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話 曙光

第四話 曙光
一點水的聲音響起。
「你聽見水鳴的聲音了嗎?」熟悉的聲音在我們附近響起,一把幻武兵器破空被甩過來,直直的插在夏碎學長身邊,「瀑睡飛螢、控水執命。十三川流、水君聽令。」
白色的雙人影子直接從上面落下,然後其中一個穩穩的落在兵器的旁邊,一把握住了水鳴長劍的劍柄:「讓開,雪野千冬歲。」
「不要靠近我們!」像是看見敵人一樣,千冬歲護著懷中的人完全敵視的看著雷多和雅多。
「如果你不想讓雅多救人的話就繼續霸占人,沒關系!」雷多很不客氣的走過去,一把拉開千冬歲的收,完全不給猶豫的余地:「雅多,快點。」
點了點頭,他多握著長劍閉上眼睛。
趴著的小亭睜開眼睛,看著他們的動作,以外的完全沒有任何反應。
我不太知道雅多我們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一種奇怪的感覺打斷了我的思考,我突然覺得身體好像不是那麼痛,似乎有啥東西在流動的樣子,本能就是想動看看。
「別動。」雅多皺起眉,臉上冒出了細細的汗珠。
接著,我看見的是夏碎學長原本止不住的血突然停止了,像是在傷口之前被什麼堵住一樣,那些血液開始縮回傷口之中。上市依舊是很重,但是不再有一滴血流出。
我想起了一件事情。
「你身上有多少水,那些全都是水鳴能控制的範圍。」雷多慢慢松開了千冬歲的手,低聲的說:「雅多正在控制他們兩個身上的血液流動,可以延長時間,尤其是重傷的夏碎,他將僅有的血輸回身體裏面保持原本的流動,只要再托拖一點時間就可以了。」
千冬歲愣了一下,霍地一把抓住了雷多的手:「我哥哥可以得救嗎?」
「相信水鳴的力量。」雅多輕輕的說著,然後再也沒有加入交談了。
「很快了,我們是跟著援兵一起到的。」雷多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指著暗色的天空。
一個呼嘯聲從遙遠的地方竄過,然後是火焰的光芒,好幾個金色的東西快速的從上空飛了過來,夾著讓人無法直視的金色火焰撕開了天空的灰暗。
「鳳凰族……鳳凰族高位者觸動了!」
不知道是那個武軍的喊聲,接著出現了小小的熱烈騷動:「鳳凰族的高位者為了這場戰爭出動了。」
哪些鳳凰像是流行一樣,一下子就分批往四個結界點墜落。
落在水結界的那個轉成人形之後,我赫然發現她就是之前看過的琳婗西娜雅,她的身邊還跟好幾個像是位階比較低的人,一落到冰面上之後附近的醫療班明顯就像是被鼓舞了一樣,行動力也開始增高了。
在鳳凰族之後,水潭已經空曠的外圍出現了好幾組人,仔細看幾乎都不太想是同族的,甚至還有奇怪的東西混在裏面。
「從死者先開始,重傷者排在第二位,馬上行動知道結界複原。」淋婗西娜雅連休息的時間也沒有,只會著她帶來的直屬人員開始拖著已經死亡的武軍複活的動作。
在鳳凰族來之後,比申惡望那邊的其實就完全被壓下來了,公會和聯軍的援兵一到,人數就完全多余只剩下高階鬼族的鬼王軍,完完全全的將那些鬼族都給包圍起來。
顫動了黑色的羽翼,比申惡鬼王發出了詭異的聲響,然後低階的鬼族再度被喚出,一個一個的從黑暗當中爬出來。
