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玄冥冰髓 第九章:不要,輕點,疼!

斯米拉特緊握著長刀,鎖定著朱寅,心內卻並沒有像外表那樣的張揚.(.book.)要知道,截止到現在,朱寅並沒有動手,純粹是劍齒翠鴉在表演.四階魔獸的強悍,真的是不容忽視.短短時間內,地面上便倒下了十幾具尸體.

"卡托,勝敗在此一舉,只要將朱寅擊殺,這頭魔獸必然會不攻自敗,你卡爾梅斯家族真正一統梅丹城的日子就要到來.上!"斯米拉特揚起長刀,體內雄渾的水屬性靈氣不斷湧出,幽藍色的光芒逐漸凝聚在刀鋒上.

"唰!"

原本就長約兩米的大刀隨著靈氣的盤旋瞬間攀升至一丈半,不斷噴吐的靈氣水箭,將整個大廳內的溫度都降下不少.斯米拉特低吼一聲,長刀像是和自身融為一體,夾雜著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氣勢,宛如一道海浪整個撲來.

"吃我一記,海納百川."

同一時間,卡托也不再留有任何後手,手心一翻一柄深紅色的長劍閃爍著一道赤紅的火屬性靈氣,蹭的竄出.像是一條條小毒蛇般的靈氣,糾纏在一起,每一股都昂起腦袋,散發著一股熾熱的死亡氣息.

"毒蛇泥沼,死亡陷阱."

兩大靈將起出手,聲勢自然極為驚人,火屬性和水屬性兩種極端靈氣在大廳中一左一右閃現,分別鎖定一個方位攻向朱寅.周遭的眾人,承受著劍齒翠鴉的狂烈攻擊,卻也知道現在是緊要關頭,絕對不能有絲毫松懈,必須纏住它.發了狠的將一道道靈氣噴出,完全是拿命來拼.

朱寅面對著一左一右侵襲而來的兩人,嘴角浮現出一抹冷酷的笑容,水火兩種屬性靈氣嗎?好,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天生相克.反正過了今晚一切就要重新改變,那就讓梅丹城徹底的陷入一個狂亂中吧.

"地藏蝶舞,焚天噬地."

岩漿源種和地藏蝶焰形成的那朵妖媚的花朵再次浮現,在朱寅手指間靈活的舞動,剛一露面熾熱的高溫便席卷向大廳每一處.沒有任何想要壓抑的意思,朱寅要的就是這個破壞勁頭.

"喀嚓!"

放置在一側的桌椅承受著高溫的正面侵襲,眨眼間便隨著一道清脆的破裂聲化為粉末消散.周邊圍攻劍齒翠鴉的眾人實力僅僅只有靈師,和真正的強者相比還是差的很多.面對著異火高溫的外放,根本就沒有任何抵抗的可能.轉身就想大廳外竄去,一道道靈氣包裹著身體,絲毫沒有再作戰的意思.

"混蛋!都給老子回來!"卡托憤怒的大聲喊叫著,調動起體內雄渾的火屬性靈氣進行著防禦.

"玄冥冰髓,封禁囚牢."

異火帶來的那種威懾還沒有消失,朱寅左手指尖便浮現出一枚冰淚,晶瑩剔透的淚珠,給人一種難以訴說的迷幻感.隨著冰淚的閃爍,大廳中因為地藏蝶焰而急速升高的溫度,無形中瞬間下降,一股冰冷寒徹的刺骨感頓時升起.

"天哪,是奇水!朱寅不但擁有異火,竟然還能修煉奇水,這簡直是不可能!是怪胎!"斯米拉特慌張道.

發生在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徹底顛覆著斯米拉特的認知,在他的心中冰火兩種屬性靈氣根本就沒有辦法齊聚一身,現在那?朱寅不但做到了,而且竟然還擁有的是奇水和異火,任何一種都足以讓整個靈氣大陸發狂的天地精華.

"卡爾梅斯家族,這便是我為你們獻上的死亡祭奠!"朱寅左右手同時揚起,分別迎著卡托和斯米拉特飛去.

地藏蝶舞針對的是斯米拉特的水屬性靈氣,恐怖的高溫眨眼間便侵襲至斯米拉特身前,摧毀撕裂著他的防禦罩.幸好斯米拉特身為八品靈將,能夠憑借雄渾的靈氣進行防禦,不然就是這一擊便足以將其徹底摧毀.

