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宇宙人的訊息(四)

第二部 永恒行星之旅 永恒行星之旅 第一章 我在奇遇之前的生活 前言 我只想敘述在還未發生奇遇時,即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十三日以前我的生活情形,以回答眾人的詢問:我以前做些什麼?孩提時代曾有過什麼特殊遭遇以致預兆了我如此的命運。我原以為童年時代平淡無奇,而事實上,在追憶當中卻驀然驚覺,往事一幕幕浮上心頭,經歸納整理,竟發現我的童年彷佛是為過去的我以及我在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十三日的奇遇而鋪路。 就在我回憶錄即將完成之際,又發生了第二次奇遇。因此,我又將回憶縮減,以便有足夠空間容下第二個“訊息”來敘述第二次奇遇,這次甚至比上次還精采咧。 匆匆已二年 兩年了!打從我開始致力于傳播偉大的真相那一刻起,已足足過了兩年。歲月如流,感覺自己的努力徒勞無功。不過所幸,理解《揭示真相之書》的人們開始在我周圍形成一個堅固的核心,目前行筆至此,這個團體已有七百人之多。這七百人可以說少得可憐,但也可以說多得令人欣慰:與世界四十億人口(注:當時一九七五年)相比較,其數目實在微小,可是繼而一想,兩千年前,傳播真相者同樣肩負著教化古代人類的重責大任,其門徒卻寥寥無幾。而我在兩年當中能有這麼多的跟隨者,著實不容易了。 這七百名成員都是些什麼樣的人呢?那些善于嘲諷的人無疑地必定會說都是些頭腦簡單的蠢蛋,都是些只會輕信它人的人罷了!不!絕非如此,在這些成員當中,有大學畢業者,亦有些甚至取得了哲學、心理學、神學、社會學、藥劑學、物理學、化學等博士學位的知識分子。但我對那些沒有任何學位的成員也一樣敬佩。因為這些人雖然未能通過學習獲得能以科學方法創造生物及人類的知識,然而他們與那些能駕馭物質並與自身所系的宇宙萬物和諧並存的人一樣能以直覺方式去體會。不過,我必須聲明,雖然我懷著樂觀的信念,但行筆至此,我深信自己已將所托付的使命導入正軌,無論我個人是否身有不測,MADECH(歡迎人類的創造者埃洛因之協會)也已步上正軌,勇往直前毫不停歇。 在這兩年間,我做了大約四十來次的演講,而每次都會碰到類似的問題,我認為有必要在此詳細闡明訊息的部分內容,此亦我欲完成此書的原因。 一般我所遇到最多的問題是,在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十三日接觸以前我的生活如何?我得承認直到現在我才開始回顧往日種種一切,審視著自己的生命冥冥中如何的被牽引著,似乎前半生早就為體察現今精神、生理、感情各層面的活動而預做相應的准備,雖然這種體會的時間不算長。分而觀之,我的孩提時代並沒有什麼重要的特殊事件發生;然綜而觀之,其實不然。此刻回憶起來情緒起伏,往事曆曆在目,但在當時想來並無多大意思。 我實在無意陳述自己的生命史或自以為異于常人,然而,既然有很多人想了解過去的我,與其讓人議論紛紛,倒不如自己現身說法。 我的孩提時代及安貝爾上空的UFO 我生來父就不詳,沒有一般人的童年生活,正是所謂的‘私’生子(如果別人都是‘正’生子的話……)據說我的出生還是個意外事件,至少在這個虔誠的天主教之城、所謂的世界念珠之都——安貝爾(Ambert)小鎮都這麼說。還有呢,噢,真是造孽啊!竟說那不知名——其實也並非全然不知的父親像是一名猶太難民! 我的出生被盡量保密,然並非隱匿在洞里,而是在維希(Vichy)的一家診所里。我生于一九四六年九月三十日上午約二點時分,相當難產。母親一九四五年十二月二十五日懷的我。這一點很重要,一個人在母體內受胎時才是他真正的生日,受孕的那一刻也是一個人開始存在並在母親子宮內開始培育的時候。十二月二十五日在兩千年來一直被認為是具有重要意義的日子。對于相信巧合的人而言,我的生命也借由巧合而展開了……。 我們回到安貝爾城,和外祖父住在一起。可憐的母親,有好長一段日子竟充當是朋友的孩子暫時的保姆而苦熬著。當外祖父得知實情後雖然很生氣,但據我所知,在那一段不算長的時間里他可說是最慈祥的外公了。不幸地,我尚年幼時他便撒手西歸了。後來聽人說起我小時候,看他在修剪果樹時,我拿起他的剪子剪斷他的萵苣,當時他臉上仍露出逗趣的樣子。 我由外婆及阿姨撫養長大,她們至今尚住在一起。是她們教我識字和學步的,這些記憶猶新,也是我所能憶及的最早的童年生活了。 前不久,外婆告訴我在一九四七年安貝爾家鄉上空,有架奇怪的飛船無聲無息、快速地擦過她屋頂,她怕被人指為患有幻想症而不敢告知任何人。如今她在看了我的書後,才決定將此事告訴我,不久便決心加入MADECH。她的加入無異對我是最大的鼓勵。 督伊德教團之教宗 在安貝爾(Ambert)有一位老者,小孩對他無不畏懼,而大人對他則無不嘲弄。大家管他叫“耶穌基督”,因為他有著一頭長卷發和一撮壯觀的胡須,他長年累月身披長及腳踝的斗篷,住在離我母親住的小公寓百米開外的市立小學前的小屋里,他從來不工作,也沒人知曉他以何為生。孩子長大後對他不再畏懼,反倒像他們父母一般對他冷嘲熱諷,尾隨在他身後笑鬧和扮鬼臉。我個人不大喜歡跟別的孩子在一塊兒玩,倒是愛觀察昆蟲或看看書。經常在路上碰到他,當他看到我時他臉上總散發出一股親切感,而當他注視我時總是帶有一抹頑皮的笑容,讓我感到詫異。但不知為何,總嚇不著我。同時不知他有何可笑,也不懂其他小孩為何要嘲笑他。 某天午後我心血來潮跟蹤他,心里好奇想知道他的去處,只見他走進自己的小屋,屋門敞開,進去是一間狹窄而漆黑的廚房。我湊近窺伺,他就坐在一張凳子上,露出揶揄的笑容,彷佛正在期待我的來臨,他示意要我靠近些。我進屋里朝他坐處走去,他將手擱在我頭上,有一股奇特的感覺流過,此時他抬頭望天,口中念念有詞,我實不解其詞句。過了一會兒,一言不發令我離去,臉上仍帶著那股神秘的笑容。 這些在當時都令我困惑不已。不過沒多久都給忘了。一直到一九七四年夏天,當我讀到母親處借到我的一本書時,書中提到奧維紐(Auvergne)秘史,才知道那位引起爭議的老人德沙爾(Dissard)神父是最後一位德沙爾,意即最後一位督伊德(Druids)教團的教宗,他直到數年前才去世。我頓時憶起小時候的情景,因為我們多少也算是鄰居,每次在街上擦身而過時,他臉上總露出那抹神秘的微笑,天天如此。現在我能夠知道當他仰望天空,口中念著難以理解的話語時對誰講話,同時我亦能知曉外婆看到的無聲發光體到底為何物。 我又想及另一樁事來,自從進入德沙爾神父小屋之後,我每夜習慣從一數到九,數好多遍才能入睡。而這個數字彷佛是分派給我的密碼一般,在我生涯中屢次出現,但絕不是機械的反複練習所致,這時我已七歲,我實在想不透這個突如其來的習慣,怎會在早已學會數比九大的數字數年後才突然開始。 詩樣年華 小時候最喜歡動物,找不到蝸牛賽跑時,我可以整天畫動物,完全沉醉在動物的世界中,並且經常夢想當個探險家,好親近那些生活于原始森林中的神秘動物。 但是九歲時(又是九)一切都變了。首先,我發現了真正叫我狂熱的是兩個輪子上的速度感,無論其是否是有馬達的。速度,尤其是平衡感,那種象奔馳在彈道上的平衡感和自己與自己的反射神經做搏斗的振奮感。實際上,這些純粹是靠精神來支配肉體的運動。 最初是騎在一輛幾乎沒有車閘的小型自行車上狂奔,奇怪的是從未摔過跤。後來更玄了,我置身在小山頂上,坐待風馳電掣的汽車駛過,然後再展開頭暈目眩的追逐戰,甚至超越過汽車,令駕駛者大吃一驚。直抵山下,轉個半圈再重登山頂,伺機向另一輛來車挑戰……。 此後數月,在一個偶然機會里,我觀賞了法國巡回賽車比賽,那可真是“一見鍾情”,才意識到不必踩踏板上山就可享受到速度的快感。自問能將賽車當職業嗎?我意已決。一個年僅九歲的孩童所做的決定:誓言當個賽車手。 此後,我的生活重心就只有賽車。自從想成為賽車手後,其他一切再也無法打動我的心,再也看不出學校所教的課程有什麼好學的,兒童漫畫也被正經的汽車雜志所取代,並開始不甚耐煩地數著考駕照年齡的到來。 也就在九歲那年我被送進寄宿學校。母親看我在安貝爾市立學校成天無所事事,而且不斷地嚷著要成為賽車手,而甚感絕望。因此決定送我去位于普昂威雷(Puy-en-Velay)的若托丹(Notre-Dame-de-France)法蘭西私立寄宿學校念書。她認為在這兒看不到賽車雜志,就會專心念書,她這麼想也沒錯。不過,也許當年我注冊時還太小,故對第一個寄宿學校滿懷不快的記憶。住在偌大一幢宿舍里,許多夜晚都在哭泣中度過。我相信最令我懷念的莫過于有機會獨自沉思,使本已深邃的敏感度伴隨著情感的需求愈益加深,這也使我徹夜哭泣。這時,我開始懂得詩了。 無論如何,語文對我而言要比數學更有吸引力。雖然有興趣,但也僅止于被動學習。然而,若可能的話,卻極度渴望能寫些詩。雖然對數學仍然缺乏興趣,但數學和其他科目倒還能過得去,而語文(法語)尤其是作文,只要題目合我的意,通常都能獨占鼇頭。我寫過一冊詩集,並獲得詩歌比賽第一名。 最讓人驚奇的是,我雖未曾受過洗,卻就讀于天主教學校。每天跟大伙兒一起在飯前、睡前、起床、讀書前……做禱告,參加望彌撒、領聖餐……。經過六個月每日領受聖餐後,修道士才發現我未曾受洗,十分震驚。我自覺好玩,事實上,在望彌撒時,我最喜歡的也只是自由品嘗聖餐……。 也是在九歲的時候,我迎來了思春期,我對那個時候有著愉快的回憶,我發現了同宿舍的其它九歲孩子們尚不知道的秘密的快感,那種快感彌補了我隱隱約約的孤獨。 我的初戀年齡也是在九歲,是那般年紀的戀愛模式。當時在校成績不錯,因此母親同意不再送我回寄宿學校,就這樣念四年級的時候我在安貝爾(Ambert)市立學校複學了。