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近戰天敵 無頭騎士娘登場



瓦利薇兒法蘭西斯——板上釘釘的下一代法蘭西斯家族繼承人。這個蘿莉今年只有十三歲,但是即俗套又不俗套的是:提親的已經踏破門檻了。

提親這個很老的套路放之四海而皆准,畢竟有錢有勢就肯定有的是人惦記著,更何況只要娶回家就少奮斗三十年的呢?只不過十三歲就要嫁人這一點,就比較新穎了——在近幾年的地球人看來很新穎,放到異界或者說幾百年前,十三歲結婚不叫事兒。漢朝人平均壽命二十二,唐朝人平均壽命二十八,民國的時候才三十五。你把十三歲的娶回家還能啪啪啪幾年?說句不好聽的你還能活幾年?所以趕緊結婚生子才是正理。

瓦利薇兒最近幾年被提親,也就很正常了。

當然了,被提親的不僅僅是她——順道還有她媽愛麗斯菲爾。最不靠譜的是她叔叔,希望能夠母女花一起來。考慮到貴圈真亂的問題,愛麗斯菲爾讓人把他小叔子轟了出去,家族內部的不和諧就出來了。

瓦利薇兒和很多同齡的女孩一樣,喜歡夢想同時也喜歡做夢。簡單的來說就是被個人英雄主義以及浪漫主義荼毒的年紀,現在叫做中二病。好在瓦利薇兒比普通孩子要多一點天賦:她會魔法。

沒錯,她會魔法,而且魔力充足!但是令人更加驚訝的是這麼充足的魔力她卻沒法使用,抽煙點個火都點不出來。自打五歲開始接受訓練,八年了都沒見到她蹦個火星子出來。搞得最後雖然訓練依舊繼續,但是也沒人把她的魔法當回事兒了。也許和眾多普通法師一樣,一輩子做個學者就完了——不過她幻想著成為優秀的女魔法師,斬妖除魔當冒險者,最後和一個白馬王子結婚(不就是啪啪啪麼?)。

這都是吃錯了藥了。

難道不知道冒險者都是些流·氓,而白馬王子則是其中的大流·氓麼?當初白雪公主都是尸體了白馬王子都要親,這不是戀尸癖是什麼?——果不其然,瓦利薇兒在一次冒險過程當中被抓。她親眼看到同伴是怎麼被豺狼人敲碎了腦袋吃盡了肚子里,那個沖擊程度絕對不亞于看b級電影——不,應該說是絕對寓教于樂,可惜樂的是豺狼人。

豺狼人都拎起了錘子打算連她一起撬開腦袋吃進肚子里,那一瞬間她真的覺得自己要跪了。臨死之前她祈求了一下真命天子能不能快點來——

賽博坦就來了。

來的那叫一個及時,再晚一步估計就進鍋里燉了。沖出來一個旋風斬掃死了一片豺狼人。虎入羊群一般沖鋒陷陣,將豺狼人盡數殺光。

當然,更主要的是臉長得不錯,很符合白馬王子的臉——就是娘了點。雖然在制式裝備上還差一匹馬,不過這匹馬就算是給唐僧的福利了,蘿莉當時就表示:不要在意那些細節。

臉長得好看就行(很重要所以說了兩遍)。

可惜的是賽博坦當時就沒理她,也沒有她想象中的翻身下馬(您給偷馬去?)走到自己面前,橫著抱起自己或者親吻自己的手背問候一下。

他讓自己道歉。

他讓自己牽羊。

“我……我恨他!!”半夜里都會夢見那個可惡的笑臉——為什麼長得比自己還漂亮?

