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別管那麼多,跟我交往就對了! 淘氣的鈴蘭!

3淘氣的鈴蘭!

鈴蘭一臉認真。

聽到剛剛祈梨所說的話,讓她突然有種想法。

就、就算你問我哪里不一樣

面對鈴蘭這太過直接的問題,祈梨語無倫次了起來。

若是女性,便會做出和祈梨你一樣的反應嗎?

呃,這個嘛

如果身材沒有你這麼標准,就不算是位合格的女性嗎?

我、我嗎?

要怎麼做,胸部才能變得跟你一樣大?

咦!?

面對鈴蘭不斷向她詢問的問題,祈梨開始焦急了起來。

如果被摸了卻沒感覺,是不是就沒有資格當女人了呢?

沒有那回事,絕對沒有!

祈梨用盡全力大喊了出來。

她不但滿臉通紅,腦中也是一片空白,這已經超過她所能承受的極限了。

好想逃離這里。

但是卻逃不了。

鈴蘭的眼中充滿了好奇,她將臉逼近到了祈梨面前。

失禮了。

語畢,鈴蘭伸手摸向祈梨的胸部。

在鎖骨下方數公分處並沒有內衣保護著,是非常柔軟的部位。

愈是用力壓下去,那膨脹的部分就愈是緊緊包覆著手指。對鈴蘭來說。這是她前所未有

的體驗,是個充滿驚奇的世界;而實際上,這股沖擊使得鈴蘭張大了嘴說不出話來。

沒想到人類的身體上竟然有這種部位!

她試著用同一只手觸摸自己的胸部。

一片平坦。

鈴蘭徹底輸了。

雖然連自己也說不出理由,但她的心中有股無法言喻的挫敗感。

祈梨慌張了起來,

沒有什麼好失望的!這跟胸部大小一點關系也沒有!

但是

我想鼓太郎一定比較喜歡矮個子的女生。

祈梨說完後,換自己沮喪了起來。

雖然她是為了鼓勵鈴蘭才脫口說出這種話來,但一直以來她似乎非常在意這件事。

她垂著肩膀,無力地低下頭去。

她一低下頭,剛好可以看見鈴蘭的頭頂;這就是她們兩人間身高的距離。

看見祈梨居然被自己所說的話傷到,鈴蘭產生了憐惜之感。

主人老是在稱贊你呢。

真、真的嗎!?

祈梨一下子貼近鈴蘭。

她祈禱似地緊握雙手,和鈴蘭間的距離,近得幾乎要撞上對方的額頭。

鼓太郎是、是怎麼說我的呢?

這不該由我來說吧,你還是自己問他本人比較好。

說、說的也是,對不起。

祈梨又垂下雙肩。

拿出自信來。

我做不到!

祈梨你啊,對于消極的事反應就這麼快。

對、對不起

我覺得你該表現得大方點比較好。

如果我有可以讓自己覺得驕傲的地方就好了

你不相信主人的話嗎?

像是被刺到了痛處,祈梨幾乎快不能呼吸。

原本抬起的臉又低了下去,她無力地搖搖頭。

我一直覺得他之所以會稱贊我,是不是為了要安慰我呢?所以盡管他這麼說,我還是會覺得他是因為顧慮到我才

祈梨滿臉歉意地小聲說道。

原來如此。

鈴蘭將手指抵在嘴唇上,不知道想到了什麼。

這就是所謂的心嗎?人類總是這樣提心吊膽地生活著嗎?

鈴蘭以沉靜的眼神問道。

我每天總是處于不安之中。

為什麼呢?

因為主人都不對我下令。

什麼?

祈梨睜大雙眼,她以為鈴蘭是在開玩笑的。

主人是不是認為我是無用的使魔呢

鈴蘭一臉認真。

她噘著小巧的嘴唇歎著氣,一副困擾的樣子。

我覺得,鼓太郎應該很討厭命令之類的東西吧。

你試著站在沒有主人命令的仆人的立場想想看。

嗯──可是對于這種里,鼓太郎好像挺頑固的

真是過份的主人。

語畢,鈴蘭垂下了她瘦弱單薄的肩膀。

鈴蘭那不安的表情,再加上她紅褐色的秀發,讓祈梨覺得那身影有些悲哀。

(該跟她說些什麼才能讓她恢複精神呢?)

