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
內心覺得是自信滿滿
外來的打擊才會更大
配點 (約全員)
●
「那—麼,接下來該談我的事兒了」
輝元將視線投向了正要解散的武藏一行。
「喂,別走啊——武藏副會長!」
「誒?啊,啊啊!我沒忘呦?啊啊,嗯,是有什麼事兒來著」
“這家伙……”她橫了對方一眼,但又無法否認羽柴確實是很棘手。
現在,羽柴也關閉表示框離開了。但武藏側的淺間神社代表仍謹慎無比。
「我在武藏固有加護范圍內進行了最低強度的搜查,不過各艦周邊並沒有出現羽柴那邊的術式呢。——鈴你那邊怎麼樣?」
「——嗯, “武藏野”小姐說,好像,什麼也沒有」
“那就沒事兒了吧—”,武藏的各位都笑了,這場景讓輝元覺得莫名的羨慕。
後方的Mouri-01“啊啦啊啦”地歎聲道:
「公主大人要是也把不良時代的朋友一起帶來就好了呢」
「她們不是結婚有了小鬼,就是在自家酒吧里用酒瓶猛砸客人腦袋,都不是什麼好貨」
但是,看到武藏那群人的樣子——
「也許好就好在這里。不過,公私不分僅限只有自家人的場合,果然還是沒法把她們帶來的呢」
「嘻嘻,看來還殘留著點虛榮呢」
被這麼取笑著,輝元想就當是這麼回事吧。突然,武藏副會長舉起手來,說道:
「Jud.,淺間和向井都說沒問題了那就沒問題了吧——再見了吶」
「別走啊……!」
輝元皺起眉頭說道。
「給我十分鍾。稍微來個作戰會議和交涉——趕緊做准備吧」
●
“真麻煩,成實心想著歎了一口氣。
「我雖然是作為伊達家代表加入的,但既然伊達的方針已經定了,那接下來我就作為武藏一方參與了啊」
「Tes.,沒問題。隨你便」
輝元話音剛落,淺間神社代表就舉起了右手。
「那麼,我就把成實小姐和義光小姐加到通神里來吧——上杉和北條要怎麼辦?」
「咱這邊一旦接近武藏,就可能會被羽柴那邊找茬。狀況我會直接發送給本國的,所以就請保持原樣吧」
「——我們北條也是,嘛啊,反正我們的打算本就和毛利的一致吶」
“那麼”,隨著淺間神社代表的點頭致意,成實的臉側就跳出了一個表示框。
·烏 基:『成實,來這邊怎麼樣』
·不退轉:『你是寂寞了嗎』
·烏 基:『右腳的驅動音里混了雜音的人在說什麼呢』
·不退轉:『那之後就幫忙看下吶』
這樣的對話讓她放松了一點。一如往常的大家的發言已經鋪滿了整個表示框。“武藏現在這種一如往常的氛圍,反而不好插進去了呢……”,如此悠然地想著的成實將視線轉向了輝元。
「……那,你找武藏這邊有何貴干」
「Tes.,——總而言之武藏的,我們接下來要把大半的物資送到羽柴那邊去,所以就請你們盡量多分些物資給我們吧」
“Jud.”,應聲的是武藏副會長。她揮手調出表示框,一邊確認著什麼,一邊說道:
「我們也正有此意。不過我們還得去訥德林根,所以我會把物資交給參加關東解放的船只和人員,你和他們彙合後就能拿到了。」
同剛才的提議相反。
並非讓毛利的人員搭乘武藏、直接由武藏進行物資供給和後勤支持,而是讓參加關東解放的艦船和人員搭載物資對毛利進行補給。
要論進行空中補給,武藏的住民比毛利更擅長。
不過,武藏一方所能准備的補給物資也是有限的。後面再想辦法填上這個缺口吧。
……只剩幾小時,這下或許得等到上戰場再努力見機行事吧。
“這也是對里見•義康和毛利•輝元的戰術能力的考驗”,她心想。
「那麼」
“我要怎麼辦呢”,成實考慮著。因為也想提升伊達的名氣,到了訥德林根時希望自己能到最前線去。想到這些,她歎了口氣。
就在那時。
毛利•輝元舉起手,說道:
「武藏的,把你們的主力借我幾個。這邊Mouri-01她們基本都是我的護衛,現在我不能上前線的話,她們也行動不了。雖然北條把一些武神部隊轉給了我們,但我想要幾個實力突出的戰將」
“比如說”,她說道:
「立花夫婦」
●
「我們自然不能輕易地把主力借給你們啊」
正純先是拒絕了輝元的請求。但是——
「能提出這種請求,想必已經有所准備了吧──既然想借我們的主力,那麼你打算付出什麼樣的酬勞呢?」
「有兩個」
輝元說道,並從裙子的內側取出了某物。
那是張筆記紙。
被兩次對折疊起來的那張紙——
「本著信息共享的原則,這個就給你們吧。本來就是靠你們幫忙才拿到的。另外去納德林根見長岡夫人時,這就是你們的介紹信了。」
……幫忙是指?