然後賽博坦來到了大小姐的家中——還是沒拿正眼看自己一下(當時賽博坦沒注意),更認不出自己(從羊圈里救出來的時候真心看不清)。這讓她惱羞成怒——小孩子讓別人注意到自己的最好也是唯一的方法,只有:發脾氣、撒嬌、惡作劇。

只不過後來她竟讓發現賽博坦還是一位【明星作家】。

這就讓她馬上對其另眼相看,頗有一種我的白馬王子是個明星的感覺——

殊不知明星和白馬王子全都是流·氓,賽博坦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白馬?唐僧也有話說——


這是第二次前往自己的工作單位,感覺壓力有點大。一路上因為旁人都用異樣的眼光對自己指指點點——當然這很正常,他也習慣了。其實他現在真的很想要眉清目秀,虎背熊腰(長得很可愛,身高大約三米五左右,肌肉賽過金剛)的生命,好好嚇死這幫男女皆可艹的王八蛋。

……當然,最讓他指指點點的,應該是他身邊的這位。

太親密了!

“我說大小姐,您這是要鬧哪樣?”賽博坦覺得冬天里第一次感覺到了“冷”:“麻煩您松手行麼?這……”

“這是我對你的保護,法蘭西斯家族不能讓別人比下去!我們可是貴族——”驕傲的挺了挺胸(雖然基本沒有),瓦利薇兒那叫一個自豪——雖然不知道他究竟有什麼可以自豪的,暴發戶外加沒有魔力的法爺買了個不能世襲制的爵位而已:“尤其是本小姐對你的保護也是必要的,你是個戰士,對魔力根本沒有辦法偵查!——這樣吧,我作為法師,可以勉為其難的幫幫你……一輩子什麼的。”

說話聲音有點小。

不過賽博坦聽見了!——聽見了才能加得裝做沒聽見!這小姐精神不正常吧?長得挺好看怎麼腦子就跟進了水似的?難道說這個年代的人都這樣?

路過城北正門街道兩旁的商店時,賽博坦忽然之間覺得寒氣逼人!冷,真的很冷!一種發自內心來源自靈魂深處的刺骨惡寒!渾身一個激靈,賽博坦下意識的站住了。

這條大路是能夠提供兩輛馬車並排行駛的【大道】了,畢竟這是城里的兩條主干道之一。兩旁的商鋪也都在營業中,搞得各種族的人流穿梭不息。采購的牛頭商人,站街的獅頭傭兵,入城送貨的農民,等待工作的打工者等等——時間是上午十一點,正是人多的時候。

賽博坦敏銳的在人群中發現了一個人——確切的來講,是一個剛剛進城的……

傭兵。

這個傭兵身上披著重甲,可以說是嚴實合縫的那種哥特式鎧甲,簡潔、充滿機能美,多棱角,一看就知道活動性良好。全部由烏黑發亮的鋼鐵打造,全身都被這種重甲所覆蓋著,活動上卻沒有絲毫的限制。一把樸實的小型雙手劍放在他的腰間,唯一讓人感覺不對勁的……可能是這傭兵的頭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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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隨時要從脖子上掉下來一樣。

“怎……怎麼了?怎麼不走了?”不解的問了一嘴,看樣子是對賽博坦猛地止步感覺很不滿:“走啦走啦,媽媽等著你呢——餓了麼?回家我請你吃……”

“放開我。”賽博坦眯起了眼睛,喉嚨里下意識的開始嗚嗚作響:“有人要殺我——我這變的危險了,快閃開!”

“誒?你別想嚇唬我啊——我……”

“你看我這樣像是要嚇唬你麼!?”猛地一推開自己上司的女兒,然後……

幾乎是下一秒,他也被“發現”了。

賽博坦和對方雙目而視,就連對方都愣住了的樣子。霎時間,就連四周的人群也被突然止步的傭兵給弄得一愣,不由得氣氛詭異了起來。

“啊!——我的頭!”

從傭兵的頭盔里蹦出了一聲可以說是相當……甜美的聲音,聽著好像是個女孩的。鏈甲手指指著賽博坦,似乎不敢置信的聲音顫抖道:“我……我的頭!已經太遲了麼……不對啊,我沒感覺啊……”

嘟囔了好久,然後……

緩慢的抽出了自己的佩劍,一步步威壓著走向了賽博坦,一字一頓地說道:“邪惡的亡靈!——把我的頭還給我!”


