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上帝必須複活 (下)

那麼第一類與第二類人,誰的信仰更正確一些。 第一類人無疑是聰明的人,因為他們甯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這種人大多對對上帝極之虔誠,所以必定努力向善,因此無論上帝是否存在,他們的心靈都會得到安慰與釋放,何況假如上帝事實存在,那麼他們必定更容易得到上帝的偏愛。 第二類人歸根到底亦是睿智的人,因為他們十分理智,以謹慎的態度處理問題。理智與謹慎的人在社會上永遠也不會過分地吃虧,況且不信仰上帝存在的人,只要努力向善,假如上帝的確存在,他們也會獲得上帝的偏愛。 很明顯,第一類人與第二類人的信仰各有優缺點。所以說關于“是否確信上帝事實存在”的問題,存在一個“多解”。 換言之,這兩種人都是社會發展的最強而有力推進者,誰也稱不上更聰明或更愚蠢。 細分之下,這兩種人更加可以歸類為三種人。 第一種:永遠信仰上帝的虔誠人類。這種人大多信奉著不同的宗教。 第二種:永遠以人的自身價值為信仰的依歸,不過多地信仰上帝。 第三種:雖然以人的自身價值為信仰的依歸,卻不滿足于此,期望有比人類世界之外更高層次的精神追求。 事實上,這三種人必定是將來社會發展的主流力量。以下簡要地分析他們的心態,幫助大家理解這個結論。 1、虔誠的上帝守護者 忠誠信奉上帝的人在數千年間曆盡種種波折與困難,由于他們虔誠地信仰“上帝”,所以“上帝”這概念才得以在當代及未來留存。他們的信仰也令到不少人類改惡從善,所以他們的積極作用不言而喻。 信奉上帝的人大多信奉宗教,因此信奉宗教的作用在某程度上也相似于信奉上帝的作用。 盧梭曾經說過:“感謝上天,正因為有宗教才使我們擺脫了整套可怕的哲學工具,我們沒有學問也能做人;由于免去了在研究道德上面浪費生命,我們在人的各種意見所構成的廣大無際的迷宮中,使用較低代價得到一個比較可靠的向導。” 事實上,只要您並非真正的智者,若不完全信奉上帝,也會犯下許多不可避免的錯誤。所以完全地信奉上帝,無論是對智者與普通的人,更能省卻許多思考與碰釘子的過程,從而更容易選擇一條正確的道路。 在某種程度上,堅決信仰上帝正如較早前的物理學家相信一些與上帝不相容的物理理論一樣,雖然有可能是錯的,但卻是明智的。 堅決地信奉上帝代表了一種決心,這種決心也比其他人更加強烈與堅定。所以說這些人是正義與上帝的守護者,是社會上一股強大的洪流。 然而,堅決地信奉宗教或上帝未必代表絕對的正確,只要人把握不當,同樣有許多負面影響,人類應加以重視,避免犯下種種錯誤與罪行。 曆史上,由于天主教支配著歐洲文明中心的文化,因此,文學與哲學在黑暗的中世紀很少越過正統的(寫于4-5世紀)的聖奧古斯丁神學的雷池。古希臘和羅馬的經典文學寶藏,幾科滅亡;得以刊印閱讀的也是經過重新解釋並符合基督教信仰的。直到八世紀,歐洲的學術群體少得可憐。 這說明哪怕信仰上帝,但卻阻礙其它有益文明的發展,也是錯誤的。另外,有許多人利用上帝的名義謀取個人的不義利益。 在十一世紀時期,大主教以下的該城市中的每一位僧侶都犯有買賣對職的罪行,教會的升職不論功績而只憑財富,許多人求職神職後亦只為了更容易的斂財。 官僚政治的宗教,在全部人類曆史上,十分容易與世俗的權力結成聯盟,並且經常為那些統治國家的人灌輸信念的利益服務。在印度,當婆羅門希望保持不與奴隸接觸時,他們就提供神的證明。