我們幫了什麼能把那種筆記紙弄到手的忙嗎。
“有這回事兒嗎?”就在正純將頭轉向大家的瞬間。
「那是卡洛斯一世的筆記。是那個的解讀版……」
彌托姿黛拉的聲音響了起來。
●
“啊”,聽到彌托姿黛拉的反應,瑪麗想起了在六護式法蘭西發生的事。
「我想起來了。是呢,是彌托姿黛拉大人拿到了那張筆記」
「是吧?!那時瑪麗、吾王和瑪戈特都在!」
“嗯嗯”,瑪麗點點頭。就在她想著解釋一下當時的事情的時候。
從她的身旁傳來了聲音。
「那個,在下那時也在哦是也?」
是呢。是的,那時,在魯道夫二世的塔樓里,兩人趁加速行進時聊了天,而在那之前——
「那,那個,點藏大人,在,那個」
……在騎獨角獸之時,把我抱了起來——。
「——」
●
·淺 間:『等,等等,點藏君!瑪麗整個人都快熟了!啊啊,真是的,流體之花都浪費掉了……』
·● 畫:『話說你那時都對瑪麗做了什麼』
·金丸子:『伽醬,這個等之後再說之後。哎呀,不過小奈記得我已經全說過了來著』
·十ZO:『為什麼在下又是被毫無道理地指責又是被直截了當地搶走話頭是也?』(試讀:該)
●
「我還記得!」
彌托姿黛拉邊從被一片花海包圍的瑪麗身上轉開視線,邊回憶起了當時的事情,
「那是在吾王被我家母親劫持走的時候呢」
「對對,我被ULTRAEASY超容易的彌托媽媽給抱起搶走了吶」
“是吧!”彌托姿黛拉對王點頭。
「總之就在前往母親家的途中,還與Mouri-01她們發生了遭遇戰」
「嗯,就在那時,我被媽媽套上了項圈投喂著肉食,還被引誘著光著身子去到床上,卻因為出血而全裸著倒向前去,老二還和地板來了個親密接觸」
『總長,剛才一瞬間“劇痛痛極:沒聽到就好了:親密接觸”的帖子開始狂刷起來了』
「男人的話也沒辦法啊是也」
「話說我家母親對吾王都做了什麼——!」
嘛啊,估計一點都不正經。而且,雙方都是。
就在那時,我們去了幽禁魯道夫二世的塔樓——
「而從魯道夫二世那里獲取的戰利品便是卡洛斯一世留下來的筆記」
「對,咱這邊安娜那一代的黎塞留也碰上了公主隱呢。然後都說卡洛斯一世對公主隱進行過一番調查,我就想著既然筆記都存在我這了,那就看一下吧,誰知全篇都是暗號」
「……怎樣的暗號?」
不小心說漏嘴了啊,輝元咧起了嘴角做了個微笑。
她故作誇張的聳了聳肩。將手邊的解讀版筆記晃了晃,說道:
「就是把文字換成了數字而已。不過——」
輝元接著說道:
「有人將它的轉換方式教給了我唷」
……哈?
卡洛斯一世的暗號。有人教給了她這個暗號的解讀方法。會是——
「是誰?」
●
聽到彌托姿黛拉的提問,正純開口道:
「毛利•輝元」
她出聲的同時進行了一連串的推理。
究竟是誰把卡洛斯一世的暗號的解讀方法教給了毛利。
她將歐洲、包括北歐及東歐的各國的諸多事端聯系在了一起。盡管這想法中可能還摻雜了涅申原一樣的妄想——
……
但有一段聯系浮現了出來
「那個暗號解讀,是誰告訴你的?」
正純看到輝元挑起了眉頭,接著將視線轉了過來,說道:
「——你大概也猜到了吧?」
……我猜中了嗎!