在這里她出現了,差不多也九歲,芳名碧姬(Brigitte),而我害羞緬腆,也很滑稽。就在做身體檢查時,她含羞答答地遮掩著尚無變化的胸部,以免讓我瞧到。此刻在我心中激起一股憐愛的情感,渴望去保護外表如此驕柔的人兒。 翌年,我們念同一所學校,同是五年級學生,與第一個所愛的人兒在一起,但卻不敢開口同她說話。開學時,我設法占住她前面的座位,如此便得以頻頻回顧她那可愛的臉蛋。才十歲,滿腦子想的都是她。 由于在班里與她接近,使我專心用功以免重讀一年。之後,我進入六年級,依然對課業毫無興趣。不幸的現在我們經常變換班級、由不同老師教了。結果一離開了她,也幾乎間斷了課業。就這樣第二年我又回到距安貝爾三十公里的小村莊——康納(Cunlhat)寄宿學校。 這里比起普昂威雷(Puy-en-Velay)寄宿學校更惡劣,住在小宿舍的頂層,沒有暖氣設備。更慘的是,這里簡直毫無紀律可言,大個兒,也就是說身強力壯的孩子欺凌弱小,我想我是在這里養成了對暴力的深惡痛絕。有一天,我對那般暴力小子的欺凌及學校毫無法紀規范他們而感到極端厭惡,打算徒步走三十公里路回母親住所。我離去時無人察覺,當校長最後追上將我帶回他車內時,我已走了近十公里路了。 我最高興的事,莫過于那學年中被學校踢出校門,而能重返安貝爾的教會學校當一名通學學生。噢,多興奮啊!每天在路上可以遇見碧姬,美麗依舊,正值十二芳華,胸脯已微微隆起,芳美可人。 我變得越來越不喜歡念書,逐漸嘗到逃學的甜頭了。因為我不願已回到那些神父當中去,他們勸過我母親讓我受洗,所幸,她卻甯可等我長大懂事時,再由我自己作主決定。 當時我一心一意希望長大後成為汽車修理員,因為這對賽車手是一項很有用的技能。而我母親卻希望我成為工程師,無論如何也要我繼續升學,不准當修車廠學徒。這個新的苦惱再度令我興起作詩的欲望。手中帶著本筆記本開始在鄉野間漫步,課堂也不去了。 十四歲時,我又回到寄宿學校。這回是在蒙特-多赫(Mont-Dore),是一所專收本區不被其他學校接納的學生的寄宿學校。我混在一群頑劣生及十分有趣的惡棍中。有一名冥頑不靈的人,是學生首領之一,他在我往後十年里影響最大。他叫杰克(Jacques),擅彈電吉它,令我印象深刻。 聖誕節一到,我便要外婆買一把很棒的吉它給我,如此就可以向杰克學彈一些曲子了。然後,我開始為自己的詩譜曲,顯然,傾聽者無不贊賞。一到暑假,我開始參加電台的競賽,幾乎每次都能獲勝。 就在那年暑假我首次嘗到愛欲,是和一個吧女,她是我的歌迷。她二十歲,她並沒怎麼教我除了吉它對女人的影響之外的東西。 次年,我十五歲,比過去更渴望過獨立自主的生活。某日,抓起吉它拎著手提箱,告別寄宿學校和無聊的課業,沿途搭便車到了巴黎。 當時口袋里只有兩千法郎和一顆充滿期望的心。至少我是去過自立更生的日子,冀望能夠存些錢以便一滿十八歲就取得駕車執照,成為一名地道的賽車手。 托幸運之神的眷顧,我搭了一位男土的便車。他開的是部外型儒雅而底下潛藏的沖力十足的轎車。他告訴我他的名字,他是位賽車手。我說得出他的車種及他曾榮膺的獎品。他受寵若驚並顯得目瞪口呆,眼前這位小年竟能如數家珍似的道出他的光榮記錄,他告訴我他曾當過小丑,如今在西南部擁有一間修車場。 抵達巴黎後,他請我外出吃晚飯,並在他下榻旅館訂了間房間給我。我們在休息室與兩名剛下班的酒吧舞女聊天,我唱了幾首歌後,便各自帶著迷人的伴侶回房間,這夜我真正初嘗到了愛欲。 次晨,我小心翼翼地離去,尋找棲身之處以及適合我唱歌的小酒館,結果一無所獲。因此來巴黎的第二晚,便不得不與流浪漢在地鐵過夜。此時囊空如洗,隔日腹空如枵,整日在街頭徘徊,失魂落魄,理不出頭緒。黃昏時分,看到有個男人在露天咖啡座拉手風琴,顧客紛紛投以錢幣,便決定也如此一試。一開始就很順利,我得救了。 如此過了三年,經常隨地而睡,有時只吃了個三明治充饑。我的琴藝不斷地在精進,有一天賽納河左岸的一家小酒館雇用了我,每晚賺十法郎,而回蒙特馬山(Montmatre)住處的那小房間卻要計程車資十五法郎……但我的名字卻被印在海報上了!印的字體雖小,然而我卻已想像成把自己的名字用斗大字體刊在海報上,每夜幻想著自己的成就。 有一天我遇到了喜劇演員簡皮埃爾-達朗(Jean-Pierre),他勸我參加演藝訓練班藉以增進舞台氣質。但由于沒有財力,故全由他安排才得以免費進入巴黎劇場受訓。上了三個月的丟朗(Dullin)課程,後來對演戲不感興趣,便隨之放棄了。 當時我經常用克勞德-瑟勒(ClaudeCeller)為藝名,其實是仰慕滑雪家及冠軍車手托尼塞勒(TonySailer),我改變了它的拼寫,使其首字母為“C.C”——和我的真名一樣。 後來,我多次贏得電台比賽冠軍,並在許多酒館演唱,生活多少好過些了。但目前最要緊的是,照我早已打算好的去做,趕快存夠錢,等滿十八歲時通過駕照考試。 然而,這些都還不足以成為一位賽車手。首先,我必須成名,才能有公司錄用我,也要先有一部賽車,再獨自參加一些車賽,可能的話,能獲勝最好。但一部賽車所費不貲,故必須繼續存錢才能買得起。因此,只好持續唱歌,盡量多儲蓄一些錢。有多位作曲家朋友灌唱片,好像賺了一大筆錢,我見賢思齊,如今已經錄制了一五○首歌曲了。 我找到的第一家唱片公司與我簽定了三年合約,其制作人也就是歐洲第一電台的制作人──魯西安-莫里土(LucienMorisse)。他確實已拔擢了不少知名歌手。我的首張唱片相當成功,而第二張唱片“蜜與桂”更是轟動。這歌詞也許會喚起您的回憶,因這首歌經常在電台播送: 蜜與桂 桂花,桂花,你清香如花蜜 愛情,愛情,你似香草般芬芳 桂花,桂花,你甜美如花蜜 女孩呵!你們是我永遠的愛 那褐色美女啊,瑪爾格 我倆踏著朦朧月色把玉笛輕吹 啊!是她那清亮的雙眸令我心留連 是她柔美的秀發讓我心陶醉 那金發女郎啊,瑪葉拉 她那婷婷身姿使我無法將記憶沉埋 啊,是她那清亮的雙眸令我心留連 是她那柔美的秀發讓我心陶醉 那紅發嬌娘啊,瑪麗 嬌唇似露、粉面如霜 啊,是她那清亮的雙眸令我心留連 是她那柔美的秀發讓我心陶醉 別哭泣呀,愛人。明朝應是個青春飛揚的日子 她們嬌俏迷人,而你韶華欲至 啊!是她們那清亮的雙眸令我心留連 她們那柔美的秀發能讓你心陶醉 我經常演唱並參與巡回表演。當時還獲選參加在安提卜(Antibes)舉行的“法國黃金玫瑰歌曲”比賽,真個是事事順心。 我認為這段人生只不過在鍛煉我的敏感度,使我習于在大眾面前表達自己罷了,而並非真的導引我成為知名的藝術家。 雖然每日清晨他們在電台廣播中將我列在“黃金玫瑰”參賽名單中,一周後即刻舉行。但有一天魯西安-莫里土來找我,說明他被迫自名單中將我剔除,並說日後自會明了原因,但當時他無法進一步詳述,結果我未能參賽。 我繼續我的歌唱生涯,過著貧乏的生活。我意識到無能為力去買部賽車好在賽車場上馳騁,所以當我有機會在我灌制第一張唱片的公司當代理人時,便滿口答應,我深信幾個月里就可以籌夠錢,一償夙願了。 我回到波爾多(Bordeaux)任商務助理,負責十五個地區的行銷。在這兒待了一年直到湊足錢(終于)可以買部賽車後,立刻辭職了。 不幸的是,當我有足夠時間好好賽一下時,那輛車被一位朋友在一次車禍中撞毀了……。不過,那年我在西南部寫了些新歌,有位富豪朋友催促我出另一張唱片,他願出資。 其後一年多的時間里,我靠寫詩為生,好像上天有意扭轉我的命運似的,我遭遇了一起嚴重的車禍,在一次十分疲倦的旅途中,我瞌睡駕車以時速約一百公里的速度迎頭撞到牆壁上,當場至少有十名駕駛員死亡,我幾處骨折,但一口氣尚存。足有三個多月無法動彈,積蓄也全泡湯了,而悲慘的是仍然無法賽車。夢想著十八歲開始賽車,而今二十二歲了仍然無法進入賽車場。 我數度到賽車場旁觀,目睹年輕人醉心于這項運動,不少少年想成為賽車手而苦無門路。我所懂的並不比他們多,但我告訴自己要進入賽車現場的最佳途徑是:去找個行業使迷戀此項運動的年輕人的熱情能派上用場。我能寫,問題便迎刃而解了,我可以當個賽車雜志的記者。于是我與一些專業雜志接洽,但發覺一切都是枉然,原因是已經有太多的年輕人早有此構想了。 之後,我在《工作伙伴》雜志上的汽車專欄里看到一則小廣告,尋覓攝影記者,無經驗亦可。 我寫信去並獲得回音:我的應征已列入考慮中,另索取一五○法郎做為管理費。而作為交換我將會收到一卷膠卷試拍自選題材以備考查。錢寄了,膠卷也收到了,也做了賽車報道,我隨即將之寄往指定地址。不久,回信叫我打電話給迪強(Dijon)——廣告上的總公司所在地。之後,我會見了該“出版公司”的負責人,是個約莫三十來歲的人,自稱在美國因攝影而發跡,似乎對我打算專為夢想成為賽車手的年輕人創辦一本賽車雜志的想法相當感興趣。最後,他雇用了我當一份報紙的總編,這份報紙在數月後才會出刊。他帶我參觀了將買下來用以設置印刷所的工廠,並介紹迪強(Dijon)的印刷商給我認識,且已任他為董事。並帶我去看了為我和我太太准備的房子,距我辦公室約一箭之遙。我回答他,鑒于這樣能持續接觸賽車界,這個工作將很適合我。而後,他告訴我,如果我願意的話,他同時正在物色一個有能力經營競賽部門的人,來推出新穎而有自己特色的賽車報紙。這真是恰得其所,我答應當競賽部門的董事。 一星期後,妻子和我自巴黎遷到迪強。此時我們已結婚三個月了,而妻子正懷著我們的女兒。妻瑪莉波兒(Marie-Paul)與我在六月份相識,自相遇第一天起兩人就形影不離了。三個月後才結婚,因為她家人對我們不打算舉行宗教儀式婚禮感到驚訝。他們恪守教規,諸如飯前要禱告……。 我留在迪強兩個月沒有支薪,原來這個想創辦報紙的“美國巨富”,竟是身無分文、剛出獄的囚犯!他從不下五百名象我一樣夢想成為賽車手或攝影記者的年輕人身上,詐騙了一大筆錢,每人為數在一五○至三○○法郎之間。