白種人使用同樣為自己服務的論證,這些白種人把他們自己描寫成基督教徒,在美國南北戰爭之前支持對美國南部黑人的奴役。 但更為嚴重的事,有許多人甚至濫用上帝的名義犯下濫殺無辜的滔天罪行。 古代希伯來人,在他們有時光顧無辜的人民時肆意殺戮和劫掠,但卻時常援引上帝的禦旨和慫恿。 聖賽瑞利,神人一體論擁護者,是一個狂熱分子。他曾利用身為大主教的職位,幾次煽起對猶太人的集團屠殺,加害于居住在亞曆山大里亞城中大片猶太僑民區中的居民。 他的名聲主要是借著施加私刑于一位傑出的貴婦人希帕莎而獲得。在一個愚頑的時代里,她熱心依附于新柏拉圖哲學並以她的才智從事于數學研究。她被人“從二輪馬車上拖將下來,剝光了衣服,拉進教堂,遭到讀經者彼得和一群野蠻、殘忍的狂信分子的無情殺害。他們用尖銳的蠔殼把她的肉一片片地從骨骼上剝掉,然後把她尚在顫動的四肢投進熊熊的烈火。公正的審訊和懲罰終因適時的贈賄而消弭于無形。”從此以後,亞曆山大里亞便不再受到哲學家們的騷擾了。 以上這些無可爭辯的事實說明並非單純信奉上帝就是真是“上帝守護者”,只有正義及虔誠的信徒,才是這個社會與上帝真正偏愛的人。 2、人文主義的守護者 永遠以人的自身價值為信仰的依歸,不過多地信仰上帝的人,可稱作人文主義的守護者。 人文主義是文藝複興時期才逐漸興起的,是一種普遍性觀點而不是一種具體的思想流派。在事物秩序中,人文主義賦予人和人性比上帝和自然更多的意義。 的確,人類不能過分地依賴上帝及其他人的力量,曆史表明許多幸福都是人類依靠自己的雙手創造的,在某些時期沒有上帝的協助,人類也能夠自行樹立與追求進步的人生價值觀。 立足現實,關注人生的使命感,可以講是人文主義守護者的最大優點。 但是,人文主義亦並非十全十美。眾所周知,所有宗教觀都關系到人的生存終極意義和價值依據何處尋求的問題。所以人文主義者若不堅信宗教與上帝,則必須撇除宇宙的神秘性而從人的世俗生活中解答憑什麼建立起正確的人類價值觀?用什麼來證明人活著的意義?這是所有不信從神性宗教的人們需要回答的哲學倫理學挑戰? 哲學家尼采就曾經認為,既然上帝不存在,則沒有絕對正確的道德真理,那麼就不存在絕對的善惡觀念。他說,懲惡揚善是錯誤的。這是基督教的基本問題,但這卻是“奴役道德”。他感到基督教馴化人的心靈,並因剝奪下列價值而受譴責:精神的蔓延,瘋狂的動物性,戰爭和征服的本能,對于激情、複仇、憤怒、肉欲、冒險、知識等的神化。 尼采的價值觀若用純人文主義的角度分析,則永遠不能分辯他觀點是否正確。因為如果沒有絕對的正義道德規范,那麼這個世界上就可以存在無數個觀點,誰的觀點都不比其它人的觀點正確與錯誤。至于有人說某種價值觀正確,亦只不過是持有這種價值觀的人類自辯罷了。 所以說,人文主義發展到最後都會逐漸發展成功利主義,亦即我們現在這個自私自利的社會。雖然有某些人會與這個社會的主流思想作零星對抗,但畢竟是以卵擊石,無法得到大部分人的認同。 人文主義有如此重大的缺撼,因此人類須提出更多有效的觀點支持人文主義的發展,以盡量發揮人文主義的長處。 以下我將闡述“進化樹”的概念,希望對人文主義的發展有所幫助。 n“進化樹”的概念 古希臘思想家亞里士多德的“演化”學說認為,整個宇宙中的萬物都在朝向某種不斷地變得比過去更好的事物而發展。 事實上宇宙必定是沿著某個方向發展,例如地球的生命體都是從簡單到複雜發展。但是否永遠比過去發展得更好,則是一個值得探討的問題。 這里有必要分析大自然的千奇百怪的現象。 地球上的每一種生物可看作一條DNA的河流,則現在地球上DNA之河或許有3000多萬條。按照估計,現存物種的總數,只不過是地球上曾經存在的物種總數的1%。