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節：奇思妙想，瘋狂的人性
汽車箭一般的向前沖去，陸風的成績，輕而易舉的擊碎了渠開通的平靜。伙伴的成就，當然值的自己的高興，不過，如果這種成就超過了自己。那麼，就未必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情。可是，這種心理卻偏偏不能說出來。因為，有種你就超上來啊！又沒有攔著你。
坐在汽車里跟著渠開通的幾個特種兵，有一個年紀比較輕的忍不住問道：“頭兒，他怎麼了。”
開車的是一個臉上有道刀疤的粗壯男人，略顯滄桑的臉上，平靜無波的掩飾著內心的波動。只見他不在意的說道：“追求過高的人，通常壓力也會很大，有時，難免會出現一些瘋狂的舉動。”男人說著，臉上露出一種欣慰的笑容。“不過，這種人的瘋狂通常不會被人看到，如果有，那麼一定是他可以信任的人，或著是他確信將會立即死去的人。”
坐在駕駛座旁邊的一個顯的有些過于文質彬彬的男人，一臉平靜的說道：“高鷹，你認為他信任我們嗎？”
秀才的問話，讓高鷹認真的思考起來。過了很久，才慢慢的說道：“不錯，這種人的確很多疑。”刹那間，這輛汽車上的溫度降了下來，有人忍不住想。我們狂風特戰隊，可不是沒有主見的作戰部隊。
汽車開到藍田機場，一場早以通過電腦網絡預定好的機票立刻送到了渠開通的手里。幾乎同時，四張經濟艙的機票，也在同一時間送到了高鷹等人的手里。當然，他們並不知道渠開通手中的機票，和他們一樣是經濟艙。這個問題直到他們上了飛機以後才知道，或著因為他們還不夠了解渠開通做事的習慣。所以，高鷹堅毅的嘴角上，只是露出了淡淡的一抹微笑。
透過墨鏡的鏡片，渠開通不在意的看了這四個精心挑選出來的保鏢。秀才說的沒錯，能夠達到一定層次的領袖，如要不多疑一點。恐怕根本無法成功的活到那個位置上。不過，這些渠開通當然不會對人說，事實上，活的越久，他是越是覺的自己虛偽。以至于很多時候，他都分不清哪是真正的自己，哪個又是在演戲。靠在座椅上，他疲倦的吐了一氣，心中卻冷冷的想：“生活，就是演戲。一場不同時間，不同場合，扮演不角色的人生。而現在，他只需要扮演一個乘客。”
下了飛機，一輛轎車已經停在了機場門口。而高鷹四人，則很隨意的攔了一輛出租。在打開車門的那一瞬間，高鷹敏銳的感覺到從渠開通的眼鏡後面，射出一道冷冷的，沒有感覺的寒光。不知道為什麼，這讓他的脊背有了一種發冷的感覺。可是很奇怪，他並不覺的這道寒光是針對他。而是針對整個人類。搖了搖頭，他努力的將那種奇怪的感覺拋入腦後。
車行45分，汽車停在了一個高大的建築物前，這就是A3在多前成立的一個明面公司，＜A3世紀＞的總部，只是理所當然的，他們有時更加喜歡稱之為世紀A3。
渠開通徑直走進了角落里的一個專用電梯，在把手指放進了指紋區輕輕按了一下以後。電梯立刻向最高的那一樓層駛去。這是渠開通第三次來到這里，在27層的最北面是一個寬敞的辦公室，那就是渠開通在這里的老窩，在它的旁邊，以60度角劃分，分別對應了那沙和段水流的辦公室。這是一個奇怪的設計，因為，在頂層的這三間辦公室，是違成了一個圓形的建築。不過房間，卻還是方的。
走過長長的走廊，渠開通毫不猶豫的推開了房門。那沙和水流已經靜靜坐在那里喝茶，桌上的筆記本電腦，也已經打開。渠開通冷冷的看了一下，發現在這個會議室里面，除了那沙和段水流以外，還有一個年紀輕輕的男孩。當然，說是男孩，應該也已經有30多歲了吧！只是穿在他身上皺巴巴的衣服，還有戴在眼睛上那黑黑的大框眼鏡，讓人清楚而明顯的感覺到，這又是一個除了自己的研究，什麼都不懂也不喜歡問的人。只是，他看著那沙的眼神，透著那麼一種說不出來的狂熱。