我白白工作了兩個月,發覺自己滿懷理想卻一貧如洗。 此時,我決定投身于巨大的出版界業。我遷往克萊蒙-菲朗(Clermont-Ferrand),靠近我母親住處,讓她感受即將當個祖母的樂趣,而我也自創了一出版室出版獨樹一幟的雜志。那本雜志之所以能早日出版得歸功于一位印刷商,他同時也是一位賽車迷,同意冒險貸款給我,不必提供任何擔保。 我很快出版了這本雜志,不久在同業間亦屬姣姣者。並且還保有最喜愛的工作:在極棒的馬-迪-克羅(Mas-du-Clos)[位于克赫塞省(Creuse)]跑道以及公路上測試新車種。就這樣我被引介到難能可貴的賽車環境里,又能借車參加比賽,真是美夢成真了。此後,我察覺到自己天生就是塞車手,即使剛開始接觸的尚不熟悉的車種,也能駕輕就熟,榮獲多項勝利。 如是,我過了三年春風得意的生活,駕駛技術又日益精進,全心全意投入自己摯愛的賽車領域中。我感到最得意的是能不斷地克服約制自己的能力的限度並加強對神經反射作用的控制,使得反應能力更上一層樓。盡管我並不在意引擎的噪音和汽油的焦味,我還是夢想制定一條新法規,要求賽車廠制造出無聲無臭的車子。唯獨如此,我才能享受最純粹的飛馳快感。 這一切在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十三日被徹底扭轉了。 第一次接觸 以上所述大致為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十三日這個值得紀念的特別日子之前所發生的事。 在奧維拉(Auvergne)火山的布依-德-拉松(Puy-de-Lassolas)火山口,我初次見到外星人,更准確地說,應是埃洛哈(埃洛因的單數形式),此後一連六天,他都在同一地點,每天花上一個小時傳授我外星人訊息的第一部分及一些驚人的事實真相。 我必須承認在頭幾日里,我真懷疑自己是否膽敢向人吐露此事。回去後我立即做了一份簡潔扼要的摘要副本,雖然談話者是在很急促的情況下敘述的,我仍力求完整做好筆記。在整理好手抄本後,便將原稿寄給一個出版商,依我判斷他應是個嚴謹之輩。因為就我所知,他從未出版過奧秘難解的作品或科幻小說,我實在不願讓對人類如此重要的“訊息”隱沒在神秘的冒險叢書或培養人類各類科學興趣的玄奇書籍里。 該出版社的負責人馬瑟-朱里安(MarcelJullian)邀我去巴黎,他告訴我這件事必會引起轟動,但在談到“訊息”前必須先做個人生平介紹,且有必要做一些更改。這簡直太離譜了,我真不願占去上百頁的篇幅談論自身,然後再去陳述我所接收的“訊息”,仿佛我個人與外星人要我披露的真相同等重要似的。要知道,我所想出版的唯有那“訊息”本身,縱然這不是一本厚重的書、對一個出版家來說也不甚感興趣。所以我要求朱里安退還手稿,他答複東西並不在他手里,已被一位讀者借走了,不過一旦讀者退回,他便馬上郵寄奉還。 我剛回到回克萊蒙-菲朗就收到一封電報,邀請我返回巴黎參加著名的國際象棋大師杰克-沙夏爾(JacquesChancel)的電視節目。他已從我寄原稿的那家出版叢書負責人處讀過此書並認為不管人們相信與否,這確系奇特迷人的故事。故我上了該節目。數以千計的信件如雪片飛來,雖然其中有嘲笑我的,但也有人認為我說的是一件嚴肅的事情,並且願意提供幫助。 日子一天天逝去,但筆記本始終不見寄回。于是,寄了封掛號信給出版商,他們回複說原稿會奉還的,只不過目前仍未找到。十天後我兼程趕到巴黎去“辦事”,因為我再次打電話去問原稿下落時,已沒有人願意接我電話了。著名的設計家庫萊爵(Courreges)在我上電視後與我聯絡,他對此頗感興趣,答應陪我上那位出版商處去了解原稿到底那里去了。最後朱里安告訴我們拿走原稿的讀者已去度假,聯絡不上……情況越來越離奇了……最後,庫萊爵先生終于取回原稿子親自奉還。我實在懷疑到底是真被丟失了,還是故意擱置起來阻擾它人出版。設若出版社這麼容易丟失稿件,那麼我就要勸阻作家別把原稿寄給他們了……。 經過這番折騰,再加上讀者的來信堆積如山,他們都想買“訊息”全文等得迫不及待,故我妻子辭去護士工作,協助我進行書籍出版及特殊文件的分發工作。我欣然同意。也唯有如此,我方能一直控制著這些記錄的使用。 因此我也立即辭去賽車雜志的工作,那個工作畢竟無法與這莊嚴神聖的使命相容並存。皇天不負苦心人,一九七四年秋天這本書終于付梓了。 生活上意想不到的擾亂引起我神經紊亂,終至引發胃炎,差點得胃潰瘍。足足折騰了一個冬季,吃藥無效,最後我決定靠靜思冥想及調息來消除緊張。說也奇怪,疼痛神奇地消失了。 六月間參加了由菲利普-布瓦爾(philippeBouvard)主持的“周六夜晚”電視節目,一如平日一般極盡嘲諷之能事,他將他的搭檔扮成一個“火星人”,頭戴天線,身著綠衣裝,並問他像不像我所遇到的宇宙人……。但感興趣的社會大眾寫信給這個“小人物”(我只能這般稱呼)菲利普譴責他太輕浮。面對成千上萬的觀眾投書,他決定找我再上一次電視,答應我多說一些……。 我確信他絕不會讓我做充分的說明,便決定在上完電視之後便租用普雷爾禮(PleyelHall)堂與觀眾會面,向有興趣的觀眾宣布幾天後將在禮堂舉行演說。于是租了一間有一五○個座位的廳堂,必要的話附帶有權使用五○○個座位的中型禮堂。著實傷腦筋到底會有多少人欲前來聽講:噢!不下三千人哩!為了安全的理由,我們理所當然必須疏導群眾,只讓有預約號碼者入內,告知其它人幾天後會再擇個可容納二千人的大廳,舉辦另一次演講。顯然,有些人怏怏不樂地離去,他們是遠從數百公里之外趕來的。 結果事事順利,我敢肯定有很多人都想支援我,除開那些好譏諷的人,他們所提的問題也實在是膚淺得可以,也只得一笑置之。雖則我相當怯場,甚至比當年在演唱時還糟。但出人意料,事情進行得很順利,並能口若懸河地回答相當艱難的問題。我感到有如神助,正如埃洛因當初所允諾的從天上給我幫助一樣。印象中,我聽到自己所回答的內容是連自己都不知道的。 數日後舉辦第二場演講,真擔心第一次無法進入會堂的人,這次也許不會再來了。到時豈不發覺只有自己在一座花費昂貴而門可羅雀的大廳中唱獨腳戲,尤其是,自上次上過電視節目後,一直未曾做過宣傳,唯獨在《法蘭西晚報》(FranceSoir)刊登的三行簡短廣告文字除外,而這也是唯一答應刊登第二次演說的報紙。這次再度超過二千人,又是大爆滿,真個是場大勝利。由此,我對自己的使命更充滿了必勝的信念。 演講活動 如此這般,自從九月以來,曆經了約四十場演講,現在我比較清楚什麼問題最常碰到。同時亦看到MADECH的會員人數為斷地在增長,各地的地方支部也紛紛地在法國各大城鎮里在最活躍的會員的幫助下形成。 同時也看到有些記者都能盡善職責,用筆寫或口說將所見所讀向大眾做忠實的報道。但另有一些,像《聯合報導》(LePoint)則只會扯謊。我有權寫反論文章給報社反應事實,但在用掛號信提醒他們改正這不實的毀謗文章後,他們也還沒有完全改正過來;有些象《蒙太那日報》(LaMontagne)那樣完全拒絕通知讀者有關我即將在克萊蒙-菲朗舉辦演講,仗持它是此地唯一的一家日報。該報社新聞部主任碰到我時,竟然告訴我絕不在該報刊出我的名字及有關我的一切活動消息。因為我首次上電視台的消息先告知法國廣播電台,而不是先通知他們……。一個令人心灰意冷的故事,好個議論自由的榜樣。他們甚至拒絕安排一則付費的廣告公布這個演講。而在同一份報紙上卻整版都充滿色情片的廣告……至于《聯合報導》則完全變調了,說是由MADECH會員組成的旅游團到那個與埃洛因碰面的地點,但會見以失敗告終——竟有這樣的報導! 這種惡作劇都是存心嘲弄一個即將順利展開的組織罷了。道理很簡單,對擁有廣大讀者群的報社來說,得罪了MADECH,要比得罪霸占了二千年曆史的教會要容易些,而且安全多了。可是,有朝一日,那些隱瞞實情與歪曲真相者,將會後悔莫及。 第二章 第二次接觸 一九七五年七月三十日目擊事件 一九七五年六月,我決心辭去MADECH會長一職,主要是因為即使沒有我這個組織也可以運作得順利;另一個原因是,我認為當初在起創這個組織時,犯了一個錯誤:根據一九○一(年)法規將這項對人類非常重要的運動組織成了類似波咚球(petanque:法國一種在草坪上滾球的游戲)俱樂部或者退伍軍人團體之類的組織……。 創立符合埃洛因傳達給我的奇妙“訊息”的團體,是當務之急。換句話說,必須創立一個尊重創造者的指示,亦即天才政治、人類主義、放棄所有自然神教的儀式等等的團體。任何一個植基于一九○一(年)法規的社團,在定義上已大大違反了訊息的理念。至少,如果我們依此法規來進行組織,所有會員均有權參與投票。如此一來,天才的政治原則就被忽視了,而依此理論,唯有智慧最高的人才能參與決策。因此,我必須更正這個基本錯誤,但並非解散MADECH,而是更有效的改進它的組織結構,這並不違反一九○一(年)法的條款。所謂MADECH應是一個團體,用以促進我與心智最開闊的會員即將著手創立的真正運動的發展。換言之,將創立一個MADECH指導者的大會。這尚未宣布的團體將聚集那些欲開啟它人心智將其導向無限與永恒的人,並且謹慎奉行“訊息”所囑咐的事項,而成為人類的導師。在這個以自然神教、呆板的教育、沒有思想的電視節目、狹隘的政治斗爭等各種方法來禁錮人們心智的社會里,我將試著去啟發人們,讓他們走出來,進入一個新的世界去開啟它人的心智。 MADECH已成為一個支援性的組織,用以同那些發現埃洛因的訊息的人做第一次聯系,因而要維護其重要意義。換句話說,該會已成為一個支援運動,由“實習會員”組成,引導者大會成為由“修行者”(專門指引實習會員者)所成的學會。我知道會員當中有些強有力者,他們能夠掌理此運動,我在行政會議的選舉期間已做了這項肯定。