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反駁
小又如何
小又有什麼關系呢
配點 (年下)
●
二代在相隔二十米的地方遙望向對方。
那是M.H.R.R.的學生。身材矮小的他雙臂下垂沒有擺動,直行到了輝元的身側。
……那是何人是也?
沒有人回複正純剛才的提問。那麼,
「……是要通過某種形式來揭曉告知答案嗎?」
「正是如此。啊,他姑且也是個初中部的襲名者,往這塊兒猜吧?仔細觀察一下。」
輝元話音剛落,空中便出現了光亮。
那是反射光。在輝元的背後,如同回應Mouri-01高舉右手的動作一般,幾把刀刃跳躍飛舞在少年頭頂之上。
……劍群。
二代看到共計三十六把飛劍飛舞在離地三十米左右的高空中。每一把都懸浮在少年的頭上。
接著Mouri-01任憑數重的反射光在高處狂舞,面帶微笑的向大家宣告道。
「接下來就讓它們自然下落吧。」
劍要落下了。下落的軌跡幾乎全都瞄准了少年頭部及肩部的致命之處。
如果無法抵抗,那麼毫不動彈才是正確做法。看著所有刀劍的動向的二代如此推理到。
因為要是不動,也就只會被二十八把劍刺中。但一旦有所動作,則會平均被三十二把劍刺中。
……因為相比直立,動起來時的上表面面積會更大是也。
然而,少年卻選擇了行動。但那並不單純是因為彷徨或逃避。而是為了壓低腰身做出迎擊。而他所采用的對抗之策則是——
「……四股?」
(注:四股:日本相撲重要的暖身動作之一。兩腳左右分離輪流強力跺地,以手觸膝入力踏地。)
聽到話聲的誾看了過來。
「不是的。本多•二代,你仔細看……!」
誾殿下她對在下的熱情還真高漲。
在此期間。少年的手中某物被拋了出來。
其動作劃出了一道弧線。而那正如誾所言——
……並不是四股的動作!
確實不對。
他從腰間抽出了兩把武裝,那武裝的運作雖如同蛇行一般,卻裝置著手柄。
隨著手柄的揮動,一陣金屬音響起,連帶著一連串的鐵塊被拖拽而出——
「……鎖鏈?」
「都說了不是了。本多•二代,你再仔細看看。」
「……誾殿下真是太愛作弄人了是也。」
誾一時皺起了眉頭,轉向身後,右腳強力跺向地板。不愧是誾殿下,真是清脆的震腳聲是也。
接著誾又回過身來,皺著眉眼睛無奈,冷笑道:
「那是火槍……!」
如此說來,誾的答案才是正確的。
幾乎只有槍身的幾只槍支被用框架如鎖鏈般的串聯在一起,呈珠簾狀被拋到了空中。
或許該稱其為槍鎖刀*。(*注:川上氏命名的川上式武器,實際上沒有這種武器存在過。)
「不愧是誾殿下是也!何時察覺到了此事是也!?」
「從一開始!」
誾殿下的聲音有些大是也。
就在這時,少年發聲道。
……哦?
少年雙臂交叉,在空中劃出兩道曲線,出聲說道。
「三十六歌仙。」
●
槍鎖刀共計兩把。每一把都連著十八個槍身,一同鳴響起金屬的碰撞之聲。
接下來,少年只是一味地揮動著它們。他讓這槍支的連鎖泛起波瀾,使其如樂器般鳴奏出聲——
「————」
聲響扣動了扳機。
每發一聲,槍身就會開火。
而且那動作並不是一齊發出的,而是從手邊依次按順序向空中射出子彈。
「哦。」
伴隨著聲音發射而出——
「哦,哦……!」
槍支的連鎖如同配合著鼓點一般飛濺出了火花。
手柄被再二再三地揮動,槍刃波濤起伏,于空中濺起銀色的飛沫。
破壞。
那並不是盲目攻擊。而是將射擊精准地瞄向向他頭頂下落的刀刃及碎片。他還不滿足于只是擊中一發,還將追擊的子彈轟向已經炸裂的碎片。
徹底的使其破碎。
那使得他的頭上絲毫沒有粘上散落的鐵片——
「————」
聲音消退後,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了。
在輝元和少年周圍形成了一個寬廣的銀圈。
那些,全都是被他的射擊所擊碎的刀刃碎沫的殘余。
●
誾感受到了少年的實力。
……還真是個優秀的狙擊達人啊。
最讓人震驚的不在于那被抽出來的槍鎖刀的強大破壞力,而在于引導它們完成徹底破壞的少年的精准射擊技術。
畢竟那些被粉碎的刀刃不純粹只是被打磨出來的鐵塊。
極東的話,會將核心金屬作為芯鐵,在其四周用其他金屬包裹住,再經過鍛接,才能做成一把刀。雖然看起來只是一把刀,但那卻是多種金屬的集合,不單堅硬,還因不同金屬之間的互相補足而韌性十足。