由此可以得出,地球上總共曾經存過30億條DNA河的支流。今日的3000萬條支流之間,已經發生了不可逆轉的分離。它們中的大多數最終消失得無影無蹤,因為大多數物種已經滅亡。如果您沿著這3000萬條河流溯本求源,就會發現它們都曾在一個接一個地與其他河流彙合。大約在700萬年前,人類的基因之河與黑猩猩的基因之河是合在一起的,而幾乎同時,大猩猩的基因之黑猩猩這河也是合在一起的。 以上這個事例暗示著事物的確是向某一方向發展,但並不代表每一種事物不會終結。人類的文明也是如此,如果人類把握不當,隨時人類的河流也會干涸。正如古希臘的斯巴達國家,那里的公民的唯一職業就是戰爭。那個國家的孩子剛剛出世就要接受部族首領的檢查,病弱的孩子都要被拋棄,唯有頗為強壯的孩子才能得到撫養。他們很快就會送到一所大學里受訓,但都是戰爭的訓練。 這種文明無疑作為“進化樹”的分支之一,將被大自然無情地折斷而死亡。 大自然的這個案例還說明,假設人類文明之河可以永遠流淌,但人類可能會錯失了許多發展的機會。正如黑猩猩一樣,至今仍是黑猩猩,人類文明也有此可能,只要人類的意識不提高,就正如在700萬年前的黑猩猩一樣,錯失了當人的機會。 再看看人類的基因,描述一種稱為細胞色素C的蛋白質的“段落”共有339個字母。馬與我們的親緣關系相當遠,人類細胞色素C與馬的細胞色素C有12個字母的改變。猴子是我們相當近的親戚,人類細胞色素C與猴子的細胞色素C只差一個字母。驢是馬的近親,馬與驢的細胞色素C也僅有一字之差。此外,豬與馬的親緣關系稍遠,它們的細胞色素C之間有3個字母不同。人與酵母的細胞色素C之間有45個字母的差別,而豬與酵母之間,也同樣是45個字母的差別。這兩組數字的相同並不令人奇怪。沿著人類的基因之河湖流而上,就會發現,人與豬的基因之河彙合的時間,要比它們一起與酵母的基因之河彙合的時間近得多。但是,在這些數字當中也有一個小小的汙點。馬與酵母的細胞色素C相差46個而不是45個字母。這並不意味著對酵母來說,豬比馬的親緣關系更近些。它們同為脊椎動物,並且,實際上,還同為獸類,與酵母的親疏程度是完全一樣的。或許,在與豬的最近的共同祖先之後,在演變到馬的世系中,不知不覺地出現了一個額外的變化。 這事例則暗示著不要因為微少的變化而忽視對大局的影響。例如在6000年前,地球上各個地區的人類大致處于同一條起跑線上,但如今卻形成各種形形色色的國家。現在各個國家的人民思想存在極大的差異性,同時各個國家之間也貧富懸殊,其文明程度不盡相同,甚至有些地區的人類與6000年前大致接近。 造成這種局面的最基本原因就是人類意識的差異性。所以大家不要忽視簡單的道德問題。一個國家中的人們愛樂于助人,而另外一個國家的人民則自私自利,往往這種差別就造成了以後那種人將永遠是“豬”,而哪些人則永遠是“馬”以及哪些人將可以進化成“人”。 所以說,人類本身如果不相信宗教或上帝,那麼就可為人類自身的“進化樹”生長而樹立積極的價值觀。人類死亡的時候,以“人”的死亡形態亦總比以“豬”的死亡形態好,另外,相信大部人雖然自私,但都有家庭、國家等集體觀念,因此您亦有必要為自己的國家基至整個人類社會的進化發展而作貢獻。 任何人都不想自己的國家變化成相當于“酵母”或“豬”的國家,所以您在有必要的時候,更多地為大局著想,其實也有利于您自己獲取集體的榮耀。 人可以不為上帝而生存,卻可以讓自己避免墮落而生存,亦即為“進化樹”的美好發展而生存。 為了捕食,老虎和豹子利用身體的膚色在陽光斑駁的森林時偷偷地接近獵物而捕食。