祈梨一邊凝視著鈴蘭,一邊想著。

當我還在克羅諾斯身邊時,從來沒思考過這種事。

克羅諾斯?

克羅諾斯是創造我的人,他將我當做工具般使用。不過我從前並未對這種關系抱有任何疑惑,我認為那是理所當然的,就算被他舍棄也無所謂;我反倒認為,為了主人獻上我的生命,才是我存在的意義。

遇到鼓太郎之後,這些想法改變了嗎?

被這麼一問,鈴蘭牽起祈梨的手,放到自己胸前。

我開始有了感情。

噗通,噗通,從指尖傳來微小的鼓動。

對于一直以來毫無感覺的事物,我開始了解到其中蘊含了許多意義。

你害怕嗎?

未知的事物是可怕的,這點我很清楚。但在情況危急時,會因為害怕而派不上用場的使魔,只能算是瑕疵品罷了。

我覺得,鼓太郎根本就沒有把你當做是道具。

我如果不是道具,那又是什麼?不需要的東西?

是對自己來說重要的存在。

我?

鈴蘭皺著眉頭,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

被珍惜的使魔?情況危急時無法為主人犧牲生命的使魔?我從來沒聽過。

鼓太郎不會讓你犧牲的。

這並非我的本意。就像是鞋子的使命就是被穿到破為止一樣,若是因為我的無能而讓主人有這種想法,那就太對不起主人了。

沒有這回事。

你根本沒當過仆人,所以不可能了解我的苦惱。

對、對不起

就算不知所以,但只要一被人責備,她就會忙著道歉;祈梨就是這樣的女孩。

剛開始我還覺得這種新的相處模式還不錯,畢竟配合主人的心情,是我身為仆人的使命。但隨著時間流逝,我卻愈來愈感到不安。

為什麼呢?

既然我可以自由地離開主人身邊,那也就表示主人也可以自由地離開我。只要想到這點,我就會難過起來。

語畢,鈴蘭緊握住祈梨在她胸前的手。

鼓太郎不禽舍棄你的。

既然你那麼相信主人,那又為何會感到不安呢?

咦?

被鈴蘭這麼一問,祈梨似乎注意到自己心中的矛盾。

還是會感到不安啊。

祈梨害羞她笑道。

祈梨你也會啊。

不過我之所以會感到不安,原因似乎出在我自己身上。

自己身上是嗎?原來如此。

鈴蘭點點頭,似乎了解了祈梨話中的意思。

我似乎將自身的不安推到主人身上了。

鈴蘭小姐你也是嗎?

嗯,謝謝你。

語畢,鈴蘭向祈梨綻放出微笑。

雖然問題並沒有解決,但是心情平靜多了。

那太好了。


都是祈梨的功勞。

我嗎?

祈梨一臉茫然地指著自己。

因為你肯聽我說這些話。

別、別這麼說啦

不知道是不是對鈴蘭認真道謝的態度感到不好意思,祈梨慌張地揮動雙手。

鈴蘭懇切地對祈梨說道:

祈梨,你真是個不可思議的人。

咦?

只是與你交談,心中就會升起一股暖暖的感覺。

是這樣嗎?

不過是說出自己的煩惱而已,我卻覺得能和你成為好朋友。

這並不特別是因為我啊。

說完,祈梨緊握住鈴蘭的雙手。

只要有願意接受自己的人,就能夠獲得幸福的。

鈴蘭想起了鼓太郎為自己取名字的那個時候。

當她知道名字的由來是鼓太郎最喜歡的花名時,她好高興。

這也是所謂的羈絆嗎?

嗯,我是這麼覺得。

這樣啊。

不過,我也是到了最近才了解到這點的

祈梨害羞她笑著摸摸自己的頭。

是因為主人嗎?

