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異域揚威 第三章

王天一進自己的臥室,立刻感覺到了白秀真的氣息,不由自主之下靈力已經布滿了全身,全神戒備。這個所謂的東方聖使是他心中最危險的幾個人物之一,雖然自己和她暫時處在了聯盟的關系之中,但是王天的警惕並沒有因為如此而絲毫放松。

感覺到了王天的防備之意,白秀真眉頭輕顰:“大統領,難道你還認為秀真會對你有惡意嗎?”王天看到月琪姐妹兩人安然無恙,心中放下不少,依然冷冷地說道:“聖使請自重,王某不過是您的屬下,不敢當您如此愛護。不知聖使大人駕臨王某的臥室有何公干,還非要在王某不在的時候進來?”他雖然自稱屬下,但是言語之中卻沒有絲毫的敬意。白秀真也不以為怵,淡笑道:“我這次可不是因為你而來的,是為了我的兩位好妹妹。我和月琪星璿一見如故,已經結成了姐妹。我們姐妹在此敘話,這房子也該有她們一份,怎麼大統領反而來詰問秀真呢?”“你……”王天一下子明白了剛才她一定是偷聽了自己和諸葛亮的談話,心中暗責自己不小心,氣急之下,話也說不出來了。“既然大統領回來了,秀真如再在此逗留可就于禮不合,先行告退。兩位妹妹,姐姐我改天再來找你們。”白秀真的嬌軀帶著一陣幽香掠過王天的身旁,甩下呆立的王天徑自出去了。

恭送白秀真走遠的兩姐妹回到屋里,看見王天失魂落魄的樣子,湊到他身邊,乖巧地伸手要給他脫下外衣。王天回過神來,止住了她們,沉聲問道:“她來這里干什麼?”星璿遞上毛巾,嬌羞地答道:“白姐姐待我們真好,送了我們一人一把寶劍,還說和我們投緣,今後要找機會教我們武功,好讓我們待有事之時不會成為……”她有點不清楚該如何稱呼王天,于是含糊帶過:“成為……呃……的累贅。”月琪的雙眼還帶著哭過的痕跡,不過將全部身心都放在了王天身上的她發現了妹妹沒有注意到的異狀。看到王天絲毫沒有高興的意思,她不由得低頭小聲說道:“聖使大人不知何故非要和我們結為姐妹,還說是主子您的意思,這樣我們的身份就……主子您怎麼不高興?”她好象明白了什麼,垂頭無聲地啜泣起來。

王天不由得將她輕輕摟在了懷里,柔聲安慰道:“琪兒,別亂想,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可是他的語氣怎麼也帶不出絲毫的高興來,心中起伏跌宕,亂成了一團。白秀真這一手玩的漂亮,不但成全了自己為月琪姐妹的安排,更是賣了自己一個天大的人情,最可氣的居然還是打著自己的名號進行的,當著兩姐妹的面,自己怎麼能否認呢?雖然現在的事情完全是對自己有利,但是他心里總有一種被擺了一道的感覺。剛一接觸這個魔女就表露出如此的心機,那麼今後和她打交道的時候自己還不知要吃多少虧呢。他甯願和她真刀真槍地干上一場,也實在不願這樣和這個狡猾難測的聖使繼續糾纏下去。

月琪看著臉上陰晴不定的王天,輕輕伏在他胸前,用難以辨別的聲音輕輕說道:“主子,不難為您,能跟在您身邊奴婢就知足了,不敢再有什麼癡心妄想。我知道您對白姐姐……可她是聖使啊,不能……唔……”王天猛地低頭用嘴堵住了她下面的話,她的身體一下子僵直了,隨即軟化在主子的懷抱中。良久唇分,王天看著懷中俏臉嫣紅的佳人,心情好多了,擁著她坐到榻上,將被這一幕弄的不知所措的星璿喚到身旁輕攬住纖腰,同樣地吻住了那顫抖著的櫻唇。

三人就這樣偎依在一起,房內充滿了難言的溫馨。過了好久,王天才恢複了說話的力氣:“傻丫頭,還不知道我的心意麼?你們兩個都是我心頭的寶貝,不娶你們我娶誰呢?”月琪埋首在他胸膛:“奴……奴家看白姐姐對您好象也……”王天心頭惱怒,輕輕在她背上一拍:“別瞎說!”星璿的聲音捉狹響起:“主子您對白姐姐的樣子看上去是不理不睬,不過……原來瑤姐告訴過我們,有的男子喜歡一個女子,就會整天糾纏不放;但是還有的男子卻會反其道而行之,故意裝出冷冰冰的樣子,這樣姑娘家的注意反而會被他吸引,嘻嘻……日瑤姐還說過,越是大本事的男人,就越拉不下臉子來追求……追求……反正就是主子您剛才的樣子那樣。”


