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凌徹霸道

玫瑰池.

原本是一池子的玫瑰花瓣,硬是讓汐月換成了蘭玲花瓣,一旁還擱著蘭玲香薰,好幾年前養成的習慣,每日用香薰泡澡才能睡的踏實.

這池子冬暖夏涼,此時的水冰冰涼的,她是喜歡的溫度.

汐月看了那侯著的丫鬟一眼,深吸了一口氣便沉到了池底去.

幾日過去了,她的身子已經恢複了,凌徹將凌云閣的一切都告訴了她,這得確是一個臥底組織,最底樓的樓主便是端木賜,專門負責訓練侍衛送往宮中;而二樓的樓主卻是凌徹經常帶在身旁的那寵姬玫瑰,負責訓練丫鬟,歌姬,好些大府上的妾侍竟都是出自凌云閣.

這個不動聲色冷眼看東宮同軒王爭位的男人,卻是無孔不入,掌握了諸多證據,不僅是東宮的,還有各個要臣的,受賄,貪贓枉法,草菅人命,結黨營私,企圖篡位諸多罪證皆是鐵證如山,既可公開上報亦可暗地威脅,生殺大權全在他手上,只要皇上不薨,抑或是只要他成了皇帝.

那日,他連夜召集了凌云閣所有的人,當眾宣布她是他的王妃,所有的人皆是對她恭恭順順的,就連那端木賜亦是對她十分順從,他無所避諱,似乎很久之前就認定了她,而她,卻時常忘記了自己的身份,每每婢女喚她王妃,她都要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記起她已經是他的妻了.

汐月正想浮出水面來,卻突然被一手強有力的手臂從身後撈了過去,光裸的脊背撞進了那寬闊的胸膛上,她知道是他來了,想鎮定卻還是驚慌了.

這幾日,他夜夜都留在了凌云閣,都是調戲她幾句,便安安分分地抱著她便睡過去了,而她卻是一身的僵硬,也不知道自己最後是怎麼睡過去的,一覺醒來他就不在了.

既然做了他的女人,這一關定是躲不過的,只是,她還是會怕,怕那噩夢,亦是怕他發現,他若知道,又會如何?

凌徹緊緊地抱著她,將她帶出水面,把頭擱在她的肩上,一臉戲虐,道:"小汐汐,你在怕什麼呢?

"你不是不回來了嗎?"汐月淡淡地說著,想拿開那環在腰間的手臂,無奈身後那人卻反倒加重了力道.

凌徹微微一怔,他向來都是孤家寡人慣了,回不回何曾向什麼人交待過?他有跟她交待過不回來嗎?

他沒有說過,汐月不過是想引開他注意力罷了,卻沒發現自己這話問得那麼自然,見他沒有說話,便忙又道:"放開我,我乏了想上去了."兩人皆是赤身**,挨得那麼近,她可沒辦法像他那般自然.

凌徹那凌厲的唇角勾起了一絲邪魅來,大手卻是游離而下,汐月一慌,猛地掙脫開來,游得遠遠的,凌徹可沒打算放過她,隨即跟了過去,一把將她拉了過來,聲音低沉了下來,道:"我要你,現在."

今夜本是府上的歌姬侍寢的,竟然會想起這女人安靜的睡顏來,連夜回了凌云閣,他就是喜歡她,不管是對她,或者對自己,他向來不會避諱.

"我累了,讓婢女來吧!"汐月不自覺地一臉戒備起來,心中頓時羞澀,一下子便游到池邊去了,這個男人好不霸道!

凌徹不動,深邃的眸子盯著汐月看,唇邊勾起了一絲玩味的笑來,婢女?呵,這個女人似乎沒有意識到自己的身份,她還真大方!

汐月卻是為難了,眉頭微微蹙著,不知如何是好,這一池子的花瓣將身子遮掩在水下,她如何起身?

心中掙紮許久,最終無奈一笑,便驟然站了起來,看就看吧,都豁了出要他娶她了,還怕什麼呢?

凌徹很快便游了過來,在汐月身後站了起來,汐月方要掙紮,凌徹卻是邪魅一笑,點了她的穴道一把將她攔腰抱起,便上了岸,兩人皆是一身**,汐月小臉緊貼著他熾熱的胸膛上,低呼一聲,無奈動彈不得,只得閉上了雙眸,任由他抱著走出了玫瑰池,他若不點她的穴,她亦是掙脫不了的,凌徹的功夫她並沒有見識過,卻是知道並不一般,何況她亦不會在他面前施展拳腳的,這男人精明地很的,一絲絲不對勁他多察覺地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