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認寫得很渣,所以也沒好意思留言.這是我第一本書,也許是最後一本,誰知道呢?不過不用擔心TJ.慢是因為最近忙,只有1個多小時的碼字時間,這段日子過去就好了,現在是累得連睡覺都覺得疲倦.我會把這本寫完結,就當是一個紀念也好.) “答案？“ “答案！“ “什麼答案？“ “安德森！對嗎？我聽他這樣稱呼你，這個名字很古典，令我印象深刻。“奧多姆長長地歎了一口氣，笑容微斂，皺紋隨之松弛下來。”好吧，安德森！你的問題讓我感到很失望，人類和其他人友善地談話就這麼困難嗎？“ “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弗郎西斯聳了一下肩膀。 “你完全沒有在聽我的話，或者你根本不明白我在說什麼。面對一名長者，這樣非常失禮。”“ “哦不，我想我一直在聽。“ “事情的根源就是，我，質疑，自然的力量。我，發現，自然力量的奧秘。就這麼簡單，為什麼你還會問這種顯而易見的問題。” “有些東西就象沙漠中的發掘出來的古陶，僅此一件，獨一無二，碎了就是碎了，再也湊不回去了。信仰也一樣。算了，是我苛求了，本來就不應該指望```````。你還年輕。很多事情完全不能明白，不明白心中唯一的支柱轟然倒塌後那種世界末日般的絕望；不明白被伴侶拋棄時萬念俱灰如墮冰窟般的心冷；也不明白我縱使如此我還是要這麼執著。“奧多姆揮了揮手，阻止了張口欲言的弗郎西斯。他把目光移遠，繼續說道，“言歸正傳，正如我剛才說過的，月神殿是唯一真正展現過神跡的地方！月亮升起的地方，自然之力的源泉！我一直以為大祭祀把我送進去真的是因為我對自然法術的無比熱衷。直到親見神的遺跡，領悟到一些自然法則。才明白他的良苦用心。” 說到這里，他又停頓了一下。弗郎西斯沖著他揚了揚眉毛，示意他繼續。 “如果一個人為什麼事情苦惱的話，最好的解決辦法就是讓他再經曆一次。大祭祀把我送進了神殿，並非象我想象的那樣純粹為了栽培我，因為我在那里沒有看到任何能夠證明自然女神的玩意，反而發現了很多，和傳說還有教條背道而馳的東西。這些發現印證了我的懷疑。我得出的結論匪夷所思到令自己吃驚。”奧多姆看著弗郎西斯，放低了語調，“各系魔法之神！並不存在。” “什麼？”弗郎西斯大驚失色。石壁上圖騰柱光華隨之大放了一瞬，奧多姆溝壑縱橫的臉被閃耀得一覽無余。隨後黯淡下來。只留一雙精光點點的小眼睛，依舊清晰地閃爍。 “或者說，神，是唯一的。”奧多姆說著，忽然低聲笑起來，聲音低沉尖銳有如夜鸮。“你的失態一點也不意外。得到這個結論的時候，我表現得比你更吃驚。這個完全顛覆我認知的念頭足足折磨了我好幾年。” “為什麼？你怎麼會這麼想？” “從最根本的來說吧，信仰自然女神的信徒使用自然系法術：信仰死神的亡靈法師使用死靈系法術。這看起來涇渭分明，合乎邏輯。但是在月神殿里卻發現了很多奇怪的線索。月光帶來的自然之力給世界帶來自然平和的同時，還有別的不為人知的東西。比如，月夜狼人，岩石傀儡，還有怨靈。沒錯，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你猜到了我話里的意思。” “你一定是瘋了。”弗郎西斯搖頭說道，滿臉的難以置信。 “好吧！別激動，我不指望你能理解，不過既然你是````````”奧多姆撇了一下嘴，繼續說，“我想讓你知道一些東西對我們彼此都有利。作為人類，對狼人和岩石傀儡靠月光催化的事情不會陌生。