"嗤!"

不斷翻騰而起的白色煙霧和水屬性靈氣防禦罩進行著消磨對抗,誰也不服誰,然而明眼人一瞧便可斷定,地藏蝶焰的狂烈力道絕非斯米拉特能夠抗衡.如果說放在以前,朱寅在邦甯城還沒有晉階,只是一個普通靈師時,或許斯米拉特早就脫困.

但是別忘了隨著玄冥冰髓的吸收煉化,朱寅此刻的靈氣修為更是沖擊著七品靈師,加上冰火玄功獨特的修煉方法,就算是八品靈將都沒有絲毫占便宜的可能.

更別說在一邊苦熬著的卡托!

面對著玄冥冰髓的至寒,修煉火屬性靈氣僅僅達到三品靈將的卡托真的是欲哭無淚.那種刺骨的寒徹,那枚要命的幽藍淚珠,每次閃爍周遭便會感覺到一股刺骨的冰冷,封鎖著自己全身每一處一動不能動.

"啊!"

卡托拼命的動用靈氣進行沖擊,卻始終沒有辦法攻破.在外人看來,卡托現在就像是一個大冰雕,只不過卻並不唯美,而是一個大胖子被冰封其中.雖然說卡托在反抗,在動用靈氣進行沖擊,然而卻被困鎖住手腳,難以施展大為.

朱寅冷淡的瞧著兩人,側身瞧向一側站立嚇呆了的布萊格和朱令義,眼中爆發出一股耀眼的光芒.

"朱令義,你好大的夠膽,竟然敢背叛家族!現在我就將你帶回去,交給父親處置!"

朱令義本就心虛,朱成的死讓他失去了最大的依賴,現在朱寅的橫空出世,鬼魅般的將卡托的全盤計劃給擾亂,現在又將目光鎖定自己,早就不堪忍受這種壓力,轉身就要向外逃竄.


"嚎..."

一道低沉的尖嘯聲響起,劍齒翠鴉一個飄移擋住朱令義,左翅揚起直接將其掀翻踹向朱寅這邊.

"啊,朱寅,求求你看在咱們同為朱家子孫的份上饒了我,我保證,絕對不會在出現在你的面前,就饒了我這條性命吧!"朱令義跪倒在地急聲喊叫著.

朱寅憎惡的瞧了一眼朱令義,"你簡直是丟朱家的臉,放心,我說過我不會親自處置你的,你是死是活應該交由父親來做決斷!"

"噗!"

朱寅揚起手指一道凌厲的火屬性靈氣射出,直接侵襲進朱令義的身軀,將其經脈徹底的擊碎.伴隨著一道慘烈的喊叫聲響起,朱令義在地上滾動著,生不如死的淒厲慘叫著,額頭布滿一顆顆汗珠.

"布萊格,現在將我三姐給放出來,否則下一個死的就是你!"朱寅冷漠的掃向布萊格,淡然道.

"我放,我這就去放."布萊格慌亂道,轉身向外奔走時,劍齒翠鴉接受到朱寅的指示,尾隨在其身側.有著一頭四階魔獸監視,朱寅不相信布萊格會耍花樣,只要朱影云安然無恙,那麼卡爾梅斯家族便可真正絕種.

"喀嚓!"

一道輕微的聲響傳入朱寅耳中,側身向著卡托瞧去,面對著玄冥冰髓這種至陰至寒的奇水形成的冰凍囚牢,卡托一個三品靈將終于沒有辦法堅持住,一個不慎便被冰髓寒氣侵身,竄動的寒流眨眼間便將其身體內部的所有部分凍結,沒有什麼大的痛苦,卡托就這樣死去.

"朱寅,你要是敢動我一下,蕭黯然大人會和你沒完的,別囂張,面對一個靈王,你還是擋不住的!"斯米拉特大聲喊叫起來,地藏蝶焰的恐怖高溫竟然迫使著他連一絲進攻的機會都沒有.

八品靈將尚且如此,就別說哈米斯這個七品靈將.斯米拉特的喊叫,聽在朱寅的耳中卻是異常的歡悅.

"蕭黯然嗎?你不說我也會去找他的.斯米拉特,我想我朱家的人被你殺死的不再少數,既然如此,就由我送你上路,放心,我很快便會前往溫甯王國的!"朱寅右手一招,一枚玄冥蟲淚悄然浮現.