要用子彈將其粉碎掉,相對于這幾重的金屬,精准的狙擊能力更是不可或缺的。
少年做到了這一點。
而且他還做了不止一次。直到將三十六把刀刃完全粉碎掉,他做到了無數次。
誾本身也有著一定的狙擊能力,所以她能明白。明白這個少年,十分出色。
……不過……。
「你怎麼了?誾桑。」
「沒什麼,只是產生了一個疑問。」
現在說出來也沒什麼必要吧。因此誾就她所介意的其他事情催促了宗茂。
「宗茂大人」
「Jud.,我知道,我也有很在意的地方。」
宗茂向前踏出一步。接著他喊道:
「失禮了!我是武藏Ariadust教導院副長輔佐——立花•宗茂!」
大聲地自報家門之後,他輕輕地向少年頷了個首,接著又開口問道:
「敢問閣下可是長岡——」
話說到一半的宗茂突然被毛利•輝元的吼叫打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誾和宗茂疑惑地看向彼此。
……剛才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過誾也清楚宗茂打算說些什麼。所以——
「輝元大人,我是副長輔佐的輔佐。無禮之下還想請問,那邊那位是不是長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聽到輝元再次發出的怪叫,誾和宗茂再次對視。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宗茂大人。」
「Jud.,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嗎。」
宗茂大人單純好懂,真是太好了。不過,
「輝元大人,那位是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的。」
「什麼?的是什麼意思啊。」
「沒什麼,只是想確認一下輝元大人的反應而已。讓你費心了。」
不過,誾也隱約明白了輝元發出怪叫的原因——
「……不可以在這里叫出你那邊那位的名字吧。」
●
·淺 間:『厲害了誾小姐……竟然自行注意到了這點。』
·金丸子:『要是換成我們這群人,肯定會借機調戲的。狠狠調戲的那種。』
·● 畫:『然後要麼就是等敵人自爆,要麼就是以誰的背鍋來完結……』
·蜻蜓切:『唔嗯……就沒有造成那種場景來看,誾殿下還沒有習慣武藏是也。』
·立花嫁:『……宗茂大人!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就是個話題終結者!』
●
“不過”,正純面向宗茂問道:
「立花夫,你怎麼知道他是長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哎?啊啊抱歉了毛利•輝元——那麼,立花夫,你是怎麼發現他會是那個人物的?你最初見到他時好像也並未察覺到啊。」
“Jud.”,宗茂點頭回應道。
「我會發現他是那個人物,也是出于對狀況的判斷——另外,在我還是襲名者的時候,長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很抱歉毛利代表——在我還是襲名者的時候,我從聖聯那里聽說了一些“立花•宗茂的愛好”。」
「哦哦,是說“要遵守這些准則”之類的嗎。」
因為正純自己也曾試圖成為襲名者,所以也知道這些。
·長安
定:『副會長肯定也被提醒過對待我時要多加注意之類的吧?』
·副會長:『嘛啊,畢竟事關下台啊。尤其是為了個人無法達成的、重視“關系”的曆史再現,事前走好門路會更為有利。』
那麼,立花夫又是怎樣的呢。
「立花夫——你對那個長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抱歉毛利•輝元,這還挺難的啊。」
正純向立花夫發問。
「你為什麼認為他會是那個?」
「Tes.,根據聖譜記述,他似乎曾與我關系十分親密。」