換了一種說辭和口氣,無頭騎士又開始說道:“還吾頭來,吾將給予汝永恒的死亡!——亡靈,感受地獄的嚴寒和鮮血的懲罰吧!”

好中二!

說著邪惡的亡靈,這個步行騎士卻竟然驚人般……將自己的頭盔摘了下來。更加驚人的是,這個頭盔的下面——她沒有腦袋!緊接著,從她的脖子身軀里散發出了濃重的黑色氣體。

“誒?”賽博坦愣了一下,然後冷汗就開始嘩嘩的往下流淌。

“無……無頭騎士?”干了!“有話好商量……臥槽!”

沒等賽博坦的話說完,對面的的刀子就已經到了。

最煩的就是無頭騎士這一點了!你tm不按套路出牌啊!

賽博坦慌忙推開了身邊的大小姐,對方驚呼著跌倒在地。自己再趕忙抽出自己的兩把雙手巨劍,已經完全來不及了。

“噗”的一聲,對方的雙手劍狠狠滴插·進了賽博坦的左小臂里,入肉兩寸有余幾乎貫通。賽博坦瞬間向後退了一大步,這才避開了關鍵位置。兩只巨劍反手英勇一擊,對方卻輕描淡寫的接了下來。

“什麼……?”早知道無頭騎士逆天,但是沒想到對方逆天到了這個程度!

“靈界啊!——”高呼著不知道什麼口號,也不知道對方究竟是從什麼地方發出的聲音。飄飄渺渺,一陣鮮血的氣息再度上湧,無頭騎士周身的黑色氣息忽然變成了紅色。緊接著,又是一劍死命劈砍下來——

“臥槽!別……”雖然不是很疼,但是紮紮實實的又在賽博坦的肩膀上留下了一道血痕:“好疼!——無頭騎士!在這樣我可要動真格的了!——”

“該死的亡靈天災,把我的頭還給我!不要用我的臉跟我這麼說話。”對方不依不饒,依舊猛烈的繼續進攻者。一把雙手



巨劍如同戰爭大師一般,舞的虎虎生風。最讓人難以理解的,可能是她為什麼會以那樣輕松的姿態,迎戰著賽博坦這位雙手使用兩把巨劍的狂暴戰。似乎抵擋賽博坦的雙手劍,就好像抵擋牙簽的進攻一樣。而對方每次哪怕集中了她的身體,也好像打只是打掉了她身體周圍的黑色氣體,周身有一層淡淡薄霧籠罩的嚴密護盾。

“力量與榮耀,鮮血與雷鳴!”這回干了!可能真的要死在這里了!聲嘶力竭的吼叫了一聲,催動自己種族那瘋狂的血液——想要活下去,現在就不能再讓地球人的靈魂主導肌肉神經了:“為了部落!非勝即死!——劍在人在!劍刃風暴!!”

戰吼一聲,血濺八方——賽博坦兩把雙手武器舞動的跟兩把大風車一般。變成了兩股充滿破壞力的劍舞風暴。這種狂暴的狀態下,賽博坦也不會憐憫,更不會遺憾,也不會感到絲毫的恐懼,他感覺到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礙的了他——除了死亡之外,不過這種時候死亡也已經無所謂了!

卡那封城的居民和傭兵都是老油條了,這種事情和大寶一樣天天見。于是各人自搜門前雪,紛紛以最短的時間藏了起來。

無頭騎士似乎也被這種瘋狂般的進攻給弄得沒有了辦法,狠狠地砍在了無頭騎士的鎧甲上——這一刀,竟然真的開始在無頭騎士的身上留下了傷痕。

然後……

對方身上的傷痕,哪怕是盔甲上的傷痕,也跟著那瞬間“痊愈”消失了。

……臥槽,這怎麼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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