如今取代我當上會長的是克里斯欽(Christian),是位物理學家,前途光明無量。引導者大會由他本人及其它具有代表性與才德的會員所組成。 當中弗朗索瓦(Franois)是最熱心和心智最開闊的會員之一。六月時他來到克萊蒙-菲朗看我,于聊天當中,我說出想找個僻靜處,以便稍事休息,能安靜地撰寫一九七三年十二月十三日以前的往事,而且必須趕在別人捏造一堆有關我的過去之前完成。他告訴我他在貝瑞溝(Perigord)有個遠離塵囂的農場,無人居住。因此只要我喜歡那地方就可以住上個一、二個月,甚或要住多久就住多久。 我們立即驅車前往,一見到這處安祥幽靜的地方,當下便決定住上兩個月,我非常喜愛這個地方,故半個月後就慎重考慮干脆就在那里安頓下來。七月末弗朗索瓦來農場,共同商量就在八月六日在克萊蒙-菲朗聚會隔日搬家。但我仍不十分肯定,因為搬離與外星人的會面地太遠會不會導致我的任務失敗。但七月三十一日,我和妻子及弗朗索瓦三人走出戶處呼吸新鮮空氣,抬頭一望,一具龐大的飛行物正無聲無息地飛越屋頂。時而出奇地快速,時而戛然而止,時而做鋸齒狀移動,就在離我們五百米開外處。 真高興有人與我共同目睹這一幕,心中的激動實非筆墨所能形容。弗朗索瓦跟我說他激動得頭發倒豎。對我而言,這正象征埃洛因也同意我搬來此地。 翌晨,我發現手臂的二頭肌上出現了奇特的記號,就靠近手肘彎曲處。當時我未能立即將此現象與昨天的遭遇做聯想。不過,事後有人告訴我這只能是埃洛因做下的記號。這是一個直徑三厘米,厚約五毫米的紅圓圈,當中是三個小圓圈。那個標志持續了十五天,內側的三個圓圈就合而為一,形成兩個同心圓,又過了十五天,兩個同心圓也消失了,只在手臂上留下白色疤痕,至今尚存,既不痛也不癢。一些心智開竅的科學家看過後,推測是外星人利用精密的激光采集我身上的一個樣本所留下的痕跡。 八月六日,我們依照計劃在普-得-拉蘇拉火山口舉行集會,現場彌漫著一片和諧友愛的氣氛。我全然不知自己為何選定這一天舉行MADECH大會,實際上是埃洛因的指示。有會員告訴我當天正是廣島原子彈爆炸三十周年紀念,湊巧也是基督教節日——變容節。而不開竅的人一定認定這屬巧合。 會後,一些會員幫我搬家,我就完全在貝瑞溝定居下來了 訊息第二部分 一九七五年十月七日晚約莫十一點,我突然有股強烈的沖動,驅使我出外觀望天空。外頭很冷,所以我穿得很曖和,在夜路上走著。在毫不自覺的情況下,我不由自主地信步朝某個方向走去。忽然想起必須到弗朗索瓦今夏指給我看的地方去一趟,那是一處罕無人煙的地方,名叫洛克布拉特(RocPlat),座落在兩條河流中間,四周繞以森林。 大約午夜時分我抵達該處,心中躊躇了一會兒,不知自己在做什麼,雖然他們告訴我會利用心靈感應來引導我,我仍只是隨著直覺往前走。此時天空十分壯麗,滿天星斗在天際閃爍著,一片云彩也沒有。我看著一顆流星飛逝而過,霎時整個效野燈火通明,然後看到一個大火球出現在森林後面。我走向火球出現的地方,內心充滿極大的喜悅,幾乎確信自己會發現什麼了。 出現我眼前的飛行物正是一九七三年十二月間我已見過六次的太空船,而那個人也是我兩年前所遇到的同一個人,他滿臉溫和的笑容朝我走來。我立刻注意到與上次不同之處——這次他不再穿太空服,也不像上回臉的四周有一圈光環。能再次見到改變我人生道路的人,我感到異常的快活。在過去那段時光里我盡力去讓世人清楚我一向在說實話,我在他面前俯伏在地,他開口說: “請起來跟我走,我們對你在過去兩年里所完成的一切非常滿意。你已證實值得我們信賴,從現在開始進入另一個階段了。這兩年實際上只是試驗期,你也許已發現,我今天臉部周圍並沒有用保護物,且我的太空船也立刻展現在你跟前,沒有用閃光裝置。上次所有一切,只是為了符合你們通常對太空旅行者所具有的印象,那是為了使你放心。不過,如今你已有長足的進步,也不再害怕了,所以無須再使用那些接近你們的方法了。” 跟在他後面,進入太空船,內部一切都與初次印象中相似。金屬外觀的牆壁和外側的機身相似,沒有控制盤或任何儀表,也沒有舷窗,藍色半透明物做成的地板上,放著兩張扶手椅。椅子是由透明物做的,有些兒像充氣的塑料扶手椅,但毫無不舒服之感。 他讓我坐在一張扶手椅上,自己另坐一張,叫我別動。然後,用我不懂的語言說了幾句話,此時我感到機身微微搖動。突然間,我感到一股澈骨的寒氣,大有全身凍成冰塊之感。也像有數千結晶冰塊透過我全身的毛細孔,直刺入骨髓。但為時不久,也許只有數秒鍾,就沒什麼感覺了。然後,他便站起身來,說道: “來吧,我們已到了。” 我隨在他後面步下小樓梯。太空船已停放在一座直徑十五米、高十米看似金屬制的圓形室內。有一扇門開了,他叫了我進去,脫掉衣服,然後再接受一些指示。 我走進另一間沒有任何棱角的圓形屋子,直徑大約有四米。我脫下衣服,有個聲音令我進入我面前的房間。同時,一扇門開了,我走進另一個房間,有點兒類似我脫下衣服的房間,但比較長,而且有些兒像是走廊,沿著走廊設有形形色色的燈光,在燈光下我繼續前進。耳中又聽見那個聲音說:沿著地上的箭頭走,就會到達另一個房間,那里備有浴室。在下一個房間里真的有陷于地面的浴缸,里面的水微溫,溫度適中並加添了芳香的氣味。浴畢,聲音又傳來了,告訴我去解手,我照辦了。接著叫我喝下靠金屬牆小架子上玻璃杯里的東西,那是杯有著杏仁芬芳的白色液體,非常冰涼。喝完,要我穿上絲綢般柔軟的睡衣。睡衣是白色的,非常貼身,就擱在另一個架子上。最後,在另一扇門啟開處我又看到了我的向導,另有兩位跟隨左右,長得跟他很像但相貌不同,又同他一樣都以友善的態度迎接我。我跟他們一起來到一座寬敞的大廳中,這里一切都叫人驚異,廳中分成數層,大小約為直徑一百米,整個覆以全然透明的圓形屋頂,因為太透明的緣故,乍看之下並看不清是個圓屋頂。成千的繁星布滿在黑暗的夜空中,而大廳中有極其自然的柔和光線照射著,亮如白晝。地板上鋪著毛皮及厚絨絨的地毯,色彩光鮮奪目,令人驚奇。到處都陳設著令人贊賞的藝術品,一件勝于一件,有些作品栩栩如生,色彩千變萬化;另一側則植有亮麗的紅色及藍色植物,高達數米,美似熱帶魚。由如同管風琴和鋸琴的聲音組成的背景音樂,偶爾夾雜著合唱及低音音樂,發出極強的顫音,花朵也隨著旋律低垂而搖曳生姿,跟著曲調的不同而變換色彩。 每當有人說話,音樂就轉為低柔,因此無需提高嗓子即不難聽清楚對方的談話。這里的空氣散發出上千種香味,竟也隨著音樂與場所起伏變化。依地板高低,整個大廳分為十區,每區皆各俱特色。有一條小溪蜿蜒流經各區域。 隨後,(其他兩人對我的向導似乎相當尊敬)我的向導叫我: “跟我來。讓我們放輕松些,我有些事情要告訴你。”跟在他後面,來到一由柔軟黑色毛皮做成的一排扶手沙發處,我們四個人坐定,他又開口了: “今天要傳授給你第二部分訊息,也好讓你在一九七三年十二月所記錄的事告一終結。雖然你沒有攜帶任何可供記錄的東西。但不用擔心,我要說的一切都會刻印在你的心上,因為我們有特殊的技術,能叫你記住所聽到的一切。首先,我們向你祝賀你在過去兩年來所完成的一切,同時也要提醒你往後的使命也許會更加艱巨。但也別氣餒,無論你今後遭遇些什麼,都會因著你的努力而獲得善報。 “在進入本題之前,你必須修正前一訊息中你沒有正確抄錄的一段文字,是關于我們有可能會插手毀掉人類的事。在此我必須慎重說明我們絕不會干涉地球的事情,人類目前正面臨著曆史性的轉折點,未來之命運全靠你們自求多福。如果人類能控制自身的好斗習性與維護自身的環境問題,那麼,即可達到星際文明的黃金時代,達到以及宇宙大同的幸福和成功發展。如向暴力讓步的話,到時勢必直接或間接地毀滅自己。 “只要人類的天才能秉政,他們必能克服科學或技術上的難題。正如一個天才能給世界帶來幸福一樣,而一個缺乏頭腦的人也會給世界和平帶來威脅。盡早建立天才政治的制度,也就能早日消弭頭腦不靈光的人所引發大災禍的危機。而如果將來人類面臨毀滅性大悲劇,那時,唯有信從你的人才會得救。等一切災難過去之後,再度移民到一片荒廢的地球上,正如挪亞時代所遭遇的那樣。” 佛教 我的向導做了短暫的停頓,然後繼續道: “佛闡釋人死的時候其靈魂須時時惕勵,脫離諸魔,否則將再度投胎轉世,墮入輪回深淵。換言之,如能擺脫諸魔的糾纏,即能脫離六道輪回的苦境,經由了悟而抵達極樂世界。 “事實上,這真是個絕妙的說法,但它並不是針對個人而言,而是針對全體人類。每當人類在做抉擇時,都應抵抗使其掉回輪回的諸魔。此處的惡魔指人類自相殘殺的攻擊心和破壞人類居住的自然環境的事物。而經由開悟登彼極樂淨土乃指邁入黃金時代的文明世界。彼時,科學隨時為人類提供便捷的服務。造就一個‘人間樂園’,能讓聾子耳聰、瞎子目明,要是人類不能謹防諸惡,則會再度墜入因果循環的輪回中,自原始時代開始一切重來;從一個充滿敵對的險惡世界糟受諸種業障,再逐步朝向一個較文明的世界前進。 “這就是何以象征循環意義的卍字,出現在我們的徽章里,以及許多古籍中。 “到底要選擇一個樂園,容許人類和平理性地應用科學;抑或是選擇重返原始時代的地獄,在那時人類只能屈從于自然而無法支配自然,利用自然從中獲利。以上二者端看人類如何明智抉擇。 “就某個角度來說,這是宇宙物種自然淘汰法則,品種優良的自能離開地球到別的星球去,唯有能完全克制攻擊行為者才能達此境地;其他做不到的人,待其科技專業知識足以發明威力強大的武器時,會自行毀滅自己。此即何以我們並不懼怕來自各地的接觸,千百個接觸都只證實一個宇宙間的絕對法則:那就是,有能力脫離其星系的人類通常是愛好和平的。意思很淺顯,即能脫離自己的太陽系外出太空旅行的人,其必能控制自己的侵略行為,並能擺脫于輪回之外。在你們發現了強大的能量足以載你們離開太陽系,能作外太空之旅時,這意味著,你們早就有能力制造無法逆轉之摧毀性攻擊武器。如果此時,你們還不能控制你們尚攻擊的天性,則會自取滅亡,重陷步入毀滅的輪回之中。 “你所居住的國家,也就是法國,已走上了一個正確的軌道正試圖建立一個歐洲共同體,也必是第一個撤消軍隊的國家,這樣它將成為全世界的楷模。法國職業軍人可成為歐洲維和部隊的基礎,最後擴展成為世界和平軍團。因此軍隊不再成為戰爭的捍衛者,而是和平的守護神,從而擁有一個更值得尊敬的頭銜。做為一個舉足輕重的國家而言,法國必須率先在前引路好讓它國跟進,其鄰國也不致因它自行廢除了徵兵制而去侵犯它,其職業軍人也將轉而為即將成立的歐洲共同體服務。 “不僅如此,別國還會很快的仿效法國一起跟進,一旦歐洲軍隊大整合後,同理,歐洲亦可制定歐洲單一貨幣進而統一歐洲的經濟。如此一來,全世界再同步跟進。此外,正如在我第一次傳達給你的訊息中所說的:要創造一種統一的世界語言,使其成為地球上各學校所必修的科目,若有哪個國家須率先士卒,那無疑是法國。各國對外宣稱為了‘嚇阻暴力’而暗地里卻大肆儲備自個兒的破壞性武器,每個國家都在勸阻它國(其實鮮知何所指)別用武力,接著自己卻搞出不合時宜的行動來,將‘制暴力’轉化為‘介入暴力’,從而危及世界的生死存亡。 “人類通常是以過去的曆史鑒往知來,這是項錯誤。對過去種種實應付之一笑。而應以現在為建設未來的基礎,並非將過去做為建設現在的藍圖。 “須知,你們現在的先進國家在三十年前仍十分原始,如今也不過剛脫離原始狀態罷了。而地球上仍有數百萬人還處在野蠻落伍的階段,一見天空出現個什麼,莫不認定是‘神’顯靈了……。你也知道,在經濟落後的國家中崇神尚鬼的宗教仍然非常盛行。 “你們不應該因一個人年歲較長而敬重他,而應以智慧為准。當然,應給予老年人有個愉快的晚年生活,但也不必去敬拜遠古的祖先,他們不過是些貧乏而所知有限的遠古原始人類而已,那個時代的人無法向宇宙開放自己的心靈,他們幾乎沒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可以傳給後代子孫。” 世間沒有神或靈魂 我的向導接著說: “一個社會越是原始,其對各種自然神祗的崇拜就越盛行。而這些都是由外星的訪客編造的神話,因為這是他們籍以和平地探訪尚未能駕禦自身攻擊行為的人類的唯一方法。假設你們達到那個階段,而你們正是某個蠻荒世界的文明訪客,相信也會不得已而采用這種方式,想想被原始人視為神仙而被膜拜,倒是件相當有趣的事。事實上,這是很容易理解的,因為對原始人而言,能夠從天而降,必定是神明無疑了……。當然,你要對被膜拜一事多少表示一點贊許,繼而讓他們欣然地迎接你的降臨,這倒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此後,我們也隨時在地球上制造一些神奇的事跡以觀察是否仍舊管用,以及看看民眾、政府、報章雜志等等對它的反應。我們常常以此自娛……。 “正如我在‘最初的訊息’中已闡述過的:沒有神,也沒有什麼靈魂之類的東西。人在死後,除非用科學方法加以處理,否則什麼也不會留下。你也知道,我們能從已死去的人體上取下一個細胞,其已具備原個體外形與智慧的藍圖,利用它便可再制造出一個嶄新的生命出來。並且已經證實一個活的個體,在死去的的一瞬間會減輕若干克的重量。這種減少,只是原來活的物體所擁有的能量,在死亡的一刹那間釋放掉而已。能量一如物質,皆具有重量。 “我們已發現到,即使在極其微小的世界里,也有擁有智慧的有機生物,確實與我們一般在向文明進化,這點可與我們相媲美,而我們也已證實了這一點。另外,我們發現群星也只是一個巨大生命體的原子罷了,這個龐然大物正充滿好奇心地凝視著其他群星。人類極有可能只是生活在一個極其巨大的軀體中一個極小的世界里而已。也可能當人類還在信仰著無形的‘神’時,極有可能碰到他們的同類呢。 “你應徹底了解,凡一切萬物均已包藏在另一些物體中。就在此刻,比如你手臂上一個原子中即有上百萬個信‘神靈’或不信‘神靈’的小世界正在誕生和死亡。千年的時間,對那個只把太陽視為一個微粒子的巨大宇宙實體而言,這只能算是跨出一小步子的光陰而已。實際上,時間與質量,更恰當地說,是與生命形態的層次成反比的。在宇宙中一切都是活的,都擁有生命且和無限大與無限小和諧共存著。地球和其它行星一樣都是活的,而人類渺小有如附著其上的菌絲。因為二者的質量有著極大的差距,這就造成兩者間有很大的時差問題,正由于這緣故,人類很難體察到地球的脈動。就如同我們血液中的一個紅血球,或者構成我們身體中的任何一個原子,皆無法想像到它自已和周圍的同伴們是如何共同組成一個巨大的生命體的。 “誠然,無論每個個體的際遇如何,整個宇宙都將維持平衡,永保恒常不變。只是,我們若要活得快樂,則必須試著和無限大與無限小的世界,以及我們自己的同類維持著和諧共存的關系。 “當我們思索著宇宙的無限性時,任何支持各種‘神’和‘靈魂’存在的論點均無法確立。因為宇宙是浩瀚無限的,它也沒有一個中心點,絕不可能會有一個天堂存在于某處。此外,就我先前向你闡明過的,由于這無限大的實體與無限小的實體間質量極其懸殊,因而在共同的時間流里,卻產生了相當大的差異,此乃使得二者間根本無法溝通。 “因此,假如我們能想像出有這麼一個‘不朽的靈魂’,在人死後離開肉體,如同古代的人們心目中,頗富詩意而天真的想像,則我們實在不知該將這靈魂安置在無垠宇宙中何處。在死亡的一瞬脫離了人體的能量即四處消散,當其與散在的周圍空氣中的能量混合于一起時,便失去了原先的獨特本質。剛咽氣後人體上的細胞有獨特性,此獨特性是依據那取決于男女性別遺傳基因的藍圖而深深地刻在有機體中的,此即在受精時所形成的第一個細胞。 “有關地球上生命起源的問題,某些人會問道:‘你說了半天,仍然無法告訴我們生命究竟是如何起源的。’這根本是個愚蠢的問題,證明問這問題的人對宇宙時空無限性的茫然無知。因為對物質本身而言,既無起始,亦無終點。就如同你已知道的那樣‘無所失,亦無所得,一切萬物只是相互轉換其形式而已’,物質的形式只是依照擁有高科技水准的人類的意願而改變。 “同樣的,無限的生命層次正呈現在我們的徽章第二部分‘大衛之星’中:它包括兩個互相交錯在一起的三角形,表示‘上下相同’,中間有一個‘卍’字,它象徵萬物是循環不息的。此二種符號的組合,即包含了世界所有一切智慧。在世界其它地方的古籍中,也能看得到。例如《西藏度亡經》……等等。 “顯然,要用人有限的心智去感受那無限的觀念,是相當困難的。因此,有必要將宇宙限制在一個時空里,用信仰一神或多神的方式,讓人類有所寄托,讓神去擔負一切。事實上,那些對宇宙的理解能力沒有達到一定的水准的人們,是很難接受無限這種概念的,因為這無限的觀念使人類不能再自命不凡,而只不過是在無限宇宙中某個特定時空里的人而已。顯而易見,人類較喜歡一切限定的、框好的、多少‘設有界限的’事物以及一些用自己的頭腦能想像臆度得到的東西。那些自問其他行星是否有生物存在的人們,就是這類頭腦有限的例子。我們非常欣賞你以前在某次演講中所做的比喻:井底之蛙,很想探知別處的井里是否也有青蛙存在。” 人間樂園 “如果你們的科學技術不使用于暴力、軍備或只服務於少數人的個人利益,而是用于創造全體人類的福祉,則你們不久即可住在真正的人間樂園里。科學技術不僅使人類脫離饑荒的恐懼,甚且解除了為五斗米而折腰的悲哀。而全自動化的機器自會輕易地照料日常瑣碎雜事。 “某些最現代化設備的工廠,才不過數年前,制造一部汽車則需要數百人才能完成,而今只要一名電腦監視員便夠了,一個人就能完成汽車制造的一切操作。未來,連一個人也用不著的時代即將來臨。 “工會組織聯盟也許會悶悶不樂,因為企業會比以前更不需要那麼多員工,工人也愈來愈顯得多余。不過,告訴你,他們全都錯了。那些新奇的機器能做五百人的工作,就能養活五百人:而不是做了半天只肥了一個人——老板。 “屆時,誰都不必為了糊口而為它人效命,或為了它人而工作,因為機器會毫不費勁地處理雜務並順利完成一切工作。如此,就可以讓人類全心致力于生來就應做的唯一事情:去思考、去創造、去開展人生。我們在自己行星上正是如此生活。不要再著眼于工作、家庭、國家這三個古訓來教育你們的孩子。相反,應該以自我發展、自由和宇宙之博愛為原則來教導他們。 “‘工作’,如果工作的唯一動機只是為了賺取生活所需、勉強圖個溫飽的話,那工作就算不得神聖了。只為糊口去做那些簡單的機器可以做的工作來出賣自己、出賣生命,是莫大的屈辱。 “‘家庭’僅僅是古代和現代的奴隸制度的支持者用來強迫人們為一個虛幻的理想努力工作的手段。 “‘國家’也只是一個在人們之間煽動競爭、激勵他們到他們神聖的工作中每天都保持高度的熱情的一個的輔助方式。 “此外,這三個概念——工作、家庭、國家——經常為原始宗教所支持。但你們如今已不再是古代人了,理應抖落所有積滿塵垢的陳腐教條,好好地在地球上過日子,來日科學會將其改造成天堂。 “勿受那滿口假想敵的人所欺蒙,他們藉此容許武器工廠以低價勞動力生產破壞性武器,以充實那些大資本家的腰包;勿輕信那些人對你說:‘嬰兒出生率低有多麼的可怕’而年輕人已深深了解,最好少些子女才能過得快活些;也勿聽信在你面前危言聳聽者,說什麼:‘鄰國人口的迅速增長,勢將形成對我方的威脅!’,正是這批人以‘威懾’為借口支持核儲備。 “最後,不可聽信服兵役會教導你如何使用槍支,說是‘這些總是管用的’,他們這些人另一方面不斷地在堆砌核導彈,他們教你暴力,教你別畏懼去殺害象你一樣的人類,其籍口是他所穿的制服跟你不同。他們要你反複練習射擊打靶,把你訓練成為一個具有機械的條件反射作用的殺人機器;勿輕信那些告訴你必須為國而戰的人,其實沒有任何一個國家值得你如此做;也勿受那些人左右,他們高唱:‘當敵人侵犯我們國家時,難道還不能作自衛嗎?’你應該回敬他:‘往往非暴力解決倒比使用暴力更具效果。’