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上 第八章『新興戰場的准備者們』

啦~啦啦~啦

啦啦嚕啦

啦—啦—啦啦啦啦?

配點 (請稍等……!)



竹中身處開始上浮的安土甲板上。

艦船此刻正向北進發。船身緩緩上升,同時船頭右轉調向東側。

廣闊的甲板上人員眾多。因為要准備接下來的戰爭,需要在甲板上鋪設必要的物資,並用繩索固定好。

艦船內也是同樣。各式的戰斗准備如火如荼,有些通道仿佛成了倉庫。

為此,來往船上的人也很多。特別是P.A.Oda的人們利用術布喚來疾風從船的側面到頂上來回奔走。

而從甲板邊緣俯視這一切的竹中:

「嘔嘔嘔嘔嘔嘔」

頓時,下面傳來了:

「哇啊啊啊!?右舷前方的側面很危險!很危險啊各位!」

「啊—對不住對不住。沒注意看下面—」

狂奔逃往上風處艦首方向的人們,貼在船側鐵面上發問:

「要是看下面您能就不吐出來了嗎!?」

「不是,要是看了就能瞄准一點了」

有人喊了句“你是老游戲的機關嗎!”。差不多那個意思吧。總之別人在船頭的時候來個大掉頭也太難受了吧,能不能省省。

「不過,羽柴君真是好久沒出來過了啊」

竹中個人認為身為軍師,應該在主人行動的時候常伴身側。

轉過頭望去,艦首的甲板中央眾多人抱腿坐著,一位身材嬌小的人站在圍坐的眾人中間。

她是羽柴。

羽柴在手邊打開了眾多表示框,並手指飛速點擊將其處理。那是船艙內外所有人的作戰指示書,以及巴黎戰斗中的報酬結算。

雖然並非親手交付,但每個人的報酬都經由她的處理送到了各人手上。

送到手里的簽字標准統一,而收到的人或是將表示框高舉空中,或是轉送給雙親,所有人都在安靜聆聽羽柴的發言。

「那麼,通告武藏的各位」

她們與接下來要去關東解放的竹中這邊不同,現在將要再現某段曆史。那就是:

「——在M.H.R.R.南部的訥、訥德林根,M.H.R.R.舊派將、將再現曆史上的“訥德林根戰役”……」



羽柴發來了通知。淺間沒能理解其意思,于是提出疑問。

「……我問一句,“訥德林根戰役”是什麼?還突然在這里就開始」

羽柴突然宣告了曆史再現。

回答淺間疑惑的是成瀨。

·● 畫:『“訥德林根戰役”,是和“馬格德堡的掠奪”齊名,同為三十年戰爭轉折點的戰斗』

聽成瀨這麼一說,淺間想起了在M.H.R.R.的戰斗。

……馬格德堡的掠奪,是讓改派和舊派徹底陷入戰爭的契機來著吧。

由于舊派勢力對改派城市馬格德堡進行了洗劫,以往保持中立的M.H.R.R.改派領邦與各個地域徹底變成了反舊派的一方。

既然那場戰役是洗劫之後的轉折點——

·淺 間:『那場戰斗是改派大獲全勝了?』

·金丸子:『恰恰相反』

淺間“誒?”地一聲。

大概是聽見了的奈特繼續說了下去。

·金丸子:『“訥德林根戰役”從拜仁南部的都市,M.H.R.R.南部罕有的改派都市訥德林根的包圍戰開始。這是以皇帝為首的舊派大勝改派的戰斗。馬格德堡的掠奪後,皇帝派因為過度洗劫備受指點。因此雖然戰後沒有獲得多少戰果,卻也助長了舊派的威風』

