刑的教導院吧!不愧是仙台城,校長大人千秋萬世萬萬歲…… 嗯?什麼啊義姬校長。你才十歲?干得漂亮!那義姬醬看在你十歲的份上我們來聊一聊!』
聽好了哦,片倉說道。
·片倉君:『恐怕是因為,從下方過來的炮擊都准確無比,讓武藏的書記注意到“來自上空的監視”了吧。北條方在撤退時艦隊並未上下搖擺,這也是直達真相的要因吧。但能夠使之確信的是,剛才的交鋒。
在那覆了相當厚度的防護障壁里面。北條方對加固防禦陣的武藏方發動了,避開要害的炮擊。』
那是,
·片倉君:『是因為對方在要害前方加強了防護,如果以石樁攻擊那里就會被彈開了吧。所以炮擊避開了那些坐標。但對要害的防護,不在有明的外沿。是在內側。』
「就是說,不從上往下看是看不出的啊。所以——」
政宗在甲板上微微蹙眉。
「很好。所以武藏副會長這麼說過吧?說想跟北條締結友好」
·片倉君:『真是令人生厭的外交典范,對吧?』
說罷,片倉在表示框里攤開雙臂。
·片倉君:『恐怕北條也好P.A.Oda也好都已無法忽視武藏了。——戰局要改變了哦政宗君』
●
『氏直大人!去支援白鷺城吧!我們也上升攻擊有明!』
對小太郎的話,氏直只回了一個反應。
沉默。
什麼也沒說,氏直只是,皺著眉,
「…………」
她展開手邊的表示框。里面映出的是從白鷺城發來的視覺素子影像。雖然迄今為止白鷺城發來的視覺影全是包圍在白色的防護屏障里,
……不對。
通過手觸摸傳過來的是,夜空,以及可以在畫面下方看見的有明上部。
白色並不是裝甲,是霧。薄霧中,有很多學生與武神的身影。
直到剛才,白鷺城一直發送著他們的坐標。艦中的自動人偶們將這些信息在本國的同伴之間交換,再通過坐標情況重新構築對手身形。然後自己再根據作出的敵陣圖進行攻擊。
所以氏直,到現在才實際感覺到到被構
築出的對手們是真實存在的。
他不在里面。
不消說,他即便是學生,也只是沒職務的普通市民。並不是需要率先加入戰場的身份。
但,對同時感到放心和遺憾的自己,氏直察覺自己露出了自嘲的笑意。接著小太郎便,
『氏直大人!我們應該在這兒給P.A.Oda賣個人情的!』
如此喊道。
但是,她不可能回答小太郎的話。因為,她已經有了自己的覺察。
對武藏現在應該采取的行動。
作為關東第一沿海城市而存在的武藏,可以對北條,P.A.Oda,甚至毛利給予有影響的一擊。那便是,
……嘴上說想要跟我們締結友好關系,才能夠強行迫使成立的一擊……!
氏直從白鷺城的視覺素子中有所察覺。
眼前漂浮的長方形云霧之上。有人從那里向白鷺城發動攻擊。
距離約2公里。
到達那里的並非武神的炮擊。
不是魔女的掃帚一擊,也不是薩滿獵人(Hunter Shaman*)的閃擊。此時此刻,為撼動世界而發出攻擊的是,(*注:其實日本的巫女,如果不是用音譯而是意譯的話,似乎確實有一種英譯是Shaman)
「水戶領主,涅特・彌托姿黛拉丟出的嗎……!」
以銀鎖和膂力,超高速揮起,被揮舞的東西。
銀狼所發射的是,
「我們的石樁……!」
●
彌托姿黛拉全身加速。
不斷加速著兩臂握著的銀鎖,並命令銀鎖自身也加速。
瞬間爆發自己的身體,在半徑30cm內連續加速。
對這好似在追趕自己飛舞頭發般的構圖,
……真像狗狗追自己尾巴玩一樣……!