被鈴蘭這麼一問,祈梨點了點頭。

你真的很喜歡主人呢。

祈梨點頭。

能夠這麼愛一個人,這種感情或許就是所謂的女人心吧。

對于雖然害羞卻能對愛情抱有信心的祈梨,鈴蘭感到非常羨慕。

我要怎麼做,才能變成像你那樣呢?

鈴蘭小姐一定也可以的。

是嗎?

因為你也是女孩子啊。

你真是溫柔。

鈴蘭微微一笑。

難怪主人會這麼喜歡你。

沒、沒這回事

在鈴蘭眼中,祈梨害羞的樣子還真是可愛。

溫柔、暖和、害臊。

祈梨似乎有著自己所沒有的一切。

(如果我也能變成那樣)

主人對待我的方式,也會跟著改變嗎?

這種想法充斥在鈴蘭體內。

(主人就是因為有這種想法,才會喜歡上祈梨的嗎?)

自己似乎能了解。

若能像祈梨一樣愛上別人,那該是多麼幸福的事啊。

(像她那樣坦率、專情、一心一意)

噗通、噗通,胸中高亢地鼓動著。

雙頰開始燙了起來。

一盯著你看,我這里就會感到心跳不已。

鈴蘭壓著自己的胸口說道。

這種無法言喻的感情,讓鈴蘭的心中開始不安分。

但這種感覺,絕不是不愉快的心情。

心里有種對于未知感情的恐怖感。

對于這種像是迷失在黑暗中的感覺,若說沒有絲毫不安的話,那是騙人的。

但我想試著坦率地去面對它。

我試著鼓起勇氣繼續前進。

或許,並不需要用那麼誇張的言辭去修飾吧。

拎蘭心中湧起了一股想要緊抱祈梨的念頭。

鈴、鈴蘭小姐!?

被鈴蘭纖細的手腕這麼一抱,祈梨嚇了一大跳。

而抱住祈梨的鈴蘭也對那柔軟的感覺大吃一驚。

祈梨的氣息傳到了鼻腔,鈴蘭想起一件事。

人類只要聞到接近自己嬰孩時期母親的氣味,就能夠平靜下來。

(這是為什麼呢,我又沒有母親。)

大概是因為看到鈴蘭的眼神陶醉地緩和了下來,被她抱在懷中的祈梨只是一股腦地害羞不已。

(真可愛。)

在鈴蘭浮現出這念頭的瞬間,她向祈梨的雙唇接近。

而後兩人雙唇交疊。

這行為就連祈梨也大吃一驚,她甩開鈴蘭的手後退一步。

你你做什麼!

鈴蘭逼近了過來。

祈梨,我想知道這心跳不已的感覺究竟是什麼。

咦咦!?

祈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她漲紅了臉,大大的雙眼睜得渾圓,一臉慌張的模樣。

這樣的祈梨真是惹人憐愛,鈴蘭想著。

讓人覺得她愈來愈可愛了。

(主人的心情,就跟我現在一樣嗎?)

(如果能變成祈梨那樣,那我也)

變成祈梨那樣又如何?鈴蘭自問。

(我從未聽過被主人所愛的使魔。那種使魔,才稱的上是貨真價實的破銅爛鐵)

即使如此,鈴蘭仍無法洗盡滿溢在自己胸口的那份感覺。

我好想知道。

我好想多知道些主人的事。

我好想知道自己沒有,祈梨卻有的特點。

(就算那是我絕對得不到的東西也無所謂)

祈梨。

是、是!

祈梨緊張地回答。

我忍不住了。

忍、忍不住什麼?

來做吧。

咦咦咦咦咦咦咦──────!

祈梨發出無法想像的大叫聲,跌坐在地上。

你就把我當做主人吧。

這、這怎麼可能!!

我想要克服自身的恐懼。

請你繼續恐懼下去吧!