很快的,又要陷入混戰局面。
不過,這次誰也沒有先出手。
在那一整批的援軍當中,稍微與別人相隔了一段距離出現了另外一個鬼族的影子。
「景羅天王的直屬軍團,你們來湊什麼熱鬧。」
一眼就認出跟援軍幾乎是同時到來的其他鬼王人手,安地爾冷冷的開了口。
領著一批有點像蟲型鬼族的是個黑發的女人,異常妖豔美麗的面孔上有著像是某種昆蟲的刺青,她的手並不是人型的樣子,而是類似螳螂般的鐮足,上面還有陰森的紅色痕跡。
「我們奉景羅天鬼王之命……」誘惑的聲音響起,景羅天鬼王的軍團首領開了口,細長的眼睛瞅著安地爾千嬌百媚的說著:「這個學院理面有我們想要的天使,如果在戰爭中對這名天使造成損傷,我以景羅天第一高手直屬軍團的名義,將直接在此攻打耶呂鬼王軍。」吐著氣息,女人嬌媚的笑著,眼睛中卻有著可怕的殺意。
「景羅天鬼王想要撿便宜嗎?」冷哼一聲,安地爾手指轉出了黑針:「別忘記,你們七大高手還比不上我安地爾。」
鐮足移動了一下,微微遮住了女人的紅唇:「真可怕哪,我們也知道比不上安地爾喔,但是如果你們傷害了我王想要的人,景羅天的第一高手軍團也能夠iudui剛剛才受到重創的耶呂鬼王軍做出威脅喔。」
安地爾眯起了眼睛。
「全給吾殺了——」理所當然也聽見剛剛那些話,孩子溶解中的耶呂鬼王發出憤怒的咆哮,已經一般都是變成黑骷髏的眼眶中還有著快要落下的眼球:「安地爾!動手!」
「我知道。」
在對應同時,安地爾眨眼就出現在景羅天直屬的軍隊後面,瞬間幾個鬼王軍倒下化成黑灰,連哀號都來不及。
女人翻高了身體,躲過了安地爾的擊殺,翻出了戰圈和幾個屬下站高在冰柱上面發出了刺耳的笑聲,完全不在乎帶來的人有多少被殺。

安地爾移動的同時,幾乎所有的人都開始跟著動。
還留下的鬼王高手跟高階鬼族被團團圍住,絆住無法再度移動一步。
戰況在變動。
比申惡鬼王和耶呂鬼王可怕的程度居然一點都沒有減弱,連靠近的幾名黑袍都再度被打成重傷,無法抵抗的武軍更是直接被撕扯裂開來,慘不忍睹的屍體摔得到處都是。
顯然身體的崩壞讓他憤怒完全提升了,現在像只發狂的野獸一樣,只要靠近的人都會被殺。
安地爾跟比申惡鬼王旁邊的狀況也都差不多,很快的雪野再度鋪滿了整個冰面。
雷多就護在我們旁邊,不讓任何一個人幹擾雅多,只要一有鬼族靠近就馬上斬殺,整個眼睛都殺到變成血紅色,像是要滴下血一樣。
混戰很快就結束了。
首先是冰面上的一點震動,接著是灼熱的風夾著火焰沖往南邊。
轟然的聲音傳來,以證券的金紅色從下往上快速的繞著黑色的火柱往上沖,四周都在震動著;黑色的火柱突然像是被什麼東西破壞,痛苦的掙紮扭曲成詭異的形狀,金紅色的火焰不斷往上竄,猛地吞噬了黑色火柱。
一個很大的爆裂聲音傳來,黑色的、金紅色的火柱幾乎是在瞬間爆炸開,接著整個完全消失。
「南方結界被收回。」千冬歲看著消失的黑色火柱,然後收緊了手:「在一個,拜托,在一個就行了。」
我知道他的意思,只要地結界恢複之後,學院裏面就不會死人。
而雅多似乎特打算支持到那個時候。
死去的人很多很多,
琳婗西娜雅他們根本沒有辦法在第一時間來幫我們的忙,但是只要學院結界恢複的話,死亡的人就不會真正的死去了。
只要所有人都可以支持下去。