不過這樣說有點可笑。
這像小孩做游戲般的動作的結果,我確信會刻進世界曆史。手中握著那股勁兒的真實感覺,也著實奇怪。
……因為。
推動世界這事兒,說不定是件意外舒暢的事呢。
「嚕」
視野隨著每一次的加速轉得像要飛起。另一端用銀鎖捆住的是北條的石樁。她抓住被“武藏”從防護障壁上彈開的一發攻擊,
「嚕嚕,嚕」
唱歌似的一陣嚎叫,彌托姿黛拉移開自己的軸心。
斜著腳跟,越過自身之王們視線的前方通過,但僅僅裙擺飄飛,像炫耀全身似的將胳膊和腿伸向空中,
「嘎」
進入最後的加速。
頭發身體衣服穿透風,劃開大氣,
「嚕……!」
投出去了。
瞬間。投出的石樁前端發生了水蒸氣爆炸,轟鳴聲響徹天空。
高空的霧里。彌托姿黛拉將旋轉的身體以右腳跟單腳著地站定,
「這樣如何!?」
●
⑧ЬООK。соm
白鷺城中,艦橋部里,代理艦長瀧川・一益被迫做出決斷。
「瀧川大人!」
看似空無一人的艦橋中。呈隱秘狀態的忍者部隊控制的現場里,幾只迦樓羅*(*注:古印度神話傳說中記載的一種巨型神鳥,然而這種形象其實整個雅利安文化圈包含西亞都有出現)和精徒*們(*注:阿拉伯文化中的精靈,類似阿拉丁神燈里的燈神)來回轉著運送表示框,一使用術式就消失不見。
而瀧川在艦橋後部交迭雙臂,
「那麼……」
該如何臨機應變,做出判斷呢。
判斷就兩種。
對于敵人的攻擊,是防禦,或是接下呢。
作為判斷依據,大致詢問了一些事。那就是,
「用防護障壁來抵擋石樁這事可能嗎!?」
「Shaja!可能!」
這樣啊,瀧川思酌著從手邊叫出表示框。
是顯示了近畿地方P.A.Oda的主力配置的極東概要圖。標明了柴田,羽柴,明智,佐佐,還有前田他們,和自己。
他們大多將位置布在近畿周邊。特別是柴田,在從對上越露西亞的進攻中撤退後,已退回到了M.H.R.R.(神聖羅馬帝國)附近。
可自己是關東的。
關東這邊的要職人員層里,現在只有自己。所以,
……應該要死守住這里。
既已思量。決斷不過一瞬間的事。
瀧川舉起右手,發出自己的指示。
●
氏直覺察到瀧川的決斷和所有的始末。
石樁直接擊中了白鷺城。
如雷般的轟鳴響起,隨後又響起了擊打巨大鐵建築物的,如同咆哮般的聲音。
對于白鷺城來說損傷是,
……中央艦,左舷前下方受到直擊。
貫穿了外殼。但應該還沒碰到內殼。像白鷺城這樣級別的戰斗艦,就算碰上旨在貫穿艦身的物理炮彈,它也裝有處理外殼內殼之間沖擊的構造可以應付。
但對于航空艦來說,外殼破損是個大麻煩。至少得想出對應方法,不然今後的白鷺城,既無法高速航行,也發揮不出超高空巡航的性能了。
隨後,
『氏直大人!第二發……!』
從白鷺城發來給氏直的視覺素子信息,染成了黑色。
剛才,武藏方面射向空中的石樁是兩發。
那第二發射進了白鷺城。
●
瀧川深吸了一口氣。現在,白鷺城的艦橋內,連帶中央艦內部響徹警報聲。
……是我的判斷吶。
不開啟防護障壁,強行接下攻擊。
「嗯」
瀧川就這麼舉著右手看向前方。
前方是夜空。艦橋前部天花板上的表示框里,映出眼前的有明。
是武藏那群人。
瀧川沒有俯視,而是將視線筆直地朝向他們說道,
「情況如何?」
「Shaja,左舷前側下方有兩處中彈。可通過緩沖術式處理以准最高速度、准最高高度航行。破損部位完全複原要兩小時以後」
「我可等不了那麼久。」
瀧川笑了。然後,
「主炮,各艦炮,將炮頭從北條向有明瞄准」
「瀧川大人……!?」
瀧川對著響起的質疑聲,向前擺動他抬起的右手。
「對不住了,各位」
哈哈,笑聲過後,瀧川說道。
「我呢,還有想要的東西。如果不是和主公大人的生死有關的話,還真想要繼續和大家在一起啊,我是這麼想的哦。」