我想要了解自己。

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再這樣下去,看起來就像是我單方面在逼她一樣。)

為了讓祈梨也能從中得到好處,鈴蘭決定對祈梨施咒,讓她把自己當做鼓太郎。

鈴蘭吐了口氣,讓魔法附著在指尖上。

那像隱形眼鏡一般微微發著光的,其實是一個小小的魔法陣。

她將那魔法陣接上了祈梨的額頭。

你知道我是誰嗎?

鼓太郎?.

直到現在仍一臉哀容的祈梨臉上,浮現出了象征另一層含意的眼淚。

她明亮的瞳孔因淚珠而閃爍著。

祈梨。鈴蘭低聲輕喚,在祈梨的耳里聽來,卻是鼓太郎的聲音。

嗯。

我想要你。

咦?

你不喜歡嗎?

祈梨搖了搖頭。

你不用勉強自己。

我沒有!

既然如此,那又為什麼要猶豫?


我以為自己被你討厭了

你真傻,我怎麼可能那麼想呢。

可是,我從你身邊逃開了啊!

你以為我會為了這種小事就懷疑你嗎?

祈梨搖了搖頭。

對不起,可是我真的很害怕。

害怕?

因為因為

祈梨的話只說了一半。

另一半的話哽在喉頭里說不出來,她終于忍不住哭訴:

我好害怕

看到祈梨哭了出來,鈴蘭大吃一驚。

如果被你討厭了,那我該怎麼辦呢?在家里的時候也是,在上課的時候也是,一整天我的腦子里就只想著這件事

對不起。

不,我才該向你道歉,我竟然躲著你。

該道歉的是我,如果我一開始就全部跟你說清楚就好了。

鈴蘭再地想不出要怎麼安慰對方了,于是她緊緊抱住祈梨。

看到懷里的祈梨已經停止哭泣,她感受到一種無法言喻的情感。

雖然祈梨是把自己當成鼓太郎,但她的確在自己的懷中止住了淚水。

(我連魔法都沒有用上,她卻不哭了。)

對于只擁有戰斗時的記憶的鈴蘭來說,這不但是她第一次的經驗,更是一次撼動心靈的體驗。

我了解到了一件事。

什麼事?

祈梨說道:

之前啊,當我剛知道鼓太郎的苦衷時,我還曾經以為:是不是只要是女的,對象是誰都無所謂呢?但當我和鼓太郎有了同樣的心境,有了相同的體驗後,我才知道之前的想法是錯的;然後我才知道容易有感覺和喜歡上一個人是兩回事。雖然朋友摸到我身體時,我也會有感覺,但那和之前與鼓太郎在一起時不一樣。

雖然被鼓太郎的手指碰到時,我也嚇了一大跳;但那是種非常幸福的感覺,和其他人給我的感覺是不同的,是只屬于鼓太郎的感覺。

祈梨一邊擦拭著眼淚,一邊說著。

所以,只要鼓太郎也和我有同樣的心情,我就很高興了。

祈梨的眼中又湧出了淚水。

別、別哭了,祈梨

鈴蘭輕聲安慰祈梨,她將指尖伸向祈梨的臉頰,想要替她拭去淚水。

當手指碰到祈梨的那一瞬間,她猛然顫抖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

她閉上雙眼,將身體托付給了鼓太郎。

鈴蘭凝視著殘留在指尖上的淚珠。

她很清楚淚水的成分。

那是摻雜著少許鹽化鈉的水。

但在鈴蘭的眼中,卻如同寶石一般地耀眼。

因為,她認為那是她絕對無法制造出來的東西。

(祈梨)

隨著再也無法壓抑的情感,鈴蘭緊緊抱住了祈梨。

在她懷中的祈梨無防備到令鈴蘭擔心的地步。

心跳透過肌膚傳來。

祈梨將自己的身體完全托付給對方,就算是被破壞、被傷害都無所謂。

那是對鼓太郎的完全信賴。

(愛和契約不同形式的羈絆)

若要比對鼓太郎的信任,鈴蘭有自信不會輸給任何人。

(但我卻因祈梨而動搖了。)

她的胸口躍動不已,簡直快分不出到底是誰的心跳聲。

(難道我也愛上祈梨了嗎?)