不過你肯定不知道，其實亡靈法術的基礎，怨靈也是一樣，痛苦地死去，充滿怨恨和留戀的靈魂在月光的照射下，就會慢慢剝離軀體，轉變為怨靈。” “那又怎麼樣？” “怎麼樣？你好好想一想，月女神就是自然女神，自然之力就是她的恩賜，但是和自然之道完全背道而馳的狼人，傀儡，還有別的什麼黑暗的存在，卻又和月光有千絲萬縷的聯系。這說明了什麼？自然法術和亡靈法術系出同源！” “就因為這個理由？“ “你沒有研究過自然法術，當然不清楚很多事情。其實例子還有很多，就拿根須纏繞和骷髏複生來說吧，前者催發種籽短時間攢生出許多強壯的根系，並且操縱它攻擊敵人。這是非常有代表性的自然法術。很多人都只看到被法術催發起來蛇一樣瘋狂扭動的枝條，但是誰又注意到戰斗結束後完全喪失生命力變成枯枝的植物？法術沒有給予它生命力，而是透支了生命力。骷髏複生則是把死靈的力量注入骷髏，使它能夠有力量站起來戰斗，兩者看起來完全相反，但是事實上從法術實施的本質上來看，兩者完全沒有區別。都是對生命力的支配。一切就象是枇杷葉的兩面，一面光滑無比，一面全是絨毛。但事實上，兩面都在一張葉子上。這就是法術體系！自然之神同時也是死亡之神！“ 死一般的寂靜，弗郎西斯張大了嘴，詫異到極致。 “興奮？還是害怕？一個巨大的秘密就被揭穿在你的鼻子底下。“奧多姆說道，“所有法術，也許都是一棵枝椏上的樹葉！“ “我承認你說得很有道理，不過，對于一個沒有法術天賦的人來說，這個說法有點離譜。“畢竟對法術不是很熟悉，根深蒂固的魔法元素之神的說法在他心里並非牢不可破，弗郎西斯很快就收斂起了自己的驚訝，語調自然起來。 “呵呵哈哈哈哈！這個結論我整整花了數年，你不覺得離譜才奇怪呢！想明白許多結症，我完全達到了一個新的境界，象是跨過了重重云層，嶄新的萬千個世界都向我敞開了大門。信仰從盲從的一個信念變成了我一切實力的基石。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應該重拾信仰，但是我的意志從來沒有如此堅定過。從月神殿出來以後，自然法術並沒有半點增長，不過對那個人的詛咒卻有了對應之策。” “你救了他？”弗郎西斯問道。 “不，我殺了他！” “啊哈？” “吃驚嗎？我以為你會理解。” “不，不，我理解！真的！相對詛咒的折磨來說，死亡是一種暢快的解脫。我只是感慨你居然用這種方式破解掉無可破解的虛無妄言詛咒！“弗郎西斯感慨道。 “你是這麼想的？“ “是的！不管怎麼樣，雖然他死了，但是你的確解除了他的痛苦。這沒有什麼對錯可言。只是，你殺了他，不會有什麼麻煩嗎？德魯依戒殺生的吧？“ “沒有麻煩，他一直處于噩夢中，我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他叫什麼，但是其他人給他起了個名字，他們管他叫，惡魔！“奧多姆攤了攤手，說道。 “他是惡魔？” “不知道，這個名字的起因是詛咒的作用，他不斷吸收周圍的能量，象惡魔一樣吞噬生命力。除了我沒人願意靠近他，單獨放置他的小樹屋周圍一圈的樹木全部都被這個邪惡的詛咒折騰得萎靡不振。甚至此後埋葬他軀體的墓穴都塌陷了兩人這麼深，周圍一片沙土，寸草不生。成了林間禁區。那是個非常恐怖的景象。方圓數十米的地面整齊地塌陷成一個圓形凹槽。如果不是我決定終結他的痛苦的話，也許被吸收的就不止數十米林地這麼簡單了！“ “然後呢？” “然後？”奧多姆苦笑起來，“然後我就被驅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