但是,
「既然已經受人恩惠了,可不能把其中意義,回敬給武藏不可啊。」
「瀧川大人……」
一個蒼老的聲音在艦橋中間響起。接著,清楚地說道。
「願跟隨大人左右。」
如呼應般,艦橋中間並排響起好多腳步聲和響動。他們維持著互不相視的狀態整列後,
「請大人隨意差遣……!」
「Shaja」
瀧川頷首。然後他這才舉起右手,這樣叫道。
「從現在開始本艦進入戰斗狀態!敵人是有明,武藏勢力。戰斗的理由,是因為他們作為北條勢力的代理向我們發起了攻擊。換言之——」
也就是說,
「我,瀧川・一益及其麾下,從現在起開始進行神流川之戰的曆史再現!這場戰役結束後,便返回P.A.Oda守護主公大人!!」
●
炮擊聲四處游走。
高空中的白色三體船,朝著比它更白數倍的白霧地平線連續射擊。
天空變成了聲音雷動的場所,霧之地平線和防護牆,形成了流光四濺之地。
三體船的高度略高一點。
但在大小上,遙遠的白色地平線更勝一籌。
而且還有一處視線看著他們。在西北的天空之上,被命名為山形城的三體船之上,有一只九尾狐。她一直凝望著戰事的演變。
「雙方都有了不起的覺悟啊……!」
『義光大人!怎麼回事蒙!?』
「Tes.,武藏可是試著將未來放在了天平之上啊。」
呵呵,從義光的喉中響起。
……真有膽識呢!
「演變成天正壬午之亂的北條和松平之間的戰斗,是有前哨戰的。那便是北條驅逐,先前做為織田陣營監視人迎入的瀧川・一益的,神流川之戰。
所以,當察覺瀧川的白鷺城在監視自己,並向北條傳送信息時,武藏勢力就做了這樣的判斷吧。——就算追趕北條,想引起天正壬午之亂,但有瀧川・一益在,就有無法成立的可能,吶」
但是,北條無法驅趕瀧川。要說為何,因為現在北條和P.A.Oda是同盟,
……在江戶,要是有P.A.Oda存在,而且還是羽柴勢力的話,北條是無法行動的。
因為那算違背同盟了,即使遭受到怎樣的報複也無話
可說。
「羽柴肯定也事先考慮過這層關系了。特意讓安土由南側路徑向毛利進攻,順便威懾途徑地的北條……」
『所以北條就不能主動攻擊瀧川蒙?』
「就算可以,也得是羽柴希望的時間點吧。從江戶控制北條這期間,若是先擊敗毛利的話,看准時機可就能暗殺信長了哦?
到那時,再批准北條滅了瀧川——」
義光眯起眼看向南面的天空。
「——實質上,應該會將松平封鎖在關東直到那個時候吧。」
但是,現在,瀧川跟武藏勢力進入了交戰狀態。
戰斗的開端,只是一句話。武藏副會長的,
「想和北條締結友好、吧。真是相當意味深長的話啊。」
『的確如此』
聲音響起。
從旁邊展開的表示框里傳來伊達的聲音。
「政宗嗎,義姬好嗎?」
『托您的福。不過,現在正進行的神流川之戰——』
「Tes. 你知道吧?——用言語說豈止是千金,就算萬金,億金也說得過去哦?」
武藏副會長判斷北條不能攻擊瀧川,恐怕就是這樣考慮的。
「……那樣的話,我們就“協助”北條方面,作為別動隊攻擊瀧川吧。」
●
真是含糊其辭啊,政宗想道。
武藏副會長說的“想和北條締結友好”這句話。這只是期望,正因沒有實行力,完全可以隨便聽到的人自己擅自想象內容的那類台詞。
武藏方面也利用這份曖昧對瀧川施加了攻擊。他們的說辭肯定是這樣的吧,
……作為和北條交好的證明,我們擔當起驅逐瀧川・一益之職。
因此,他們利用了現成的物品。
北條的石樁。
謳歌同北條之間的友好,通過將北條的物品作為代理使用,代表北條擔起驅逐瀧川一職。
這里首先就有兩層意思。
一層是,
·片倉君:『武藏應該已經推測出北條是否對自己抱有交好的意思,以及他們是否想要趕走P.A.Oda!