你也無法判定那些為法國而戰死的人就是正確的,就算那些侵略者是那麼來勢洶洶。還是瞧瞧印度聖雄甘地的功績吧!雖然他們縱恿你必須為了自己的自由而戰,但卻忘了當年高盧人在對抗羅馬人的戰役中雖然失敗了,可是如今法國人民卻並沒有因為身為被征服者的後裔而悲慘萬分,反而蒙受了征服者文化的洗禮。要為實現理想、自由及愛而活,再別聽信那些器量狹小以及好戰分子的挑唆了。 “目前能幫助你們達到宇宙間的永久和平的重要手段,就是利用電視傳媒傳播大家對行星的真實認知。電視讓人們看到世界各角落每日所發生的事物,並且也認識了天邊海角的‘蠻邦’也有著與我們一樣的悲哀和問題,讓我們觀察到其科學的進步及最新的藝術創作等等。不過,你們必須特別當心別讓此種奇妙的傳播工具落入心術不正者手里,散播偏頗不實的消息來蠱惑大眾。 “我們可以將電視看成人類的神經系統,經由它每個人都可以了解別人的存在,目睹其生活狀況,也因此避免了對它人產生扭曲的觀感而導致對‘陌生客’的恐懼。許久以前,人們懼怕鄰近的部族、鄰村、鄰省及鄰邦;而現代人則懼怕不同人種,如果這種恐懼也消除了,代之而起的是害怕來自其他行星的潛在侵略者……。事實上,恰恰相反,我們應該改變這種態度敞開心胸歡迎那來自外太空的訪客,對異鄉客感到疑懼只是證明自己的文明仍停留在原始未開化的階段。從這層意義上來說,電視實是無可取代的工具,即使它不是整個文明最重要的進化成果,可也算得上是最重要的科技產物之一。因為其作用一如收音機般,使人們作為人類世界中的獨立細胞能夠隨時知曉其它人的活動信息,就象生物體內神經系統的工作方式一樣。” 世外桃源 “你可能會感到疑惑,究竟身在何處?”我的向導說,“你現正在一處較為接近地球的基地上。你在‘第一次訊息’里就已經知道,我們的飛行速度比光速快七倍,但那是二萬五千年前我們初次登陸地球的事了。此後,我們已有長足的進步了,如今已能以更快的速度游曆太空:當年約要花上兩個月的旅程,現在幾乎只要片刻時間即可,今後還會更進步。若你願意的話,就跟著我去做趟小小的旅行吧。” 他說完後,我就起身跟在三個向導後面,穿越一間氣密室,就在一個大型的屋子里,擺了一架太空船,與上回在地球載我的那艘相似但大得多,外圍直徑約有十二米。內有四張椅子,兩兩相對並放。像第一次一樣坐定,即升起一股通體徹骨的寒意,但這次維持得更久些,約十來分鍾。不久,機身稍微搖晃了一下,然後我們就走向出口的舷梯。 呈現在我眼前的是美得出奇的天國景象,實在不知該用什麼言詞來形容這迷人景致。目睹那巨大的花朵競相怒放,一朵比一朵美,有令人難以想象的動物散步其間,小鳥披著五彩的羽毛展翅飛翔,又有粉紅色與藍色的松鼠,頭似幼熊,在樹枝間穿梭不停,而樹上掛滿了碩大無比的果實和大朵的花兒。 距離太空船三十米遠處,有一群埃洛因在等著我們。樹後有一排建築物與周圍的花木十分相襯,極其酷似光彩奪目的貝殼。氣溫非常溫和宜人,空氣中彌漫著數千種奇花異卉的芳香。我們朝一座小山頂走去,如詩似畫的景色讓我大開眼界:無數小溪蜿蜒流過翠綠的草木,遠處碧藍的海洋在陽光底下閃閃發光。 穿過樹林,抵達一處空地,驚訝地發現有一群像我一樣的人,好像是地球上的人類而非埃洛因。他們大部分不是赤身裸體就是穿著五顏六色的絲織袍子,他們畢恭畢敬地對走在我前面的三位向導鞠躬如儀。然後,我們都在覆有厚毛皮的就象在岩石上雕刻出來的椅子上坐下,盡管感覺它如活物一般溫暖,但仍不失清爽宜人。有人自旁邊一個小洞窟走出,來到我們跟前,手上托著滿盤的水果、上面附有上等調味醬的烤肉及令人難忘醇美的飲料。每個賓客身後均有兩個人,屈膝有禮地上著萊,服務得無微不至。用餐的人只管吩咐他們服務,根本不用理會他們。宴席間,不知何處飄來美妙的音樂,並有年輕女子,其婀娜多姿的身材跟男侍者一樣像雕像般美妙,一絲不掛地在四周的草坪上,姿態曼妙婆娑起舞。除了我和三個埃洛因以外,約莫有四十個像地球人的賓客也來用餐,有白人、黃種人、黑人,無論男女均使用同一種語言,我實在聽不懂,有點類似希伯來語吧! 我就坐在兩年前我所遇見的那位埃洛哈右邊,他左邊另有兩位埃洛因。我正對面有位留著胡須的青年,俊俏而纖弱,面帶神秘的笑容,滿臉的和悅友善,而在此人右側則是位相貌堂堂,有著又密又長黑胡子的人。而他左側坐著一位稍胖的亞洲面孔的人,剃光了頭。 會見古代預言者 飯後,我的向導開口對我說: “在‘第一次訊息’中,我曾向你提及,在我們的星球上有一處所專供地球來的人居住,他們是由一個單一的細胞,利用永生的科學秘密而繼續生存的。這些人當中有耶穌、摩西、以利亞……,他們的住所其實很大,也就是整個行星,連我們的永生會員都住此地,而我即是該會議長耶和華。在這個行星上,目前就有八千四百人來自地球,他們目前仍然活著。這些人活在地球時,都有一顆對無限時空開敞的心靈層次,抑或幫助人類由原始階段不斷向前邁進,經由發明、著書立說、組織社團、以及施行友愛、關懷、無私奉公的模范行為以達成人類的進化。除他們之外,還住有永生會議的七百名埃洛因。將來無論你的任務執行結果如何,我們都會在真實的小天堂里為你保留一席之地。因著科學的文明,在此樂園里樣樣都得來很容易,故能過著幸福、永生不死的生活。故我能在此真正地說‘永生’。如在地球上一樣,我們也同樣地在這兒創造一切生命,開始完全了解無限大即我們周圍星球的生命。同時,我們亦能及早探測出太陽系老化的徵兆,一旦我們憂慮是否能繼續生存時,就能及時離棄此行星,而搬至其他星球另辟一個‘天堂’。 “其不論埃洛因或來自地球的永生者,均能毫不費事地達成一切願望,並可隨心所欲地做些自已高興做的事,諸如科學研究、沉思冥想、音樂、繪畫等,如果不想做的話,也可以什麼事都不做。 “就你適才所見的那些端著菜肴的仆役及舞女,其實都是生物機器人,我們用創造地球人的方法創造他們,用的完全是科學方法。但他們唯獨缺少自由意志,故能對我們百依百順。只有給予指令他們才能活動,並且他們各有專長。除了某些專業性工作需要以外,他們沒有自己的思維及娛樂。此外,像我們一樣他們仍然會老會死,但制造機能制造出比實際需要更多的數量,故不虞匱乏。而且他們沒有痛苦的感覺,沒有感情,也沒有生殖能力,其壽命相當于我們。也就是說,只要動個小手術即可活到七百歲。當中若有一個因年紀老邁需銷毀掉時,制造機就會依實際需要再行制造一個或數個來取代。而且一從制造機出來即可任職工作,身高是一般成人的高度,無法再成長亦無兒童期,只知如何去履行一件事——即聽命于人類及埃洛因,而沒有絲毫的暴力。他們無論男女在雙眼間均有一顆小小藍色寶石,以便于識別,專事負責所有肮髒和枯燥乏味的工作。這生物機器人的制造、維護、銷毀均在地下處理。事實上,所有維修工作皆由那些機器人來處理,大型電腦負責食物的調度、原料的供給、能源的供應……等問題。一人平均可分配到十具機器人供其使用,有九千多的地球人及埃洛因,就擁有九萬個男、女性機器人。 “永生的地球人與永生會議的埃洛因一樣,終生皆不許有子嗣,因為這個永生的美妙行星只為應得善報的人開放,他們皆因本身高尚行為而蒙獲永生。 “因此,他們都同意動個小型手術,不過這種手術很容易解除,繼而恢複生育能力。男女性永生者依各別意願可自由地結合,毫無任何嫉妒行為;另外,無論男女性在平等關系以外(男女永生者存有兩性平等的關系),渴望一個或多個異性伴侶,抑或不想與某一個伴侶維持以平等為基礎的兩性關系時,均可找一個或數個絕對順從的異性生物機器人,他(她)們的外貌可以絕對符合其願望。 “機器人制造機能造出具有肉體形貌和有專業技術的個體來,就其模樣、外形和體格而言,有好幾種完美無瑕的男女性。但其身高、身材、臉型等等均可依個人喜好修改。甚至可依我們在地球上特別仰慕或愛戀的人的照片,交付制造機即可依次制造出一模一樣的複制人來。 “如此一來,永生者兩性間的關系就更加友愛和尊重,他們的結合是至高無上而純潔的. “在這里容許各人心智達到極端開敞的程度,故他們之間絕不會有任何問題產生.絕大多數人都將時間花在靜思冥想、科學研究、藝術創作、發明及創造一切事物上。我們可以居住在各異奇趣的城市里,那里擁有多元化的建築風格,並且可以任意更改其多種風貌的景色。人們只從事他們想追求的事物:有人以做科學實驗為樂,另有些人作曲,也有人創造新奇動物,每次都有令人歎為觀止的作品;其它人則或靜思,或什麼也不做,只是一面享受男女之愛、魚水之歡,另方面大享天堂里無盡的歡樂,啜飲著源源不盡的甘泉,啖食著四時四處皆有的多汁果實。這兒沒有冬季,我們居住在相當于你們赤道的地方,但我們利用科學方法控制氣候,故一年四季都是晴朗而不炎熱的天氣。我們可以隨意在任何時候任何地方讓雨水于夜晚降落。 “種種諸如此類,你一時間尚無法理會得到這一切是如何將這個世界造成如此真正的天堂。此地,人人自由而不會有任何危險,他們都配享有那種自由。 “只要在不傷及它人的情況下,所有能帶來歡樂的事都是被認可的。這就是何以所有官能的享受都被肯定,因為這正是通往外面世界的通路,而所有開放性的事物都是良善的。在地球上,你們剛從將性和裸體視為邪惡的原始禁忌中解脫出來,而實際上沒有比這些更純潔的了。沒有什麼比聽到人類將裸體說成邪惡更讓你們的創造者感到失望的了:裸體是我們所創造的形象。就如你所見,此處人人都赤裸著身體,而那些穿戴整齊的人之所以穿衣,若非永生者親手縫制送給他們當做藝術品,就是為了優雅或裝飾用。 “當地球人被允許進入這個永生世界後,首先必須接受化學教育課程,如此才不致對任何事物產生震驚,也才能完全明了自己身在何處及何以在此。” ★★★ 我的向導耶和華停頓一會兒,繼續道: “坐在你面前的那位正是在二千年前負責開創一個運動的人,該活動將我們給以色列人的訊息更廣泛的傳播給世人,現在你應了解他所傳播的內容了,此人正是耶穌。當他被釘上十字架前,我們便取出他的一粒細胞,再創造出一個完整的他來”。 