「原來如此是也!也就是說宗茂殿下和那位少年做過……」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沒事吧副會長?」
「啊—,不—,唔—,就那個—,有點那什麼?是吧?然後呢?」
“Jud.”,立花夫點頭說道。
「不過在我襲名期間並沒有收到關于他的襲名報告。
但他還是在慶長之役中出陣的人——我本身也查到七將的大多數都在今年年初得到了襲名,所以才有所關注。」
「用排除法來判斷稍微有點冒險啊。不過——最終定論是因長岡夫人的事吧。」
「Jud.,因為那件事,再加上來的是初中部級別的襲名者,所以就判斷“就是那麼回事”,判定“他一定是緊急地完成了襲名”。」
「啊—,等下等下,正純、胸男。」
「啊?什麼事笨蛋。」
“唔—”,笨蛋歪著腦袋問道。
「你們從剛才開始就一直用他啦那個啦稱呼別人,要不要想個別的稱呼方式?輝子腦子都不正常了。」
「——我才沒有!!」
不,你有吧。可能本來就不正常。
不過,就算依笨蛋所言想起個個別的稱呼方式,這也不是能夠簡單決定的。
「要取個什麼樣的啊?」
「話—說,他名字是怎麼叫的?」
·副會長:『忠興。』
·俺:『唔—,—但要想叫他tyuukou的話已經有叫tyuuko的了,所以不行吶。』
(注:tyuukou是忠興的音讀方式,正確訓讀法應該是tadaoki,tyuuko是托利對鳥居的稱呼,即綽號忠子的發音。)
·不退轉:『那是誰?』
·烏 基:『前任的學生會長——鳥居•元忠啦。』
·赫萊子:『那麼,改造長岡這個姓氏怎麼樣。』
·立花嫁:『恕我直言,因為有長岡夫人在,恐怕只用姓氏的話還會在將來造成混亂。』
立花嫁的所言讓赫萊森點頭贊同道。
「利用長這個字還是可以大致區分的吧。問題是下邊的名字。需要個能和長岡夫人明確區分開來的縮略語或印象。」
說著,赫萊森打開了表示框。
「淺間大人,請幫我接通老師。要是能從教員那里獲得提示,大家肯定也會滿意的。」
●
淺間將歐利歐特萊與赫萊森的往來傳送到了大家的表示框中。
……老師她應該不會介意的吧。
畢竟她是能在課堂上處刑那些腦子不正常的人的存在。用文字表述的話會感覺有點厲害,但實際中的她會更厲害,所以不會介意的。不過,
「啊,接通了。赫萊森,請說吧。」
『哎呀?發生什麼事了嗎?現在不是在開會嗎?正純有在加油嗎?』
「Jud.,正純大人自知道了那會牽扯到宗教戰爭,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興奮不已。」
『那還真是辛苦啊。』
「話雖如此,但現在應該還算是處于平靜狀態。也請老師不要追究。」
“等等……!”,雖然正純出言阻止,但淺間覺得這種程度根本稀松平常。
轉而,赫萊森和大家視線相彙,點了點頭。“接下來就是正題了”。
「老師,有重要的事情想要征詢一下您的意見,能稍微耽擱一下您的時間嗎?」
『哈?教師是不能插手到學生所做之事之中的——而且老師現在有點忙啊。』
「是在忙什麼?」
『啊—,是在吃遲到的晚飯。這不,難得來了關東,這里的刀削面可是最正宗的。所以今天吃粗面。』
“原來如此”,赫萊森切斷了通話。
●
輝元看見本多•正純舉起了右手。
「武藏一方決定稱呼那個少年為“長太”了。」(譯者注:“太”在日語中有“粗”的意思。)
「莫名其妙!!」
「是以我們教員說的話為靈感所起的,所以放棄吧。」
“教員嗎”。輝元歎了一口氣。
極東的襲名者在對外事務上的權力一直十分弱小,在這種情況下,教師聯盟的存在意義十分重大。因為他國的學生也是無法反抗教員的。
現在也正是這種場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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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沒辦法了——喂,你從今天開始就是“長太”嘍。」
長岡對著這邊投以斥責的目光,但完全不用在意。而笨蛋也在對面喊道:
「喂!不要放在心上啊長太!——比起被叫做短細要好多了是吧!開心一點!」
