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8 隊友不就是用來死的麼?



賽博坦的內心世界比較平和,他認為世界的根本不在于他想要把別人殺個精光。而是別人想要把他殺個片甲不留——在此之前,他不得不動刀子解決一些人。

神聖羅馬帝國集結了一萬七千人的兵力——由波西米亞王國的王位繼承人親自領銜主演。這要是沒了就什麼都沒了,太子爺禦駕親征也算是做個表率。匈牙利不愧是東方大國,拍著腰湊了一萬三千人的軍隊。值得一提的是這些都是干貨,不是能征慣戰的老兵,就是花錢請來的雇傭兵。聖堂的聖殿騎士又或者其他什麼牛x人物,總而言之得能真正上戰場有用的士兵才行,魔物優先因為這幫家伙戰斗力高。

那麼問題來了,一向牽頭的波蘭……人呢?

據說是國內【又】叛亂了,等過一陣子飛奔再來。

反正大波波的事兒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大家雖然不高興不過也沒有辦法。東北歐陸的聯軍哥薩克們八千多個,算上賽博坦的布爾凱索人及其戰車五百乘——

差不多就是這些主要勢力。

好歹也得湊在一起開個會什麼的,否則怎麼能顯示出大家都是干部?

于是各個國家、各個領地、各個民族、各個種族——穿著各自的服飾,風格的盔甲。比較常見的人類裝束,匈牙利的驃騎兵軍服似乎在東歐最為流行。東歐大部分人都喜歡帶著皮帽子而不是頭盔來參加這種會議,頂部相對底部稍微加寬,而且並非是標准的圓柱體。各種顏色因為材質不同而各有不同。哥薩克中的異種族最多,尤其以東歐狼人居多,這些才是真正的【狼】騎兵吧?當然,再多也不會多出人類的水平。比較令人在意的是那些半人馬們,畢竟這些才是真正的“騎”兵啊——

賽博坦是第一次參加如此眾多種族一起的會議,在英倫的時候一般來講只有人類一家獨大。並且有著嚴格的魔物數量與比例規定,看來東歐還是比西歐要相對開放一些——或者說,混亂一些。

人多了當然就要出事,分門別類的類比了很多派別。賽博坦明確的就看到了前兩天自己海扁一頓的幾位哥薩克大哥,掃莫搭眼的瞪了賽博坦幾眼也沒敢說話——自己十幾個殺人如麻的大漢沒打過一個偽娘,這事兒傳出去還怎麼在這片混?好在人家沒張揚——沒張揚就已經流傳出去了很多版本的好吧?

這次的多種族會議依舊在王國會客廳舉行,不過這次的會客廳換了一間相當的大,也相當的古老。看牆上的壁畫就知道少說得有個幾十年沒有翻修了,但是依舊很乾淨。各個種族大家坐在了一起,看樣子就是互相之間不信任和帶著不真誠的微笑。

賽博坦帶著自己的翻譯——和老婆直接就進來了。兩個隨從在眾多貴族之中算是少的,更何況他貴為親王,比在場大公之類的活活高了一個等級。歐陸(只要信仰相同)爵位是可以平級調動的,不過……兵不貴多貴精嘛。

對了,說到士兵……這個,賽博坦的軍隊算是來得早的。說來也不可思議,很多人都是跟著他腳後跟來的。雖然離著相當的近——但是剩下的士兵連城外都已經住不下了。只得在附近的城堡臨時盤營,看得出來地主家里的余量也不多。

賽博坦被傾倒了一個距離國王很近的位置,看來這並不是排名不分先後,而是按照各自的爵位等級劃分的。把頭的是波西米亞王國的王子——說是王子不過不是兒子,只是王儲罷了。作為波西米亞王國的王子他是國王的親弟弟,但是比國王小了整整二十歲。作為太子爺還比較年輕不是麼?


王子做國王之外的第一把交易,身後坐著兩個應該是隨從大臣或者其他什麼。再往後站著七八個隨行騎士,其中不乏魔物將領。最令賽博坦比較感興趣的是那個黑精靈……可惜是個男的,否則的確是很符合王子出門帶精靈的愛好——魔幻世界嘛。

賽博坦就當了老二,其他人的排列順序也差不多。大家互相之間聊的了天的也沒幾個,只不過賽博坦用翻譯和身邊的波西米亞王子聊了幾句不咸不淡的。互相認識了一下你叫什名字啊?哦,約瑟夫卡爾洛斯啊,久仰久仰——誰知道你是誰啊。

你是誰啊。

老實說這種回憶不好開,在一張長桌子上其他各國的實權派坐在一起。互相之間有仇的,有恩的,不認識的等等——首先受限的問題就是語言。

“呃……既然大家都基本來自于臨近諸國,我們不妨就是用德語如何?”匈牙利國王安德烈三世微笑著提議。

然後下面一群哥薩克馬上開腔反對:“不好意思我們是斯拉夫人,聽不懂德語——”

“那麼我們用……意呆利語?”

