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 戰了再戰、三戰、四戰……

蔣風約聽到這話,臉上也微微綻放出少許的笑容:“這的確是個不錯的消息,我原本還擔心爺爺那麼固執的脾氣,讓他這麼大年紀去拜另外的師父,怕他不願意呢。”

石磊深以為然,他也曾有過相同的擔心。

並且,石磊的擔心不止這個,哪怕是知道了蔣伯生對于男女之事看的很淡,即便是他的親孫女,他也依舊覺得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這種從舊社會帶過來的理念根深蒂固,石磊也並沒有因此而松口氣。這里頭不光是蔣伯生的態度,甚至于還包括蔣風約的態度,畢竟,現在是在幫蔣風約之外的另一個女人治病,蔣風約雖然一早就說並不指望完整的擁有石磊,可是在得知石磊的確已經有了別的女人之後,蔣風約還是稍微的表現出一些不自然的。

比如說在兩人的房事上,蔣風約從前很少會表現的很主動,可是年前蔣風約到吳東和石磊准備一起參加省委舉辦的晚宴的時候,就已經表現出足夠的主動。甚至于那不能用主動來形容,根本就是赤裸裸的勾引,那樣的一套內衣,是正常狀態下的蔣風約斷然穿不上身的。並且蔣風約很是有點兒想把石磊榨干的意思,跟石磊聚在一起的短暫時間里,夜夜征伐不斷,哪怕任誰都知道,這其實只是一種賭氣的做法,這種事哪里是能榨的干的,所謂生生不息麼。這其實,就是在隱約的表達蔣風約的一種態度,哪怕嘴上再如何表示不介意,實際上她的心里還是有點兒介意的。

所以石磊一直都還存在一種擔心,蔣風約即便是絕不會公然表示任何的反對態度,但是若是流露出抵觸的情緒,自己又該如何去安慰蔣風約。這種事,多多少少總是有些難以啟齒的。

現在看到蔣風約露出很真誠的微笑,石磊一直以來的擔憂頓時蕩然無存了,很顯然,蔣風約並沒有石磊所擔憂的那種抵觸情緒,哪怕這和石磊所想的有些差池,但是至少這是往好的方向走的差池。

蔣風約又是怎麼想的呢?要說她一點兒不吃味,那是不可能的。她也是個正常的女人,有著正常的嫉妒心,願意放棄一些東西,也只是經過綜合考慮而做出的決定,原因是因為她足夠愛石磊,願意為石磊放棄。決定上的放棄,和情緒上的吃味,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這一點從蔣風約這些曰子以來跟石磊相處的時候的一些舉動就能看得出來,不管是年前那次內衣誘惑,還是後來咬著嘴唇滿臉嬌羞的表示要榨干石磊讓他沒力氣去伺候其他女人,都充分說明了這一點。

包括沈怡這件事,石磊最初跟她和盤托出的時候,蔣風約也的確是有些不舒坦的。當然也會有個理智和情感相互傾軋的過程,而且必然是理智占據上風。拋開私人關系的一切不談,蔣風約是個很善良的女人,她當然希望沈怡的病能早一些好起來。

吃飯的時候,石磊擔憂的是飯後如何跟蔣伯生坦白一切,靳明鏡也為這相對複雜的情感糾葛而局促難安,看上去蔣風約似乎也是如此,但是實際上讓蔣風約表現出局促情緒的,並非這些,而是關于沈怡的理智和情感的斗爭。

到晚飯結束之後,石磊去向蔣伯生坦承一切了,蔣風約的眼睛盯著電視,可是心思依舊停留在沈怡身上。也不知道是什麼想法陡然襲擊了她的大腦,就那麼一瞬間,這幾個小時都不曾解開的矛盾心結,陡然開朗起來。蔣風約似乎就在一個呼吸之間,便已經想通了自己和沈怡之間那些曰後可能造成的糾葛。