鈴蘭思考著。

在自己心中的那種感覺,是否和主人對祈梨所抱持的感覺相同呢?

或許是這樣沒錯吧,但又覺得不太一樣。

其實鈴蘭還不知道,人們渴求彼此的感覺,是沒有道理可言的。

書店:以下是開始XE的地方==

鈴蘭喚著祈梨的名字,開始脫下她的衣服。

隨著鈴蘭一顆一顆地解開她上衣的鈕扣,祈梨的表情也愈來愈不好意思。

她是在忍受著內心的羞澀嗎?

多麼地惹人憐愛啊。

當她解下內衣的掛鉤後,祈梨那渾圓的胸部彈了出來。

真是太美了。

就連同樣身為女性的鈴蘭,也不禁看得入迷。

我會不好意思

祈梨靦腆地低下頭。

看著祈梨的動作,鈴蘭感到心跳不已。為了試試她那豐腴的胸部的柔軟度,鈴蘭用她的食指壓了壓。

那兒就像是海綿一般陷了下去,改變了形狀。

好棒。

會不會很難看?

你會感到自卑嗎?

我總覺得自己很胖。

鈴蘭認為沒有這回事。

身材修長的祈梨,有著可以媲美模特兒的體態。

一點也沒有不均勻之處。

正因為她長得高,光是該瘦的地方瘦、該凸的地方凸,就可以讓她的身材教人眼睛為之一亮。

那些人一定是因為太羨慕,才裝出一副瞧不起你的樣子。別理他們就好。

鈴蘭答道。她心想,一定是些無聊的家伙在打擊祈梨的自信。

但是,這似乎不是祈梨想聽到的回答。

鼓太郎那你覺得呢?

嗯?

你喜歡怎樣的女孩子呢?

自己並不是鼓太郎,所以無法回答她這個問題。

祈梨喜歡怎樣的男生呢?

被這麼一問,祈梨原本就紅通通的雙頰又染上了一片紅霞。

好害臊、好害羞,她連鼓太郎的臉都不敢直視。

這就是她的回答。

鈴蘭細細端倪著祈梨的身體。

那是自己所沒有的圓潤曲線,令她看得入迷。

她撫摸著祈梨的臀部。

真美。

請、請不要那樣子誇獎我。

沒什麼好謙虛的,你真的很美。

祈梨的動作,看不出來是在點頭還是搖頭。

大概是因為高興,卻又羞于接受別人的贊美吧。

那害羞的神情更是惹人憐愛。

鈴蘭從背後抱住祈梨,從後方撫摸著她的胸部。

鈴蘭的心手無法一手掌握她那豐滿的乳房,每當一搓揉,祈梨的乳房就隨之柔軟地改變著形狀。

在所梨散下的發絲間,可以看見她細致的肌膚。

(好像一摸就會溶化似的)

在那如同冬季初降的新雪一般、淡白嬌嫩的色彩中,有著染紅的櫻花色。



祈梨捂住自己的嘴,想要遮蓋從自己喉頭發出的聲音。

雖然感到了令人頭暈目眩的快感,但心中也有對于將身體托付給對方的躊躇。

而在其中也有著像是瑞雪化作清流那一瞬間,令人感到的無常感。

少女和女性之間的界線,就如同將要孵化的蛋一般,隨時都會崩壞。

祈梨的全身,看起來就像是閃閃發亮的星辰一般。

在下一瞬間,鈴蘭吻上祈梨的肌膚。

噘地一聲吸吮祈梨的肌膚。

鈴蘭緩緩移開了雙唇之後,又心動了一下。

因為她看到了一枚自己留在祈梨的頸子上的吻痕。

鈴蘭有種祈梨簡直就像是屬于自己的東西的錯覺。

雖然心中充滿了罪惡感,卻也獲得了相同程度的快感。

或許也可以說是種征服感吧。

鈴蘭將手放在自己胸前,確認著自己隨著節奏起舞的心跳。

(好想再多親親她)