安糠則伏在海底,由于它們的體表與海底極相似,以一根長長的“釣魚杆”來引誘獵物,“魚杆”頭上還有一個酷似蚯蚓的誘餌;蕩婦螢火蟲模擬另一種螢火蟲求偶時的閃光模式,把雄螢火蟲引來後吃掉;長有劍齒的鰣魚模仿酷似專門給大魚清掃衛生的另一種魚,一旦獲准接近大魚之後,就會從大魚的鰭上狠咬一口。 您究竟渴望人類成為類似于以上的哪種動物呢? 同樣,羊群卻可以不奸詐行事,也不會傷害其它動物而吃草為生,但同樣可以在“進化樹”上占據長青席位。您又是否會欣賞它呢? 大自然中,鷹博斗起來總是全力以赴,孤注一擲,除非身負重傷,否則絕不退卻;而鴿子卻只是以風度高雅的慣常方式進行恫嚇,從不傷害其他動物。如果鷹同鴿子搏斗,鴿子迅即逃跑,因此鴿子不會受傷。如果是鷹同鷹進行搏斗,它們會一直打到其中一只受重傷或死亡才罷休。如果是鴿子同鴿子相遇,那就誰也不會受傷;它們長時間地擺開對峙的架式,直到它們中的一只感到疲勞了,或者感到厭煩而決定不再對峙下去,從而作出讓步為止。 我不知道希望人類社會想成為“鷹”的社會還是“鴿子”的社會,他們各有優缺點,但毫無疑問,選擇權不在上帝手中,而僅在您們的手中。 狼孩的故事在這里則有很大的啟示作用。1996年,美國的新聞媒體廣泛報道了一位叫伊莎貝爾的昔日狼女重歸山林尋“狼母”的感人事件。伊莎貝爾曾與狼母共同生活了近10年,狼化得很嚴重。她除了還保留人的外形外,很多特性上更像狼:她可以像狼一樣用四肢奔跑,像狼一樣生呑活剝、撕咬食物、像狼一樣嚎叫,用狼的語言呼朋引伴、呼救求援。在她剛剛返回人間的時候,不會說話,不習慣于像人一樣直立行走,她的智力水平連兩歲的嬰兒都不如。人的智力基因被嚴重抑制了。但伊莎貝爾很幸運,進行心理改造工程的科學家花了近20年的時間,使她恢複人的本能,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工作了。這說明人類固有的遺傳本能可以因環境被抑制,也可以被環境誘導而重新恢複。 人類也是如此,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但人與狼孩不同,人有自己的選擇權,可以永遠親近狼而變為像狼的人,也可以親近情懆高尚的人,變為聖人。像狼的人與聖人,誰都在進化樹上占一席之位,但文明程度的高低卻足以見分曉。 大自然的“進化之樹”實在奇妙,誰都為自己而生存,但到最後卻如此不同。它們之中有的甚至自相殘殺,但諷刺的是,它們永遠都是親戚。 現代的人類,已有能力親手種上未來的“進化之樹”,這樹中將必定有人類喜愛的綠葉與鮮花,也必有人類聞之作嘔的腐葉。 唉!正因為有愛,所以就有了偏愛與偏見,也有了喜好與厭惡,沒有人能更改這條定律。人類如此,可能上帝也是如此。 無論如何,我甘願將來的“進化之樹”變得更為美麗而努力,亦會犧牲我鄙陋的惡習而得到我更多的偏愛。 只有如此,我才能找到“人何以為人”的真諦。 3、修道者 與前兩種人不同的是,第三種人可能不確切地相信有神,卻希望有神的存在及自己有朝一日可以修道成神,這種人可稱為“修道者”。 “修道者”既不過分相信上帝,也不甘願相信人文主義。因為他們比較審慎地看待上帝是否存在問題,同時也理智的認為人類若然永遠以自身作為樹立價值觀的依歸,將永遠無法讓自己進入更純潔的心靈之境。 “修道者”往往徘徊于人文主義與宗教情感之間,有著人文主者的實在,亦有著神學家的情感歸屬。 古代智者普羅泰戈拉在他的作品《論神》之中寫道:至于神,我沒有把握說他們存在或者他們不存在,也不敢說他們是什麼樣子。