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叫來的時候
到底大家
會露出什麼表情呢
配點(想被依賴)
●
“呵呵”義光用喉嚨發出笑聲。
身旁的空中,由鲑延送過來的玻璃杯中盛滿了酒。
「去年釀造——現在這個時期正是愉快地眺望稻穗生長的好時候啊。
那麼,看看經過我們的土地後離去的孩子們成長了多少也不錯」
“那麼接下來”義光用指尖把扇子扔向上空,拿起了酒杯。
「走吧——“山形城”」
●
『三小時後要重新做料理嗎?我喜歡雞肉料理哦』
笑著這樣說道的義光的背後,空中的景色大幅度動了起來。
涅申原邊仰望著畫面,邊吸了一口氣。
……不好了不好了。
他明白自己的內心在興奮。
並不只是因為曆史正在緩緩向前運動。
還是因為它是被推動的。
畫面之中,義光遠去了。看到她也放出了表示框後──
·淺 間:『正純,最上家讓我們把實況通神(Chat)之類的通神線路打開』
·副會長:『Jud.——麻煩對上越露西亞也同樣打開』
按照她的話行動後出現了新的表示框,與連線相關的設定窗口在畫面中接連不斷的顯示著。
也就是說,現在自己的手頭,就是連接奧州和上越露西亞,以及關東的中轉站。
……真是燃啊!!
涅申原把左手揮向前方,向氏直說道:
「那麼接下來,是選擇題哦,北條•氏直」
「什麼選擇題」
“Jud.”涅申原點頭道:
「伊達、里見、上越露西亞、最上——這四場戰斗。你要打嗎(••••)?」
●
正純明白了涅申原的意圖。
……啊啊。
“是這麼回事啊”到這時正純才領會。
在至今為止的城池的呈示與爭奪的背後,我方暗地與最上和上越露西亞取得聯絡,促成了與作為曆史再現一部分的他們的連動。
就算有曆史再現這一大義名分,也無法讓他們立即決定參戰。起到決定性作用的,果然還是他們判斷關東解放戰役與這次戰役,可以決定各自本國在今後的世界中的優勢地位,所以才決定行動。
自己的手中,有一些流向了上越露西亞或最上的情報。
那就是從人狼女王那得知的六護式法蘭西現狀,以及伊達•成實和里見•義康決定參戰的事。
毛利已經開始大幅度動作了。
只有在世界的流向中做出貢獻,並獲得力量的人,才能在下一世代中得到好的位置。
如果毛利在西方有所動作的話,關東方面也必須做出行動。而且如果不獲得成果,在接下來的世界中,面對毛利時的發言權就會處于下風。
伊達已經決定讓成實參戰,並且里見也同意了。
所以,做好“正因如此”這種考慮比較好。正純這樣想到。
……上衫也好,最上也好,認為這兩人和己方的關系會變得親密這種想法太輕率了。
這世道可沒有那麼美好。
但是,俗話說“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出于某種理由,他們成為了我方的助力。
就認為這是值得高興的事吧。
剩下的,就是這個會議了——。
我明白涅申原的意圖。
在涅申原的作戰中,在七座城池中的四座里投入武藏的外部勢力。
比起草率的用武藏勢力戰斗,不如集中在一點投入強固的四個勢力。
·義 :『說實話,我覺得自己最虧啊』
·不退轉:『抱著這種想法還能戰斗的話,沒事的』
這是最後的北條戰役。最有可能獲勝的,說不定是義康。然而,
……並不是這樣的啊。
涅申原的交涉,結果大概會使得他們不交戰吧。
因為,七場戰斗中有四戰都是外部勢力。再加上都是強固的對手,北條一方單論數量就會輸。剩下的三戰,武藏就算全輸了也是三敗四勝。
雖然沒有勝負由勝場數決定這樣的約定,但是考慮到利益和盈虧,在這一點上北條一方沒有任何利益。
……真是的。
在准備好外部勢力這張牌之前的爭取時間的行動。
以及,從誘導北條•氏直,到把其壓制在曆史再現的議場中為止,不知道付出了多少啊。
