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戀戀不舍

〔第二卷倒數第二章來了,今天二兔子要跟大家拜拜鳥,大家有票票的投一張,沒收藏的收一下,為二兔子送行,祝他一路走好*0*〕 “你怎麼會在這里?”我驚訝地看著它,還以為這家伙早就該干嘛干嘛去了。 “廢話!你們把我丟在那個鬼地方,以為能甩了我呀!”二兔子憤憤地說。 “咳咳!”孫威清清喉嚨:“我們那不是情況緊急顧不上嘛!再說了,你跟我們又不一樣,我們也沒法背著你一起逃命,反正火也燒不死你,你看,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嘛!” “二兔子,這兩天你去哪了?怎麼突然冒出來了?”我問。 “媽的!你們兩個不講義氣,自己逃走了!我當然也得跟著走啊,可是那個鬼地方我說什麼也走不出去,在里面可以隨便轉悠,就是想出去不行!” “那,那可能是有什麼防止鬼靈出入的法術吧?”可是黃鼠狼精卻可以來去自如,想來是因為妖鬼不同的緣故吧! “我他媽上哪知道去!”二兔子氣稍微平了一點:“喂,我說,你們打算拿我怎麼辦?” “這個……”我考慮了一下:“你的尸骨在爆炸中肯定連渣都剩不下,就算是做個火葬,然後把骨灰撒在青山上吧,跟撒入大海有異曲同工之妙,這也是當今挺時尚的安葬方式。你的心願也算了了吧?那就該上哪上哪去!” “你的意思是……要我去投胎?”二兔子郁悶地問。 “你們正常的鬼是去干什麼?這個我不太清楚,反正人間你是沒得混了,如果實在不想投胎,就去地獄旅行也成,聽說是十八層的,夠你逛個幾百年的……” “操,我跟你們說正經的呢!” “說正經的?”我歎了口氣,表情也嚴肅起來:“說正經的就是,你應該回去了!人間雖然多姿多彩,但終歸不是你能久留的地方。否則,你遲早會魂飛魄散,什麼都不剩了……” 二兔子呆了半天,神色黯然,最後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淒涼地說:“那我走了。我去看看我媽和我家里人,就離開……” 我跟孫威也沉默下來,說實話,這個鬼雖然滿嘴髒話,而且又喜歡和我對著干,但我並不討厭它,此時一想到它要永遠離開,還真是舍不得——但,人鬼殊途,大家總得回到自己應該去的地方。 二兔子的身影飄出房間,孫威揉揉鼻子,勉強笑了笑:“一想到它要離開,我心里還有點酸酸的……” 沒等我說話,二兔子的頭突然從牆壁上探了出來:“喂,你們兩個誰的老婆快生孩子了?老俞你幫我想個法子,我投胎給你們誰當兒子吧!” “去死!” 我和孫威同時對它伸出中指。別說我們都沒結婚(孫威有女朋友,我連女朋友都沒有),就算結婚,如果生個二兔子這樣的兒子——那還不如從小就掐死呢,只怕不等長大就能氣死老子! 孫威拿枕頭砸在牆上將它的頭拍了回去。雖然有了臨別的一個小開心,但二兔子的離開還是讓我和孫威悶悶不樂,五百萬錢雖然可愛,可是錢是隨時可以賺的,二兔子走了,就永遠也見不到了。唉!沒心情!我們兩人草草地洗個澡,就睡了。 各位轉載請注明。 第二天一早,賀正國親自來送我們,他的女兒賀小晴正好也回北京,大家就同車而行。臨走時,我在當地買了不少當地土產的山珍野味帶回去,估計這次無故曠工,耽誤的工作都分擔到同事頭上了,帶點小禮物,也算表示對大家的感謝。 賀正國告訴我,炸山的時候他發現一條礦脈,這幾天派人去勘測了,得到回報說挺有開采價值,准備在白馬墳村建個選礦廠,村子的經濟很快就能上去。我也挺高興,看看,剛把困龍破了,就給白馬墳的老百姓帶來財路了! 他又說,因為三小子一家實在生活不下去了,最近他把這一家接到縣城了,給三小子安排了工作,還准備派人送三小子的老婆去市里治療,于是我和孫威在離開前先去看看他們一家,留下些錢,又教了三小子老婆一套健身功法,雖然不能治愈這種高位截癱,但也能起到強身健體的作用。