因為有許多事物妨礙了我們確切的知識,例如問題的晦澀與人生的短促。 相信“修道者”與普羅泰戈拉一樣,晦澀地回答了究竟是否信任宗教與上帝的問題。 同時,他們也會像柏拉圖、聖奧古斯盯笛卡爾、斯賓諾莎一樣,努力理清及推理宗教與現實的密切關系,尋求一種道德的追求與對于不具備時間性的事物之間邏輯的崇拜的密切關系。 總之,“修道者”要麼就是傾向相信宗教與上帝,但卻留戀現實的誘惑,要麼就是傾向否認宗教的作用與上帝的存在,但卻希望宗教與上帝都是真實的人。 換言之,“修道者”有著“上帝的守護者”與“人文主義的守護者”對半的優點與缺點,在此不作過多地闡述。 六、上帝的意志 通過以上種種分析,我們可以斷定這三種人無疑是將來社會發展的主導力量。 在這里,有一種奇妙的相互協調與相互克制的關系,三者之間的善意沖突才令到整個社會向更好的趨勢發展。 人生並非不能改變的,換言之每個在各自人生過程中對三者的徘徊抉擇更增添了三者之間的複雜性。 聰明的讀者可以知道,這無非是上帝刻意安排的善意沖突,可能只有這樣,人類社會才能發展到更高級的進化樹。 誠然上帝必須複活,但可能上帝複活的程度剛好令三者的力量均衡,上帝就再次隱藏起來。 在未來的一段日子里,種種科學理論對上帝存在證據的支持,將會令大部分人類趨向于相信上帝的事實存在。 但按常理推測,這種一邊倒的趨勢可能會慢慢被某些事物竭制。有誰知道上帝會否暗中推動人類以為他已經“死亡”呢? 只好讓時間證明一切吧! 然而無論如何,我本人都希望在將來領取諾貝爾獎人當中,有三分之一的人可以自豪地認為:“因為我相信上帝,所以我才成功。”三分之一的人則認為:“因為我相信自己,所以我才成功。”而最後三分之一的又有另外的說法:“在我的努力之外,可能有神靈的幫助,所以我才成功。” 若然我有能力的話,都盡可能地讓三分天下的局面出現,直到三者無需再對立為止。 七、理智情感與感性情感 在三者的對立當中,揭示出另外兩種力量的相融與對立。這兩種力量分別是理智情感與感性情感。 人類的理智情感在啟蒙主義思潮後慢慢發展到高潮。啟蒙主義賦予了感性的否定性的性質——它放蕩不羈,阻礙理性進步,必須控制。正因為人的理智情感得到提升,現在的科學技術與人類的自主能力才得到的巨大的發展。 而浪漫主義哲學正是在反對這些區分和反對贊美理性中才發展起來。在浪漫主義派看來,理性是不能從生命主體的激情中分離出來。例如,不能以犧牲情感和欲望為代價來說明真理和正義。激情、美、幸福以及情感和欲望的一切方面,對于人類的任何興趣而言都是一體的。 理性為主的人往往視人類的種種本能及生活中的平凡是人類的最大幸福所在,而浪漫主義則更相信好生活需要超越個人的平常和平凡的事物。 簡單地說,純理性主義的人要的是僅僅是好味而能飽肚的一餐盛宴,而純浪漫主義的要的是僅僅美觀為主、充饑即則可的美食。 毫無疑問,如果世界上的所有人僅僅只有其中一個,這個世界將變得如何地怪異。 中國儒家荀子曾有這樣一個觀點:人心有兩方面,理智的與感性的。親愛的人死了,理智上也知道死人就是死了,沒有道理相信靈魂不滅(按當時的科學理論可下此判斷)。如果只按照理智的指示行為,也許沒有喪禮的需要。但是人心的情感方面,使人在親人死了的時候,還希望死人能複活,希望有個靈魂會繼續存在另外一個世界,所以才舉辦喪禮。 從荀子的觀點就可以看到,純理性代表了冷酷,純感性代表了妄想,兩者都是人類文明的禍害。 上帝讓三種信仰力量的沖突與協調,另外的一個目的正是想人類既學會及注重理性之余也學會及注重感性。 既有情感與理性的社會才是完美的社會,同理,也只有同時存在三種信仰力量的社會才是完美的社會。 