在此之上要是此時瀧川來挑起爭端的話,那就一手承擔過來,這樣武藏便能賣北條一個人情!真不錯啊,沉默的理解!什麼都不說用態度表示。你不覺得很贊嗎政宗君!政宗君,你也可以嘴上不說喜歡我,但用態度來表示的啊!喏,喏喏,快來——!!……怎麼還不來!?Why!?』
「另一層原因——是要刺探瀧川的本意吧」
成實和鬼庭不在,應答頻率一高好麻煩啊,這麼想著,政宗說道。
「瀧川很是猶豫啊」
『肯定因為,P.A.Oda是個好國家吧。』
聽了從通神來的義光的話,政宗點點頭。為什麼呢,
……瀧川即便躲開那個石樁也行啊。
但偏偏全部的攻擊都挨到了。並且在那之後,
「在炮擊前,還有段時間間隔。」
猶豫了吧。她們要是攻擊武藏方面,神流川之戰便有可能爆發。
……就算它只不過是武藏在找茬,但火種的確由此而生。
只要待在關東,關東和奧州的勢力,對于武藏的攻擊“是否算神流川之戰”,就是對付瀧川和江戶的羽柴勢力的談判卡。
換做自己,也一樣吧。
這要作為暗殺信長後的戰役嘛只是張小卡而已,但若“認同這為神流川之戰的勢力”增加那就不一樣了。
做為負責控制關東地區的瀧川要對付武藏,難免會困惑吧。
「武藏副會長那曖昧的說辭真是棘手。這要是確定性的“締結友好”的話,瀧川也會將其視為武藏方面的強行介入行為而去截斷的啊。」
但,並非如此。
因為瀧川也做了判斷。決定挑起神流川之戰。但這,
「正如姨母大人所說,P.A.Oda是個不錯的國家吧?」
『你說的阿姨,是指哪位啊?』
「您與我家母親情同姊妹啊。哎呀,我家母親似乎今年十歲的樣子,估計叔母也很年輕吧?」
『我可是喜歡老實人哦?』
吼吼,只聽得苦笑。而且,
『——好像瀧川還決意要返回P.A.Oda去呢。』
「……可是姨母大人,瀧川她」
『Tes.聖譜記載,瀧川在神流川之戰中戰敗,回到本國後,加入柴田勢力後還參加了賤岳會戰,仍是敗仗。遭受了羽柴的冷遇,參加了小牧長久手之戰因得不到補給,在守城戰中戰敗。從那以後便碌碌無為,虛度一生了吧?』
即便如此,瀧川還是盼望回到P.A.Oda去。
那麼,
『按照曆史重現,這便是神流川之戰。拉下瀧川人生終幕的一戰。
若早知如此,就算有回到本國的意思,就不想戰敗,而是想凱旋而歸了吧。武藏勢力啊,要是輕敵的話可是會被反咬一口的哦。
不管怎樣瀧川的渾名(urban name),可是做為監督人的“鬼公方*”啊。』(*注:這個詞但日語中姑且有兩個意思,這邊是比較單純的那一個。公方起源自所謂漢語的公家概念,字面意思就是,”公家的人”。後來逐漸被引申成幕府將軍的代名詞。而關東地區存在著” 關東公方”這一家系,後來短暫接掌關東管領一位的瀧川也因此得到了公方稱號。鬼字主要是關于他的嚴厲態度。
)
●
瀧川在如雨的炮擊聲中,命令結構部操作班固定住紮入的石樁。這個時候,比起拔出去再修補,直接固定住射入的部分更能保持強度,她如此判斷。
向艦內書記傳達接下來的作戰,並寫成文字,按照初期的順序立即依次實行。
瀧川自己一邊直接下指示進行人員部署,一邊想著。
……這樣一來我愉快的現役時代就接近尾聲了,嗎。
就算回到了P.A.Oda,也盡是敗仗。以在待在現場為理由,或許也能硬做些跟其他戰局相關的事,但是現在大家手上都擁有自己的戰力。所以,
「我所擁有的戰場,就是這里啊。」
瀧川雙手扶住指揮台,一邊發出指示一邊說道。
「全體人員,包括隨行四艦,准備攻擊——敵人是眼前的有明,武藏。以擊沉那兩艘艦為最優先。以“落敗的凱旋”回歸P.A.Oda為目標!」
明白了嗎。
「別手下留情吶——是對自己,哦?可以吧?」
⑧ьοO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