坐在我正對面的那位俊俏留有胡子的青年,充滿友愛地對我微笑。 “在耶穌右邊坐著的是摩西,而他的左側是以利亞,以利亞左邊是世人皆知的佛陀,稍遠些是穆罕默德,他在他的經典里稱我為‘阿拉’,此乃尊稱,因他不敢直呼我的名諱。在席上這四十位男女預言者皆在與我們接觸後,成為各派的宗教代表”。 他們都以友善而充滿興趣的目光注視著我,很可能勾起他們初抵此地的驚異回憶。我的向導繼續道: “現在我要你看看我們的一些設備”。 他起身,我隨其後。他令我系上一條有大扣環的寬皮帶,他與另二位朋友也扣上同樣的皮帶。霎時,感覺被高舉在空中,離草地約莫二十來米,幾乎與樹齊高,並以極快的速度(也許時速一百公里或更快)朝著某一特定方位前進。我和三位同伴在一起:耶和華在前,另二位在後。奇怪的事(不止一樁)是我一點兒也沒感覺到有風拂過臉上。 我們在一個小小的空地上著陸,非常貼近一個小洞的入口處。此時我們仍然系著皮帶在離地一米處,速度緩了下來,通過了金屬牆的走廊,來到一個大廳,其中央處有一部大型機器,有十數個機器人(由其額頭上的飾物即可辨出)環繞在周圍。我們就在那里著地,解開皮帶。耶和華說: “這是部制造生物機器人的裝置,我們這就為你做一個來看看”。 他向一個靠近制造機的機器人示意,那人就觸摸了一些機件,然後做了個手勢叫我靠近一扇約二米長一米寬的窗戶。我看到一種淺藍色的液體中,一架人類骨架的形狀依稀地成形,這些骨骸的形狀越來越清晰,終致變成一付真骨架。然後,神經脈絡分明,附在骨格上,繼而肌肉、皮膚、毛發也相繼披覆其上。終于一個優秀壯碩的運動員躺在那里,而在數分鍾前卻什麼也沒有。耶和華說道: “還記不記得《舊約聖經(以西結書)》第三十七章第三、七、八、十節所言:‘人子呵,這些骸骨能複活麼?……不料有響聲、有地震、骨與骨互相聯絡。我看見骸骨上有筋,也長上了肉,又有皮遮蔽其上……氣息就進入骸骨,骸骨便活了,並且站起來,成為極大的軍隊。’ “如今若讓你來描述一定會與〈以西結書〉相似,除了那響聲以外,因為這些目前已被消除了。” 的確,我所見的與〈以西結書〉所描述的十分一致,臥著的那個人滑向左邊便消失不見了。而當一個天窗打開,數分種前才制造出來的人平躺在一條非常潔白的布料上,他仍然靜止不動,突然間睜開雙眼,並站起來走下幾個台階,與我們站在同一層地板上,跟另一機器人交換了幾句話後,向我走來,他讓我握了他的手,他的皮膚柔軟而溫暖,耶和華問我道: “你有沒有隨身攜帶一張所摯愛的人的照片?” “有,我有張母親的照片放在皮夾里,可是留在我脫下的衣服里頭了。” 他拿給我看,問我是否就是那張。我說是,他就交給了一個機器人。他接過手後便插入制造機里,按了些按鈕。果然,在窗前我目睹了另一個新的活人的制造過程,當皮膚覆蓋內軀時,我終于知道怎麼回事了:他們自我提供的相片複制了我母親……的確是她,僅僅幾分鍾後,我就可以親吻我的母親了,更貼切點說,是親吻母親十年前的模樣,因我給的照片是十年前拍的。耶和華說: “現在請允許我們在你額頭上采取些物質”。 于是,有一機器人朝我走來,用一個類似注射器的儀器在我額頭上刺了一下,輕微得我幾乎沒有感覺到。然後將注射筒插進大型制造機里頭,觸摸了另一些按鈕,又有一具形體在我眼前形成了。當皮膚覆蓋在肌肉上時,看到了另一個“我”漸漸地在成形。真的,一個活生生的人自機器中走出來,絲毫不差,的確是一個我的複制人,耶和華同我說: “你看!這是另一個你,其眉宇之間並沒有像機器人及你母親複制人前額上一樣,有藍色寶石的特徵。只依照一張相片的話,我們只能複制身體而沒有或者說幾乎沒有精神上的特性。然而若自一個人的眉宇間取得一個細胞樣本,就能造出一個完整的複制人來。不但具有記憶、個性,而且有特徵。若把另一個你送回地球,也不會有人發現有什麼異樣。等一會兒我們要將這個複制人立刻毀掉,他對我們沒有什麼用處,此刻雖有兩個‘你’在聽我說話,兩個性格開始變得不同了,你知道你會活下去而他卻知道自己將被破壞掉,但他並不受影響,因他明白自己只是又一個你而已。由此更足以證明靈魂或個體擁有的純精神獨特性根本不存在,並非像某些遠古人類所信仰的一般。” 之後,我們離開那座機器擺設的房間,經過一個回廊,走進一間擺放其他設備的大廳。我們走近一部機器旁。 “在這機器內存放著那些邪惡的人類的細胞,當時辰到時他們都會被複制出來接受審判。所有在地球上鼓吹暴力、邪惡、侵略行為者,以及反啟蒙主義者,他們這些人盡管手邊有足夠資訊可理解人從何處而來,但卻不承認這事實。這樣的人都會被再制造,經由受害人或他們自己的祖先或子孫審判後,而飽嘗應得的懲罰。 “你現在該休息一下,這個機器人會指引你,並且一直到明早,他都會提供任何你想要的服務。到時我們還有話同你說,之後,我們將陪同你返回地球。故自現在起一直到明早,你可以預先品嘗那些原本得等你完成任務後才能消受的事物。” 接著,我見到一個機器人朝我走來,並謙恭地向我問好行禮。他長得高大俊俏,膚色黝黑,有張無須而像運動員外型的臉孔。 初嘗天堂的歡樂 那個機器人問我是否要看看我的房間,我表示同意。他即交給我一條用于空中飛行的帶子。我再次感受到自己被載離地面。而在回到地面時,已停在一幢建築物前,這個建築不像是一間住屋,倒像是一個扇形的貝殼。室內滿鋪上毛茸茸的地毯,擺有一張大床,至少是地球上的四倍大,床看來似乎是嵌入在地面下,故只能從覆蓋于其上五顏六色的茸毛來辯識。在這個大房間的角落里擺著一個大浴缸,也同樣嵌在地板里,有如游泳池那麼大,安置在一些神奇美妙及五顏六色的植物當中。 “你要不要叫幾個女人陪伴?”機器人問,“來吧!自己來挑選。” 我再度系上那條帶子,一轉眼已被載回到生物機器人制造機前。有一個閃閃發光的立方體東西在我的眼前出現。他們叫我坐在一張扶手椅上,面向立方體,並戴上頭盔。待我坐定後,一個出色的年輕棕發女郎,有著三維形象的勻稱身材,出現在閃亮的立方箱當中。她挪動身體的姿態似在誇示自己的身段,若非她處在一個懸空一米高的立方箱中,我准會以為她是個真人呢。我的機器人問我是否喜歡她,是否要修改她的外型和容貌,我回答說不必了,已經太完美了。他回答說:若以審美觀點來說,她確是理想的美人胚子,說得更恰當點,據電腦依這個行星絕大多數人的眼光所界定,她是三類理想典型美女之一,但若不合意仍可再修改。在我拒絕對這可人兒作任何更動之際,第二個女人,一個金發率性的女郎出現在閃亮的立方箱中,韻味不同但依然是完美無瑕。我仍然找不出需要更改之處,接著第三個年輕女子,較之前兩個更性感的紅發女郎,亦出現在這奇妙的立方箱中。機器人問我是否還要看看其它模特兒,還是這三個白種典型美女已足夠了。當然,我回答說這些已綽綽有余了。 剛說完,一個優美的黑種女子出現在立方箱中,接著一位窈窕纖細的中國女子,最後是個豔麗的東方女子。機器人問我要同哪位做伴,我說全部都滿意。于是他朝生物機器人制造機走去,跟他同類說了一下話。然後機器便開始啟動了,接下去有什麼結果我們都能夠意料得到。 數分鍾後,我和六個女伴回到住所,與這些對我百依百順的迷人女子共浴,這是我平生所未有的難忘香浴,隨後,機器人向導問我是否要作點音樂,待我首肯,他就拿出一具頭盔,類似我在看女機器模特兒時在立體箱前所戴的一樣。他告訴我:“現在想象你想聽的曲子吧。”霎時,立即傳來了我想聽的樂音,與我所想的完全吻合。而當我在腦海中譜成一首曲子時,竟然變成真實的音樂,其振幅與敏感度比以往所聽過的更精彩,每個作曲家的美夢都會成真:能將腦海中譜成的曲子直接演奏出來,而無需經由寫譜或交由管弦樂團排練的繁瑣過程。 然後我的六個迷人的女伴踏著音樂婆娑起舞,舞姿香豔曼妙,令人消魂。 過不了多久,我的機器人又問我要不要作圖,並遞給我另一個面罩。我坐在一個半圓形的屏幕前,然後開始構想一些風景,那風景果然映現在屏幕前,實際上所有腦中的構想都能立即具象化;我才一想及我外婆,她立即就出現在屏幕上;想到一束花朵,花束即刻出現;幻想著一朵帶著綠斑點的玫瑰,馬上映現相同的東西。這種奇妙的機器能不費唇舌地瞬間就將你的構想具象化。多麼神奇啊!我的機器人這樣告訴我: “你只要稍事訓練即能編造出一個故事來,可以同時演出出來。許多此類表演及即興創作常在此地舉行。” 不一會兒,我上床度過平生極盡奢侈的一夜——與六位佳麗共度。 ★★★ 次日,起床泡了個香噴噴的沐浴後,有位機器人端來可口美味的早點。飯後,要我跟他前去,耶和華正等著我呢。我照例系上飛行用的帶子,不久來到一架奇怪的機器前,永生會議的議長就在此地等著。這部機器並不象制造生物機器人的那架那麼龐大,但仍算得上是大型的,在它中央放置一架大扶手椅。耶和華問我是否度過了一個愉快的夜晚,然後解說道: “這部機器能喚醒你那潛藏的才能,然後你的頭腦能善于開發它全部的潛能了。到這兒坐下”。 我就在他指定的椅子上坐下,有種貝殼似的東西蓋住我的頭顱,我想我的意識大概喪失了一會兒,繼之,頭像要爆炸似的。我看到五光十色的閃光在眼前流動,最後一切都停止了。機器人將我從椅子上扶起來,直覺得整個人都變了,感到一切事物都變得容易簡單了。耶和華說: “今後,我們要透過你的雙眼看,通過你的兩耳聽,經由你的口說,甚至藉由你的手治療某些我們認定值得醫治的病人,正由于他們願意傳播我傳授的‘訊息’、願努力向無限宇宙敞開自己的心智,以期獲致一個宇宙般和諧有序的心靈。這些醫治手法我們在勞得斯(Lourdes)及其他地方均施行過。 “我們觀察著地球上每一個人,超大型的電腦確實可以持續不斷地監視地球上所有的人。根據各人在有生之年的行止、所做所為是否都為了愛及真理,抑或盡做些令人憎恨及愚昧無知的事,種種一切皆是我們給予評量的標准。一旦總評估的時候到了,走正路的人即有資格在這天堂似的行星上獲得永生;而沒有積極行善者,但也稱不上邪惡之徒,不會再生;而那造孽多端者,我們已保留一個取自他身體的細胞,以便將來時辰到時再複制他們,讓其接受審判,承受應得的報應。 