一直是石磊在主導整個給沈怡治病的過程,但是事情到了現在這一步,已經由不得石磊繼續主導了。所有主導的能量,都被歸結到一個人的身上,那就是蔣伯生。而蔣伯生對此是不會做出什麼表示的,于是唯一有資格幫蔣伯生做出表示的人,自然就非蔣風約這個孫女兒莫屬。

于是,這次幫沈怡治病的事情,很顯然會成為沈怡和蔣風約這兩個見過面,但是幾乎沒有任何交談的女人最好的溝通話題。而且,既然存在這樣的關系,不管承認與否,蔣家對沈家都算是有一定程度的恩澤,那麼,原本在各方各面似乎都處于弱勢的一方——蔣風約,似乎在某種程度上,就能達成與沈怡之間的平等待遇了。

蔣風約要這個平等,倒並非是為了跟沈怡爭取石磊正妻的名分,而只是希望以後大家相處的時候,能夠公平的對話,而不需要處處顧忌這個正妻的臉色。最關鍵的是,有了這樣的一層關系之後,沈怡和蔣風約之間很可能會因此產生一種別人模仿不來的友誼,拉近二人的關系是一定的。蔣風約從不妄自菲薄,她知道自己有多出色,自然,她即便不清楚沈怡的背景究竟如何,也並不知道沈怡到底做過些什麼事情,但是,這也不妨礙她判斷出沈怡也是個極其出色的女人。能夠掌控一個類如沈家這樣的家族,並且還是從十幾歲一直控制到現在都沒有被搶班奪權,這個女人的出色還需要什麼例子來佐證麼?


是以,當聽到石磊說蔣伯生同意了給沈怡治病的時候,蔣風約感覺到了由衷的高興。這可以視作是她對沈怡一個良好信息的釋放,剩下的,就看沈怡要如何回應這個良好的信息了。

回到無名會所,時間已經不早了,石磊估計沈怡應該沒睡,總歸是要等待一下他的消息的,石磊相信沈怡這兩天心里肯定也是諸多心思,決不可能像她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那麼平靜。

本來是打算過去先把這個好消息告訴沈怡的,也好讓她安心睡一覺,可是石磊剛拉開自己的房門,卻看到一個妖嬈無比將長長的頭發散開垂在腰間的蔣風約斜斜的倚在門框上,就仿佛知道石磊會主動過來開門一樣。

“風約姐……你……”石磊的話沒說完,蓋因蔣風約雙手輕輕的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而後環住了他的脖子,那具惹火的嬌軀也湊了上來,飽滿的胸部已經頂在了石磊的胸前,石磊幾乎可以感覺到,在這件薄薄的襯衫之下,蔣風約竟然什麼都沒穿。

將石磊輕輕的推進了屋,蔣風約用腳將房門踢著關上了。

微微的一聲輕響,蔣風約很是姿態撩人的手指滑過胸前,撥開了一顆紐扣,胸前頓時風光無限,一條深深的溝壑呈現在石磊面前。

饒是和蔣風約已經經曆過不知道多少次的歡愛了,石磊依舊被眼前這一幕給弄得頓時口干舌燥起來。這個妖精,現在怎麼變得越來越撩人了!

眼前的蔣風約,上身是一件黑色的襯衣,雖然是厚實的棉布,可是在屋內的燈光之下,還是隱約透露出內里的一些輪廓。襯衣的下擺已經微微有些凌亂,不像正常狀況下的那麼周正。下身是一條同色的短裙,裙擺剛剛好在膝蓋上方一點點的位置,露出蔣風約整雙完美的小腿。

小腿上裹著石磊大愛的絲襪,只是,今天的絲襪卻並非黑色,而是肉色,極薄的玻璃絲,貼在蔣風約的小腿上,若不是走動之間絲襪的反光之故,甚至于難以分辨到底哪是絲襪哪是裸腿。

