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走向失望

時光似水,轉眼間一年過去了。在舊的一年結束的以後,渠開通在父母的安排下進入了小學一年級。至于幼兒園:“滾他的蛋吧!他們不要爺,爺還不要他呢!”渠開通恨恨的想。

不過,想歸想,渠開通心里還真是有些說不出來的味道。首先,那些昔日的小弟,早已經忘記了他這個曾經威風八面的大哥。而他,在離幼兒園的那一年里,每天除了坐在石頭上發呆,還是坐在石頭上發呆。他想不通,為什麼他會被人家開除。雖然,他也不怎麼喜歡和那些孩子在一起玩。不過人多一點總是很熱鬧啊!

也許,他發呆的時間實在太久。也許,那些家伙在幼兒園里真的學到了些什麼。渠開通總覺的自己傻傻的,開學的第一天,上課的時候敲響了鈴聲。同學們都教室里面跑。可是渠開通卻幾乎想不起來那代表著什麼意思。只是好在,他看到別的同學都往里面跑,便也跟著走了進去。不過,卻有一個很傻的女孩在鈴響了十幾分

鍾以後,還在外面閑逛。老師問她為什麼不進教室。她說她不知道。那一刻,班上的同學哄堂大笑。不過,渠開通沒有笑出來。可能是他覺的這樣不夠禮貌,更有可能是他覺的,那個被子人笑的也有可能變成自己。那麼,為什麼不給別人留點面子,這樣,在自己被人笑的時候,心里也會好受一些!

沒用多久,渠開通便發現了自己的麻煩。他分不清學校的男女廁所。這讓渠開通有說不出來的沮喪,而且,還不是一天兩天分不清的那種。他足足有一個多月都沒有弄清楚。也因此,每到下課的時候,他便會經常往學校外面跑。

這件事情讓渠開通好是慚愧,心底里也有了一種不如那些笨蛋的感覺。“不過,這也不能都怪我啊!誰叫學校里建了那麼多廁所,而且每個還都不大。更可惡的是,它們竟然都不按順序排。所以,分不清也很正常啊!”渠開通給自己解釋著。卻又覺著很說不過去。畢竟,別人就能找的到。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一個月,渠開通也最終分的清男女廁所的問題。這是因為學校遷走了一些高年級的學生。廁所也改成了兩個。如果這樣他都無法分清的話,那麼,也就不用活了。

時間,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著,在第一次考試以後,母親的話題里就多了一句。:“某某的小孩很聰明,學習成績多好多好!”其實,他們好就好唄,畢竟,這個世界也總要有好有壞的啊!可是,為什麼母親的口中的小孩總是會經常的變換。“難道說,是個人就比他強。那麼,他成什麼了。廢物還是垃圾。”

渠開通恨恨的踢著腳邊的石頭,試圖發泄自己心中的怨恨。可是沒用,肚子里總像憋了一股氣一樣難受。這讓渠開通一次次恨恨的想,:“我要超越別人,成為最好的那一個。”

可惜啊!有想法,沒行動。每天做鬼臉吸引別人的注意,做的久了,只會引起別人的厭倦。可是,他真的無法考到第一哪怕第二的好成績啊!不過還好,渠開通總算沒有放棄,在努力三年以後,他終于發現。他的成績已經算是全校最好的了。不過,他還不是第一,第一是那個有點傻的女孩。只不過,這當然算不上問題。畢竟那個女孩也只是自然課比他高上兩分而以。而且,他也很狂的認定,只要很難的思考題,如果他做不出來話,別人都別想。而且,他還會比別人更快更好的做出來。畢竟,在這一點上,他下了很多很多的功夫。

那一年,他志得意滿,感覺自己在次站了起來。可惜,得意的時光,總是那麼短暫。在他領取獎品的那一年,調來了一個新的老師。當然,如果他也可以算是一個老師的話。不過,渠開通真的不想在提起這麼一個人。畢竟,一個剛剛走向輝煌的小男生。轉眼之間,便從高處跌了下來。這恐怕不能只用殘忍兩個字便能形容出來。

不過,渠開通還是考上了初中,卻是在半年沒有看書的情況上考上的。盡管如此,他還是以第十幾名的成績考進去的。可是,當渠開通看到手中成績的時候,渠開通的心里還是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傷痛。


“到外面上學了,不要和別人打架,他們都一伙一伙的,你會吃虧的。”到初中上學的第一天,母親這麼對渠開通說。渠開通覺的母親說的很對,在說,他好像也沒有打架的力氣。只因為,心在也無力飛揚。

“你叫渠開通,你干脆叫渠不通吧!”英語老師指著渠開通的鼻子說道。對于這個學生,他也真的沒有了任何辦法,年輕的他,耐心幾乎已經耗盡了!他也真是沒有想到,竟然會有學生學習ABC,學了三天,還念不准發音的學生。“劉輝,你負責教一下渠開通。”我這也算是對的起良心了吧!英語老師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走了出去。

“這個A念ei。”叫劉輝的同桌,耐心的教了渠開通三遍。可是渠開通卻依然無法將發音念准。惱怒的同桌,不禁有點不耐煩的敲了敲渠開通的腦袋。“你怎麼這麼笨啊!”

聽到劉輝的話,渠開通緊緊的咬了咬嘴唇。臉上有些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是啊!我笨。可是我也努力過,也曾經輝煌過。只是這些,又有誰知道。

沮喪的渠開通,最終還是沒有學會那幾個ABC的發音,至于以後的單詞。他也就更是一竅不通了。也許,他真的叫渠不通比較合適吧!渠開通冷冷的笑著,卻感覺到自己的心,挽若被風裹著沙塵打過一樣難受。

時間,就在自卑自憐中過去。第一學期,渠開通的英語成績僅為8分。8分,是一個什麼樣的成績啊!那麼多的選擇題,難道說他就蒙對了這麼幾個。

渠開通苦苦的笑著,卻不知道應該如何面對這麼一種情況。那一天,他帶著修改的成績單回到了家中,卻最終被還是被不算很笨的父親發現,也因此被狠狠的打了一頓。不過,被打的渠開通卻並沒有多少疼痛的感覺。心若死了,又怎麼會痛。他淡淡的想著,只是眼淚,還是隨著父親的棍子,不斷的落了下來。可是,那仿佛都已經不在是他的表情。他只感覺到,丟人。

事情,仿佛就那樣的過去。渠開通也變的越來越沉默寡言。沒事的時候,他便常常坐在座位上發呆。有時,他會忍不住想起,從前夢中的那些伙伴。想起那個男孩臨走時對他說過的話。“在那邊好好的,記的回來。”想著想著,眼淚便會忍不住流下來。他知道,他回不去了。難道說,他們的組織會要一個沒用的廢物嗎?

他不是廢物。可是,他卻已經沒有活下去的力氣了。因為這個世界上,在也沒有能夠留住他的事情。每一個說他笨,都會欺負他。他又為誰活著!拂了拂額前的頭發,渠開通努力的笑了一笑。看了看天空中的白云。它們,是那樣一副悠閑自得的樣子。“或許它們真的很瀟灑。”

低下頭的渠開通,面無表情的看了看腳下的土地。心中淡淡的想,不如歸去,不如歸去。不在意的拍了拍身邊的楊樹。他淡淡的想:“如果生命在這棵樹的最後一片葉子飄落以後還沒有發生轉折。我便歸去,在也不去理會什麼伙伴朋友。我累了,我真的累了。”沒有理會心中亂七八糟的納喊,渠開通有些奇怪的笑了。卻也笑的很是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