正純這樣想到。
這家伙,為了讓事情變得有趣,一定會打算不計損失地什麼事都做得出來吧。
「說吧」
涅申原對北條說道。
「你想要誰?」
●
「——啥!?」
對這突如其來的話語,正純揚聲道。
「等一下!涅申原!你這是什麼意思!?」
對于這個問題,涅申原轉過身來。
他露出一臉“有什麼奇怪的嗎?”的表情,
「——因為你看,北條沒有足夠提供給七座城池的戰力對吧?因此,我們可以叫來外部戰力,這次就算戰力不夠了只要補充上來就好了啊」
所以──
「一般都是大家一起大干一番才對吧!」
「等等——!!」
●
·淺 間:『啊、好厲害!正純想要阻止戰爭呢!』
·東 :『她腦子壞掉了麼?』
·金丸子:『唔—,余*,你這麼說是不是有點太直接了啊』(*注:東的第一人稱是余,而托利和奈特把這個當成綽號叫他)
·副會長:『不,這個一般都會阻止的吧!』
·賢姐樣:『哎呀真是的這孩子,看到別人主持戰爭嫉妒了吧!?』
·俺 :『不要搶走我的戰爭啊啊啊』
·副會長:『別讓我增加想說的話給我造成混亂啊——!』
●
「等、等一下,涅申原!」
正純問道。
的確,他的說法符合現狀的規則。
但是,太老實了。
……使我方的損害化為無才是政治家的做法啊!
本來以為會趁機向這方面發展,卻沒想到反而要增設敵人。
“你在搞什麼”正純開始思考。就在這個瞬間。
對方,給出了反應。
那就是,北條•氏直甚至把雙手握拳揮舞起來,
「這主意不錯!就這麼辦吧!!嗯嗯!」(*注:氏直聽到這里都忘記高冷了,所以下面才有正純那句吐嘈)
你這家伙演錯角色了吧。
然而,這對北條來說無異于雪中送炭。畢竟她們現在是狗急跳牆吃了秤砣鐵了心,城池的爭奪也被減到了三座。而目前的提案把城池保持在七座,還讓各國的重要戰力成為友軍,既然如此──
「那麼」
深吸了一口氣的氏直,把姿勢和表情都整理回嚴肅的樣子。用斷然的口氣說道:
「——北條就按照這個流向來干」
●
·不退轉:『……這個人,說不定意外地適合武藏呢』
·貧從士:『不,這個人,原以為她在消極的方面很麻煩,現在看來說不定在積極的方面也很麻煩啊……』
·副會長:『…………』
·○紅屋:『啊,在考慮了。在考慮了』
·副會長:『不考慮不行的吧這個……!!』
●
正純在考慮了。
但是,在整理好思緒之前,聲音傳了過來。
『——』
不知道是外部擴音器還是什麼,是很遠的聲音。
……是艦內廣播麼?
從不知何處的遠方,聲音向著這邊播放著。但是,
「在哪里……?」
大家互相看了看,在周圍搜尋起來。但是,隨著大家互相重合的視線──
「……在哪兒?話說,是誰?」
邊問著邊轉身的,是向井。
她正把手放在戴著“音響小姐”的雙耳上。果然就算是向井,對那個聲音來自哪里也很在意。
從罩住耳朵的手的方向來看,估計是在南方,不過──
……在哪里?雖然大概是城市中的擴音器……。
不知道。但是。
『————』
能感覺到疑似人聲的東西傳到這里。
“是什麼呢”,在這樣想著時,視線的前方。在向井的頭頂,直政打開了表示框並輸入了文字。
『武藏的聽音元件那邊怎麼樣?』
對于這個問題,淺間點了點頭,抬起了手頭的表示框。
她立刻問道:
「那個,鈴桑?」
「嗯」
就在淺間的手頭和向井的雙耳附近出現表示框的瞬間。
向井“啊”的一聲指向了南邊的天空
。
已經超過了朱色、由紫色向夜晚的紺色*轉變的天空中。在遙遠的上空,有一個表示框。雖然知道那是舊派的表示框,但是。(*注:藍黑色)
……那是啥呀?
「那個、我把它放大試試看?」
淺間一邊確認著大家的點頭動作,一邊在青雷亭本鋪前放出了一個大型表示框。
而後,映在上面的,就是上空的表示框。在其中──
『能聽到嗎!?能聽到嗎!?卑鄙的武藏諸位!