"倏!"

凝聚著玄冥冰髓精華的蟲淚在剛剛投入地藏蝶舞的烈焰中,便像是捅了馬蜂窩似的,原本處于緩慢侵噬狀態的蝶焰整個狂野起來,暗藍,碧綠,赤紅,三種交織在一起的不同顏色,轟然卷起一股不可阻擋的火焰氣勢.

"啊!"

斯米拉特從最初開戰就存在著怯戰心理,這一刻更加是沒有辦法阻攔奇水和異火的這種結合術,眨眼間便被吞沒,僅僅是一道慘烈的叫聲,斯米拉特便化為一道輕煙徹底消失在大廳中.

"朱寅,真的是你!你回來了!"就在這時朱寅背後響起一道驚喜的喊叫聲,緊接著朱影云的身子便閃現眼前.

"姐,我回來了!你受苦了."朱寅瞧著朱影云狼狽的樣子,眼眶中噙著的淚水,心底不由一陣揪痛.倘若不是因為自己在邦甯城惹出那麼大的麻煩,相信朱家便不會遭受到這種打擊.

哈米斯,本少爺和你沒完.

"我沒事,卡托那個混蛋還不能讓我屈服的!你沒事吧?你竟然將斯米拉特給擊殺了?"朱影云擦去眼角的淚水,剛進門便瞧見斯米拉特被朱寅擊殺,這一幕讓她始終沒辦法接受,這還是自己那個廢柴四弟嗎?

朱寅笑著點點頭,"不就是一個斯米拉特,姐,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你和劍齒翠鴉現在就回家族,今夜家族內會有大動作,我還有點事,等我回去的時候,我想咱們朱家就要離開這里!"

"什麼?你說離開梅丹城?"朱影云嬌軀一震,瞧著朱寅不像是說謊的神情,不再猶豫,這可是大事.和這個比起來,自己被擒只不過是小事一樁.

"我現在就回家族,四弟,我知道你要去那,去吧,蘭妮蒂現在恐怕狀況也不好,去見她最後一面吧!"

"轟!"

仿佛是一個晴天霹靂響起在朱寅腦海,蘭妮蒂病危,處于生死一線掙紮?怎麼回事?按照時間算的話應該還不至于這麼快,難道說發生了其余什麼事?朱寅收起慌亂,掃過倒在一側掙紮的朱令義.

"姐,你帶著朱令義回家,有著劍齒翠鴉護著你們,放心不會有事,我這就前往斯蘭特家族!"

"嗖!"

朱寅心中牽掛著蘭妮蒂,說走就走,卡爾梅斯家族的所有精銳亦然被自己全部擊殺,所剩下的無非都是一些小蝦米,成不了氣候,朱家有著朱宏和朱晨坐鎮,加上劍齒翠鴉,相信沒有誰敢招惹.


"哼!丟人的東西!"朱影云瞧著朱寅閃電般的消失,扭頭厭惡的瞧向滾動的朱令義,狠狠踢上一腳,直接將其拎起來,騎在劍齒翠鴉背上離去.

原本喧鬧的梅丹城在這一刻處于沉寂中,所有的人像是都知道發生在眼前的事,每一個都關閉著家門.對他們來說,誰掌權並不重要,只要能夠不波及到他們便行.明早起來打開門,所有的厮殺便會全部消失,到那時,到底應該向誰宣布效忠便是一句話的事.

"倏!"

朱寅心急如火的奔向斯蘭特家族大院,滿腦子都是蘭妮蒂那重傷臉色蒼白的神情,咬緊牙關,心底只有一道聲音不間斷的回響著.

"蒂兒,你一定要撐住,我現在就來救你."

卡爾梅斯家族和朱家所發生的騷亂,蘭斯爾德全都知道,然而卻並沒有想著去管,事實上也沒有這個能力.斯米拉特八品靈將的修為足以讓整個斯蘭特家族毀滅.加上蘭妮蒂此刻的命懸一線,蘭斯爾德更是大門不出一步.

朱寅對斯蘭特家族大院並不陌生,快速的移動著,隱藏著的暗哨根本就沒有看清楚,朱寅便鬼魅般的劃過,幻影步施展到極限,幾個跳動閃躍便出現在蘭妮蒂的閨房外面,控制住波動的情緒站定.