(注:這里托利又在玩黃梗,意指男人的那里“長粗”比“短細”更好。)
武藏的公主目不斜視地給了他一拳。笨蛋哎呀一聲軟倒在地,武藏的公主瞥了他一眼。
「你在說些什麼呢。長太大人今後一輩子都會被稱呼為長太的,人生何等苦澀。而且要是脫光之後卻名不副實,就能算是違反公約了呢。」
「那、那也夠艱辛的吶,長太宣言……!」
長岡以更加批判的眼神看向這邊,說道:
「喂,我才不要。」
「別這麼說嘛——沒用的。」
不過自己這邊也有著相應的對策。所以她拍了拍長太的肩膀,說道:
「喂!武藏!我還有一件事要說。」
那就是——
「這家伙其實還有著其他的襲名咧!」
●
·副會長:『雙重襲名!?——大久保!』
·長安定:『如果是這個月剛襲名的,那聖聯的最新名單還沒有更新上去吧。』
·副會長:『那個叫什麼直接檢索的?試過了嗎?』
·長安定:『竟然學會了不必要的知識……聽好了,“雙重襲名”不是什麼額外制度,只是單純表示狀態的一種說法。就算進行了雙重襲名,會在雙方的襲名情報上特別寫出來的也是極少數哦。』
·未熟者:『大久保君?那麼,就把與長岡夫人有關,同時出陣過慶長之役的最近一個月左右的PAODA與MHRR的襲名者篩選出來吧”。』
·長安定:『早就在弄了啊,那個。』
·CAN::『大小姐。』
·長安定:『誒?——啊—,抱歉書記前輩。我用對待副會長的口氣回應了。』
·眼 鏡:『……被後輩搶先不說,還讓她自行為了不小心說出口的抱怨而道歉,這是要有多遲鈍無能啊……』
·● 畫:『順帶一提,大久保是貧乳眼鏡屬性,而且個子很小。』
·眼 鏡:『……哈哈,什麼啊,這是想替代我嗎,圖森。』
·約全員:『噫————。』
●
“那麼”,正純看向大久保傳來的篩選好的情報。
表示框中羅列著襲名者的名字。估計這對大久保來說也是個短時間內的挑戰了吧。這張表上只是在名字上標注了她所認為的雙重襲名者的符合幾率。
雖然有幾個候補,但符合幾率為“無疑”的,只有一個。名字就是——
「稻富•佑直……?」
就在正純出聲的瞬間。
在場中的幾個人突然做出了反應。
庫羅斯優奈特、涅申原、立花夫妻以及二代、魔女們,另外——
……還是直接數沒做出反應的人更快啊。笨蛋和赫萊森和淺間和笨蛋姐姐……
人數也還是挺多的,感覺這樣也不太對。不過,做出反應的人們齊聲說道:
「稻富•佑直!?」
「不用提醒,這個我知道了。到底怎麼了。」
·● 畫:『你不知道嗎!?這個人可是很厲害的!』
“誒?”,正純一臉疑惑地看向長太。身後的笨蛋應該也向那邊看了過去,他說道:
「好厲害長太。」
「別說了!別那麼叫我——!」
「啊唔,表要,長太好厲害————!好厲害————。」
「正純大人,我感覺這個男人最近都不是在搞笑了,而只是在單純地討人嫌了呢。」
「呵呵,總之愚民們!該你們告訴賢姐大人我事情的始末來讓我變得更加聰穎了!來吧!快!盡管上吧!發射噴濺!啊啊,愛之海……!」
「…
…感覺話題變得越來越混亂了,不過正純殿下?稻富•佑直確實是個了不得的人物是也。畢竟——」
“嗯?”,疑惑的正純的視線所向之處,庫羅斯優奈特低語說道。
「說到戰國時代的三大廢柴,稻富•佑直基本都榜上有名是也。」
「——哈?」
「喂!長太!你單純的只是長和粗嗎!?吶!?我說大家,如果要提升持久力,再加個什麼字會比較好!?」
「鈴桑!鈴桑!不可以認真地去想哦!?讓我們來放空大腦!」
「智?那是神道的訓練什麼的麼?」
而對面的長太也緊握雙拳,與這邊的笨蛋反嗆道:
「快停下啊!別擅自為人決定這種事啊!這也算是大人的所作所為嗎!?」
「誒?——喂—,長太!你過成人禮了嗎?」
「那要明年!我才初二!」
人聲嘈雜起來。
『我可以畫他吧!初二的襲名者,還是又粗又長的廢柴,這絕對是受吧!對吧!?』
「喂,奈特!控制住她!」
『不是,還是讓她先畫了再等她冷靜更快吧?是吧,正純你不也都是不管怎樣先發動個戰爭試試嗎?』
「這算什麼歪理!!」
不過,有件事要先問一下。
「那個稻富是個什麼樣的廢柴?」
“Jud.”,果然還是庫羅斯優奈特點頭做出了回應。