我想你們大概在那邊的隱形障壁內,但如果是透過型的就回個話!』
旁邊的淺間把手指圈起來向這邊做出了一個通信OK的信號。
因此正純向著這個有印象的聲音歎了口氣。
「是大谷啊」
●
一個就在幾小時前剛見過的身影出現在了那里。
然而,那卻是個像走狗一樣小的身影,
……背景、是海嗎?那他站著的應該是堤防之類的東西吧。
「淺間,咦?表示框離得那麼遠是怎麼回事?」
「嗯嗯,因為發生了白天那件事,我們把武藏的信息類防護等級設定得很高。
在武藏周圍三公里左右,都設下了與通神相關的防護」
……啊啊,那個距離啊—。
雖說是安全起見,但這樣也很不方便啊,正純想到。然而──
『聽好了?武藏的諸位!』
攝影者好像還不習慣。在稍稍搖晃著的畫面中,走狗大小的大谷說道:
『作為羽柴大人派遣的監視者,我贊同你們剛才的主意!』
「啊—,是以三座城池結束的那個吧。我也認為那樣很好」
『不對!這是何等的卑鄙啊!不是那個,而是包含了各國的總力戰!』
「我們說過這件事嗎?是你聽錯了吧」
『當然說過,就是那邊的武藏書記說的!』
「那是幻聽吧。畢竟我們的書記是能產生幻聽的類型」
·俺 :『你是不是太強硬了?』
·會長:『你倒是為我想想啊——!!』
·義 :『你真不容易啊』
·副會長:『……就算被理解了,因此受到的打擊也不小啊……』
然而,大谷卻抱著胳膊走開了。
旁邊,放在堤防上的串丸子,那是攝影者的麼。
他走到丸子前,拿起一根吃剩的竹簽站定。
『聽好了?根據剛才我聽到的,你們一直是在賣弄一些完全讓人聽不懂的理論吧?』
「塚本多君,你說說他啊,讓他不要淨說些失禮的話」
別難為人了。
但是,我也明白大谷想說的事。
「——你是說盡可能地采用代理人來打小田原征伐戰?」
『Tes.!特別是對于上越露西亞,我希望由我們來提出委托。
然後,武藏勢,我也有事找你們』
聽到大谷的話的正純想──
……有事?
邊想著這個疑問,邊看向大家。
然後不知為何,大家用像能發出唰的聲音一樣的動作錯開了視線。
「喂」
·金丸子:『呆在狙擊位置真是太好了啊伽醬。差點就被卷進去了呢』
·立花嫁:『宗茂大人,我討厭漸漸習慣的自己……』
·立花夫:『沒事的訚桑。這是為了安全』
你們什麼意思啊。
但是,這邊應該也有必要確認一下。
「大谷……說實話,我不記得了,我們做過什麼對不起你的事嗎?」
·禮贊者:『……不久之前不是還用桌子把他打飛讓用炮彈直擊他了嗎?』
·不退轉:『那種程度的事也不算什麼啊……』
·銀 狼:『不、不是,那個,那也是一種解決方案!就是這樣哦!?解決方案!』
說起來是有這麼回事啊—……在這麼想著的正純眼前。在巨大表示框映出的另一個表示框中,大谷把竹簽指向了這邊。
『不是這個意思——武藏!你們忘記了一個事實!
——你們在神流川之戰中站在了北條一方。而且是為了對抗P.A.Oda。
也就是說,你們對于P.A.Oda來說是北條一方的人』
說到了這個地步,大谷小小的身體搖晃起來。
他重新把竹簽指向這邊,把流體的光從身上散開,
『——我作為羽柴大人的代理、小田原征伐的監視者在此宣言。
對于此次小田原征伐,請松平陣營就算作為北條的代理也要進行戰斗!』
●
大谷在轉播用的表示框的對面,看到脅坂豎起了的右手大拇指。
在她旁邊,好像半閉著眼睛的嘉明對自己的魔術陣寫著──
『我覺得你干的不錯』
……雖說是表示框是透明的,但經過反轉再讓我看也……。
6-37-1
太奇怪了──大谷這樣想到。雖然自己是清純正直而恪守禮節的病原式(Virus),但總感覺這兩人對自己的評價很低。
不管怎樣,現在工作優先。這邊的表示框中映著武藏的俯瞰畫面。那附近大概就是目標所在的位置,不知道猜對沒有。
……既然收到了聲音,估計就沒什麼問題。
就算我是正義的使者也實在有些沒自信。說不定會因為含有指向性的聲音而誤爆了周邊的住宅。是我想多了。只是──
『我聽說作為小田原征伐,要投入七座城池,進行七場戰斗』
對于傳來的聲音,武藏的副會長給出了回應。
『我們說過這種話嗎?』
『說過!到現在還想蒙混過關嗎!』
『不,並沒有蒙混過關。也許你不太理解,不過我也不是很理解,所以沒關系』
『我可不認為沒關系!』
『是麼,不行嗎。那你就放棄吧』
通神被對方從那邊切斷了。
……誒?