彌托姿黛拉接過話頭。

·銀 狼:『訥德林根戰役助長了皇帝派的威勢,使得某個大國自認應該正式參戰,意欲在前線摻一腳』

這個大國就是——

·銀 狼:『六護式法蘭西——訥德林根戰役成為了六護式法蘭西正式參戰的契機,也是改派的最後一場大敗』



「果然甩了個大災難過來啊」

對地面上的羽柴說出這句話的人是輝元。

她眉頭倒豎,嘴角卻帶著藏不住的笑意,

「這就是你的意思嗎——我們要保護改派,就不該去解放關東,而是前去參與訥德林根戰役」

但是,這有一個問題。

在聖譜記述中,六護式法蘭西並沒有正式參與訥德林根的戰斗。雖說與反皇帝派組成了同盟,但並沒有作為主力出兵。

可若是輝元這邊在這里無法出兵,那會是怎麼樣。

「你怎麼看?Mouri-01」

「Tes.,恐怕M.H.R.R.主力派會對訥德林根發動奇襲吧。

那樣一來,訥德林根戰役中的實際贏家將會是M.H.R.R.」

訥德林根是與極東居留地緊緊相接的大都市。那里可不想讓人動。

「M.H.R.R.改派呢?」

「既然舊派有所動作了,相應的改派也會有所行動。

以巴禦前為核心的改派勢力計劃是先一步前往訥德林根進行防衛。

當然,皇帝派的M.H.R.R.那方戰力也十分充足」

「哪邊會來?」

Mouri-01回了聲“Tes.”道:

「可以預想從北陸下行,加入防衛的柴田勢力與下到中央的丹羽勢力會參戰」




·現役娘:『——敵人應該會按這個陣勢行動』

母親發來的消息讓彌托姿黛拉皺起了眉。

·銀 狼:『竟然是五大頂的第一和第二出動,這是打算干什麼?』

·現役娘:『做到這一步,足以暗示訥德林根有多危險了吧?這是羽柴勢力在喊武藏去訥德林根呢』

母親說得斬釘截鐵。

這意味著什麼。

·現役娘:『羽柴言下之意是這樣:“無法出戰訥德林根戰役的六護式法蘭西就給我以前去解放關東為條件,雇傭武藏當傭兵”』

·銀 狼:『用這方式促使武藏去訥德林根……!?』

·現役娘:『Tes.,像這樣將武藏從解放關東的行動中排除。這正是羽柴插手戰前戰後交涉的最終目的……明白了嗎?奈特』

「Jud.」至此才全部理解的彌托姿黛拉點頭道。

……羽柴接連不斷向各方交涉,是想在事前將關東解放搞砸。

羽柴交涉的過程如下。

「首先讓伊達和北條不參與戰爭,使得毛利無後勤補給。

再在營造出只要還有武藏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的論調局面後,最後讓武藏去訥德林根,將其從關東解放排除。

讓一切付諸流水。這就是羽柴的計劃」

正純之前正因為預想到了這個局面而用了“排除”這個詞。但是——

·副會長:『這並不是單純的排除……這還牽扯到了各種麻煩事』

·現役娘:『不過,真虧你單靠現場判斷就能預料到這一步。咱可是在離開本國前,找到了參考人,經過重重細查,考慮了各種情況呢』

她接著話鋒一轉。

·現役娘:『麻煩的地方在于訥德林根位于M.H.R.R.南部。改派勢力中能夠立即前往的只有駐軍在馬格德堡的巴禦前等改派前線部隊的人』

·銀 狼:『那個,母親……?您要挑事看戲倒是沒什麼,但情報方面莫不是稍顯不足了一點?』

·現役娘:『哦?什麼意思?』

彌托姿黛拉在心里念叨著母親的這個態度,用手指磕了磕用于通神的表示框。

·銀 狼:『改派方在訥德林根戰敗的陣營中,掌握其指揮的其中一人是伯恩哈特。——前些日子在那襲名的他,當然也在去訥德林根的路上吧』



一道影子高速劃過夜空。

那是頭青黑色的龍,穿破云層,加速器的光輝拖出一條尾巴。

而其遙遠的身後,破空跟上來的是黑色的魔女。

她是脅坂。

她將全身包括六片羽翼貼在疊成了黑色長方形的機殼帚上,以此將空氣阻力減小到極限。

「嗚哇—……果然巡航狀態的最高速度還是對方在上啊」

·喜 目:『安治—,……能聽見我說話嗎?』

「啊—,雜音很多不過能聽清—。通信專用魔術陣是不可能用了,你那邊呢?」

·喜 目:『這邊能聽見。情況怎麼樣了?』

「Tes.」脅坂望著前方回答道。

「能直接發送側位情報該多好,我目前正在M.H.R.R.南部向東邊移動。恐怕二十分鍾後會經過訥德林根南方七公里處。啊,不過這是安治我的路線,伯恩誰誰的路線應該是直接往訥德林根去了」