「——基本上就是在訓練中能拿出超好成績,但實戰中卻毫無戰績或者直接逃跑。就那種感覺是也吧?特別不妙的地方在于……」
“唔-”庫羅斯優奈特撓了撓頭,躊躇了片刻才開口道:
「長岡夫人自爆的時候,他正擔任著長岡家的安保是也吶?——但當房子被包圍之時,稻富•佑直卻最先逃走了是也。」
●
聽了第一特務所言,誾轉頭看向副會長並說道:
「我大概知道要怎麼處理了,副會長——在這場會議之前,隨行在六護式法蘭西的外交艦旁邊的無名運輸艦肯定是他的。」
「……也就是說毛利•輝元是在告訴我們,先不論他身負怎樣的曆史再現,但他和長岡夫人的關系以及他將會身在爆炸現場都是不爭的事實,所以想讓我們帶著他去訥德林根吧。」
“Jud.”,誾點了下頭,打開了表示框。
與宗茂有關的襲名者她都做了一定程度的調查。
「史實上在接近關原之戰的時候,長——太大人出發向北去牽制上杉。
長太大人未能趕上長岡夫人的自爆,所以稻富•佑直也沒有保護長岡夫人,而是逃掉了。這樣的他也確實是長岡夫人的相關者,也曾待在她附近。
帶上他一起的話,也能成為武藏去訥德林根的一個理由吧。」
話音剛落之時。
「請稍等一下。」
有人出身于前,揚聲說道。
「我是上越露西亞代表,本莊•繁長。」
●
對繁長來說,這場會議有著積極的意義。因為,
「那邊的長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喊叫完了的輝元拍了一下身邊少年的腦袋。
「你倒是自己喊啊!」
「名、名字暴露了又有什麼關系!」
「那豈不是要怪到把你帶來的我的頭上了啊笨蛋!」
“喂”,武藏總長舉手問道。
「輝子,這家伙不是你帶來的嗎?」
「哈?啊啊,是我帶來的啊?」
「那就是該怪你啊!」
被大家如此吐槽的輝元仍對少年說道。
「總之你不是會唱歌什麼的嗎?來,喊喊試試。准備好哈?」
輝元眯起眼看向少年。她深吸一口氣——
「喂,長岡•忠——喂!這時快喊啊!」
「哈啊!?別突然就來啊!再來一次!」
「真拿你沒辦法啊。——要開始了哦?長岡z——」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輝元給叫喊著的少年的頭部來了一記手刀。
「不要特意模仿我的音高。聽著我有點惡心。
喊的時機要再早一點哈。」
“太蠻橫了……”,所有人都小聲嘟囔道,繁長也是這麼認為的,但——
……還真是全無虛榮啊。
真是不知道是該為他國一國之主的成長感到欣喜還是戒備。繁長一邊思考著,一邊看向少年開口說道。
「——稍微打擾一下。對上越露西亞來說,這位少年——」
「長太!他叫長太!」
武藏總長真是吵鬧。
這對繁長這邊來說可稱得上是重大事件了。因為——
「如同剛才武藏副長輔佐的輔佐所言,他會在關原前哨戰中對上杉一側進行牽制。那麼是否可以就在現在、在這里進行相對戰,直接解決這件事呢。」
●
「咦?什麼啊正純,看我干什麼?我就這麼可愛嗎?」
「不,這件事需要你的許可吧——那位少年去往上杉是為了順應會津征伐的走向,而對此做出指揮的是松平方面。也就是我們。」
“是嗎?”,正純點頭對笨蛋的問話回應道。
「所以哪怕上杉一側期望著肯定的答案,也需要你的許可。」
「什麼啊長太……一個人的話什麼事都做不成嗎……“長太,一個人也能做到”,喂—,黑丸子,這個標題怎麼樣。」
『啊,抱歉,已經決定用“長長的好興奮”和“岡我吧忠忠”了。』
「還要畫兩本啊!大紅人兒真不容易啊!」
「快住手啊—!你、你們這群人從剛才開始就怎麼回事啊!」
「啊—,我們姑且也是你之後的贊助商——所以死心吧。」
“哈啊!?”,雖然對方出聲質疑,但正純覺得此事已經無解了,所以就放棄了思考。
「葵,要怎麼做?」
「繁子覺得可行,我們也沒意見的話,那不挺好麼?」
「唔—,說實話,我們覺得可以將這作為與上杉交涉的底牌。」
“是呢”,伊達家的副長通過通神贊同道。
『只要在這里先完成長太對上杉的牽制,上杉就欠我們一個人情了。
只不過,或許某天“上杉和松平戰斗過了”的解釋會用得上。那麼考慮到那時的情況,還是不讓長太在這里進攻上杉更好。』
“這樣啊—”,說話的葵抱著雙臂歪起了頭。
不過他又很快地揚起了頭。