抱著夏碎學長,千冬歲用力擦了一下眼睛:「哥,拜托你加油……」
動了動手指,我發現我的傷勢好像比剛剛好一點,一個塑膠聲音響起來,轉頭我才發現那只白色球魚不曉得什麼時候貼在我的後背,那種暖暖的感覺從白色圓圓的身體傳過來,像是小型的治愈陣一樣緩慢的在吸收附近較小的傷口。
「雅多,你把力量全放在夏碎學長身上吧。」我曉得雅多一定也有注意到球魚在做治療動作的事情。
點了一下頭,他多還是沒有說話。
大概過了幾秒鍾,一對亂七八糟的疼痛重新回到我身上,這讓我知道雅多應該是已經把水鳴的力量抽走了。
抓起了那只啾啾叫了好幾聲的白色球魚,我把它放在夏碎學長身上,同時也注意到身體活動起來比剛剛好了一點了,至少不太會猛吐血。嗯,應該是從重內傷變成普通內傷,依照我的經驗,普通內傷可以稍微活動沒關系,展示還沒有生命危險。
用力撐起身體,我開始私下尋找不知道被甩到哪邊去的米納斯。
糟糕,如果她掉到水裏去就慘了。
「老頭公。」拍了拍手上的鐵環,我小聲的說:「請下去幫我看看木納斯有沒有掉在下面,然後幫水結界做出一個保護結界,
不要被鬼族傷害。」
黑色的東西從手環裏面滑出來,無聲無息的穿透了冰面,就這樣消失在水面下。
因為被千冬歲跟球魚前後治療的關系,百句歌用掉的大量體力好像也稍微恢複一點。然後我發現了一件不太對勁的事情。
一般球魚會治愈方面的法術嗎?
猛然轉過頭,我看見那只白色球魚將綠豆大的眼睛眯成一條細縫,在夏碎學長身上微微發著白色的光芒。
有那麼一秒,看著那只魚球,我開始懷疑這個東西真的是個魚球嗎?
沒有讓我想那麼多,一道火焰突然鋪面沖了過來。
是誰犯規在水結界開火的啊!
「躲開。」
寒鐵的槍身直接把我掃到旁邊去,紅火整個穿透了我剛剛還待著的地方,冰面給撞出了一個洞,發出了蒸汽冒煙吱吱的聲響。
「董、董事……」看著把我掃到旁邊的人,我按著差點撞穿的肚子,正想開口問他要我閃到哪邊才不會妨礙到你的時候,對方已經冷眼掃過來了。
「我的名字叫傘。」將銀槍轉動了一圈,傘董事瞬間一把揮開,整好燒到我們面前的火柱整個被風劈開,左右分散然後銷毀。
「那個,傘董事……我需要滾開嗎?」

「不需要。」
好、好吧,我曉得大人您打得遊刃有余。
就在我想說要避開一點才不會真的妨礙到人的時候,傘董事突然對我伸出他空閑著的右手:「請把東西給我。」
「啥?」我有撿到他的東西嗎?
「你放在背包當中,萊斯利亞曾經交給你的東西。」重新複述了一次他要的東西,傘董事再度揮槍打傘了學長施出的火焰。
我連忙抓著旁邊已經破了一個洞的背包,從裏面翻出當初在公路上的時候,那個奇怪鬼族交給我的耳飾。在那個時候,萊斯利亞曾經告訴過我這是用來克制邪火的東西。
「嗯……雖然他使用的不是邪火,不過也夠用了。」接過了耳飾,傘董事將手上的銀槍轉了一圈,順勢把耳飾掛在槍頭赴京的裝飾上。
就在耳飾裝上之後,傘董事蹬了腳猛地翻到前面去。
退開一步,學長揮動了收,就像那時候我在鬼王塚中所看見的一樣,金紅色的線被拉出,然後下秒熊熊的火焰從那條線裏面轉出來,想是猛烈的火蛇般被急速的撲向眼前的對手。
不過就在火焰要燒到之前,跟剛才不同的是那些火突然像是碰到什麼一樣,整個硬生生熄滅了,完全無法碰到傘董事一絲一毫。
原來那是壁火器的一種啊?