·喜 目:『大致在本國地圖上找到位置了。東邊,能看清嗎?』

看不清。

不愧是南部的森林地帶,夜色濃重。

正面前方,夜空與漆黑大地的分界線倒是隱約可見。

……時不時倒是能看到山村的光火呢—。

「哦?」

能看見兩個東西。

遠方天空的水平面上。

從安治這邊看去的左邊,也就是北方,有兩道光點。光點微微分為左右兩方。

……這個,只是因為相對位置產生的視覺錯覺,其實兩邊差的相當遠,左邊離自己要近得多吧。

實際上,隨著安治往東走,兩個光點的距離分開了些,感覺仿佛是右邊的挪遠了些。

這兩個光點,若不出所料:

「——改派主力正先行前往訥德林根!舊派代表從東北過來,意思是那個嗎?——柴田前輩和丹羽前輩的戰士團?」

·喜 目:『Tes.——柴田隊和丹羽隊正在前往訥德林根。說起來主力應該是丹羽隊。現在,三成正在前去報告情況』

回話間,群龍離去。

他是去訥德林根。

自己是要去關東。

脅坂為魔術陣盡可能地進行了光增幅處理,不斷拍攝去訥德林根的那方人,同時自己也沒有放慢前往東邊的腳步。

她直線飛往東方,視線瞟了北邊一瞬。

「交給你了,成成……!」



『——綜上所述,我受托前來,無需多禮,丹羽大人。我,石田•三成前來是為了打個照面並且報告情況,羽柴大人那邊我也會在關東方面的交涉結束之後,用通神前去叨擾』

「你還真忙啊」

丹羽半歎氣著說道。

她正在船內食堂。佐和山城是她旗下戰士團的旗艦,食堂內雖說樸素,卻是把衛生放在了第一位,他們正在這月色的牆壁與地板環繞中。

「三成君,關于你的情報體,這種地面就可以了?」

『Tes.,現在主干情報正在修複中,而這種用于傳達的情報體的情報量也不多』

「不過有什麼需要了還是盡管說。啊,這艘船*遲早也是要給你的,要去里面看看嗎?」(*注:佐和山城日後成為了石田三成的居城)

『誒?——啊,不用,感謝您的關心。尚未得到羽柴大人的許可』

「羽柴子啊」

丹羽說著,櫃台那邊傳來聲音。

8BOOk.СΟm


「丹羽大人——!白色拌飯*好了—!」(*注:原文ゲロメシ,直譯是嘔吐飯,指將配菜全都擺進晚盤里配飯,湯汁與配菜混合在一起仿佛嘔吐物一樣的食物。白色的話大概是加入起司下去焗烤或淋上白醬之類的東西)

