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美同行游國外 上海街頭懲惡徒



歲月的痕跡,正悄然爬滿眼角眉梢。不做刻意的決絕和冷漠,也沒有偽裝的明媚與熱烈,心,需輕撚一盞茶香,只將萬般滋味飲到日漸寡淡。縱使波濤萬丈平地又起,也可悉數放逐,面不改色,微波不興。

1917年的秋天到來了,落葉是秋天的代名詞,它總是引發人惆悵的東西,見到落葉,就總有一種淒涼的感覺。“尋尋覓覓,冷冷清清,淒淒慘慘戚戚。”雖然詩人李清照描寫的是初春的景色,但放在秋天,總覺也不為過吧。

不過今年的秋天卻是喜慶的,因為今年的秋天是屬于農民的。經過了寒冬與盛夏,經過了辛苦的耕作,那些終日都彎腰鋤地,把自己獻給土地的農民終于迎來了大自然的饋贈。

秋這位使者讓種子在土壤中生長,在這個季節有了回報。稻谷裝滿了糧倉,稍有空閑的農民們也欣喜的談論陳懷德父子的好,陳思毅看到月光下田間閃爍的地方,那是辛勤耕耘的汗水和豐收喜悅的淚水!

天津城,這是陳思毅第二次來到這里,這次他要去國外一次,第一次世界大戰同盟國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雖然德國最後戰敗,國力不如以前,但是它的工業底子都在,從德國是兩次世界大戰的主導者可以看出來。

隨著西北的興起,美國的JQ公司也開始慢慢地向中國轉移,JQ1916式半自動步槍,JQ1915輕機槍,JQ1916重機槍,JQ迫擊炮,JQ105mm步兵炮等等,這些武器的生產線西安都已經有了,而且西北國防軍已經能夠自產自足了。

“舅舅!我這次來是想要帶著妍兒去國外轉轉的,那個……”陳思毅撓撓頭說道。

“這是好事啊,妍兒馬上就要回來了,什麼時候去啊?”張鑫傑說道。

“如果可以的話,今天下午就走吧!”正說著的時候,一個清脆的少女聲音傳來,

“爸爸!我回來了!”

打開門的是一個子應該有一米六多看起來大約近十八九歲,帶著小花的簡易黃色發卡卡住的短發、淡藍色的布扣衣,黑色的過膝裙子,頂著一張秀氣的瓜子臉,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珠的女學生。

“咦!陳大哥,你怎麼來了?”張妍一臉驚奇的望著陳思毅說道。

“呵呵,你們兩個聊吧,我商會里還有一些事情,思毅,中午在家吃個飯再走吧!”張鑫傑起身出去給兩個人留下單獨的空間。

“妍兒,我打算去國外一趟,想帶著你一起去,好不好?”陳思毅看著張妍說道。

旁邊的張妍卻是欣喜不已,陳思毅忙于軍務,雖說從上次兩人分別之後就一直再也沒有見過面,但是她對陳思毅的思念卻是越來越重,前段時間報紙上都是陝西與甘肅開戰,陝西治安軍第一師師長陳思毅為西征軍司令的消息,戰場上非常的危險,她擔驚受怕的,每天都去教堂為自己的未婚夫祈禱。

當她聽到陝西勝利,高興不已,同學們都羨慕的說:“陳懷德成為西北的無冕之王,自己的未婚夫也成為西北王王子了,那你不就是以後的西北王王妃了?”張妍不是因為自己是王妃而高興,卻是因為自己的未婚夫安全了而高興。

張妍想到自己前些日子的擔驚受怕頓時覺得委屈,一下子抱住陳思毅說道:“陳大哥,我們以後再也不要分開了,好不好?你都不知道前段時間我有多麼擔心你!”

陳思毅顯然是沒有料到張妍會突然抱住自己,楞了一下,心道,沒想到自己打仗的期間還有一個傻傻的女人在默默無聞的擔心著自己,頓時也抱緊了張妍說道:“我們不分開,從美國回來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張妍畢竟是女孩子,剛才抱住陳思毅都不知道鼓足了多大的勇氣,如今聽到陳思毅說結婚就更加害羞了,也不知道那里來的力氣,一下將陳思毅推開,說道:“討厭!”。

陳思毅看著滿臉通紅的張妍頓時哭笑不得,心想,你這個丫頭,也有害羞的時候,剛才抱住我怎麼沒見你臉紅?