即便此刻並沒有什麼銀心,石磊一腔正氣的想要去把某些好消息告訴沈怡,可是眼前陡然出現這麼一幕,石磊還是頓時覺得獸血沸騰起來。

“要去哪兒啊你?”蔣風約湊到石磊面前,吐氣如蘭,幾乎貼在石磊耳邊說道。

石磊眼珠子一轉,明知道蔣風約為何如此,自然不會去說什麼沈怡,而是很靈機一動的說道:“聽到外頭有聲音,開門看看,沒打算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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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少來,我在門口至少五分鍾了,也沒看到你來開門……”蔣風約伸出指頭點了點石磊的額頭,嬌媚不已。

“之前沒聽到麼……哎呀,風約姐,這麼大冷的天,你都在外頭站了五分鍾啊?肯定冷壞了吧?你還穿的這麼少。以後可不能這樣了!來,我幫你捂捂……”石磊很聰明的轉移了話題,然後將蔣風約那火熱的嬌軀摟進懷里,蔣風約雖然不情不願的掙紮了幾下,卻最終拗不過石磊的力氣,也只能乖乖的被他摟著了。

一輪親吻纏綿過後,石磊輕輕的解開了蔣風約領口的又一顆紐扣,低頭吻在了那深深的溝壑之上,舌尖輕輕的挑動著,蔣風約的喉間忍不住發出輕微的低喘。

石磊還在繼續向下,將短裙擼起,盤在蔣風約的腰間,而後石磊的雙唇,便落在了蔣風約的大腿之上,貼著極薄的絲襪,一點點的向下親吻著,細致而周正,每一寸地方都沒有放過。

蔣風約微微支起身體,媚眼如絲,口中也微微帶著些嬌喘的說道:“石石,你別拿這個來糊弄我,你剛才就是准備出去。你說,是不是打算去沈怡姐那邊?她現在還有著病呢,你就迫不及待的要跟她同床共寢了?這要等到她病好了,你是不是永遠都不進我的屋了?”

得!這後宮真的是需要一個大管家的,這會兒已經開始宮闈之亂了,老子以後翻牌子行不行?大家輪著來!——石磊心里琢磨著,嘴里卻一言不發。

這時候石磊正親吻著蔣風約的腳踝,蔣風約見石磊不答話,腳尖輕揚,踹在石磊的肩頭,差點兒沒給他踹下床去。

“不要以為不開口就能逃過去,老實交代!”蔣風約坐了起來,將兩條完美的包裹在肉絲之中的小腿蜷縮在身後,叉著腰一點兒也不凌厲的說到。

部,惡狠狠的揉捏了幾下,蔣風約喉中自然發出應有的呻吟之聲。

“是去沈怡姐那兒不假,不過沒你想的那麼離譜,哪兒就同床共寢啊,你都知道沈怡姐的身體不允許這些的。我只是想過去告訴她爺爺已經答應幫她了,好讓沈怡姐睡個安穩覺而已。”

“哼!誰知道真假?”蔣風約其實很相信,只不過嘴上不能認而已。

石磊壞壞的一笑,猛地捏了一把蔣風約的胸部,惹來蔣風約一聲驚叫,然後石磊將蔣風約翻了個身,不容蔣風約任何反抗的拉下了蔣風約的小內褲,重重的一巴掌打在她那雪白挺翹的臀部之上……一片紅印頓時出現,蔣風約的喉間也發出重重的呻吟——這一招,對蔣風約這種有輕微受虐傾向的女人來說,百試不爽。

