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玄冥冰髓 第十章:二進宮

繼續更新,繼續爆發!

————————————————

蘭妮蒂的嬌喘呻吟聲撩撥擾亂著朱寅的心神,難以集中精神,生怕一個不慎便會造成難以挽回的遺憾.(.book.)左右手分別操控著兩根長針,水火兩種不同屬性的靈氣小心的輸出,暗暗調控著.

"蒂兒,別再說話了,不然我會分心的."

"嗯!"

蘭妮蒂臉蛋羞紅著低聲應道,緊咬著雙唇,就算身子傳來再難受的酥癢,都不再吭一下.

朱寅左手操控著那根綠針,雄渾的火屬性靈氣小心翼翼的布滿其上,有條不紊的進入著蘭妮蒂的嬌軀.差不多只剩下一個針尾時才停下.幸好蘭妮蒂的體質也是修煉火屬性靈氣的煉藥師,對火屬性靈氣沒有一點反抗.

右手的水屬性靈氣沿著藍色長針一點點的進入,作為一品靈器的兩根長針,將靈氣最大限度的吸收和最控制在容易掌控的程度.和火屬性靈氣不同,水屬性靈氣只要蘭妮蒂不反抗,便不會產生絲毫攻擊性.

"呼!"

朱寅十指靈活的變幻著各種手訣,操控著長針分出不同靈氣游走在蘭妮蒂的身體內.火屬性靈氣為主,要做到的是將閉塞的經脈徹底打開,水屬性靈氣為輔,要做的是在火屬性靈氣通過之後安撫受傷的部位.

一個個紛繁複雜的印訣締結揮出,十指像是在彈奏古琴似的,充滿著一種難以想象的魅力.綠色長針在操控中不時的變換著位置,從不同部位刺入,藍色長針隨之配合,進行著改變.

蘭妮蒂最初的那種嬌羞和緊張,隨著兩種屬性靈氣在體內不斷的游走,開啟沖刺著每一處堵塞的經脈逐漸的趨于平緩,雙眼緊閉感受著體內那股異常的酥癢感,充滿著一種朦朧的希望.

"哥哥,我一定要好起來!"

當水火兩種屬性靈氣在蘭妮蒂體內游走一圈,朱寅將每一處都摸清楚之後,嘴角露出一種安心的笑容.看似容易的第一步其實是最為緊要的,要是一個估計不對,便會影響到接下來的診治.

"地藏蝶焰,掌控乾坤,侵噬經脈,步步為營!"

朱寅讓綠針停留在蘭妮蒂的背部中央,凝視著蘭妮蒂一動不動,將情緒調節到最佳狀態時,右手五根手指之間閃起五束嬌豔的地藏蝶焰,每一束跳躍著,釋放出一股股被壓制住的恐怖高溫.隨後朱寅將其閃電般的揮出,五束蝶焰沿著綠針針尾悄無聲息的竄入蘭妮蒂嬌軀內.

"啊!"

蘭妮蒂悶哼一聲,原本安然無恙的神色在這一刻大變,嬌軀開始拼命的顫抖起來,眉頭緊皺著像是承受著一種巨大的痛苦.倘若不是心中那股念頭在維系著,蘭妮蒂現在恐怕早就倒下.

"蒂兒,放松,別緊張,這是地藏蝶焰,我現在要做的就是將你沒辦法用靈氣開啟的經脈徹底的沖開!"

朱寅低吼一聲,不再猶豫,雙眼緊閉著,沉浸在地藏蝶焰的運轉軌跡中,從其閃入蘭妮蒂背部的那一刻,朱寅便能夠感覺到每一束蝶焰的運轉路線.操控著,讓其按照預定好的經脈開始各自的沖刺.

同時隱藏在體內的水屬性靈氣在這一刻全部釋放開來,雄渾精純的能量氣息包裹著蘭妮蒂的經脈,避免被蝶焰損傷.要知道這可是異火,哪怕是朱寅再小心,單單那種外放氣息便不是蘭妮蒂能夠承受的.

倘若現在有人闖進來便會發現一幕很為詭異的曖昧畫面,蘭妮蒂**著上身,被一團碧綠色的火焰環繞著,嬌軀顫抖面容難受,朱寅盤膝坐在身後,雙眼緊閉雙手不間斷的做出著印訣.

"蒂兒,准備轉身!"


朱寅左右手按住蘭妮蒂的雙肩,一個巧妙的借勢,蘭妮蒂的嬌軀便正面出現在朱寅視野內.高聳的乳峰顫抖著,兩粒櫻桃散發出一股股誘人的氣息,嬌嫩的肌膚吹彈可破,光滑平坦的小腹讓人心底不由產生一股股沖動.