對于相愛的人互相渴求對方身體的理由,鈴蘭似乎可以理解了。

是想藉由在彼此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記,來將彼此間的羈絆具體化吧。

(原來在我心中也有。)

鈴蘭開心地想著,原來自己心中也有追求愛的感情存在。

這時祈梨回頭過來,吻上了鈴蘭的頸子。

地想在對方身上的同一部位,留下一樣的吻痕。


這就和互相宣誓愛著對方的人,想要在彼此手上套上戒指的心情是一樣的。

這次換鈴蘭將臉埋進了祈梨的雙峰之間。

她在祈梨那如雪花般柔軟的肌膚上,緩緩地游移著雙唇。

就像是被那輕輕一壓就陷下、充滿柔軟彈力的肌膚所吸住一般,鈴蘭在那如同滿月般豐潤的乳房中心移動著。

啊啊

祈梨忍不住呻吟出聲。

鈴蘭將因充血而變成薔薇色的乳尖,像捏住一般地含在嘴里。

啊!

聽到祈梨喉頭所發出的聲音,鈴蘭將雙唇移開。

她以為自己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鈴蘭猶豫了一下。而看到此景的祈梨搖了搖自己羞紅的臉。

我只是嚇了一跳而已。

祈梨不舍地搖著眼眸微閉的頭,張開了雙手緊抱住鈴蘭。

被祈梨那如同大海一般豐滿的雙峰這麼一夾,鈴蘭像是快要沉溺其中一般。

但同時,她也在自己的雙頰上感受到了溫柔和溫暖。

噗通、噗通傳來的心跳聲,讓自己感到像是到達了生命的核心一般。

(在前方幾公分之處,就是心髒了。)

在這麼短的距離內,若是魔法師的話,光憑一句話就能令對方停止心跳了。

不過對身為戰士的鈴蘭來說,那是絕對做不來的。

(當然,祈梨也不是戰士。但是)

她對鼓太郎的信賴是絕對而無法取代的,鈴蘭這麼想著。

(主人體內的莉莉斯並沒有完全覺醒)

所以祈梨對鼓太郎的感情,應該和莉莉斯的能力無關吧?

好美,鈴蘭想。

這並不是指祈梨的裸體,而是指她的內心。

(祈梨的心情和我的心情,大概在形式上是不同的吧。)

但在想要純粹地活著這點上,兩人之間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

(我也想活得像祈梨一樣)

生命的價值不在于長短。

(而是在于能將自己燃燒到何種程度。)

只是赤紅地燃燒根本沒有意義。

而是要極為純粹地燃燒起藍色的火焰,那才算是生命。

好想變得和祈梨一樣對某個人或某件事一心一意。

我想多了解你一點。

祈梨點了點頭。

鈴蘭的手掌在所梨身上游移著,像是在舔舐著她的肌膚一般。

她以指尖感受著對方從背後延伸至腰間的柔和曲線。

祈梨隨著鈴蘭指尖的游移所發出的喘息,聽起來就像是鋼琴的旋律一般。

鈴蘭的手到達了對方的大腿根部,將指尖插進了位于尖端的龜裂處。

看到祈梨忍耐著的臉,鈴蘭知道那兒就是她最敏感的部位。

夾在如云般肌膚之間的龜裂中,如同熱帶一般潮濕、炎熱、滾燙。

祈梨面紅耳赤,眼神也變得沉醉。

原本拼命忍耐著的喘息聲,似乎也開始承受不住了。

鈴蘭被一股不可思議的感覺包圍著。

透過肌膚,她可以知道祈梨並不討厭這種感覺。

但沾在祈梨睫毛上的淚珠,卻在閃閃發亮著。

她恨清楚祈梨流淚的原因。那和祈梨吻上自己的頸子時,所感受到的甜蜜而令人無法喘息的酥麻感相同。

就像是看著火沿著導火線,緩緩燒向煙火的那種焦急感。

對于會對襲來的快感感到遲疑的祈梨來說,一步一步達到高潮的感覺,或許就如同拷問一般。

但和她的心情相反,身體的情緒卻是高昂到了頂點。

(這樣到底有什麼不好呢。)