在不由得停下的自己的眼前。脅坂發出「嗯?」的一聲從背面看向轉播用的表示框。
「那個—」
脅坂對著表示框,緩緩地用手刀從斜上方劈了下來。
表示框晃了晃,
『呃!』
大谷在堤防上滾了起來。
對著滾了兩三圈的自己,嘉明歪起了頭。
「……好玩嗎?」
⑧boOk。cOм
『好、好玩什麼啊!這個表示框和我是連動的,所以你得輕點!』
「哦吼」
脅坂用雙手抓住表示框上下晃動起來。
本以為大谷也會配合著在天上舞動。
「……與其說被咣咣地撞在堤防上,不如說沉下去了?」
『又不能飛在天上,當然還是有地表設定的啊!』
「原來不能飛啊——」
『你那眯起的眼睛和臉上的笑意是什麼意思!』
「原來不能飛啊——呼嗚」
『連歎息都加上了啊!?』
嘉明像是在說「好了好了」一樣地把表示框轉向了這邊。
因為導致自己也連動地差點在堤防上滑了起來,所以切斷了連動處理。然後──
「在最後的一瞬間。我重放一下你看看——你看,這里」
在嘉明定格的畫面右側,能看到一個圓形的影子。那是──
『是硬幣彈啊……!原來是對方的魔女干的!』
「射穿遠在距離三公里以上位置的,一平方米的方塊,這種事也太亂來了」
嘉明歎了口氣,仰望向在小田原上空浮著的武藏。
她邊撫摸著像是為了討食而來到腳下腳下的貓邊說道,
「這下有了介入的余地了呢」
●
涅申原邊聽著身後的副會長小聲的“繼續!快點!”的發言,一邊讓心情平靜下來。
頭頂的表示框內,映著上越露西亞的那邊,能看到上衫•景勝保持著把手放在下巴上的動作。
是在沉思。大概是想靜靜地觀察我們這邊接下來的動勢吧。
相對的,映著最上的那邊,義光在歡呼雀躍。雖然雙方的反差極大,但是──
「景勝公,我希望你做出判斷——再這樣下去,你們就會變成羽柴一方的人」
『Tes.,已經不得不如此了啊。哈哈……!要和我們進行武力的比試嗎,武藏……!