渠開通進來以後，那沙和段水流，包括那個他還不知道名的小子，立刻站了起來。“董事長好。”奇怪的稱呼，讓渠開通頓時呆了一下，不過，在看了這個多出的怪人以後。渠開通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茫然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剛一坐好，那沙立刻站了起來，指著身旁的男人介紹道。這是高飛，我們研究院的研究員。
渠開通懂的那沙的意思，從許多以前，A3就開始借助其不斷擴張的財力，通過各種不同的方面，以持著各種不同狂熱科學家進行著各種不同的研究。當然，出乎那時意料的是，這些研究，有很多轉成了商業性的專利，並且也讓段水流的產品種類擴展了很多。A3世紀也因此成為了一家著名的科技公司。不過根據當時的戰略構想，能夠進入A3研究院的，除了可以在一個投資周期內，能夠給A3帶來巨大經濟收益的研究以外。就只有那種對未來戰爭有所幫助的科技研究，有機會進入A3的研究所，並且也才有機會獲得A3在各方面不計代價的資金幫助。只是這也理所當然的要在A3的承受范圍之內。不過，只要進入A3的研究所，良好的硬件設施，和人員支持一般都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因為，A3除了自己花錢購進或研制的設備以外，還和國際國內眾多的科研機構保持了緊密的合作關系。這當然是那沙的功勞。不過在這一方面，耗費的戰略資金也為數不少。只不過，三個人都認為物有所值罷了。更何況，這些研究也讓A3獲得了巨大的收益。
廢話介紹完了，在回到主題。那沙在介紹完了高飛以後，立刻鼓勵性的看著高飛說道：“高飛，現在請你介紹一下你的發現好不好！”
“這個，當然可以。”高飛有些囁嚅的說道。
“一直以來，為了解決全球變暖的問題，我一直在研究這個如何讓地球上面的臭氧層快速增加的問題。後來，這個，你們應該都清楚現在破壞臭氧層的主要是一種叫氟的化學物質吧！”高飛眼睛散發著明亮的光彩，一副沒在這個社會上生存過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渠開通突然覺的他很羅嗦。不過他還沒有得罪這些科學家的意思。當然，現在他還未必是一個科學家，不過，有用就行。輕輕的點點了頭，渠開通說道：“知道”，渠開通說著做了一個接著往下講的手執。
“嗯，後來，我發現一種奇怪的現象，如果我們把產生氟的這個過程，利用一種反向的過程，當然，這要添加一些其它的物質。*￥︿＆＊＊￥。”
在聽了一些奇怪的，渠開通從來不知道東西以後，渠開通總算聽明白。經過這樣做，可以產生一種迅速增加臭氧層厚度的氣體，只不過這種氣體在經過一種什麼轟擊以後，又會轉變成比氟更能破壞臭氧分離的東西來。至于速度嗎？至少是氟的幾百倍。
渠開通不明白這麼簡單的問題，他為什麼要說的這麼複雜。難道說他不知道他連中等數學，中等物理都沒學過。媽的，竟然敢朽他。渠開通揉了揉臉，看了看那沙。那沙也是一臉失敗的表情，卻還是微笑的看了看高飛，輕聲的說道：“你先下去休息吧！我們和董事長有一些其它的事情要談。”
高飛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
那沙很疲倦的笑了笑：“沒有，你說的很好。”
聽了那沙的話，高飛立刻興奮兩眼通紅的向往走去。看著高飛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門後，渠開通才出聲問道：“你們找這個笨蛋來這里說什麼啊！”
段水流很高興的看著渠開通一臉失敗的樣子，笑著說道：“他的意思是說，我們有辦法讓地球的溫度在短時間內升高，然後，讓南北極的冰川大量融化。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好好淹一下日本等一些島國了。”