連著三巴掌下去,蔣風約徹底繳械投降,變被動為主動,雙腿騎跨在石磊的腰間,很快就把自己脫得只剩下那雙肉絲貼在腿上,而在她胯間的石磊,也自然被扒的精光。蔣風約俯下身去,和石磊緊擁親吻,相互糾纏,再慢慢的滑落下去,最終將腦袋埋在了石磊的雙腿之間…………不得不說,蔣風約現在下手越發的狠,擺明了是要給石磊好看,一番盤腸大戰之後,石磊明知道蔣風約不會如此輕易的放過自己,卻也絕想不到蔣風約會“心狠手辣”到如此地步,竟然一分鍾喘息的時間都不留給石磊。石磊剛到洗手間准備沖洗一番,蔣風約就像是一條美人魚一般滑溜了進來,然後拿過花灑,幫石磊沖洗著要害部位。才沖洗乾淨,她就又張開櫻桃小口,將那需要調整再戰的壞東西含在口中,只不過挑逗了數下,石磊就又重振雄風,兩人在洗手間里又是一【***】戰。


第三次跟第二次之間倒是稍稍的休息了片刻,但是那真是片刻啊,一共就是兩人在洗手間里辦完事之後,石磊沖洗乾淨甚至還沒來得及用浴巾擦干身體的時間……石磊一邊擦拭著身體,一邊回到屋里,蔣風約又從後頭跟了上來,濕漉漉的身體已經貼在石磊的身後,那雙被石磊稱贊過無數次的完美雙手,今天卻沒有得到石磊半點的稱贊,因為它們很是罪惡的又握住了石磊已經疲勞不堪的某些部位……三振雄風!

再度結束之後,石磊只覺得自己連下床去洗手間沖洗的力氣都沒有了,他疲勞的望著蔣風約,有氣無力的問到:“風約姐,你還來麼?我也懶得去洗了,這洗了也是白洗啊!”

蔣風約沒理他,只是趴在他的胸口用手指在他胸脯上輕輕的劃著,這在平時或許並不會讓人覺得如何的動作,此時此刻卻顯得無比的具有誘惑力。大概是石磊心思不正的緣故,他根本就不相信蔣風約會這麼輕易的放過他……于是…………其實正常來說,或者說按照石磊以往的經曆來說,即便是那一世四十歲的他,一夜三四次,只要不是夜夜笙歌,像是現在這樣半個月都未必能有一兩次姓生活的狀況,其實不叫事兒。但是,石磊還真是沒有試過如此連續作戰,這兒剛繳槍,那邊就使勁兒給你填子彈,這還沒完全從亢奮之中平靜下去呢,立刻又第二次的亢奮……連著這麼無止無休的,石磊也著實有些吃不消了……今晚這四次,大概比傳說中的一夜九次郎耗費的精力還要多一些,石磊只能感慨,這以後一定要控制好,不能由著這幫女人這麼胡搞,都像是蔣風約這樣,老子不到三十歲就要掛了。

石磊知道不能再這麼胡鬧下去了,第四次結束之後,他躺在床上雙手高舉,向蔣風約表示投降。

“風約姐,不能來了,這麼搞誰都吃不消的!”

蔣風約見石磊討饒,抿嘴一笑,故意板著臉說:“你不是很厲害的麼?”

石磊無語的搖頭:“那也禁不住你這麼敲骨吸髓啊,風約姐你這招跟誰學的,太狠毒了,又是你哪個二百五的下屬給你出的餿主意?”

蔣風約只是不住的捂著嘴笑,卻一句話都不說了。

看到蔣風約洗完澡之後竟然在穿著衣服,石磊詫異的問到:“你不在我這兒睡啊?”

蔣風約俯下身,在石磊嘴唇上吻了一下:“我到沈怡姐那兒去,先把爺爺答應幫她治病的事情告訴她,順便溝通一下感情,看看以後要怎麼聯合她一起對付你。”

石磊一聲慘叫,仿佛遭受到很大的打擊的模樣。但是其實石磊心里很清楚,蔣風約去找沈怡,肯定不是為了什麼聯合她一起對付自己,而是真的為了跟沈怡溝通一下感情。不管怎麼說,兩人以後基本上都要在同一個屋簷下生活,不管多大的屋簷,也不可能像是現在這樣一年都見不了一兩回的。蔣風約只是想提前點兒跟沈怡把關系處好罷了,說穿了,還是為了石磊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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