這就是不可避免的交鋒麼』
景勝公果然帥啊!涅申原這樣想到。
身為戰國武將,就算有自己的立場和交情,在戰斗面前也要興奮才行。
●
·景 V:『怎、怎麼辦啊!?想不到,本來想著去南方曬曬日光浴也不錯,卻變成了要和武藏那幫人打一場大戰爭!』
·繁 子:『是啊—,嘛,真變成那樣的話我會出戰的』
·朝之部:『慢著!到時候應該由我出場,對那個自以為是的全裸混蛋好好呵斥一番!』
·繁 子:『不,武藏總長不會出來的吧』
·朝之部:『……那就算了』
·景 V:『齋藤桑,你好像很在意武藏總長啊!?』
·繁 子:『總之,景勝大人,有幾個事項必須確認一下。首先是在這件事上,我們能在與武藏方面的政治性交易上做些什麼。畢竟只是成為羽柴的手下的話,損失太大了。
我認為我們必須賣個人情給以後的武藏勢力』
·愛 人:『哈哈哈!我又受傷回來啦!』
·景 V:『你這家伙——————!』
·女市長:『喂,你們幾個,用牛的尸體做的甜湯已經好了,趕快到學校食堂站好隊。要站成兩列』
·景 V:『好吧!真是漂亮的定時晚餐啊瑪爾法……!』
●
『現在明明是吃晚餐的時間啊,這個臭蟲——!』
上越露西亞的表示框中,景勝公的呵斥直播讓直江•兼續嚇了一跳。
看到這一幕的彌托姿黛拉表示:
·銀 狼:『啊、還是一如既往的暴政啊……!』
·十 Z O:『Jud.!簡直是真正的雷帝是也……』
·未熟者:『你們幾個,直接看到了直播啊。真好啊……!』
『這里沒你的事——!』
雖然很激烈,但對于稍微習慣了一些的自己感到害怕。
……嘛,對面的人們大概也是這樣吧……。
這樣想著的自己的視野中。以雷光和攻擊聲為背景,畫面內走來了一個人影。
是本莊•繁長。穿著夏裝的她,在鼻子上架了一副太陽鏡,
『景勝大人現在正忙著對部下施以溫情。我是作為代理的人。
事先聲明——我們是准備參加小田原征伐的』
「……那你們是要與我們為敵嘍?」
對這個問題,繁長抬起了視線。她看著這邊。
『我們會南進——就是這樣』
●
·景 V:『沒錯!南方!因為現在是夏天啊!我還想買各種東西來籌備這邊漫長的冬天呢!為建動物園而收集的動物們也還不習慣我們的土地,因此我還想買些對應的飼料!為孩子們准備的書籍之類也是必須的!』
·愛 人:『景勝君!再、再往這邊點!是靠近這邊肩膀的附近哦!』
·景 V:『去死————!』
●
“對方那邊倒是很興奮啊”,正純這樣想到。
雖然正純自己跟上越露西亞只有透過表示框應答過,但是──
……借著這次機會進行會見也是有可能的。
那麼,雙方都用盡手段就是有意義的。
「涅申原,如果要在這里與上越露西亞進行戰爭的話,有什麼好事例嗎?」
「慶長出羽合戰吧。這是最有效率的了」
·俺 :『情—場—出于合體?』
·副會長:『大家無視他吧』
·俺 :『——啊、你這混蛋!赫萊森才不會無視我——你為什麼那麼瞪著我!?表情是不是太新了!?』
什麼樣的眼神啊,雖然這麼想,不過是新表情吧。
·副會長:『關于慶長出羽合戰,我想三國會議的時候庫羅斯優奈特也說過——別名“會津征伐”。簡單來說,就是對于在關原投靠西軍的上衫,松平勢力發起了攻擊這件事』
但是,到那時會有援護到來。
·副會長:『最上和伊達聯手幫著攻打上衫——雖然和上越露西亞一方的南進不同,但結合現狀對我們有很大的利益』
·銀 狼:『趁現在戰斗的話,到關原戰役的時候就可以不用和上越露西亞戰斗了吧?』
就是這樣。
·九尾娘:『真是這樣的話,對抗上衫就必須由我出戰了』
在表示框的另一邊,狐狸的喉嚨中發出了聲音。
在這里,最上也是共同獲利的人。這樣的話,
「包括我在內,咱們大家互相的位置關系好像會很麻煩的樣子」
伊達家副長這樣說道。
而且,不只是她。
「這小田原征伐戰,讓我們也來摻和一下吧——我們來對抗羽柴代理、也就是對抗武藏。實際上,毛利也在小田原征伐時派兵支援海上運輸來著。我們也有權參戰」
毛利•輝元抱著胳膊帶著笑容這樣宣告道。
●
……果然,來了這一手啊。
在這麼想到的正純的眼前。毛利•輝元用表示著“終于有機會了”一樣的動作呼了口氣。
然後她向背後揮了揮手。
身後,自動人偶Mouri-01做出回應,開始准備帶來的貨物。
在她這樣動作著的時候,輝元說話了。
「讓我們來決定各自的陣營、選擇對手和床位吧。
我們這邊嘛,當然是把那邊的武藏陣營作為第一目標啦。我們准備的賭本是——」
位于她眼前的桌子上,侍女式自動人偶們瞬間把上面的東西用重力操作舉上天清了出去。像作為代替一樣地,Mouri-01在上面放了兩件東西。
是兩個較大的、運貨用的木箱。
也許說成能收納到人的上半身比較好。是看上去能裝進大型樂器的尺寸。
……那是什麼啊……?