"誰?竟然敢夜闖我斯蘭特家族大院."幾乎在同時,蘭斯爾德低沉的呵斥聲響起,緊閉的大門突然打開,空地中閃現出無數道身影,翻騰的靈氣充斥在兵器上,每一個都充滿著凌然殺意.

"爺爺,是我,朱寅!"朱寅連忙道.

"朱寅!"蘭斯爾德倏的閃現在門口,一臉驚詫的盯著朱寅.

原本以為面對著整個索達尼亞公國的通緝追殺令,就算朱寅再有膽量都不敢回梅丹城.蘭妮蒂的病卻在一月前突然加重,枯竭的靈氣每天都在折磨著她.在這種情況下,蘭斯爾德整個人處于一種抓狂中,倘若不是不知道朱寅到底在什麼地方,就算是拼著自己這條命不要,蘭斯爾德都會將朱寅找回來.

想著蘭妮蒂是必死無疑,蘭斯爾德能做的便只是動用家族所有的藏貨為其煉制續命丹藥,在最後的這段時間好好的陪著她.沒想到朱寅這家伙竟然像是鬼魅般,就這麼突兀出現在眼前.

"爺爺,你別說我都知道了,現在除了我之外,我不希望有任何人在場,全都給我閃開,我要為蒂兒診治."朱寅沒有一句廢話直接道.

蘭斯爾德也知道形勢的嚴峻,重重點點頭,掃過四周,這里的每個人都是他的心腹,是屬于斯蘭特家族的嫡系力量.

"傳我令,以蒂兒閨房為中心,周遭三十丈內不能有任何人闖進,不管是誰,一經發現就地格殺!"

"是,族長!"

數道身影收起兵器轉身消失,蘭斯爾德走到朱寅面前,聲調有些蒼白無力道:"寅兒,你能診治,難道說..."

朱寅不准備隱瞞,沉穩道:"是的,爺爺,我的確擁有了一種奇水,我不要任何人在這里,是為了不必要的麻煩.爺爺,勞煩你在門外守著,除非我出聲,否則就算是里面發生天大的事都不要進入."

"我知道,去吧!蒂兒就交給你了."蘭斯爾德黯淡的雙眼此刻閃爍的是一道道精光,宛如一顆古松沉聲道.

朱寅感受著蘭斯爾德那股攀升起來的強勢氣息,轉身邁進房間,隨手將門關了起來.屋內屋外,在這一刻像是兩個世界,牽扯著蘭斯爾德的擔憂.

房內和以前的布置沒有一點變化,簡單樸素卻又不失典雅,蘭妮蒂躺在床上,外面的騷亂和對話早就傳入她耳中,蒼白的臉色隨著朱寅那道熟悉的笑容生出一抹紅暈,雙手掙紮著想要坐起.

"蒂兒,別動!"朱寅一個箭步竄上前急聲道.

"哥哥,真的是你嗎?你回來了?蒂兒還想著是不是在臨死前都見不到你一面!"蘭妮蒂嘴角露出一種笑容,蒼白中帶著一抹喜悅,讓朱寅感到一種刺骨的疼痛.

"蒂兒,我回來了,我不但回來,我還要將你治好.現在你什麼都不要說,只要乖乖的聽我的話就行.我保證,明早醒來所有的痛楚都將離你遠去,你將會和其余人一樣能夠修煉靈氣!"朱寅心疼道.

蘭妮蒂雙手撫摸著朱寅的面頰,感受著近在咫尺的那種溫度,這麼久的思念再也沒有辦法遮藏全部放開.死死摟抱著朱寅,眼淚像是斷線的珍珠般掉落.

"哥哥,你真的能夠治好我嗎?蒂兒真的不想死,蒂兒還想著和你在一起."

能夠活著誰想死掉!何況對蘭妮蒂來說,剛剛享受到的那種溫情如果就這麼放棄,簡直是痛不欲生.

朱寅抱著蘭妮蒂那顫抖的嬌軀,柔聲道:"是的,我發誓我肯定會將你治好,沒有誰能將蒂兒從我身邊奪走."

蘭妮蒂痛苦著將內心的苦楚全部發泄出去,緩緩揚起身,坐在床上,"哥哥,現在開始吧,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保證不亂動."

朱寅點點頭,手指劃過須彌戒指,右手指浮現出一根長約三寸的綠針,晶瑩剔透,赫然是一件一品靈器.


"哥哥,你要用這根針醫治嗎?"蘭妮蒂疑惑道.