王天氣壞了,雙臂上不覺用上了力道,兩女都是“啊”的一聲被他摟緊,感覺身體都快被他勒斷了,可是卻不敢反抗掙脫,只好咬牙承受,美目當中隱隱可見淚水。王天這才發現自己失態,連忙松手,連聲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太用力了……”星璿委屈得“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立時將王天的胸口打濕了一片。月琪雖然比妹妹好些,但是眼中的幽怨之色簡直令王天不知道該怎麼才能補償自己心中的愧疚。他只有輕輕地擁住兩女,同時輸過去兩縷真氣,盡量將她們的痛楚化解到最小。王天輸過去的真氣模仿的是云天的玄陽功,玄陽功力道剛猛,但是又不霸道,屬于上乘的內功。兩女只覺得一道暖流沿著經脈在自己體內游走著,所到之處說不出的舒服,不覺間對王天的哀怨化于無形。

看到兩女恢複了常態,王天這才松了一口氣,低聲對她們說道:“琪兒,璿兒,聽我一句話。”兩女聽到他的聲音說不出的鄭重,不由得忘記了剛才的事情,看著他的眼睛,等待著他說下去。“我有著一群非常厲害的仇家,我們之間的恩怨沒有任何別的方法可以化解,只有你死我活這一條路可走。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就……”星璿的小手帶著一絲少女的香氣掩住了王天的嘴:“不管怎樣,璿兒今後都會一直跟著您,除非……除非您不要我……”王天在她玉指上面輕輕一吻,白嫩的臉蛋上立時多了兩抹紅暈,她想縮回手去,卻被王天捏住了手腕,窘的她“嚶嚀”一聲縮進王天的懷抱里再也不願抬頭。月琪雖然什麼都沒有說,但是她的眼神卻將一切都告訴了王天,那是無比堅定的決心和毫不掩飾的感情。王天深情地將她們擁住,心頭充滿了無比的幸福,有妻如此,夫複何求?現在就是美麗如白秀真般的絕色也不會絲毫動搖這兩姐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

王天嗅著兩女身上的體香,緩緩說道:“有件事情你們一定要聽我的。”看著羞的說不出話來的妹妹,月琪滿面桃紅地答道:“別說一件,就是……奴家也完全聽相公您的……”這是她第一次管王天叫相公,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王天感覺到她的身體的熱度高了起來,呼吸也漸急促起來。“你們知道嗎?東城的聖使白秀真就是我的仇人之一。”“啊?”兩女驚叫起來,一付不敢相信的樣子,連身體都微微顫抖著,心亂如麻。王天柔聲安撫著她們:“不要怕,她現在不但不會傷害你們,反而會找機會討好你們,因為她知道你們是我最心愛的女人。現在我們面對著共同的敵人,她非常需要我的幫助,所以暫時不但不會發生沖突,還會合作一陣子。”月琪抬起頭來,話語間都帶著顫音:“相公……奴家……奴家心里好亂,不知道該……該……”王天愛憐地吮上了她的唇,她不顧一切地熱烈反應著,雙臂緊緊摟住王天的脖子。

王天輕輕撫摸著兩位嬌妻的肩頭,她們現在除了自己全然沒有別的依靠,自己怎麼能不好好疼愛她們呢?他輕聲撫慰著兩只受驚的小鹿:“別怕,有你們相公在,誰也不能傷害到你們。”“相公……”星璿的聲音已經帶上了哭聲,“你怎麼和聖使……如果……那璿兒也不活了……”“哈哈!”王天仰天大笑,心中泛起沖天的豪氣,“就憑她?沒有人能夠戰勝你們相公的!”在這一刻,對白秀真的些許畏忌都被他甩到了腦後:“她既然願意巴結你們,咱們也不能不給人家面子,那兩把劍你們就留下好了。今後對著她也不要有什麼害怕畏懼,就當你們不知道我和她的關系一樣,一切有我!”王天緊緊摟住兩姐妹:“從現在起,你們就是我王天的妻子了,不管是什麼人,想動你們都要先問我答應不答應!老天先前待你們不公,你們相公今後就把他揪下來向你們認錯!”兩女早已經泣不成聲,但是卻不是因為剛才的驚惶,而是為自己的幸福而哭。王天用力在兩女面上各親了一口,笑道:“別哭鼻子了,臉都花了,來,相公幫你們擦擦,一會兒我還要帶你們去見一個非常重要的人呢,這個樣子可不好看哦。”月琪搶過王天手中的毛巾塞給星璿,羞聲道:“應該是奴家伺候相公才對,妹妹,你幫相公整理一下,我去打水……”

