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艾莉思‧悲劇


我承受痛苦,流著淚,拼命地喘息;我苦苦哀求。

我的心破碎,被狠狠蹂躪,被無情破壞;我不敢置信。

我遭遇不幸,欺騙、陷阱、謊言;我無限懊悔。

我哭喊、我哀求、我逃避、我掙紮,都無法阻止這悲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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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推開門的那一剎那,我的視線對上了他的視線;不同於以往那般地溫柔,此刻他眼中的溫度是如此地冰冷,讓人感到害怕。

在我還不清楚狀況時,他先有了動作。

他一手摀住了嘴巴,一手抓住我的頭髮去撞牆,撞擊的力道沒有強大到讓人頭破血流;但他一直抓著我的頭髮去撞牆,一次又一次。

老師!

我無法思考,我只遇到我遇到了危險,所作的一切都是本能的自我防衛。我想掙脫,我的手緊緊地抓住他的手,想用身體去掙脫他;我無法掙脫他的手,我只能用指甲崁入他的皮膚,死命地越抓越緊。

為什麼?

他一直抓著我的頭去撞牆,從劇烈的疼痛讓我暈頭轉向。我想掙脫;但我只要有抵抗的動作,就會遭到更大的壓制。

他阻止我的抵抗,想讓我無法抵抗。頭部的撞擊讓我無法維持身體的平衡,我的身體往前傾,跪坐在地;他看到我已經倒下,他趁勢拉著我的頭髮將我拖行。

好痛!不要!

我痛得大叫;但聲音卻被摀住我嘴巴的大手給阻擋,根本出不了聲。我的雙腳不停地往前亂踢,並不想被他拖著走。

不要!

他將我拖到了床邊,放開了摀住我嘴巴的那隻手;當我想這段空檔大叫求救的時候,他的手掐上了我的脖子。他掐住我的脖子,讓我無法求救。

我不要!我不要這樣!

我掙紮得更厲害,我感覺到他更用力得掐住我的脖子,將我往上提;我迫不得已得將身體往上移,如果我不照著他的動作做,我就會無法呼吸。


他把我拖到床上並壓制住,我拼命抵抗;他跨坐在我身上,看著我的眼神是征服。我蠕動我的身軀,胡亂揮動我的四肢,瘋狂的伸展,希望能抓住一絲掙脫的希望;我的雙腳不停地往上亂踢,就算裙子已經往上翻到了腰間也不在乎。

我要掙脫!我要保護自己!

他放開抓住我頭髮的那隻手,伸手拿了一旁的枕頭惡狠狠地壓在我的臉上;他不再掐住我的脖子,他企圖壓制我的雙手。


放開我!

我瘋狂的尖叫;但有一半的音量都被枕頭給抵消了,剩下一半的音量也被震耳欲聾的重低音樂曲給覆蓋。我用力地想甩開他的手,當我甩開他的一隻手想趁勢掙脫他的壓制的時候,我感覺一陣痛;他拿東西砸在我的手上,而且非常用力。

我想反抗;卻被他抓住了手腕。他抓住我的雙手壓制止在我頭頂上方,隨即便聽到喀喀兩聲,那聲音就像是門上鎖的聲音。他放開了我的手,我用力的想揮動我的手;但雙手的手腕卻傳來一陣疼痛,我的雙手無法動彈。

那是什麼!?

我感覺到他伸手扯開我制服上的領帶,他拿開了蓋在我臉上的枕頭。枕頭蓋在我的臉上讓我呼吸困難,他跨過在我身上更是讓我無法順暢的換氣;我想大叫,卻已經喘不過氣來。

他看著我,眼神冷酷;他將領帶繞過我的頭一圈,打了死結。

他用領帶摀住我的嘴巴,讓我無法出聲;我用眼神哀求他,流下了眼淚。

「艾莉思,妳這樣很不乖喔。」他伸手觸摸我的臉頰,擦去我的眼淚。「不要在這個時候才當壞女孩,妳懂我的意思嗎?」

我拼命地搖頭,希望他停止這一切。

「這樣啊……」他的手指沾了我的淚,從我的臉龐滑過,逐漸往下。

他開始解開我襯衫的扣子,扯去我的衣物,將我完全呈現在他的眼前。我並不想讓他這麼做,我用我所剩不多的力量掙紮;我知道憑我的力量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我知道我唯一能指望的只有老師會突然良心發現。

老師,求求你,不要這樣。

我不斷的哀求他,重覆著這句話;被摀住嘴巴的我只能發出嗯嗯哼哼的聲音,但我希望他能注意到我的哀求。

他扯開我的上衣和內衣,我已經無法遮掩自己;我著急的蠕動身軀想往後,想躲避這一切。看到我的掙紮,他的臉色突然驟降;在我還來不及往後的時候,我的臉頰感覺到一陣火辣的疼痛,我的視線開始天旋地轉。

老師打了我一巴掌。

「壞女孩是需要被處罰的,這樣妳就懂了吧?」老師繼續將我擺佈。

接下來,只要我稍有反抗,就會被甩巴掌;接下來,只要我稍微出聲,就會被甩巴掌。老師說我是壞女孩,一邊打,一邊說;只要我順從老師,他就會說我乖,然後繼續他的動作。

眼淚讓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我知道他的視線一直都在我身上;那已經不是我所熟悉的表情,已經不是我所熟悉的視線。

我在發抖,我感到害怕;我在流淚,那是我的無助;我無法呼吸,空氣已經被奪去。身體的痛加上心裡的痛,重疊成更巨大的傷痛,將我推入無助和悲傷。

他進入了我的身體,我感到痛苦;他說我是乖女孩,我幾乎暈厥。他一次又一次對我施加痛苦,我一次又一次承受他給予的痛。

累積的痛苦壓在我的身上,僅僅只是承受就已經快要崩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