"要命!"

朱寅壓抑著自己內心萌動的**,雙手做出著印訣,一路拍擊下來,每次手掌按在蘭妮蒂的肌膚上,蘭妮蒂都會感覺一種像是小螞蟻在咀嚼的酥麻,緊咬著雙唇,抵擋著這種曖昧的誘惑.

游走在蘭妮蒂體內的五束蝶焰勢若破竹的沖開著一條條被封住的經脈,糾纏在一起的,獨自閉塞的,面對著異火的強勢高溫,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的可能.要不是有著水屬性靈氣的防禦戒備,恐怕不知道多少條經脈都被摧毀撕斷.

之所以必須借助異火就是因為這種孕育天地精華而成的火焰,在威力上絕對不是岩漿源種能夠比擬的.朱寅現在倒是真的很慶幸,自己所擁有的第一種異火是地藏蝶焰,這種異火那種陰柔的侵噬正好適合診治蘭妮蒂閉塞的經脈.換做其余一種像是岩漿源種那種狂暴勁道的,不是不行,只是在控制度上卻要困難許多.

"玄冥冰髓,滋養萬物,從一而始,生生不息."

朱寅感受著蝶焰開拓著經脈,水屬性靈氣面對著恐怖的高溫,防禦能力逐漸的減弱,不再猶豫,五枚玄冥冰淚閃現,沿著藍色長針劃入嬌軀.剛剛一進入,蘭妮蒂臉上的那種痛苦便減弱幾分.

只不過還沒有等到她享受到這種舒服,一種刺骨的冰涼從頭到腳的侵襲而來,凍徹著每一血脈,和碧綠絲的蝶焰光團糾纏在一起,形成一個藍綠相間的防禦罩,將蘭妮蒂整個包裹其中.

"啊!"

一邊是熱情似火,一邊是刺骨冷冰,置身在這兩種極端屬性精華中,蘭妮蒂忍不住失聲呻吟起來.現在的她意識幾乎已經模糊,盡管想著不要喊叫,但是卻再也控制不住,只是本能的進行著呻吟.

朱寅瞧著蘭妮蒂的反應,眼神一片肅穆,左右手操控著蝶焰和冰髓,冰髓瞬間游遍每一處受傷的血脈將其修複著,一種肉眼可觀察的速度,每一部分都在滋生著新鮮的血管脈絡.沒有停留,冰髓緊接著追上蝶焰,五枚冰淚分別追隨在五束蝶焰身後,融入水屬性靈氣中加固著其防禦.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呼!"

緊閉著雙眼的朱寅緩緩張開,臉上露出一種蒼白疲倦,全身上下像是從蒸籠中剛剛出來似的,濕漉漉的.緊貼在身上的長衫,給人一種膩歪的難受感.運轉在體內的靈氣,也像是剛經曆過一場激戰似的衰弱著.

"幸不辱命!蒂兒,現在只要你能熬過這改造的最後一關,咱們就算大功告成!你就能夠正式的修煉靈氣了."朱寅手指一揮兩根長針從蘭妮蒂後背跳出,收進須彌戒指內,笑著從床上站起.

蘭妮蒂臉上的痛苦表情已經消失,此刻浮現的是一種安詳,**的嬌軀被地藏蝶焰的暗綠和玄冥冰髓的淡藍環繞著.沉浸在修煉恢複中,蘭妮蒂雙眼緊閉著,處在一種本能的適應中.

"還真是霸道的很那!"朱寅無奈的掃過床上,除卻兩人身上所傳的衣服外,其余的錦被全部在蝶焰高溫中消失掉,幸好蘭妮蒂的下半身沒有事,不然的話,朱寅恐怕真的就要流鼻血了.

朱寅能夠將蘭妮蒂的經脈閉塞治好,絕對依賴的是奇水和異火的特殊功效.倘若不是地藏蝶焰的恐怖高溫,侵噬著每條經脈,將其在悄無聲息中沖開,蘭妮蒂根本就沒辦法修煉.而如果沒有玄冥冰髓的至陰至寒,恰到好處的抵消著蝶焰的高溫,修補著每處受傷的經脈,蘭妮蒂想要恢複也是妄想.

"蝶焰,冰髓,冰火同源."

朱寅托著疲憊的身子從一邊衣櫃中將錦被拿出,為蘭妮蒂鋪好,讓她舒適的躺下,才走到一邊盤膝坐在地面開始恢複著流失的靈氣.出乎朱寅預料的是,沒想到自己剛才在驚心動魄的診治中,靈氣是減弱了,但是現在吸收煉化的速度卻比以前快的很,幾乎眨眼間便將失去的全部召回,這還不算竟然還一路飆升,有著向七品靈師的勁頭.