三天後,東城傳出一件轟動的喜事,青龍隊大統領王天迎娶了一對姐妹為新娘。兩女原是被沙駝人擄來的落日馬場的兩個侍女,但是沒有人敢對她們的身世有任何擇指,因為兩姐妹已經認名滿天下的臥龍先生為義夫,更名為諸葛月琪、諸葛星璿。不要說王天在東城的絕對威信,光是諸葛亮的大名就足以平複任何對兩女的疑問了,更何況兩位統領夫人居然還是代表了東城最高權威的聖使的干妹妹……

經過聖使白秀真的游說,加上王天的幫助,暫時駐紮在東城的眾將領們並沒有返回華龍國境,而是代表各自的勢力加入了青龍隊。只有西涼的青狼軍全數返回了雁門關,但是他們呆在那里同樣是對各股覬覦東城乃至整個華龍的勢力的最大威脅。東方聖使的身份尊崇,除了要經過複雜的儀式從眾多的候選人中挑選出具有神之血脈的繼承者,還要經過華龍天子的正式承認,她到達聖京後,擁有對任何從華龍而來的人士的絕對管轄權。但是眾將領身份特殊,如果得到當今天子的正式批准,那麼肯定會令他們更加安心。于是當白秀真親筆書寫的文書已經以加急的方式星夜傳回了天京後,他們就一心一意地在聖京安頓了下來。曆屆聖使提出的任何要求在曆史上還從來沒有被皇上駁回過。當年一位聖使調動國庫五分之一的存糧援助因為天災而鬧起饑荒的天竺王朝的提議,先皇都連眼睛都沒眨的揮筆下旨照辦了,現在不過是要這些將領暫時留在聖京一年,當今天子怎麼會駁聖使的面子呢?更何況華龍國境內現在四海升平,除了東海有少量倭寇作亂,這些將領們回去也沒有事情可做,在這里沒准還能再遇上什麼機會立功呢!華龍王朝曆來對軍功的賞賜之重,是其他文官最眼紅的地方。


聖使白秀真主要應該留在神殿里和其他聖使神使組成長老議事會來決定聖京中的大事,出來的時候不多。王天現在可以說是東城最舉足輕重的人物了,力敗李天森的武功,孤身突襲沙駝人的膽量,挽救東城百姓的功勞,讓任何人都不能小看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年輕高手。他和眾將領的關系一直維持的不錯,就連差點喪命在他手下的李天森不知出于什麼目的逢人也是對他贊不絕口,底下的兵士更是拿他當作了天神一般的偶像對待。在諸葛亮的扶持下,王天將東城打理的有聲有色,毀于戰火的部分很快就修複了過來。東城的百姓們的心頭從來沒有過這麼塌實過。

王天采取了和原先不同的管理方式,他先前說出的話一直沒有收回過,于是東城過了一個月仍舊沒有和其他城區恢複溝通,而且大批的工匠正將原來分隔各個城區的木制圍欄拆除,換之以里外共三層的土牆。雁門關那里仍然以十五天一隊的速度將滿載各種貨物的商隊送過來。華龍的商人對王天此舉也沒有任何異議,因為王天擴大了東城的規模,在城外興建了一個專門供他們和異族商人貿易的場地,由青龍隊的人員負責維持秩序,喚作“龍之集市”,以示和神殿控制的“神之集市”的區別。

在龍之集市里,各族商人不但可以采購到華龍的特產,而且青龍隊還專門成立了自己的公證處,不但負責進行交易的公證,更是每天貼出專門的告示將最“合理”的物價公布出來,供買賣雙方參考。雖然這里的物價比起原來來要貴上不少,但是那些將華龍特產轉賣到其他大陸的商人仍然能夠得到豐厚的利潤。對他們來說,不過是需要付出更多的成本來從華龍商人那里采購而已,隨著王天的這一系列動作,華龍的商品在其他大陸本來就很昂貴的價格又有不小的提升,他們的利潤不但沒有減少,反而有所增加。每到華龍商隊到達的日子,龍之集市就成了整個聖域最熱鬧的地方,熙熙攘攘,除了沙駝人中的法希德部落,其他任何人都可以進入這里進行貿易。

南宮家的事業也得到了飛速的發展,在王天的支持下,以南宮豹等人為主組成的“南宮銀號”已經開始運作了起來,極大地方便了往來聖京和華龍之間的商人,只可惜限于時日,很多業務還不能馬上發展起來。在這個情況下,南宮家對王天的追殺令實際上等于已經取消,云天還和原來一樣整日追在王天後面,誰都知道他和大統領的關系親如兄弟。到王天親筆書寫的一封不知內容的信件通過百里家的信鴿傳到了天京的南宮世家後,那里傳回了消息,南宮家默認了王天脫離南宮家的事情,並且命令在聖京的南宮家成員服從王天的管理,並且派來了更多的人手參與聖京的開拓工作。不但南宮家,幾乎所有的華龍商人在東城的生意都是蒸蒸日上,一天好過一天。