這樣想到的正純回答道:
「——是長岡夫人吧?!」
●
正純接著說道:
「長岡夫人本來就和聖連很是親近,也是和歐洲那邊有著往來。而且既然她活躍于羽柴入侵之前,那應該不會太年輕。
——她要是和卡洛斯一世有什麼交情也不為怪!」
「唔—很遺憾猜錯了。不是長岡夫人呢」
●
·● 畫:『打臉打的好疼。正純的一番禦宅發言被拍地上了呢……』
·金丸子:『阿原的話會怎樣做?』
·未熟者:『不,我的話,會這樣,……嗯!就這種感覺,像這樣,伸出手指,妥妥的答對呢!絕對的!!』
·勞動者:『關鍵不在于答沒答對麼』
·俺:『但正純君,很遺憾吶——』
·副會長:『可,可惡!那你倒是替我答一下啊……!』
·俺:『啊咧咧咧列?可以麼呃呃呃?要是我答的話就是丁髻*那個等級了哦——?』(*注:還有多少人記得全裸把JJ放人腦袋上的丁髻模仿梗?試讀:怎麼可能忘掉啊!當時看到丁髻時直接傻眼了好嘛!話說全裸這里的說話口氣為什麼讓我想起某死神小學生……)
·赫萊子:『正純大人,差不多該給這男人的肚子來上一拳了吧』
·淺 間:『那,那什麼,托,托利君,正純也是為了武藏發的言,所以別那樣說比較好呦?雖說她的一番禦宅發言被拍地上了』
·銀 狼:『說的就是,吾王。正純可是武藏的代表哦?雖說她的一番禦宅發言被拍地上了』
·賢姐樣:『是呢愚弟,正純在認真的干活兒呢,不能笑她哦?雖說她的一番禦宅發言被拍地上了』
·副會長:『可惡!下次我會猜中的!下次絕對會猜中的!』
·烏 基:『你這發言還真像是個連底褲都輸掉的賭徒啊』
●
“總之”,正純挺了挺胸。
「究竟是怎麼回事?雖說我們不知道答案也沒什麼關系,但要是你說這對你們有影響的話那我也就聽一下吧,也算是為了兩國。怎麼樣?」
「一句“請告訴我一下”要說得這麼長嗎?」
「——我們的大久保是這麼說的」
·長安定:『喂——!』
現在還沒把她派到里見那邊,得讓她干點活兒背點鍋兒呀。但是——
「總之,你們確實是從誰那兒得到了答案呢——那個誰是什麼人?」
“啊啊”,輝元答道:
「你們應該和對方見過才對——但沒能見到面」
●
·俺:『來啦第二問!有沒有競猜*——!』(*注:應該是指回答者可以問提示者問題,提示者只能回答“有”或“沒有”形式的猜謎)
·賢姐樣:『嘻嘻,愚弟?那誰有沒有JJ?!』
·俺:『有有有有!!』
·副會長:『別擅自決定了啊!再說初始的提示就是這個也太過分了吧!』
·金丸子:『別急,那會被正常的禁止播出的,正純』
●
第二問。
“這里要再猜錯就完了”,正純如此想到。
……但是,應該見到過,但沒能見到面的人,是指誰呢?