「正純,之前,你曾跟我說過因不進行戰爭而導致的戰死者的事吧?」
……喔。
正純為這突如其來的搭話皺起了眉。其實原本是該感到高興的,但她還是先感到了吃驚。
「你……原來也有記憶力啊……」
「你、你這家伙……!」
「正純,我可要說清楚了,托利君對奇怪的事情可是記得很牢的哦?」
「不不等下等下。這可不是奇怪的事啊淺間。我有把重要之事放到了重中之重上的呦。」
笨蛋撅著嘴反駁淺間道。對此,淺間——
「不,但是……」
“這—,那個”,淺間支支吾吾地紅起臉來。
在淺間毫無目的性地低頭擺弄著手指的時候,葵姐把手肘搭在了她肩上。
「呵呵,無論什麼事都很重要呢。」
「喜、喜美也是的,別在這種時候戲弄我。」
不過,就算不仔細去想也知道,這個男人自己所懷有的後悔之類的,自然也是記得的。
總之,正純已經明白了笨蛋想說的意思。所以她說道。
「來讓他們進行相對戰吧。」
「要來嗎?正純。」
「Jud.,就算在這里避開了紛爭,也早晚會生出“因不進行戰爭而導致的損害”。而屆時可就不一定能像現在靠相對戰解決了,一旦要用金錢或權益來解決,那這錢和權益又自然只能從國民的稅款中出。既然如此——」
既然如此——
「相對戰的話,最多也就是出點醫療費唄。」
“唔嗯”,烏爾基亞加點頭贊同道。
「正純也會為難得的戰爭卻要延後或者用錢解決而痛苦吧。」
『不、不是,那可是錢啊錢!倒是讓會計和輔佐接觸一下金錢啊!』
「奧蓋紮薇樂,很遺憾,戰爭可以買來金錢。」
『反了啦正純!不要逃避現實!要是不用金錢塞住屁股,可是會漏出烏冬來的哦!』
「那個,正純?現在進行的對話非常不堪入耳哦?」
那是誰的錯。總之,考慮過後,得出了結論。
「喂,長岡——」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自己叫出來了嗎。做的不錯。不過嘛啊,是我太不小心了。
「抱歉。長太」
「你根本就沒覺得抱歉吧!」
「不那樣就無法進展下去了,所以忍忍吧——根據武藏一側的指示,你接下來要進行相對戰了。」
「哈啊!?」
初中部的襲名者。而且還剛襲名了沒多久。還有可能是初次戰斗。
“不過”,正純轉而說道。
「聽好了。你現在身處此地,就會被想要推進慶長之役的P.A.Oda視為瀆職。他們很有可能會如此解讀。而我們也並不確定是否可以信任你。」
這是事實。但對這個還不習慣外交的少年,還是要明說的。
「——雖然很麻煩,但還請讓我問一下。你也隱約感受到了自己對主家的瀆職和我們對你的不信任感了,所以才隱姓埋名,以毛利為中介過來的吧。我說錯了嗎?」
被問話的少年過了一會,才微微點了下頭。然後他看向這邊——
「——交給你們了。雖然我大致上都能理解,但利益是否一致我這邊也無法判定。」
「Jud.,那麼首先,為了我們的利益考慮,就讓你用身體派上用場吧——在對上衫的相對戰中。就以此來證明你的覺悟和取得我們的信任吧。」
·● 畫:『用身體啊……嗯,我沒意見。准許了。』
·金丸子:『這樣小伽就圓滿了,不過那孩子能做到什麼程度啊?』
“誰知道呢”。正純小聲低喃道,但她又想到——
……從剛才的槍法來看,他還是挺能打的吧?
他的對手是本莊•繁長,她是個使盾的,所以基本上是靠毆打的。那麼射擊應該是有利的。
“沒錯吧?”,她看向繁長,發現對方已經確認完裝備,說道——
「好了,就用在小田原征伐中也用過的小型炮主攻策略吧。」
「……感覺哪里和預計有點不一樣,不過還是不去想了。」
正純假裝沒聽到周圍“你確定麼”的問話聲。既然他也是個襲名者,總會想出辦法來的吧。
接著正純對著少年發出了指示。
「我作為極東,武藏的副會長,將下達提前實行曆史再現的指示。
——你的任務,就是實現曆史再現里關原之戰之前的上衫進攻戰。因為並不限制勝負,所以希望你把它當做訓練的延伸。」
「訓練嗎——那我就那麼對應了。」
接著他將兩臂交叉于腰前,握住左右手柄,喊道。
「來吧……!」
這正是戰斗開始的信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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