渠開通皺眉，倒是真沒有想過這麼瘋狂的計劃。他一直以為最好的方法莫過于用中子彈等武器對日本來一個全方位的火力覆蓋，一舉端掉整個日本島會比較好一點。或著，根據日本島的地質情況，想辦法在那里多引幾次地震，震死那群狗日的。不過說起來這些想法好像都太過瘋狂。只是聽了剛才某人的言論，渠開通才覺的自己的想法實在算不上什麼！不由的露出了一種奇怪的表情，忍不住問道：“行嗎？”
那沙：“根劇資料，這個議題應該是可行了。因為南北極水源全部融化的化，可以讓整個海洋增高五六十米，而日本海及太平洋海域。只要增高一米，就可以給日本平原上的一些城市以眾大傷害。更何況，為了全球戰略，我們完全可以讓海水增高個十米八米的。到時候，英國的倫敦、威尼斯等城市將會提前完蛋。”
不是我不明白，實在是這世界變化快。渠開通有些無力的說道：“這樣對我國的傷害是不是也太大。”
那沙和水流一陣沉默，過了很久，那沙才打破安靜，輕輕的說道：“大哥，不要說我們瘋狂，活了這麼久，努力了這麼久，我們真的感覺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所謂理想的社會，總要摧毀一些東西，然後在這些被摧毀的情況下，重新來過。”
水流接口道：“根據研究院的成果，你從前說的那種反物質，證明，可能是存在的。不過，我們目前還無法研制出實用的物質來。因為，按照他們的構想，制造這種物質出來，可能會需要一個星球這麼龐大的設備。”
渠開通啞然，好半天舌頭沒有辦法縮回去。
水流笑了笑：“不過，我們也並不是全無收獲。根據他們的研究，我們已經基本能夠制造出一種速凝彈，這種炸彈可以周邊環境在短時間內降低。使海水在短時間凝結成冰。到時候，我們可以想辦法增加臭氧層的厚度，然後在制造出來的冰山上裝上巨型馬達，讓他們緩緩飄向南北極，到時候，我們可以重建整個環境。”
渠開通突然笑了：“我怎麼覺的我們突然之間成了上帝，難道說，這個社會已經變成了超人的時代，一個人就可以改變整個世界？”
段水流：“不，你部的可能以後會有，但是現在，至少已經進入了所謂的精英時代。一些團結在一起的精英科技人員，完全有可能改變整個世界的架構。”
渠開通：“可是，沒有那些為數眾多的庸才墊底，我們這些所謂的精英又怎麼會浮現出來。而且，我很懷疑這個世界上有沒有所謂的精英。就比如說我們，智力又比別人高多少，至于說我們能有今天的成就，或著也只能說是逼出來的吧！”
那沙突然咳嗽了一聲。“我怎麼覺的我們之間關系有點錯位啊！一直以來好像是你夠法西斯啊！怎麼現在弄的我們成了狂人。”
或許吵架吵蒙了，或許這才是每個人潛藏在心底里的想法。段水流沒有理會那沙的話，只是微笑的說道：“大哥，你記不記的你曾經說過。‘如果別人給你的傷害，是一種權力，那麼，你對這個世界的報複，也就是你的權力。’”
早就知道段水流的笑有些不懷好意。卻沒有想到，他竟然引用出一句自己的話來。這讓渠開通突然有結招架不住的感覺。惱怒的心讓他像困住的獅子一樣，四處狂吼。他情不自禁的按住了腦袋。心中一個聲音忍不住狂吼。“不，就算希特勒也沒有打算過要摧毀整個世界啊！我們都不過是想在這個世界上瘋狂一番，證明自己的存在，發泄自己的不滿。成就什麼偉大的事業，創造理想的社會。騙誰呢！混個差不多還不就好。”
看著渠開通痛苦的樣子，那沙和段水流都突然呆了起來。然後，他們從彼此的眼睛里面看到了瘋狂。沉默了一會，輕輕的咳嗽了一下，他們一口喝干了杯中的水。自己也想不明白，事情是怎麼走到這一步的。剛才，他們也只不過是想通過這個研究分析一下未來的科技走向。也並沒有真正想過要毀滅整個人類世界！事情，為何會走到這一步。難道說，冥冥中真的有一種不可控制的力量嗎？段水流和那沙交換著眼神，臉色煞白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