「我說過有客人在給我上煲飯——」

『要不,我去取餐』

丹羽伸手制止了三成,站起身。

顯然,食堂的人變多了。由于這里並沒有按身份分座位,眾人幾乎是將這兒圍了起來。

「各位,抱歉了,讓一讓」

這一句話,讓人海分開了。從櫃台到這里出現了一條直道,因為專注拿飯而差點插進直道的學生連忙縮了回去。

「不必這麼拘束。戰斗前的用餐最為重要——好了,三成君你也過來。情報體吃些走徒或是精徒的餐還是可以的吧?」

『不用了,感謝您的關心。尚未得到羽柴大人的許可』

「現在還是我在羽柴君之上」

『即便如此也是一樣』

丹羽對她的死板感到歎息,走向櫃台皺著眉頭笑了笑。

「那麼,就當是陪我聊聊天吧——總之,現在是你擁有訥德林根的指揮權沒錯吧?」

『Tes.,但是,我希望這僅限于名號。自己還初出茅廬,不可能掌握瞬息萬變的現場,懇請丹羽大人能夠進行輔佐』

「誒」

『“誒”是何意』

丹羽頭痛了起來。

……啊,可能計算出錯了。

「說實話,我想自由行動……」

話音剛落,三成動作停頓了。過了一會兒,她小跑著追上來。

『請、請別這樣。懇請、懇請您千萬能在旁輔佐』

「有什麼讓你怕成這樣?」

說實話,丹羽的手下訓練有素。

這是因為丹羽戰士團基本以無職位者為中心,反複進行了訓練。

畢竟按聖譜記述,丹羽手下的襲名者大多會流入羽柴的麾下。

因此,若是隨便以干部為中心組建戰士團,當時代變化,失去襲名者,戰士團很可能就會被迫瓦解。

這件事無關羽柴的意思,主動權在敵國手里。特別是當目前有如聖聯代表的M.H.R.R.那方一旦有所動作,丹羽就不得不遵從聖譜記述行動。

但是,那•就危險了。

因此,丹羽做出了先一步的判斷。將襲名者大部分送去羽柴麾下,充實對方的委員會。

然後自己這邊,留下幾個干部與手下。

……基本就是由我身先士卒,各位緊隨其後的陣型掃蕩戰場。

但是這種陣法,哪怕來了新人指揮官,只要能夠掌握情況也能立馬上陣。

沒有鶴立雞群的英雄。

只要有丹羽的大規模破壞術式,加上各位的掃蕩就能出戰。

由于這點,這次羽柴准備的戰場是在訥德林根郊外。室外視野良好,能夠活用自己的掃蕩戰術。從地形圖來看,有一座山丘,丹羽判斷這次的戰斗會始終圍繞有利地形的爭奪展開。

「……為什麼你這麼不放心?」

三成垂下視線,做出了回答。

『先前,進攻巴黎時,沒能拿到理想的戰果』

「因為沒有打過勝仗,所以不想指揮嗎」

『不是,倒不如說……』

丹羽對三成說出了忽然閃過的那個名字。

「是伯恩哈特吧」



伯恩哈特。三成聽到這青黑色天龍的名字後微微頷首。

見此,丹羽同意道。

「看報告,打得你們片甲不留的人這次要來這邊,而且已經在路上了啊」

『按脅坂大人的追蹤信息,現在已經到達訥德林根西南方向四公里的位置了』

三成微微抬起雙手。

『我以為自己多少能一戰的,但因為自己欠缺經驗和情報而失敗了。

不僅沒有物理層面的身體,還和大谷君……大谷不同,並不注重攻擊性能,因此即便帶上了用于攻擊的制禦情報也依舊敵不過群龍』

「關于這點,之後會再多教訓一下的……」

『教訓?』

「也就是說在實戰中能學得更多,教得更多」

說著,丹羽不知何時停下了腳步面向櫃台。兩根手指疊起指向天花板。

「我,喜歡自由」

『所、所以請別這樣。求您了』

「自由~。是個好東西,比如將所到之處夷為平地什麼的……」

『求您了。求您了』

丹羽單手乘在櫃台上指著廚房。

「那,你要吃點什麼嗎?」

『……不用了,沒有羽柴大人的許可……』

「怎麼還能有這麼鎖死的制禦情報的」

『……希望您能理解,我不想讓自己里面混入雜念』

「這麼徹底是遺傳的羽柴君嗎……」

『很像嗎!?』

……就這麼高興麼。

說到有制禦情報的情報體,本以為會是更加無機質的東西,但說不定比自動人偶還有人情味。


剛才她本人也說了,她沒有身體。因此和自動人偶不同,沒有重力控制能力,物理攻擊力也很弱。

若是羽柴准備好了通神路徑,她能夠在短時間內進行長距離移動,但就獨自戰斗能力而言贏面還是小。

說實話,丹羽不清楚羽柴為什麼要制作三成。雖說大致能想到原因。

……也輪不到我來插嘴就是了。

丹羽的思路停在這里,接過料理盆。

「——行吧。我們都在你的指揮下。會多進行援護的,你就放心吧」

『Tes。感覺壓力又……』

丹羽心想著這制禦情報有夠奇怪的,回到了桌子旁。

「沒事的。現在改派的主力或許是正在前往訥德林根,但柴田君他們也是准備了相應的戰力的。再加上我這邊的援護——」

丹羽對三成笑道。

「這大戰就是輸了都很痛快……若是能在大鬧一場之中感受到超越敗北的樂趣,戰斗之神也會臨幸的吧?這感覺,武藏那邊更能理解吧」



……這戰爭是要成什麼樣子了?

