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4 王者的尊嚴,不容玷汙



氣勢洶洶,為首的一個人穿的倒是很講究。裝飾有平胸穗帶的民族(當然現在已經變成歐陸流行)上衣杜爾曼,肘部有紅色的皮革加強他的耐久度。靈猴和袖口的顏色是黑色的,領口有華僑的包邊,袖口鑲嵌有裝飾性的裝飾帶——是最常見的三葉草形狀。鑲嵌了毛皮的披風掛在左肩就好像一個小斗篷。胸前的三排紐扣、上衣和斗篷的後輩都有穗帶裝飾……

當然,這里面裝模作樣的地方比較多。因為考慮到布爾凱索人都必須穿著披風抵禦寒風,所以這群北方的漢子肯定也只是在暖和的時候這麼拿出來穿,冬天或者寒冷的時候必須老老實實的抵禦寒流。穿著緊身的馬褲——白色緊身馬褲和黑森式樣黑色皮靴,顯露出這個時代最為華麗的……軍裝;灰棕色的大衣外套放在手邊,似乎是怕被偷走了。

“諾,這是個驃騎兵,種族是個哥薩克人。規矩就是不能用食指指人——”納吉往賽博坦的身旁坐了坐,努力地想要藏起來。

“驃騎兵?”

“是的,本來是盛產于我國,不過最近幾十年其他國家也從我國……挖了不少牆角走,自己也籌備了不少——雖然和我國比起來其他國家的驃騎兵就是小丑吧。”

“這關我毛事啊,他們先用手指我的啊。”

“——你肯定沒看仔細,他們指著你的時候肯定手指指尖沒有對著,是收回去的就好像貓爪一樣擺個【9】的樣子。實際上是用指關節在指著你——啊,人來了——嗯?恩恩?”

由于話說的太多,結果對面找上門來了還沒說完。畢竟這又不是英雄動畫的變身,等著主角把話都說完了反派才會紳士十足的上場表示自己的存在感,你當天下反派皆是火箭隊啊?那是一輩子的好基友好不好?女主角都換了一個又一個,反面角色堅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咳咳,跑題了。大病初愈就是精神狀態十足——

“你看能不能說說看,我們是信仰沖突。我絕對沒有侮辱人家祖先的意思,只不過是不知道不應該用手指指著他們而已……嗯?怎麼了,你被狗咬了?還是痔瘡發作了?本來就長得難看你知道麼?”相處的時間挺長,賽博坦下意識的覺得對方是個不錯的【朋友】。于是下意識的往前邁了一步,把這個殘疾的貴族護在了身後。

他是沒看見這個已經飽經風霜的家伙眼神里真的飛過了一絲感動,的那是旋即消失的無影無蹤。重新被世俗的玩世不恭所代替,摸了摸自己永遠剃不乾淨的胡子茬之後,他笑著說道:“人丑沒辦法,學習都不頂用。不過……我剛剛已經把你所說的話跟他說了,他罵了我幾句懦夫之後好像是想要善罷甘休的樣子。”

“就是嘛。”賽博坦點點頭,沒有回頭笑盈盈的說道:“好歹這群斯拉夫人也是學了你們不少文化不是麼?對于你們這個文化宗主國應該有好感……”

“呃……誰告訴你他們對我們有好感了?文化宗主國是不假不過他們一向有文化自卑感,所以對我們文化宗主國相當的反感啊。”

“……哦,也是可以理解的。”棒子的異界版本?瞬間就覺得清明了很多:“那你一臉跟抽風似的表情是怎麼回事?。”

“嗯——他認識我,說我想要息事甯人的話……把小妾給他。”說著,納吉的表情不僅僅是好笑,而且簡直就是看好戲了:“謝謝你大人,我這輩子第一次感覺自己長得丑也不是什麼壞事啊。”

“?那你就給他唄,呃……”到底是吃過見過的人,賽博坦瞬間就從對方的臉上和自己的臉上了解到了些什麼。這麼多年來風風雨雨,溝溝坎坎,早就已經走過了三川六水大雨大江,見過了燈紅酒綠世態炎涼。賽博坦想了想現在大軍在外,和異國同盟的關系不要太僵,因為自己的原因弄得不上不下就不好了。

于是他強做了一位微笑的表情心說就相忍為國了,用幾乎牙疼的語氣為難的說道:“你告訴他,我是男的!他認錯了!我……”


話音未落,賽博坦就感覺一只大手沖著自己就來了。當然賽博坦不會讓這只手摸到自己的,他是什麼人,對方是什麼人?自視甚高的哥薩克喝了點小酒,身手敏捷而且很明顯並非普通人類——賽博坦這時候就能感覺到對方那遠超普通人類的反應能力。

一手老繭在自己頭前一寸硬生生的被賽博坦的小手給摁住了。

“你……丫要干嘛?”賽博坦連半髒不髒的字都吐了出去。

然而他千算萬算還是算錯了一件事。

對方似乎不敢置信的發現自己的大手竟然被一個比自己矮小差不多三分之一的“女孩”一手給接住了,這簡直是不能忍!于是對方罵咧咧的一伸手指……

抓住了賽博坦頭上的那搓拔身高的……金毛(頭發)。

“……?!?!”