以後這一家子的生活如何,還要看他們的造化了。 看到三小子一家又想起烏木白骨洞,那個埋葬方位很有講究,雖然困龍已破,但它基本上仍處于白馬墳村的風水位,于是我又建議賀正國將三小子房改建成一座小廟,供奉山神,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化邪克惡和積善行德。賀正國也答應了,說馬上派人去辦。 總算把所有的事情都弄利索了,于是一路無話,幾個小時之後,終于回到北京。 在孫威老爸家,我跟賀氏父女告別,在賀小晴含情脈脈的注視下,我慌忙走掉。 孫威也跟了出來,哈哈大笑,“老俞,你怎麼一點長進也沒有?不就一女的嘛,對你有點意思就把你嚇成這樣!” “少廢話!閉嘴吧你!”我們倆自己帶的東西全丟了,這會穿的是在縣城買的衣服,挺土的,于是我要回自己父母家換衣服。 孫威從衣袋里拿出那四顆從人皮蠆囊上撞下來的黑寶石,將三顆交給我保管,只拿了一粒,說去找個珠寶界的業內人士,估估值多少錢。他這一說,我也想起不少事了,這次在脈眼下雖然九死一生,但有很多的事情沒有搞明白,比如萬骨窟的白骨是怎麼回事?太極圖最初又是誰布下的?有什麼目的?後來改局的人是誰?等等等等,這麼多的迷,我也要想辦法弄明白。 于是兩人分手,各干各的事去。我先去父母家蹭飯,然後開上我那二手車回自己家。那把短劍和牌子我一直帶在身邊,這是惟一可以提供研究的東西。 回到自己的家,把所有的事情安頓好,已是晚上了,我終于有時間坐到書房的燈下,仔細地看看自己燕山之行帶回來的兩件戰利品。 那把短劍和牌牌我已經把玩過無數次了,只是一直沒有看出什麼來。 短劍大約長一尺三寸,比市場上賣西瓜的切瓜刀長不了多少。劍的式樣古樸,微帶曲線,雖然被黑火燒過,但青森森的鋒芒絲毫不減其銳。劍柄部分呈象牙色,觸手溫涼得宜,握著十分的舒服,一側鑲著七粒各色的寶石和小鑽,呈北斗七星狀,看上去甚是華麗。 劍身上鐫著兩個字,先前我蒙孫威是大篆,但後來卻越看越不象,而且兩個字一個筆劃繁多、交錯複雜,另一個卻簡單的只有廖廖幾劃。這兩個字線條扭曲,形體古怪,象花紋多于象文字。 那塊牌牌約有尺許長,三分寬,厚只有半個指節,下部有個小小的底座,顏色黑黝黝的,也說不清是什麼材質的,只是拿著挺沉,大約有個十多斤,上面也有著繁雜細碎的花紋,紋路與劍上的兩個字雖然不一樣,但看筆法應該屬于同一種類型。 這些紋路表達的是什麼意思,我不清楚,但好在咱從小看雜七雜八的書多,知道古代很多人把秘笈寶圖什麼的藏在劍身劍柄里,而且這塊牌子厚度也有一厘米多,中間塞本書什麼的完全不在話下,如果那書薄的跟馬王堆出土的素紗蟬衣一樣,這牌牌簡直可以放下一本寫了數年還沒完成、又臭又長的現代玄幻小說。 對兩個東西又旋轉又敲打,折了很長時間,也沒發現上面有什麼機關,又想起倚天劍和屠龍刀的事情來,滿心想用短劍砍牌牌,可是終究那種事太玄,不敢輕試,怕兩敗俱傷。算了,改天拿去找朋友用高科技方式透視一下,不就知道里面有什麼了嘛! 我左看右看的研究上面的花紋,試著將之與甲骨文、金文、石鼓文和大小篆對比,也沒什麼共同之處。至于傳說中的蝌蚪文、梅花字、書,我一來沒見過,二來就算見了也不認識,干脆就別費這個心了。反正可以肯定的是,這些花紋,絕對不會是現代滿維蒙藏等少數民族文字就是了。 自己研究不出個所以然了,但並不代表別人也不成。我將短劍和牌子上的紋路拓了下來,晾干後又掃描到電腦里,再用數碼相機把短劍和牌子從多個角度拍好,全部上傳進電腦,簡單寫明發現經過,通過電子郵件發給了自己認識的六七位在曆史、考古和文字方面很有研究的專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