地藏蝶焰和玄冥冰髓兩種懸浮在丹田處的太極團,隨著朱寅靈氣心法的運轉也轉動著.兩種不同的天地精華游走在全身每一處,沒有半點隔閡,彼此涇渭分明的轉動.就是偶爾相撞,卻也不會出現那種大爆炸的跡象.

大約半個時辰後,朱寅睜開雙眼,臉上的疲倦一掃而空,嘴角浮現出標志性的笑容,轉身瞧了一眼仍然在沉睡中的蘭妮蒂,徑直推開門走了出去.


折騰到現在消耗的時間也不少,今晚對朱家,對梅丹城都是一個關坎,朱寅必須親眼瞧著一切都安定下來才會安心.

"吱扭!"

焦急中的蘭斯爾德現在聽到門開的聲音,像是聽到了世界上最為動聽的樂曲,猛地轉身沖到朱寅身前,雙眼中充斥著焦慮,臉色緊張,音調都有些恐慌,生怕從朱寅嘴里說出什麼噩耗.

"寅兒,蒂兒怎麼樣了?"

朱寅感受著蘭斯爾德的恐懼,擔憂,急切,淡淡笑著道:"爺爺,你放心吧,蒂兒已經沒事了,最遲明早便能醒來,那時候相信一切問題就都解決了,你將會擁有一個真正能修煉靈氣的煉藥師孫女."

"真的?你說現在蒂兒好了?"蘭斯爾德不敢相信道.

"是的!"朱寅鎮定道:"爺爺,我身懷地藏蝶焰和玄冥冰髓,這奇水和異火的威力相信你是知道的.你現在只要守護好蒂兒,明早等她醒來就行."

"哈哈!"蘭斯爾德正視著朱寅,感受他雙眼中射出目光的真誠,清澈,總算相信,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我,蘭斯爾德終于有了一個能修煉靈氣的孫女!我的好蒂兒沒有死,哈哈!我要讓蒂兒成為一名受萬人敬仰的煉藥師,煉器師!"

"爺爺,這里便交給你了,我現在要回家去."朱寅轉身就要離開.

"回家?"蘭斯爾德一愣,從狂笑中驚醒,盯著朱寅,急聲道:"寅兒,因為蒂兒的事情,我倒是忘了,你現在不能回朱家,恐怕..."

朱寅打斷蘭斯爾德話,笑著道:"恐怕正在被卡托的人圍攻是吧?爺爺,你放心吧,我知道不是你不救援朱家,但就是外面隱藏在暗中的那些城主軍就是一根根釘子.朱家這段時間內所發生的事情我都知道,另外我也不是剛回來就來你這的,告訴你三件事情,一,前往朱家的伽司一行全部被我所擊殺;二,卡爾梅斯家族今晚就要不複存在,卡托和斯米拉特兩人也就在來之前被我殺死;三,我朱家從今夜開始便准備離開梅丹城,從此不再踏足索達尼亞公國半步."

"轟!"

饒是以蘭斯爾德的老奸巨猾,在聽到朱寅講出的這三件事情,一個比一個具有威懾力,宛如一柄柄重錘三連擊敲打著他的心髒.

"你是說你一個人將卡托他們全部殺死?"蘭斯爾德顫聲道.

朱寅是在是懶得再回答這樣的問題,怎麼,難道說自己就應該永遠是那個廢柴四少爺不成?別說是四個靈將,只要給本少爺足夠的時間,就是四個靈王都能秒殺掉.

"是的!爺爺,我現在沒時間在這里給你解釋,你想知道什麼最好派遣一個可靠的人前往朱家,他們會詳細解釋給你原因!我要走了!還有,蒂兒如果明早醒來我來不及過來的話,等我父親安頓下來會告訴你詳細地址的."朱寅道.

"寅兒,難道你不准備呆在梅丹城?"蘭斯爾德遲疑道.

"爺爺,你覺得我現在還能呆在這里嗎?"朱寅黯然一笑,隨即眼底劃過一抹狠辣,一股淡淡的殺意悄然釋放.

"我准備凌晨就前往邦甯城!"

邦甯城?直到朱寅消失在眼前,蘭斯爾德才從震驚中清醒,腦中回想著朱寅剛才所說的每一句話,隨便一個消息都足以讓梅丹城震上一震.管它那,反正只要蘭妮蒂明早好起來,小小一個梅丹城還攔不住我斯蘭特家族的腳步.