“不好意思我們是瑞典人,聽不懂意呆利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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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琺語吧!”匈牙利國王左看看,右看看,最終沒有辦法使用了本來不打算使用的語言,因為在場基本上沒有琺國的官方代表。本來打算涼一涼琺語,卻發現在場所有人似乎只認琺語。

于是在場的一大群人紛紛點頭,示意認為琺語可以被接受。最起碼可以被翻譯接受——

看的賽博坦一愣一愣的。

不用說,和琺國有仇的人一個比一個多,但是使用琺語竟然還是社會主流。這都到了東歐了,怎麼還這樣?那群斯拉夫人是怎麼學會使用琺語的?——當然他是不知道,n多斯拉夫貴族以母語為恥,以琺語為榮。

……這是個相當奇葩的事情吧?

沒關系,反正賽博坦一個字都聽不懂。好在大家爭論的時候與他也沒有什麼直接關系,只是卡斯蒂利奧內比較麻煩,好在大家統一了語言之後他也只需要翻譯一下各種強調的琺語罷了。

“那麼我來為大家互相引薦一下,以後的人認識,有的人互相之間不認識,但我們都是聚集在一面旗幟下的戰友了——”老爺子不容易,一把歲數了卻依舊發揮出了中世紀國王應該有的能力:“這位是波西米亞王國的王子約瑟夫卡爾洛斯公爵。家徽是紅底白獅,口號為以眼還眼。”


然後就是德語的問候,究竟是問候還是問候老母那就是兩碼事了。

“這位是來自英倫的艾爾嵐親王,賽博坦地獄咆哮布爾凱索人。家徽是紅底黑字燃燒烈焰,口號是力量與榮耀,鮮血與雷鳴。”

六七十歲的人了,挨個介紹了一遍也不嫌累得慌,記憶里還真的是讓人佩服得不得了。賽博坦還都快佩服的以為這是每個國王的必修課。結果現在一看大家都一副驚訝與欣慰的表情,點到自己名字並且正確的說出家徽與口號時,每個人都對老國王的好感上升了一些。

“臥槽,這還是個心機婊。”賽博坦的心里面一個勁的嘟囔著。老國王點到大公為止,一共點了二十多個人這已經算是十分難得了。

“諸位大人、陛下遠道而來辛苦萬分。”老國王微笑著說道,並沒有擺出一幅別再吃我的了,趕緊滾蛋的嘴臉——但是話的意思是一樣的:“但是有些事情卻又不得不早早處理,畢竟兵貴神速。”

“現在——”安德烈三世的老臉忽然一板,誰也沒有感覺他是一個慈祥的長者——雙手微微抬了抬,旁邊馬上有侍從舉著一幅三米見方大大的中世紀粗糙地圖掛了在他的身後:“敵人的主力部隊十萬人正在圍攻君士坦丁堡,值得一提的是他們的胃口很大。同時也在進攻希臘沿海地區——”

“……”十萬人?呃,這個數量聽著有點鬧心啊。自己這邊加起來才多少?

“先生們——不知道你們有什麼看法沒有?”

當即也沒人回話,反正看樣子你是有話要說那你就有p先放。反正出了事你擔著,盟主的為主也不可能是你的。除非你馬上干掉皇帝,否則你還扯什麼淡?

見沒人搭腔,安德烈三世便自顧自的繼續說下去:“敵軍號稱十萬,然而分兵兩處必然捉襟見肘。我們所要做的便是逐個擊破,消滅敵軍的士氣。畢竟圍城戰已經打了差不多半個多將近一個月了,最好的結局便是大敗敵軍兩股勢力。最後與敵軍決戰,借他們分散兵力的機會也好一舉擊破敵軍!驅逐敵軍出安娜陀利亞高原——”

想得真美呢,賽博坦聽了半天覺得這個道理還真的是呵呵……這種計劃只能存在于戰爭開始之前。打起來之後嘛……究竟會怎麼樣就不知道了。

“大人,他們請求您能夠率領部隊先前往希臘,解救一下您的故鄉不被異教徒蹂躪——”終于開場大約十分鍾左右,賽博坦只是靜靜地聽著從沒有發言過。但是事情馬上就落在了自己的頭上。

“告訴他們——我的部隊是來的最早的之一,卻是路程最遠的沒有之一。我的部隊需要休息,配合大家的基調我是願意的,但是想讓我打頭陣?——讓他們醒醒吧。”

賽博坦也不客氣,當然卡斯蒂利奧內不能這麼翻——賽博坦也知道肯定有懂的英倫通用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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