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要她清醒

凌徹將汐月輕輕放在床榻上,這才解開汐月的穴道來,原本那邪魅的眸子卻是深沉無比,熾熱視線落在汐月身上,抱過她好幾次了,卻從未這般認真地看過她的身子.

燭光昏暗,一切卻都遮掩不了,那嬌小的身子,玲瓏有致,玉峰豐盈,蠻腰纖細,肌膚若雪,光滑如脂,唯有那玉臂上還殘留著幾處瘀傷的痕跡.

汐月別過頭不看凌徹,雙手不自覺攥緊,緊咬下唇,她想豁出去,只是還是不住地顫抖了起來.

凌徹緩緩欺身而上,俯在汐月耳畔,不似之前那戲虐的語氣,卻是冷冷道:"怎麼,本王就這麼讓你不屑嗎?"話語中帶著怒氣,看她這般,他心中不悅,甚是煩躁.

汐月回過頭來,看著凌徹那異常冷俊的臉,心中卻是大驚,他總是一臉燦爛的笑,極少有這般冷冽的神情,這家伙怎麼了?

又是同他對視了良久,無奈地笑了笑,道:"承凌王歡,是汐月榮幸."既然躲不過,那就早些面對了吧!

"呵呵,那就好好記著今夜!"凌徹話音一落,吻便驟然如急雨般落在她那白皙的頸脖間,一手覆上了那傲人的雪峰,另一手卻一路摸索而下.

汐月壓制住驚慌,動都不敢動,任憑他索取著.

好一會兒,凌徹才抬起頭來,看著汐月那起伏的胸口,深邃的眸子更加深沉,眸光一掠,雙唇隨即又一次覆下,落在了雪峰之上.

"走開!"汐月再也忍不住,大叫一聲,想都沒想便是狠狠地將凌徹推了出去,起身來順勢將絲被拉了過來裹緊,看著渾身散發著危險氣息的凌徹,一臉的戒備,她終究還是怕了.

"過來."凌徹冷冷地開了口,又是一把將汐月撈了過去.

"放開我,我不要了!……凌徹你這混蛋,你放開我!"汐月終于掙紮了起,只是哪里掙脫得了凌徹的力道,他將她推到在床,整個人欺壓在她嬌軀上,將她的雙手牢牢壓制住,剛毅的唇上她的嬌唇,他想的女人,從沒有逃得過的……

待到快不能呼吸了,他才離開她的唇,吻卻肆虐而下,流連在她劇烈起伏的胸口處,深邃的眸子早已迷離了,一路索取,一寸寸來到了她那平坦的小腹上.

只是,游離在那嬌軀上的大手突然停住,這個女人竟沒了掙紮,她怎麼了?

凌徹緩緩抬起頭開,卻見汐月一臉淚水泛濫,原本晶亮的眸子此時卻是暗淡無光.

她沒有說話,也沒有掙紮,那梨花帶雨的眸子楚楚可憐地盯著他看,異常的安靜.

凌徹心中卻更是煩躁不安起來,將她放開,起身來冷冷地看著她.

身上的人一離開,汐月便驟然縮起身子來,立馬一臉的驚恐和慌張,眸子中似乎蒙上了一層迷霧,像那一夜一樣,滿眼迷離,如同是個迷失的孩子,可憐兮兮的哭了起來,低聲求饒:"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嗚嗚……"

凌徹更怒了,一把將她拉進懷中,低聲怒吼:"慕容汐月!你給我醒醒!杜一鳴已經死了!你給我永遠忘掉這件事!?徹徹底底地忘掉!"

那夜她亦是這般驚恐迷離的反映,他親自查了好久都查不出什麼緣由來,直到今日端木賜將汐月身邊那兩個丫鬟尋了來,青衣才說出來事情真相來,原來三年前竟是那杜一鳴對她下了藥,險些凌虐了她!又是這杜一鳴,若他早知道,那日定不會讓他死得那麼容易的!

難怪她夜夜都要用蘭玲香薰沐浴才能安睡,難怪那夜她哭著吵著要蘭玲香薰,難怪玫瑰池一池子玫瑰都被她換了.

沒想到他那夜不過是開個玩笑,卻提醒了她壓在心中已久的傷.

汐月聽凌徹那麼怒吼便驚了起來,極力地掙紮,狠狠地捶打起來,"禽獸!你放開我!放開我!……走開……嗚嗚……"

"慕容汐月!你給我醒醒!你現在是在本王床上!……"

凌徹話音未落,手腕上卻傳來了一陣疼痛,這女人又咬他了!

像上回那樣,任憑她狠狠咬著,眉頭緊蹙盯了她良久,手不疼,心竟是微微疼起來,不自覺放柔了聲音,大手包住她的小手,微微歎了口氣,才柔聲道:"汐月乖,汐月不鬧了,是凌徹不好,凌徹壞……"

又是良久,汐月才松開齒貝,依舊是一臉的迷離,抬頭看了看凌徹,竟一下子窩進他懷中去,嗚嗚嗚地低聲哭了起來.

凌徹瞥了一眼手上的傷口,沒有說話,只是輕輕地抱著她躺了下來,扯過絲被來,遮掩住她的嬌軀,輕輕拍著她那單薄的脊背.

良久,汐月的哭聲越來越小,似乎是睡了過去,凌徹緊蹙的眉頭這才松了下了,卻是狠狠朝汐月肩上咬了下去,他要她清醒!

"啊……"汐月吃痛地大叫一聲,雙眸驟然睜開,一下子對上了凌徹那陰沉的眸子,聽他冷冷道:"慕容汐月,明日起不許你再用蘭玲香薰.還有!你給我記住兩件事,第一,那杜一鳴已經尸骨無存了,第二,你是我凌徹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