"朱寅,你可千萬別死,我還想著讓你給我當孫女婿那."

當朱寅再回到朱家時,朱家上上下下都處在緊張的忙碌中,每個人都在朱晨一系列有條不紊的命令下運轉著,凡是能拿走的有用物品,全部收在須彌戒指內,其余的沒用的全都放在原位,畢竟朱家大院不會變賣,還會留下幾個老班底看守.


朱令義作為背叛朱家的嫡系成員,朱晨親手將其遵循家規處死.哪怕是有著再多的不舍,朱晨面對著上百族人的眼光,承受著朱令義背叛家族後帶來的難以想象的後果,還有朱令義身上背負的族人性命,任何一條都足以將其殺死百次.

朱家議事大廳.

收拾妥當的大廳,除卻淡淡的血腥味道外,看不到任何血跡.朱宏,朱晨,朱影云,三個朱氏家族的核心,朱寅最為親近的人站立著.朱晨像是在一夜間蒼老了幾十歲,臉上的咒文,滿頭的發絲,透露著一種疲憊.

"寅兒,這張羊皮卷交給你,這是我朱家最大的秘密,據說事關一種奇水.但是傳承到我這一輩,沒有一個人能夠打開窺探其中的信息.現在我將它交給你,希望你能破解出來."朱晨慎重的將一張羊皮卷交給朱寅.

羊皮卷和普通的不同竟然是白面,沒有任何的文字和圖畫標注其上.倘若不是朱晨交給自己的,朱寅會將它當做廢物扔掉.事關一種奇水,這個誘人的消息讓朱寅不由暗暗一動,視若珍寶的收起.

"父親,你放心,我會用生命來守護它的!"

該交代的都已經交代,該收拾的也差不都要收拾完畢,朱寅掃過大廳中的三人,沉聲道:"大伯,父親,三姐,卡爾梅斯家族所有精銳全部被殺,剩下的只不過是一些小蝦米,成不了氣候.城主城主拉茨雖然身為靈將,但是想要阻攔住咱們朱家我想還是不夠格.現在天快亮了,你們收拾好就動身,確定好地點派人向狐族村落通知下就行,我自然會知道朱家的所在."

"寅兒,你不和我們一起走嗎?"朱晨急聲道.

"不!"朱寅搖搖頭,"父親,我現在要是和你一起走,不但幫不了你什麼忙,恐怕還會耽誤時間.哈米斯竟然敢再次掠走母親,我這次是斷然不會放過他的.時候不早了,我現在就動身前往邦甯城!"

"寅兒,你想好了,邦甯城現在肯定是布好了陷阱等下鑽那!要不咱們再從長計議?"朱宏焦慮道.現在朱家惟一的依靠便是朱寅,要是朱寅除了什麼事,對朱家來說可就真的是天大的災難.

朱寅不為所動,淡然道:"大伯,沒時間了,我現在就要前往邦甯城,救母親,殺伯爵,鬧王都!"

"唰!"

朱寅生怕朱晨三人再出聲阻擾,不給一點開口的機會,轉身消失在大廳,一道響亮的口哨聲響起,翻身躍上劍齒翠鴉後背,伴隨著一股巨風的卷起,一人一獸閃電般的離開朱家大院.

"父親,四弟他..."朱影云擔心道.

朱晨搖搖手,眼中散發出一種堅毅,斷然道:"讓寅兒去吧,我相信他,現在傳我令,全族准備離城!"

索達尼亞公國王都,邦甯城,伴隨著夜幕的降臨,沉浸在一種安靜的氛圍中,就算是再喧嘩的青樓,在這深夜時分能夠傳出的也只是輕微的喘息聲,路邊的酒肆擺放著幾張桌椅,懶洋洋的小二蹲坐在門口,除卻幾只野狗尋覓著骨頭外,沒有任何生意上門.

靜寂,籠罩著整座都城.

作為都城內最具權勢的建築群落哈米斯伯爵府,在經受過地藏蝶焰的摧毀後,如今已經修葺如初,一種更為穩重,更為磅礴的氣勢隱藏在府邸每一處.府內巡邏的衛隊明顯比以前增多,尤其是暗哨的數量和位置分布的讓人簡直難以想象.誰敢擅闖伯爵府,稍有不慎便會被背靠的一座假山給吞噬掉.

"嗷!"

"嘭!"

突然一陣鬼哭狼嚎的低沉吼叫聲驟然響起在伯爵府半空,緊隨其後的是一道暗藍光圈,猛烈的爆碎開來,無數淚滴夾雜著一股股冰寒氣息閃電般飛向每一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