我看著傘董事,他勾動了手指,意思銀色的光從他的指尖刻畫在空氣之上形成了好幾個咒語般的字體。
所有的事情好像就是發生在一瞬間而已。
眨眼就消失的白色身影,再看見的時候已經將長槍貫穿學長胸口的畫面。
「學長!」
看著幾乎是突然發生的這一幕,我完全不敢相信傘董事居然會毫不猶豫的就動手……我還以為他要做的是……
沖到簽名去,我一把扶住因為槍身抽走所以失去重心往後倒的學長然後跟著一起摔倒在地上。
同時間,安地爾出現在另外一邊。
眯起眼睛,傘董事動了一下收,寒鐵的槍頭就橫亙在安地爾面前,不讓他多往前一步。
「你居然真的動手。」安地爾的聲音聽起來很陰冷,沒有高興但是也沒有什麼生氣的感覺,帶著詭異的意味:「殺死對精靈族與焰之谷有特殊涵義的人。」
抱著學長,我看到他仰起面孔上還睜開的紅色眼睛慢慢的失去光澤,瞳孔映出我們的影子然後放大。
我的指尖有點顫抖。
「……扇曾經收過冰牙與焰之谷的錢,我們接受委托。」說出了八杆子打不著邊際的話,傘董事勾起了一抹冷淡的笑意:「知道成年之前,他都是我們無殿的人。」
「什麼意思……」
安地爾的話還沒說完,一個轟隆的聲響打斷了他未竟的聲音。
地面在震動。
就如同剛才一樣,東邊的結界猛地散出了金色的光,點點的像是晚上的星星大量的往地上落一樣。
然後,黑色的界線消失。
在那瞬間,所有在戰場上的人發出了最發的歡呼聲音。
「我就覺得奇怪,依照您的實力應該遭就在瞬間就可以分出勝負,之所以拖延時間是在等這種時候吧。」看著傘董事,安地爾露出了一種了然的表情。
「不是。」頓了頓,傘董事才開口:「只是測量即成我武術者的實力,不過在被抽取靈魂之後,弱得令人不想承認。」
「真是失策,不過靈魂拿不到手我也蠻扼腕的。」聳聳肩,安地爾轉過頭看向我:「不管是哪一種,想要的東西還是沒辦法順利拿走啊。不過,著也算是種樂趣。」
……我並不想當你的樂趣。
「離開我們的學院。」動了動銀槍,傘董事用著非常利落明了的話語趕人:「結界已經完全恢複,鬼族在這裏只會變弱不會增強,待著那些鬼王撤走。」
「這可是上腦筋,不將這個學院拿下來,我們可是會不甘心的。」安地爾看了一眼耶呂鬼王,霍然勾起了微笑。
另一端的冰上,耶呂鬼王與比申惡鬼王環顧著四周展示不上來攻擊的武軍們,其實仍然淩厲,除了耶呂鬼王已經融化得很厲害之外,他們甚至沒有任何一點疲倦的樣子。
高處,景羅天的使者正在等待著。
高位著各種鬼族的武軍們大多粗喘著氣息,袍級則等著下一秒能夠攻擊的瞬間。

就在這種緊繃到好像一碰就會斷弦的氣氛當中,冰面上卷起了奇怪的風,黑色的法陣從水下轉出了冰上。在鬼王之前,出現了四、五個穿著黑色鬥篷的人,那些人鬥篷後繡著一種奇怪的圖案,不知道是鳥還是野獸的很突兀,可是也讓人印象很深刻。
一看到那個圖案,安地爾突然斂去了笑。
為首的人手上掐著一個像是中階鬼族的東西,已經被打得半死了,用銀色的繩子捆起來拋在冰上。
比申惡鬼王動了動散著黑氣的翅膀,轉過來看著突來的不速之客。
拋出鬼族的那個人拿下了帽子,赫然是張異常熟悉的面孔。
「我代表殊那耶恩鬼王,我的主人前來此處。」