朱寅微微一笑道:"不錯,蒂兒,在我准備收取玄冥冰髓之前便親手煉制出了兩根長針,每一根都是一品靈器,現在我就要用它們來作為橋梁,將你先天枯竭的脈絡疏通,擴散,你准備好了嗎?"

"嗯!"蘭妮蒂點頭道.

"唰唰!"

朱寅瞧著蘭妮蒂端坐在床上,脫下鞋盤膝坐在她身後,左右手同時揚起,兩根不同顏色的長針飛出,一根為藍色,一根為綠色,分別插入蘭妮蒂的頸部和腰間.一陣刺痛的酥麻感瞬間升起,蘭妮蒂忍不住嬌喘了一聲.

"蒂兒,接下來我要做的恐怕有點難度,你穿著衣服的話,很有可能會擾亂我,不知道你能不能脫了衣服?"

朱寅的一句話讓蘭妮蒂的臉蛋頓時緋紅,蒼白中的嬌羞會讓人更加心疼眷戀,幸好是背對著朱寅,蘭妮蒂才能勉強做主,就算如此,蘭妮蒂的心跳無形中開始加速,嬌軀輕微的顫抖起來.

長這麼大,蘭妮蒂從來沒有在外人前面露出自己的肌膚,就算是貼身丫鬟都沒有見過.現在朱寅竟然要自己脫掉衣服.換做是其余任何一個人,蘭妮蒂甯願死都不會這麼做,但是身後的卻是朱寅.

反正已經決定嫁給他,就不怕被他窺探.蘭妮蒂輕咬下唇,眼中閃過一抹堅毅,只要能活下來,就算是現在朱寅要收了自己,她也不會有任何反抗.

"我脫!"

朱寅也在等待著,蘭妮蒂的猶豫完全在預料中,只是朱寅卻必須這麼做.不說隔衣救治的難度多高,就算是穿著盔甲,恐怕面對著奇水和異火的侵身,都將沒有半點作用,會在瞬間劃成碎屑.

直到蘭妮蒂輕聲吐出這兩個字,朱寅懸著的心才算放下,盯著那嬌弱的後背,柔聲道:"蒂兒,你放心,這一生我朱寅都不會棄你不顧,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

蘭妮蒂只是輕微的點著頭,嬌軀顫抖著,一抹羞紅浮現在耳梢,手指輕動解開了自己的第一枚紐扣,緊接著便是第二枚,第三枚...當長裙的上衣徹底解開脫下時,一股淡淡的清香傳出,蘭妮蒂那嬌嫩的軀體徹底的展露在朱寅面前,白皙如雪的膚色閃爍著一道道新鮮的光澤.

"嗯..."

蘭妮蒂低聲嬌喘著,雙眼緊閉,滾燙的身子讓她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沖擊感,**的上半身就那麼一展無疑的袒露在空氣中.

朱寅並非是一個雛兒,和藍菲兒在一起的巫山**,早就將他的**的開啟,面對著蘭妮蒂那**的上半身,光滑的皮膚,小蠻腰處的隱約浮現的那一抹誘惑,讓他有種頭暈目眩感.呼吸隨之急促,雙眼被白皙的肌膚所徹底充斥.

"哥哥,現在行了嗎?"蘭妮蒂低聲呢喃道.

"啊,恩,行了,現在我要開始了,蒂兒,不管發生什麼事,你要做的就是全身心的放松!"朱寅微微愣神之後連忙道.

"恩!"蘭妮蒂胸前那兩座高聳一顫一顫的,勾勒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撩撥著整個閨房的氛圍.

朱寅深吸一口氣,將狀態調節到最佳,眼中的**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份難得的凝重.

"倏!"

綠色長針和藍色長針隨著朱寅靈氣的催動,開始逐漸的顫動起來,每次顫動帶來的都是蘭妮蒂嬌軀的一陣戰栗,仿佛是過電一般.

守護在房間外面的蘭斯爾德,焦急的來回走動著,屋內傳出蘭妮蒂本能的嬌呼聲,讓他眉頭不由緊皺著,臉上浮現一種哭笑不得的神情.

"哥哥,好癢,怎麼會這麼癢."

"輕點,哥哥,你紮的我好疼."

"哥哥,怎麼會有血味?難道說我流血了?會不會有事那?"

"啊!疼,哥哥,你輕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