“透明人?”,內心如此想到的正純否定了這個想法。又不是腦筋急轉彎。
……那麼——。
正純思考著。稍微,站在自己這邊的立場上思考一下吧。
輝元是這麼回答的——
「應該有見過才對,麼」
但是——
「沒能見到面」
單純從字面來看,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呢。首先應該注意的是——
⑻Вook.СΟм
「……最後,“沒能見到面”這一狀況」
那換句話說,就應該是——
「見面之事沒能達成」
那麼,如果將輝元的回答轉換成自己這邊的說法,應該就是——
「原本有著見面的預定,還見到了——但卻沒能見到面」
之後就只要列出預定見面的人就行了。
例如馬格德堡的安娜。不過,那時確實有和她見面並對話了。
那麼接著就是——
「諾夫哥羅德」
不是瑪爾法女市長。
「是奧倫治公,威廉總長吧?」
“哈”,笨蛋得意洋洋地抓住了這邊的肩膀,說道:
「這不是有JJ麼!」
她屈起膝蓋給笨蛋來了個直踢,全裸滾得還挺遠的。
●
……原來如此……。
彌托姿黛拉一邊想著一邊用銀鎖拉住在裝傻加護下不停翻轉的王。
……不論是奧倫治公治理的阿蘭陀,還是長岡夫人兼克里斯蒂娜治下的瑞典,都作為反皇帝派加入到三十年戰爭中了呢。
雖說不知道他們在那之前的關系,但接點有了。尤其阿蘭陀還是以改派為主,肯定和同為改派的納德林根有著什麼關系吧——
「諾夫哥羅德之戰、我和魯道夫二世的交手等等……奧倫治公及長岡夫人也是知情的吧?」
「就是這麼回事兒。不過,長岡夫人不止是知情,她是直接牽涉其中的」
“因為”,輝元說著將手中的筆記舉到空中。
就在紙片從她纖細的指間溜出時。
……重力控制。
筆記從正純的眼前穿過,來到了彌托姿黛拉的面前。
「這是你的戰利品。隨你處置」
「那就……吾王?」
“唔?”他來到了她的身邊。大家也聚集在一起,將視線投到了自己手中的筆記上。
彌托姿黛拉有些莫名緊張的展開了筆記。在她手里的羊皮紙上,寫的文字是——
「極東語……」
說起來也是理所當然的,畢竟解讀的內容本身就是轉換成了極東語。但是,紙上寫的是——
《たいきょうさまにことばあそひのしつもん
ういりあむにたのむか*》(*注:此處為一大型解謎的一部分,從7卷開始會開始解謎,故直接上原文。因為這段暗號是透過日語去設計的,基本上不會日語的人也解不了這謎就是了)
「……這是什麼鬼啊」
「看著像是古語呢」
淺間如此說道。轉而,她歪起了頭——
「就算讓我胎教*……」(*注:胎教與上述密碼的前五個音同音)
大家陷入沉默。過了一會兒,彌托姿黛拉用手肘輕輕的碰了下淺間的胳膊。又是數秒後,淺間才反應過來——
「——誒?!不是,大,大家的文字獄怎麼變這麼嚴格了!?」
「在赫萊森看來,最近幾天遭到淺間大人的生孩子類詞彙攻擊的頻度為……」
「不,不是,不是的。不是的唷—?!」
彌托姿黛拉覺得如果在這邊說淺間是“死不認賬”,感覺因為名詞意義的緣故事情可能一發不可收拾*,還是默默冷眼旁觀吧。不過……
(*注:我想大概是銀狼覺得如果在這邊這樣吐槽的話,可能會被喜美補一句,啊彌托姿黛拉你也想生孩子嗎?也想要胎教一下嗎?之類的然後成瀨又慣例的畫起本子把火燒到自己身上,所以就選擇當個吃瓜群眾)
「“ういりあむにたのむか”是指……」
「奧倫治公吧」
彌托姿黛拉聽到正純的話,注意到了一個事實。那便是——
「“拜托給你吧”這句話是說,卡洛斯一世在筆記上問了奧倫治公他所擔心的事情了吧?!」彌托姿黛拉讀懂了“那麼”這個詞的詞意,問道。
「寫有問答的筆記在哪里?」
「你不知道嗎?水戶領主」
輝元揚起眉頭略帶微笑的問道。
她沒有轉向西邊,只是翹起一根大拇指指了指那個方向。
「——是長岡夫人那邊吧」
●
“為什麼?”,正純的心中產生疑問。
為什麼阿蘭陀的總長擁有的卡洛斯一世的情報會跑到長岡夫人的手里。
明明只要拿到諾夫哥羅德去的話,就能親手交給我們了。
……不對。
正純在心里搖頭。接著,組織好語言的她說道:
「當時諾夫哥羅德那個情勢下,傻子才會把手里的籌碼全都用掉。更何況他早就知道P.A.Oda會發動進攻。此外,假如奧倫治公已經預感到自己會公主隱,他應該會事先把自己手中重要的情報托付給別人。而且,不是托付給自己消失後前景不明的阿蘭陀,而是托付給別的國家里他信賴的人。這個人就是長岡夫人吧?」
「那你也大概知道了吧?——她是何人」
“Jud.”,正純點了點頭。
奧倫治公與自己的
父母年齡相近。那麼——
「長岡夫人是奧倫治公的親戚吧?是女兒嗎?」
「正確答案是侄女。不是襲名意義上的而是血緣上的。而且——」
“Jud.”,正純將手邊的表示框舉了起來。
那是刊載著長岡夫人襲名介紹的聖連情報網頁。
·副會長:『大久保,干得漂亮。沒落下痕跡吧』
·長安定:『拜昨天行動取得的進展所賜,終于有了點空閑——在去里見前能查到這個地步,還是值得慶幸的』
“是呢”,正純點了點頭,用握拳的手輕輕敲了敲表示框上的一處。
那里寫的是長岡夫人的出身。
「長岡•玉。這是她嫁人改姓後的名字。而她出嫁前的姓名則是——」
正純環顧了下大家,說道:
「明智•玉——長岡夫人是明智•光秀的女兒。」
●
……怪不得呢。
從正純給出的答案中,淺間明白了幾個情報之間的聯系。
為何長岡夫人會同時襲名三十年戰爭中的中心人物——克里斯蒂娜公主*。(*注:三十年戰爭期間瑞典女王,盡管當時瑞典是新教國家但卻秘密改宗天主教)
以及,為何那樣的人會被聖連所重視。
「原來是因為她是明智•光秀的女兒呢……」
雙重襲名的對象皆是虔誠的舊派奏者的長岡夫人和克里斯蒂娜的她成為了三十年戰爭和P.A.Oda之間的關聯者。
可以把她喻為歐洲之內所存在的,微小的中立地帶。
但是,如果加上她是明智•光秀的女兒和奧倫治公的親侄女這一關聯的話,其含義又會發生改變。
明智•光秀在“本能寺之變”中,暗殺了織田的家主信長。
若長岡夫人有所介入,“本能寺之變”就有可能發生變動。顧忌到這,P.A.Oda就不能把她怎麼樣吧。
……說起來,這到底是誰的安排……。
「會干出這麼繞彎子的事來,是教皇總長吧,」
「那個大叔,就是喜歡繞彎子呢—……」
「赫萊森也是差點中招呢」
……活該他那麼不受歡迎呢—……。
但是,如此費盡諸端所構建的連環計,卻被羽柴打碎了。和M.H.R.R聯手的羽柴將長岡夫人置于自己的支配之下,從而能從M.H.R.R方面限制她的權限,打亂了歐洲方面的步調。但是——
「三十年戰爭中,瑞典的強國做派也是真夠大膽的呢。雖說古斯塔夫二世王*死在戰場了,但他也是一路打的很漂亮」(*注:瑞典國王,在呂岑戰役中戰死後克里斯蒂娜公主即位女王)
聽到烏爾基亞加的發言,成瀨*插話道。(*注:原文這里寫了成實,但無論哪里都看不到誠實說的話,所以考量到五句後那個成瀨又再度發言,我認為是川上手殘打錯了)
·● 畫:『估計他們當事人,都做好了覺悟吧。現在,瑞典也正和納德林根的克里斯蒂娜通過通神運作國家吧……』
·金丸子:『武藏如果救了她,就算沒有做好覺悟的瑞典人也會對三十年戰爭認真些吧?』
而那又有著怎樣的意義,該考慮這個問題的人是——
「正純」
「Jud.—一下子就忙起來了呀」
“說的是呢”,就在淺間點頭附和之時,成瀨又發言了。
·● 畫:『這和公主隱也有聯系。你們也都看到了吧?公主所寫下的“光秀君還沒來?*”』(*注:四卷下奧倫治被公主隱時留下的血字)
通神在剛才就設定成了僅自己人可見。所以淺間並不擔心會泄露出去,直接說道:
·淺 間:『奧倫治公和明智•光秀之間,恐怕不僅僅只是認識這麼簡單吧』
·副會長:『那方面的話,問一下這位瑞典現任總長克里斯蒂娜就能知道了吧』
“但是”,正純抬頭看去。
「毛利•輝元——在羽柴侵略歐洲之後,長岡夫人便喪失了權力。而你們打算做的,便是恢複她的政治影響力吧」
不過——
「——就我所知,長岡夫人並沒有這樣的期望。這方面你打算怎麼辦」
●
「……真是在奇怪的地方很敏銳呢」
“好可怕好可怕”,心里小小感歎了下的輝元吸了一口氣。
「確實如此。長岡夫人並未期望著救助——你們的話,能明白吧?」
這話,輝元自己是不能說出口的。