下午在張鑫傑和李氏的注視下,陳思毅一手拿著行李,一手牽著張妍上了一輛汽車,緩緩離去。

“老公,妍兒還沒嫁過去,就和思毅一起去美國,這樣好嗎?”李氏擔心的問道,畢竟這個時代再開放,對于大家庭來說,封建禮儀還是很重要的。

“現在陳家已經立足整個大西北了,能和陳家抗衡的也就是東北和北平城那幾個了,咱們妍兒要是還不上心,只怕思毅就被別人搶跑了,我打算等妍兒結婚就將家搬到西安,畢竟自己的地方,還安全一點兒。”張鑫傑呆呆的看著遠方,久久不能回過神來。

“哇!上海好大啊,比天津還要繁華!”張妍坐在汽車里,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嘰嘰喳喳的,只見她透過窗戶向外望去,笑嘻嘻地望著街道上的各種商店。

“妍兒,等我們安排好住處,我們就一起出來逛逛,好不好?”陳思毅看著張妍說道,畢竟自己前世沒有談過戀愛,但是也知道女生最喜歡逛街,而這時候的男朋友只是充當苦力的角色。

“好啊!好啊!”張妍歡喜地鼓掌說道。

果然不出陳思毅所料,張妍蹦蹦跳跳地在前面搜索著下一個買的東西,而陳思毅在後面跟著,侍衛官小山和兩個警衛員卻是哭了,大包小包的東西拎了一大堆。

兩人正在街上有說有笑地走著,突然五六個不三不四的人將陳思毅兩人擋住,旁邊的警衛一看少帥被擋住,立馬上前准備解決掉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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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思毅摁住了小山不讓他輕舉妄動,走上前去說道:“幾位有什麼事情嗎?”

我們家少爺想和你旁邊的那位姑娘喝喝咖啡去,等會兒給你送回來,說完一臉淫笑地看著張妍。

旁邊的幾個警衛卻是暴怒不已,只要自家少帥下命令,一定會第一時間上去干掉他們,而張妍卻嚇得躲到了陳思毅身後。

陳思毅一臉平靜,仿佛一點兒事情也沒有,但是小山知道,自家少帥已經生氣了。

“你家少爺是誰啊?”

其中一個人站出來用鄙視的眼神看了陳思毅一眼,在他看來雖然陳思毅也算是個有錢的人,但是跟自家少爺比起來差遠了,說道:“算了,告訴你也無所謂,我家少爺就是淞滬護軍使盧永祥大帥的公子,怎麼樣,怕了吧!”

但是陳思毅幾個人像看小丑一樣看著他,他心里有些不舒服了,心道,難道是嚇傻了?

以往自己報上名號來,都嚇得不敢反抗,任由自己將人帶走,所以自己幾個跟著少爺也能吃點兒瓜落,那可比窯姐好多了,這不少爺看上了他旁邊的妞,原本想著今天也能嘗嘗鮮兒,哪知道這幾個人就像傻子一樣。

其中一個人不耐煩道:“你們別犯傻了,趕快滾一邊兒去,爺好帶人走了!”


陳思毅沒有搭理幾人,回頭跟著一個侍衛說道:“你將夫人送回酒店!”

哪知道張妍聽到陳思毅說夫人的時候,小臉蛋紅撲撲的,心髒撲通撲通的挑個厲害,拉著陳思毅的胳膊說道:“那陳大哥你要小心啊!”

那幾個流氓卻是不干了,自己少爺可是要自己帶人回去的,要是沒有免不了一頓打罵,可是卻被兩個侍衛擋住了,陳思毅看到張妍上了車,才慢悠悠的走了過去。

他邊走邊說道:“你知道我一生中最恨什麼人嗎?”

為首的心里有些膽怵了,結結巴巴的說道:“你想干什麼,我可是盧大帥的人,我勸你考慮清楚!”

陳思毅聽到這里,突然笑了起來,但是那幾個人一聽到笑聲就更害怕了,因為剛才幾人把目光放在了那個女人身上了,忽略了這幾個男人,因為他們感受到了殺氣,這種殺氣連大帥的侍衛官都比不上,他們現在心里是後悔萬分。

“碰!碰!碰!”幾聲槍響,嚇得旁邊的路人紛紛嚎叫抱頭逃竄,而那幾個卻是在地上捂住自己的胳膊,痛苦的叫著,求著。

陳思毅看著幾人說道:“你剛才沒有回答我的問題,由我來告訴你答案,答案就是我最恨你這種人!”

“大爺,祖宗!爺爺!您就把我們當個屁給放了吧!求求您嘞!”幾個捂著胳膊跪在地上求饒道。

“你現在回去,不用去少爺那里了,去你們那位盧大帥那里,就說西北陳家在萬國酒店等著他,如果今天下午6點之前我見不到他的話,明天他的凇滬護軍使也別干了!”陳思毅看著幾人說道。

幾人連忙答應以後,迅速的捂著胳膊逃跑,卻是沒有去自家少爺那里,因為今天他們闖了大禍了,對方能夠在大街上開槍,而且點名要讓自家大帥去見他,身份肯定不一般,而且為首的那個人還說了西北陳家,西北陳家?難道就是西北王陳懷德,這一想到,幾個人更加的害怕,都在心里祈求大帥能饒了自己一命。

而盧永祥那邊,段祺瑞任命盧永祥以淞滬護軍使兼江蘇省軍務會辦,決定



征湘、平粵、討滇同時並舉,擬派盧永祥為湘粵方面軍總司令,但是由于直系反對,這件事也就作罷了,現在好多事情弄得他是焦頭爛額。

突然一聲“報告!”聲在門外響起,“進來吧!”

等侍衛官進來之後他問道:“有什麼事嗎?”

“大帥,有兩個家丁,說是少爺的手下,有重要事情報告”

“媽的,准是那個混小子又惹禍了,讓他們進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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