“呃,其實我覺得事情還有商量余地,大家各自量一下身份……”納吉還打算把事情往後拖一拖,畢竟是自己這邊鬧得事兒不是麼?他在這里早就聽見對方用斯拉夫語放肆的談論自己身邊坐著一個“漂亮”的“女孩”——出于自卑,出于對漂亮臉蛋與看臉世界的絕望,他覺得罵一罵也無所謂,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鬧到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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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一切都完了。

“你……你……”賽博坦氣的都哆嗦了,因為疼的也哆嗦了——再怎麼鍛煉的布爾凱索人,頭發也是鍛煉不出來肌肉的。他現在才知道從自己頭發上拔下一撮毛,那是多麼的痛苦。

“碰”的一腳,賽博坦毫不客氣地將對面根本不認識的,還在為了拔掉自己一撮頭發而嘲笑打算開口的哥薩克驃騎兵踢開,砰地一聲踹到了天花板上——天花板到地面的直線距離大約有個三米左右,對方狠狠地甩上去,又被地心引力重重的拉了下來。

“力量與榮耀!!!”賽博坦的榮耀似乎瞬間變成了那一“撮”身高,最近感覺自己的兩把聖劍越來越大,從兩胯佩戴到現在必須再次背在背後——從背後拔出兩把聖劍,呆毛王瞬間覺得這個世界自己腦袋上的那一撮最重要!

【連我老婆(媽媽)都敢打(拔)我!】

差不多就是這麼個意思。

“鮮血與雷鳴!為了部落——非勝即死!”

老實說這麼一點……嗯,這麼一“撮”小事兒就撤到為了部落上,你以為部落是什麼?是獸人的胡子?牛頭人的鬃毛?亡靈的尸斑?當然不是,那麼是獸人的平均智力值?牛頭人的五根腳趾頭?或者是亡靈姣好的容顏?


……這不扯淡的麼?

當然,賽博坦那一撮最後上升到了這麼個高度,以及日後更高的高度。

大約十分鍾後,一群城鎮聯合執法隊跑了過來。治安官哪兒都有,只不過嵐盾的是選出來的,這邊的是世襲的。老油條哪兒都有,這邊的最高——順天府尹都能世襲,就說明這一家得腐AA敗到什麼地步。

最近外地傭兵、勤王和打著聖光旗號的各種“東西”特別多,所以他們都變成了救火隊,確切的來講是【觀眾朋友們】——誰都惹不起,那就誰都不惹。

但是這一次有點……奇怪。一行人跑了過來,發現王室里最不招人待見,但是在自己這些下級官員中還是人氣不錯的納吉爵爺正抱著膀子撅著嘴,一臉詫異的看著幾乎被拆了的酒館。一個被人瞧不起的(拔了毛的?)“偽娘”,一臉凶神惡煞幾乎整張臉都被氣的發黑。站在十幾具尸體……看著還在動,就應該不是尸體吧?

“這……大人,您看這個怎麼回事啊?”治安隊長看了看眼前的這一幕,他決定先問問再說。于是跑到了納吉身邊,先是地過去了一小瓶酒,考慮到對方單手殘疾他還擰開了酒瓶塞子。

“嗯……味道不錯,又受AA賄了吧?”納吉和治安隊長互相之間心照不宣的笑了笑,反正誰都沒否認:“就這麼告訴你你別管了,反正又是你管不起的事情。”

“是是是——從我祖父開始我們一家子就已經認識到了。我們的精神狀態都特別的好,您瞧您說的不是?”一嘴的匈牙利京片子說的倍兒流兒,陪著笑他說道:“反正出了事兒就不是我能管得了的,管管普通平民還差不多……但是,但是……能問問麼?這次又咋了?這漂亮的……”

“唔——喲喲喲——行了,到此為止吧,你就好好念聖光的好處吧這是個外國人聽不懂你說話。告訴你地上躺著的這些都是認為‘他’過于漂亮的。”

“……他?”瞬間,這個東歐人的腦子似乎思維模式開始了天馬行空般的改變——越是思想封閉的世界就越是這樣唄。魯迅先生說了,只有封建社會的管制才會這樣。一見短袖子,立刻想到白臂膊,立刻想到****AA體,立刻想到生AA殖AA器,立刻想到性AA交,立刻想到雜AA交,立刻想到私生子。

“別胡思亂想了——”納吉苦笑了一下,可惜此刻只有苦澀沒有笑容:“我還在想應該怎麼辦呢?怎麼和國王交代呢?……哦,順道補充一句——這個就是最近流傳的風風火火的:騎士王賽博坦地獄咆哮布爾凱索。”

瞬間,圍在納吉身邊的治安隊長、治安隊員、乃至一些看熱鬧的平明百姓都覺得自己聽錯了。給了自己身邊朋友一



巴掌看對方疼的罵娘的樣子確認不是做夢之後,他們臉上的表情瞬間也和肚子疼一樣。

這世界……好生奇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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