八、末日的審判 我不知道,上帝何時才站出來對我們這個充滿罪惡的社會進行審判。但我卻知道,人類無需上帝站出來對我們進行審判,我們也必須自我審判。 難道我們對自己所犯的罪行不不夠清晰嗎? 其實任何一刻自我審判的延遲都是我們自欺欺人的表現,只是不願悔改的借口。 我看到,人類的魔鬼是“666”,他們是“痛楚”、“邪惡”、“無知”。當他們被扔進地獄時,則是我們徹底進入天堂的時候。 所有代表“666”的靈魂都要被我們徹底殺戮,既然他們以短暫生命為幸福,我們就盡情成全他們吧! 我們無需再仁慈與猶豫,魔鬼已經存活在我們的思想里,成為了我們靈魂的一部分。 讓我們用怒火將他們消滅,讓他們淌血,血祭我們被魔鬼折磨過的列祖列宗。 1、可惡的魔鬼 我知道自私與貪婪並非魔鬼,因為世上沒有人不自私與貪婪。追求正義的人無非都是對正義的自私與貪婪罷了。 當一個人不自私與貪婪的時候,上帝也再找不能任何讓您在生存的依據。 殘忍也不是魔鬼,因為對驅除邪惡的殘忍就是正義。 究竟魔鬼是什麼?魔鬼就是人最害怕的事物。 因此“痛楚”無疑是魔鬼之首。 死亡之痛、身軀之痛、心靈之痛,人類可數出來的痛楚感覺有成千上萬,他們都是魔鬼,他們必須下地獄。 任何為人類造福的醫學進步、科技文明進明、精神糧食等等事物就是我們清殺魔鬼的法器。 還有邪惡,邪惡是自己為別人制造痛楚的源泉,也是別人為自己制造痛楚的源泉。 什麼是邪惡,邪惡就是不惜以其它人痛楚為代價爭取自己幸福的思想與行為。 端正自己邪惡的思想與行為,就是正在清殺魔鬼。 最後是無知。無知是魔鬼,因為無知讓我們無法取得清殺魔鬼的法器,亦讓我們無法判別誰是魔鬼。 試問一個無知的人,若然您對魔鬼的定義一無所知,又如何聲稱自己正與魔鬼作對抗呢? 只有“有知”的人才能抵抗魔鬼的誘惑。有智慧的人永遠也懂得以曆史與前人的過錯作為借鑒,永遠懂得如何摸索著獲取幸福的真理。 古希臘哲學家蘇格拉底曾經說過:“沒有一個人是明知而又故意犯罪的,因此使一切人德行完美所必需的是知識。” 事實上,越有知識的人,就越能對自己為獲取幸福的一切行為的結果作准確預測。因此,他們與常人相比,獲取幸福的機會也更多。 知識的運用同時能夠減輕不必要的痛楚。大家都知道,感情所造成的精神痛苦,有時候正與肉刑一樣地劇烈。但是人用理解的作用,可以削弱感情上的痛楚。 在下雨時,大人與小孩所感到的失望有所不同,這是因為大人經曆下雨的次數更多,懂得下雨時的處理方法、停雨的時間甚至下雨時的好處。 譬如拿“死”來說,凡是人辦得到的事情沒有一件會使人長生不死,所以我們不必為難免一死而感到恐懼而悲歎,在這上面過多地耗費時間將徒勞而益。讓死的恐懼纏住內心是一種奴役;斯賓諾莎說得對“自由人最少想到死”。 斯賓諾莎還說過:“無知的人不僅在各方面受到外部原因的擾亂,從未享受靈魂的真正和平,而且過著對上帝、萬物似乎一概無知的生活,活著也是受苦,一旦不再受苦了,他就不再存在了。另一方面,有知的人,在他有知的范圍內,簡直可以不動心,而且由于理解他自己、上帝萬物都有一定的永衡的必然性,他也就永遠存在,永這享受靈魂的和平。” 事實上,至少有知的人都知道痛楚也有積極的一面,也就更能接受痛楚了,痛楚就變成某種程度上的幸福了。 總之,大家務必要牢記魔鬼的數字,並堅決與之對抗,因為這是人類經曆生死關後要闖過的另外一道更嚴竣的關口——正義關。 手 機 用 戶 請 登 陸 隨 時 隨 地 看 小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