武藏副會長好像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她迅速地說道:
「聖聯麼」
輝元並沒有點頭。因為一旦點了頭,那就意味著——
……宣稱是聖連將長岡夫人逼到了絕處。
那也意味著揭示了聖聯的專橫。
當然,在羽柴侵略之後,歐洲各國都在摸索著如何抵抗羽柴。教皇總長更是為了加強己方的實力,一門心思爭取大罪武裝。另外——
「我們也必須要向長岡夫人道個歉呢」
那是因為——
「如果我們能更早一點行動起來的話,就能壓制住羽柴一方,就能將安娜,將長岡夫人,將其他被卷入歐洲權力游戲之中的人們劃入我們的保護圈里。」
「那你也太高估自己了吧」
「我希望我不是在誇誇其談——但,你仔細想想」
輝元自知這是自降士氣,但還是說道:
「想想安娜在馬格德堡所做的事。那是長岡夫人在內的歐洲的延續。」
輝元面對著靜默無言的武藏一行,說道。
「就算她本人並未期望,我也還是想救她。雖然這可能有點多管閑事,但那個較真的女人把安娜留下的擔子都扛在了自己的身上,現在正處于絕境。
——而我們還不能前往M.H.R.R.那去」
「所以才找到我們嗎」
“Tes.”,輝元點頭應道之時,武藏副會長發問道:
「要如何來拯救她?對于一心向死的人,要如何讓對方回頭?」
●
·賢姐樣:『提問。喂,長岡夫人頭殼就這麼硬嗎?怎麼硬啊?像這麼硬*嗎?啊,本想揉下阿黛蕾的,卻揉成了彌托姿黛拉了……!』(*注:講到硬喜美就慣例的提到胸部梗,然後想去揉上述者的胸……)
·貧從士:『雙,雙重失禮啊……!』
·金丸子:『話說她這個深入骨子里的舊派在聖聯的指揮下活了好多年了吧。現在卻因為羽柴的侵略,無論對聖連還是對舊派都派不上用場了——但是,就曆史再現來說,她的處境豈不是很不妙?』
·● 畫:『瑪戈特,那是……』
·副會長:『——啊』
·金丸子:『懂了嗎,正純?——聽好哦?對長岡夫人來說,現今的聖聯,已經不是她效忠至今的教皇總長的聖聯了,而是敵人羽柴的聖聯呦。而且,對她來說,現在她自己的曆史再現,完全就是在拖武藏及六護式法蘭西後腿哦!』
·赫萊子:『——也就是說,如果長岡夫人是那種認真聰明盡忠的人,如果她足夠老實貞淑矜持的話,為了避免自己給別人帶來損失,她會希望悲壯地進行自我了斷?』
·俺:『……我說你喲,就是想誇一下三河那個和她處境相似的自己吧?』
·赫萊子:『淺間大人?給這邊,這個男人的,這塊兒,就下巴附近哈,來上一發吧』
·淺 間:『不,不是。我覺得那是赫萊森的工作……』
●
正純無視了笨蛋被打的場景。只是在內心思考著:“怎麼辦啊”。
『嘛——?』
啊啊,嗯嗯,你很可愛呦月輪。但是……
……說真的這該怎麼辦呀!
「喂,恐怕長岡夫人是真心的一心向死吧」
「唔—,我也不是很清楚……但多半兒,很麻煩啊」
「……我說啊毛利•輝元。……你該不會只是想把麻煩事兒推給我們吶」
「哈啊?不是都說了麼,因為曆史再現我們不能摻和納德林根之戰啊。」
「你也沒否認那是件麻煩事嘛」
「塚本多君,我怎麼越來越覺得長岡夫人那邊黑幕好多呢……」
難道不是因為你只能看到黑幕麼。啊啊,不過好像有個光之戰士*什麼的來著,好像有……。(*注:指書記曾經寫過的同人小說內容,捏他奧特曼)
「喂,武藏的,別只顧著嫌麻煩啊。總之還是有解決辦法的」
「除了強行救出以外還有別的方法嗎?」
「把這家伙帶過去」
話畢,輝元打了個響指。
一聲清音響起。隨之一個人顯出了身形。
……好小?
輝元背後,有一個少年從艦船右邊的角落里走了出來。
他看到了這邊,挺了挺身板,筆直地走了過來。
從走
路姿勢來看,他應該是個習武之人。
……不過,單從身高來看,頂多也就剛高等部一年級?
不,說不定可能更年少。而且——
「毛利•輝元,那個少年……」
正純在第一眼看到那個少年時便想問一個身高以外的問題,她開口道:
「為何,他穿著M.H.R.R.的制服?」
⑻ьοoК.CО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