靜靜的,萊斯利亞的聲音在冰面上敲擊著,他身後站了好幾個跟他相似的人,估計應該也是鬼族。
「景羅天之後,殊那耶恩也要來攪局嗎?」比申惡鬼王的態度非常不友善,大有下秒就把人給撕裂的氣勢。
「你們已經嚴重傷害了我所關注的人,給你們建議,最好立即退兵,不然殊那耶恩鬼王將馬上出擊。」也不怎樣客氣的萊斯利亞一覺踏上那個被他們捆起來丟的中階鬼族:「然後,給你們最後的機會傾聽。」
被踩住的中階鬼族發出了呻吟的聲音。
那個鬼族感覺不太像是萊斯利亞他們,也不像是景羅天那邊的,反而跟耶呂鬼王他們手下的鬼族比較相似。
「說!」發出了可怕的聲音,耶呂鬼王等著地上的中階鬼族。
整張臉是扭曲的,那名中階鬼族掙紮了好半天才發出了聲音:「西之丘……妖……族……」
「太慢了。」萊斯利亞從腰後抽出了長刀,直接將那個中階鬼族給劈成兩半:「我直接傳遞訊息,曾經屬于精靈的西之丘根據地就在剛才已經被妖師一族給攻破了。」
「什麼!」一聽到這個消息,比申惡鬼王的表情全都變了。
「曾經被利用過的黑色種族在集結之後,徹底的淨化了西之丘,那裏不再是鬼王的根據地,臉一個鬼族都無法進入。」握著長刀,火焰的鬼族在空氣中畫出了一個長方的形狀,那裏面很快出現了畫面,包括我最熟悉不過的冥玥跟然都出現在畫面上,還有七陵學院的跟很多陌生人,另外辛西亞混在好幾個也會散出微光的人附近,估計應該是螢之森的精靈。
整個鬼王塚的感覺全都不一樣了,裏面什麼東西都沒有,現在看起來真的就像一個隨時可以過去走動的遺跡了。
一看見這種畫面,很明顯的學院理的武軍跟其他袍級都有送了一口氣的感覺。
原來他們直接去了鬼王塚,我才想說然好像也說過要過來,但是都沒有見到人,才有點擔心他們安慰……沒想到他們直接去滅了別人的老巢。
抱著學長,我小心翼翼的往後移動開一點距離,因為我注意到安地爾又把視線放到我們這邊,只不過因為中間當著傘董事的長槍他才沒有任何動作。
「原來如此。」安地爾眯起眼睛:「看來這次我們是書定了。」
「是這樣沒錯。」
傘董事很快的回了他的話:「而且是絕對必敗。」
他的話一說完,水結界四周馬上響起了某種聲音,感覺上很像是空氣中發出來,有點類似大氣精靈在唱歌的聲音。
那個聲音柔柔的美麗圖騰結界,另外一端則是轉出了火焰般的色彩。
細碎的聲音出現在結界消失之後。
兩邊的結界,出現了兩只完全不同的武軍。
穿著銀色軟甲有著散出微微亮光的身體,整齊到幾乎挑剔不出毛病的精靈族卷起了冰冷的風。
戴著硬甲上面繪著黑與紅的色彩,一看就讓人直覺應該是獸王族的紅色隊伍就站在銀色的武軍另一邊,給人突兀但是卻又極度協調的感覺。
在兩支隊伍出現之前,不曉得為什麼傘董事快了一步單手解掉身上的披風蓋在我和學長身上,然後繼續跟安地爾對峙。
那兩支武軍像是沒有發現我們,從裏面走出來兩個人。
我想,我知道他們。
「我是冰牙族精靈王使者瑟洛芬。」
「我為焰之谷狼王使者阿法帝斯。」
一前一後,近乎透明與散著血色的兵器曝出在空氣當中。
那些顏色,曾經在學長的兵器上面出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