大凡閱讀過此訊息者能透徹了解,你們擁有進入這個奇妙世界、這個樂園的途徑。若你聽信我們的使者克洛德-拉爾(ClaudeRal)——這位引導人類走向世界博愛與宇宙和諧之道的大使,若能助他一臂之力以實現我們托付他的任務,你就會被迎接上天堂來。我們會經由他的眼睛看、耳朵聽、經由他的嘴巴說。 “克洛德-拉爾,你構想要成立一個人類指導者的組織的主意是不錯的,但必須慎選人才,如此才不致曲解或背離我們的‘訊息’。 “沉思冥想是打開心靈之窗不可或缺的,但禁欲則毫無益處。你應充份發揮你的官能,盡情享受生命,因為感官的覺醒與心靈的覺醒是連系在一起的。若你想要參加體育運動而又有時間的話,就繼續吧!所有的運動與游戲都是好的,諸如賽車、騎摩托車等運動都可促進肌肉發達,更進而訓練自我控制的能力。 “感覺孤獨的人可隨時用心靈感應與我們聯系,同時試著與無窮的宇宙保持和諧,那麼你就會感覺到無限的幸福和喜悅。你建議集合那些承認埃洛因的人,在各地區于每周日上午十一點聚會,這是個好構想。目前還只有很少的人在這麼做。 “靈媒是有用的一群,可以找他們,但必須使他們的心態平衡。因為他們的才能(其實只是心靈感應的能力罷了)使他們心生錯亂、心態不平衡,他們因而相信超自然、法術及其它愚昧的東西,比如相信一種有靈氣的物體。其實這根本就是相信靈魂的翻版?要知道這些都是不存在的東西!事實上和他們進行聯系的只是生于數世紀前的地球人類,這些人在樂園般的行星上經由我們再創造而再生。 “現在你應當明了一件重要的事實真相:猶太人是我們在地球上的直系子孫,這就是為何他們注定要有特殊的命運。他們是埃洛因之子與人類之女結合所生的後代,一如創世記所言。這些埃洛因之子的最初錯誤,在于與他們科學的產物——人類的女子結合。因此他們的子孫才遭受這麼久的苦難。如今該是寬恕他們的時候了,他們現在也能在收複的國土上平靜地生活,除非又犯了另一項錯誤——不承認你是我們的使者。我們殷切希望我們在地球的使館能建在以色列政府所撥出的一塊土地上.他們若拒絕你,可另覓他處建館,但以色列人會因為不承認你為我們的使者,而再遭懲罰。 “你必須將自己一心一意奉獻給所擔負的使命,旁的不用擔心。你會有能力支撐你的家庭,那些相信你也等于相信我們的人會援助你的。無論如何,你是集使者、大使、預言者于一身。不管如何,我們都將為你在此地的列位預言者中保留一席之地。你必須召集各宗教的人們,因為你所創立的拉爾協會(theRalianMovement)應該是宗教中的宗教。我要強調,這可是一種無神的宗教,你該已知曉了。我們不會忘卻那些協助過你的人,也不會忘記扯你後腿找麻煩的人。無論發生什麼事,都勿憂勿懼,我們將和你始終站在一起。至于對缺乏信心者,別忘了給予打氣鼓勵。二千年前,相信我們的使者耶穌者,均被拋進獸欄喂獅子,而如今你又會有什麼危險可言?是被呆子嘲弄?被了無所知而妄守原始信仰者冷嘲熱諷?較之獅檻,這些又算啥?比起二千年前,今日追隨你的人到底有什麼在等著他們呢?誠然,如今遵循某人直覺了悟真理是比以往要容易多了。我們天堂里的那位穆罕默德在《可蘭經》論及預言者時曾這樣說: “‘審判人們的日子已近了,而他們卻滿不在乎地離棄(他們的創造者)。’ “‘聽了他們真主的新告誡莫不訕笑。’ “‘他們內心里只覺它好笑罷了。’ “‘為惡者私自安慰道: “‘此人不也跟我們一般只是個凡人罷了……?。’ “‘只不過是堆雜亂無章的夢囈,全都是自己編造的,他大概是個詩人吧!’ “‘像以往被派來的人一樣,姑且讓他施展奇跡罷。’(《可蘭經》第二十一章第一至五節)。 “就算穆罕默德也須忍受某些人的譏諷,而耶穌亦如是,當他被釘上十字架時,就有人說: “‘你若是上帝(God)的兒子,就從十字架上下來罷。’(〈馬太福音〉第二十七章第四十節)。 “然而,如你所見,耶穌與穆罕默德不都一樣活得好端端的?而且還會獲得永生。並且那些追隨他們,相信他們的人亦如是。反之,攻擊他們的人會重生,接受應得的懲罰。 “監視那些對‘訊息’毫無所知者的電腦與一個自動遙控系統連接,在這些人死亡的瞬間,若他們被承認是有資格的話,會自他們身體中取出一個細胞樣本,使其人獲得再生。 “在等著建立大使館的同時,先在你的住所附近蓋間研習所,專事培養拉爾協會的引導者。而你是我們派遣的預言者、引導者們的引導者,也就是最高指導者,可以在那里訓練那些將負責傳播‘訊息’到世界各地去的引導者們。” 新誡 耶和華接著說: “有意追隨你的人,必須遵循我給你的誡律: “在有生之年至少參見最高指導者一次。通過他或已入會受啟蒙的引導者觸摸你,將你的DNA代碼傳送至電腦里,當你的生命接受審判時,電腦就會將此列入考量。 “至少每日一次想到埃洛因——你的創造者。 “竭盡所能將埃洛因的‘訊息’傳播給你周圍的人。 “至少每年一次捐獻不低于百分之一的年收入給最高指導者。用以幫助他,使他能專心一意地投入他的使命,並到世界各地旅行,傳播訊息。 “至少每年一次邀請你所在地的引導者去你家,並召集有意聽取他講解訊息要義的人。 “當前任最高指導者不在時,新的最高指導者由前任最高引導者指命,這是埃洛因在地球使館的守護人,他可以與家人及他所挑選的人共住在使館內。 “克洛德-拉爾,你是我們派去地球的大使。信你的人應當資助你錢財,助你達成使命。你是審判前最末一個預言者,也是所有宗教的宗教預言者,是開啟神秘之門者,是牧師的牧師及啟蒙者。也是古代各宗教預言者——我們的代表——宣稱要降臨的人。你,是在洪水泛濫前叫回羊群的人;你,是將眾生帶回創造者身邊的人。那些有耳能聽者就聽,有眼能看者就看。唯有睜亮眼睛、具有進步科學理念的人,才能認為你就是真正的第一個預言者,而落後愚昧的人卻無法理解你所說的一切。那些睜開眼的人將會看到這也是啟示錄時代到來的跡象。” 致以色列人 耶和華進而總結說: “以色列政府應在耶路撒冷附近撥出一塊土地給最高指導者,供其建設宅第——埃洛因的使館,正如前人所預言的一般。以色列人啊,你們興建新耶路撒冷的時辰已至,再次審視你們的經典,張大你們的眼看啊,克洛德-拉爾就是預言中的人哪。 “我們希望能將使館建立在我們自已的子孫當中,而以色列人正是埃洛因之子與人類之女結合所生的後代。 “以色列人啊!是我們將你們自埃及人手中解救出來,但你們的表現卻無法贏得我們的信賴,我們把關系著全人類命運的訊息托付與你們,而你們卻猜忌而私自保留,不傳播開來;你們為所犯的過錯而遭受長久的磨難,如今寬赦的時機已成熟,依早先的預言中所說:‘向北施舍吧,向南不要吝惜。’我將你們的子女自世界各地聚攏起來,如〈以賽亞書〉所記載,你們已能複國,若能信從最末一個預言者——即先前已向你們預告過的預言者,並助其達成他所受托的使命,那你們即能平平安安地生活下去。 “這是你們最後的機會了,否則若有別的國家,亦即你的鄰國歡迎最高指導者在其領土建館時,則該國家將在我們的守護下,處處充滿幸福,而以色列國則會再度被毀。 “克洛德-拉爾,你是以色列之子,但你尚未踏入祖地一步,且再等一等,看看以色列政府是否同意我們在它境內建館;若遭拒絕,則勿回祖地,你會在以色列滅亡時被列在獲救者之名單中,未來有朝一日,你們的子孫還會再度找到這個許諾之地。 “以色列人啊,承認這個經典中所預言的人吧,供與他土地並助他早日建蓋使館;否則,就會像二千年前一樣,另擇他處建館,一旦如此,你們終將再度流離失所。 “如果在二千年前,你們既承認耶穌是我們真正的使者,那麼,如今全世界的基督徒絕不是基督徒、而全是猶太人了。那你們也不會遭受苦難了;若你們肯留住那些使者,這項任務也不會交給那些以羅馬為根據地的民族了。由于二千年前你們不認我們的使者,結果蒙受光榮的是羅馬而非耶路撒冷。現在你們有另一次機會讓耶路撒冷重振榮光,若不懂得好好把握機會,等到另一國度願庇護我們的使館時,你們就再也沒有權力住在我們為你們揀選的土地上。 “我話說到此,俟你回到地球後可以將我所言加以闡述。現在再享受一下此樂園的快樂,然後再送你回地球,當你功德圓滿後才能重返斯土,直到永遠。” ★★★ 于是,我又逗留了數小時之久,盡情享受樂園之種種樂趣。漫步在有無數噴泉的池畔,專心一意地陪伴著幾位大預言家,他們都是前一日在冥想集會所遇見的人。 然後,再與前一日相同的人共餐,也是在此地的最後一餐了。餐後我再度坐上大型太空船,它載我回到近地球觀測站。循著前日來的途徑,我穿上自己的衣服,坐在小太空船中,而就在我上船艙的地方——洛克布拉特(RocPlat)放我下來。我瞧了一眼手表:正值午夜。 回到寓所,立即著手寫下所恭聆的訓示。每件事皆了然于胸,我自己也驚覺到竟然能絲毫不加思索地記起每句話,一氣呵成。字字均宛如烙印在腦海里,正如當初他所告訴我的一般。 當我把所有遭遇的事件描述完,即開始清楚地感到有種東西在體內活動,這是前所未有的,不知不覺間開始運筆。而當審視所寫的內容,竟發覺自己的感受如同一名讀者般驚奇。這確是我所寫的,沒錯!但那些躍然紙上的似乎不像是出自我的手。難道是埃洛因開始透過我的口說話?不!應該是經由我的手去書寫。我眼前的著作,系關系著一個人在他一生當中所面臨的各種領域、以及面對諸種問題時應有的行為舉動,亦即,一種人生的規范,在面對人生的際遇時的一種嶄新的行為准則,一種進化成熟之人類的行為准繩,以及如何盡其所能向無限的宇宙敞開自己的心智,並與之和諧共存。這是埃洛因,我們的創造者,“我們在天上的父”耶和華所訓諭的偉大法典,像我們祖先常說而並不曾真正體悟的,全都在這兒表露無遺了。 手 機 用 戶 請 登 陸 隨 時 隨 地 看 小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