正在正純產生這個疑問時,在同樣感到奇怪的眾人之中,有一個人做出了反應。
是赫萊森。
「那是——」
「Tes.,果然當事人是明白的啊」
輝元打了個響指後,隨著Mouri-01的點頭動作,箱子被打開了。
白色的氣體擴散開,自動開啟的木箱周圍伴隨著幾個寫著“封印”的表示框。
放在兩個木箱之中的是,
「——這里是大罪武裝“傲慢的光臨”和“虛榮的降臨”」
白與黑,由這兩種顏色構成的形狀。像肩胛骨和骨盆一樣的它們,在赫萊森的視線中散著青白色的流體光。
●
所有人都停止了呼吸,身體小幅度晃動的時候,輝元聽到了一個疑問。
「這是為什麼?」
發問的是北條•氏直。
「對武藏陣營來說,不,就算放到世界上,它們都能作為一張大王牌啊」
「喂喂——它們對我們來說,可並沒有什麼意義啊」
輝元張開雙手,在木箱的背面敲了敲。
「因為,我們等這次備中高松城的戰斗結束後,在關原之戰之後就再無敗績了。
反正只會在稱霸之路上突進,可以說,傲慢和虛榮已經只屬于我們了」
●
輝元說道:
「當然了,我們的手上還有聖譜顯裝。已經足夠保護國土了。
但是,一碼歸一碼,要說把這用不著的大罪武裝作為交涉材料使用的話——」
輝元邊感覺著自己的嘴角產生的笑容,邊看向了武藏勢力。
「在會與你們交戰的備中高松城之戰中,估計用它們來講和最好了。
所以我們會在那里(••)使用它們」
輝元再次敲了敲木箱。
「就算你們贏了我們,我們會把它們交給你們,但不接受任何談判。
如果我們贏了,我會用它們來拉攏你們,但你們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那就是──
「不管你們的原則是什麼,在進行關原之戰和威斯特法倫會議時你們要站在我們這邊,武藏」
●
正純感到第一次聽到了輝元的真心話。
雖然在解放關東和向外界開拓這些事業上她也是認真的。
但是解放關東和向外界開拓屬于事業,是積極的夢想。
可以說是為了追求虛榮而做的。
但是,現在這個卻不一樣。
……“站在我們這邊”麼。
毛利剛才這樣說了。“傲慢和虛榮已經只屬于我們了”。
那一定是說,這些已經作為她們的個性而變成了事實。
那一定是說,對她們來說已經不再需要那樣的外物了。
所以,她吐露了本心。
毛利•輝元在說“依賴我們,借我們力量”。因此──
「——Jud.,你們關于戰爭的權益,我們知道了。毛利•輝元……明天的小田原征伐,你們也參加相對戰吧」
●
「好嘞」輝元點頭道。
而且並不是一次,第二次、第三次都還在點著頭。然後身旁的Mouri-01小聲說道:
「真是精彩的交涉。——在公主大人的所有交涉中,這是第二精彩的呢」
「那第一呢?」
「是接受太陽王表白的時候」
輝元毫無害羞跡象地說:「是嗎」,然而──
「——那就這麼決定了!」
她對著左右兩側裝著大罪武裝的木箱張大了雙手。
以其為暗號,隨著快速響起的聲音和震
動,Mouri-01將木箱的蓋子關上。
雖然武藏的那位小姐想要向里面窺探這一點很讓人在意──
「不過算了」
就在說出這句話的瞬間。馬上就要關上的木箱蓋子夾住了什麼東西。
伴隨著金屬摩擦一樣的聲音,木箱震動起來吹散了白光組成的霧氣。蓋子幾次想要合上的時候──
「公主大人!有什麼東西想要進到木箱中……!」
「什麼?」
就在輝元的身體探上桌子的瞬間。
「——」
木箱氣勢十足地關上了。
……啥?