成親已經一個月了,星璿面對著王天還是那麼嬌羞,紅著臉縮在夫君的懷里,任由王天的手撫摸著她光滑的腰肢。另一側,月琪靠在王天的胸前,雙眼半睜半閉,任憑夫君的手指在她臉上劃弄。王天的手指輕輕劃過俏臉上那月牙一樣的疤痕,柔聲問道:“琪兒,還疼嗎?”月琪睜開秀目白了他一眼:“哪有你這樣問人家的,都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會……”她的唇被王天封住了,假嗔實喜地握起粉拳在自己丈夫胸口捶了兩下,就融化在王天的熱情當中去了,滿屋春意盎然……


“大統領!屬下有要事相報!”一個聲音不合時宜地在門外響起。現在已經是半夜,兩女連忙幫自己的夫君整理好本來馬上就要脫掉的衣物,雖然心有不願,但是她們清楚能夠在這個時候驚動青龍隊大統領的事情,肯定不會是雞毛蒜皮的小事。王天看到她們兩人也在整理衣襟,月琪更是拿起面紗就要往臉上戴,不由得一人吻了她們一下:“你們就別出去了,乖乖在這里等我回來好了。”自從嫁給了王天之後,在有外人的情況下月琪就總是戴著面紗,就連云天在的時候也不例外。能夠看到她的真面容的男子,除了自己的丈夫,就只有兩姐妹的義夫諸葛先生一人了。王天明白她是自慚形穢,對臉上的那道疤痕念念不忘,怕失了自己丈夫的臉面。其實多了那道月牙,她倒更顯得嫵媚起來,不過任憑王天怎麼說,她就是不摘面紗,到了最後王天也只好聽之任之了。兩女並沒有囑咐王天什麼,但是她們的眼神卻告訴了王天所有她們想說的。感受到兩位嬌妻對自己的深情,王天不由得心生萬丈豪情,自從和她們合體之後,陰陽調和,自己的功夫又有長進,無論是真氣還是靈力都有不小的提高,現在的他比以前的任何時候都更有信心去面對困難。“兩位夫人,為夫去了,待我回來再好好撫慰你們,嘿嘿……”在兩女嬌羞不依的嗔罵中,王天哈哈大笑,走出了屋去。

南宮菁有些畏懼地看著眼前的王天,原來在同伴當中最不起眼的一個,現在卻成了能夠在聖京呼風喚雨的重要人物,王天實在是精英當中的一個奇跡。而自己可以說是除了死在沙駝人手中的同伴之外最不幸的一個南宮家弟子了。整整一半的貨物被那個其貌不揚,看上去忠厚老實西方商人用非常簡單的方法騙走了,如果不是南宮倩好心收容自己,恐怕自己就是南宮家在聖京淘汰的第一個精英了。為了這個,南宮菁更加努力地協助南宮倩打理著手頭的業務,等南宮豹他們放棄了追殺王天的任務回到自己的生意上時,這兩個姑娘已經把他們的買賣經營的紅紅火火。到了後來開辦銀號,南宮菁負責考察各城的物價、供貨情況,然後編輯出一份比青龍隊的公告更加透徹清晰的聖京經商指南來,在南宮銀號存取的金銀夠了一定標准的客戶將會免費得到。這就是南宮菁這個活潑伶俐的丫頭想出來的吸引更多客戶的主意。

也許是因為自己私自脫離他們的一點愧疚,王天對南宮家的人總是非常客氣:“菁小姐,你可以肯定那個人就是曾經騙過你的那個嗎?”“王統領……”“別這麼客氣,還是和原來一樣叫我的名字好了。”王天微笑著打斷了她的話。“好哦,那你也別叫我什麼小姐不小姐的,太別扭了。我們都還是和原來一樣好了。”南宮菁對王天的些許敬畏不由得消失的無影無蹤,恢複了原來在精英當中的活潑歡快,“我可以肯定那家伙就是那個騙子,我絕對忘不了他那張臉,雖然換了衣服,但是西方人好象不知道什麼叫做易容,以為胡亂在臉上加了幾道皺紋我就認不出他來了,哼……王天,你一定要給我作主啊!”

看著薄怒之下小臉俏紅的南宮菁,王天心里笑了笑:雖然都是一樣的年紀,但是生性活潑的南宮菁原來在他們當中一直扮演著個小妹妹的角色,沒有一個人不喜歡這個天真無邪的丫頭的,要不估計平時孤傲的南宮倩也不會給她和自己合作翻身的機會。他微笑著站了起來:“走,我們先去找幾個人,然後你帶路,有青龍隊在,華龍人就不能受人的欺負。”他心中打定主意,神殿最近一直不知在搞什麼名堂,也許借這個機會能探探那些家伙的底。當然,除了苦主南宮菁,還有一個人也是非叫上不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