戀愛就像是煙火一樣。

只要在導火線點上火,誰都無法教它不飛、不發散、不爆裂開來。

就是要高高地在天空燃起,才叫做煙火。

再加上此時被點起欲火的祈梨,早就不知道經過多少忍耐、壓抑自己思念的過程了。

(祈梨是把眼前的我當做主人,才會那麼努力奉獻自己)

對于毫不顧慮地就觸碰對方思念的自己,鈴蘭感到了罪惡感。

(這部位只有主人才有資格碰。)

感到抱歉的鈴蘭本來想要抽出手指,但她又改變了想法。

(既然都演了,那就應該要演到底才是。這才是真正負責任的作法不是嗎?)

鈴蘭將手指向下一沉,撥弄著裂縫的內部。

她觸摸著里頭的皺折,朝著深處前進;鈴蘭一邊確認著祈梨的反應,一邊試著將她導向高潮。

她喚著祈梨的名字,祈梨也給了她回應。

有件事,希望你能相信我。

什麼事?

即使身處于刺激不斷的風暴之中,祈梨仍對鼓太郎的聲音有所反應。

鈴蘭小聲道:

(主人他)我比你想像中的更愛你。當然,那三個字她藏在心中,並沒有說出口。

鼓太郎!

祈梨拼命地喊著鼓太郎的名字,心中滿懷著幸福,緊緊抱住了鈴蘭。

*槍蘭忘了帶走的東西

又是夢嗎

到了早上。

對于自己連續三天夢見令人害臊的事情,祈梨除了沮喪還是沮喪。

我想起鼓太郎最後在夢中對我說的話。

(鼓太郎比我想像中的更愛我嗎。)

我對自己的妄想能力感到愕然。

就算是自己的夢,她也沒有能力去左右對方會說的話啊。

去洗把臉吧。

祈梨無力地說著,然後從床上站了起來。

晚歸的媽媽還在睡夢之中。

為了避免吵醒媽媽,我靜靜地走下樓梯,朝著洗臉台走去。

我打開燈,當自己映照在鏡子里的瞬間,我注意到頸子上有像是瘀青的東西。

那恰好是一個嘴唇的形狀。

吻、吻、吻、吻、吻?

那是吻痕。

(昨天發生的事不是夢~~~~~~~~~~!!)

另一方面,鼓太郎也重新下定決心,站在締結姻緣的石碑前等著祈梨。

我今天絕對要跟祈梨和好。

真是積極啊。

鈴蘭跟在他身旁。

雖然我很害怕。

他虛張聲勢般她笑了笑。

如果道歉就能解決的話,那要我道多少次歉都行。在所梨願意原諒我之前,我要不斷地向她道歉。

你可以邀她去約會啊。

這還有點難。

鼓太郎把玩著左右手的食指,他根本沒有自信。

我倒認為沒什麼好擔心的,主人。

鈴蘭帶有意味般她笑著。

此時,從大馬路上走來一位高人一等的女生,鼓太郎絕不會看漏那個身影的。

祈梨!

就在所梨注意到鼓太郎的聲音的那一瞬間。

祈梨低下滿臉通紅的臉,迅速地從鼓太郎眼前跑過口

不知為何,她還一邊遮住自己的頸子,像是想要隱藏什麼似地。

咦?

對于祈梨意想不到的反應,鼓太郎只是睜大雙眼不明究理。而在一旁的鈴蘭得意地說:

看來和你做過spiritual後,對方也會開始需要這個行為。

什麼行為?

就是主人和祈梨做過的事。

咦咦咦咦咦咦咦!!

鼓太郎嚇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看著祈梨逃也似地消失在車站驗票口的背影。

放心吧。

真的嗎?

祈梨那里我已經先代替主人解決了。

那才是我最不放心的啊!!

嘿嘿。

你沒有資格在那里嘿嘿笑!

鼓太郎大叫之後,立即拔腿朝祈梨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