那里什麼也沒有,光霧也消散了。
在鑲著白十字架的桌子上,只剩下了關閉了的木箱。
●
淺間和大家一齊看向了腳下。
視線所向的,是站在旁邊的赫萊森位置所在的地面。
在她腳下,有兩個東西從桌下以高速靠近過來。
是右臂和左臂。
這兩條手臂來到赫萊森的腳下後,
『……』
靠近的手腕好像很遺憾似的左右揮舞。
相應地,赫萊森也說道:
「沒辦法。再想想別的手段吧」
·副會長:『啊~,因為只有手,所以是別的手段嗎』
·立花嫁:『宗茂大人,這、這種時候……』
·立花夫:『訚桑,不用勉強自己笑也可以哦』
·蜻蜓切:『……啊,在下剛才想明白了是也!原來如此是也!』
·義 :『話說你不要想強搶啊——!!』
·● 畫:『常有的事常有的事』
真的是這樣,所以很可怕。
然而,兩只手抓住地面倒立起來。彎下手肘和手腕,用伸展開的跳躍回到了赫萊森的雙肩上。這個動作在大家細心掩護的陰影下完成,
·淺 間:『彌托!再、再把頭發往這邊甩甩!要擋住右半球!喜美也往這邊點!是這邊!』
·赫萊子:『赫萊森感謝大家的幫助』
說著,赫萊森輕輕搖了搖雙肩。是在確認嵌合的狀態吧。把這幅景象放在一邊,淺間開始做起這次交涉的記錄。
·淺 間:『那麼—,現在,根據聖譜記述,分為北條一方和羽柴一方對吧?
然後進毛利一方再加入進來啊……』
·義 :『因為毛利一方是武藏的敵人,所以實際上應該當做羽柴一方的人來考慮吧?』
·賢姐樣:『冷靜點!毛利怎麼可能是羽柴呢。羽柴是羽柴武藏是羽柴毛利是毛利也是羽柴上衫是露西亞羽柴是、那個—』
·淺 間:『你明明是來制造混亂的,不要把自己先搞混亂了呀!』
不過,這也就是說戰場會重疊起來吧。就像神流川之戰時一樣,
·淺 間:『要排列出各自屬于哪里麼,那麼,現在大概是這樣的』
·小田原征伐 :「北條•武藏•最上」VS「大谷•伊達•最上•上衫•毛利」
·備中高松城之戰:「毛利」 VS「羽柴(武藏)」
·蟹江城之戰 :「瀧川•真田」 VS「武藏」
·慶長出羽合戰 :「上衫」 VS「武藏•伊達•最上」
「因為有義醬在,所以最上將被作為“武藏”陣營來指揮。只不過武藏的指揮是很麻煩的啊……」
既是羽柴一方又是北條一方這一點倒是個問題。因為在三重甚至四重的戰場上,某一方有時會是友軍,有時又會變成敵人。
「不過,大谷殿下也是一大主流是也」
就在二代這麼說的時候。
『誰允許你們對我指名道姓了!?』
精神飽滿的病原(Virus)又出現在了表示框中。正純對著他歪起了頭,
「哎呀?大谷,你不是要出戰嗎?」
『我的修複工作還要花上二十七小時!』
涅申原轉向大家。
「記好了嗎?」
當包括毛利和北條在內的眾人都點頭後,表示框中的大谷不動了。
停了一會兒之後,他發出了『啊』的一聲,
『——居然進行誘導詢問,真是卑鄙!你們果然是邪惡的集團!在小地方所以是迷你卑鄙!』
·銀 狼:『那個,不好意思,我剛才想起了一句很過分的話呢』
·義 :『話說這家伙,剛出廠就和邪魔外道打交道啊—……』
·立花嫁:『這樣不是是學不到東西麼』
雖然淺間也認為是這樣,但她姑且還是把大谷改寫了成羽柴。
要說接下來怎麼辦的話,
「那麼」
涅申原張開了雙臂,以此作為自己的交涉結束的信號。
「——這次的小田原征伐中,誰要出戰?武藏方面,因為還要攻打瀧川的蟹江城,所以進行七戰是不可能了。所以作為包含了權益的考慮結果,在小田原征伐戰中我們想派出三人,其他各國,也算是為了調整人數,你們想怎麼處理權益關系和要對抗的對手,讓我們整理一下吧」
也就是說,
「我不會說什麼七座城和什麼兩場戰斗。這應該是所有勢力共同進行的綜合相對戰才對。
——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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