正純在頭腦中重組著羽柴方交涉條件的疊加步驟。

牽制住伊達,北條,毛利,為排除武藏發出訥德林根的參戰邀請。

一旦完全成立,能夠順利出兵關東解放的是最上和里見,以及上杉三個勢力。

但是,正純轉念一想,上杉不會動。

本來上杉就考慮到和羽柴方的同盟問題。因此在介入小田原征伐的時候,也沒有采取反羽柴的態度。

此刻要參戰的各國都受到了羽柴的牽制,那上杉勢力的方針怕是打算避免自己同樣受制。

……這麼一來,參與關東解放的只有最上、里見和物資被剝奪的毛利了嗎。

沒戲。

怎麼想這戰力差距都太大了。而且贏了以後,毛利沒有任何好處。受到他國的補給,甚至無法在關東諸家中打出名聲。

『如何』

羽柴發問了。

『毛利•輝元……將儲備,提供給羽柴勢力一事,還望明鑒』



·東:『這種時候,該怎麼辦?』

·烏 基:『問得好。這種時候,首先要從政治上考慮,自身與他國之間什麼是利,什麼是弊,要有明確的判斷標准。也就是說現在毛利應該仔細分析羽柴的言行——看清楚對方是姐姐,還是有姐姐的妹妹』

·貧從士:『有人嗎!快來人!我們的第二特務居然正常了!快喊腦外科來!』

·淫 靡:『哈哈哈,那麼,對毛利而言的利弊,現在算是什麼個情況!?』

·未熟者:『Jud.,我來解釋吧。可能會有點長,行嗎?』

·赫萊子:『——彌托姿黛拉大人!』

·銀 狼:『Jud.,對毛利而言,這次的小田原征伐是囊括了巴黎戰斗在內的大事業的一部分。也就是為走上歐洲霸王的道路,踏出外界的大型國家事業。沒錯吧?

而為此•,東國的支持在外界是必不可少的。既然如此——』

·赫萊子:『——輪到你了涅申原大人,彌托姿黛拉大人拋磚引玉。若是這時候能提出尖銳的意見將得到一點赫萊森點數』

·未熟者:『誒!?那啥,毛利今後的方向是要先籠絡東國的諸家——』

·銀 狼:『——所以說毛利在這里正常而言是不該接受羽柴的要求的。比如編理由拒絕提供物資,或是找借口僅僅提供少量物資什麼的』

·未熟者:『是,是的!就是這樣!是該這樣!』

·● 畫:『瑪戈特?快去編輯信息讓人們在武藏通神帶上查“死要面子”這個詞的時候出來的是“和涅申原一樣的狀態”』

·眼 鏡:『為什麼你總想在這種無關緊要的地方出名啊……』

·未熟者:『不是我想的啊!不知道為什麼在武藏就會變成這樣啊』



事情倒也沒這麼簡單呢。

正純思索著。對毛利而言最好的選擇,是如彌托姿黛拉所說拒絕羽柴的要求,或是想辦法避開這個要求。

·副會長:『這麼做了,會有什麼結果?然後又該怎麼做?』

·銀 狼:『因為和羽柴的交涉決裂了,會成為明確的敵對關系。江戶那邊的羽柴勢力可能會有所動作,最好先一步發動攻擊』

·貧從士:『那樣一來就沒得休息了啊』

·Bell:『誒?各位的棉被,鋪好了,哦?』

·俺:『嗯—,那就戰後用了,Bell你到時候再准備一下澡堂感覺就正好了吧?』

·Bell:『嗯,那、那樣的話,我會准備』

要是變成那樣,我們這邊立馬去關東解放的可能性也變高了。

沒有休息會很艱辛,但也有好處。

……不需要給毛利補給了,而且能在早期開始戰斗,也會在關東解放時擁有更充分的時間。

但是,有一個問題確實存在。

……毛利實際上會怎麼選擇?

實際上,在羽柴至今為止的牽制中,輝元都沒有做出顯眼的反應。

她的狀態就好似隨波逐流。

是有自己的想法,還是說什麼都沒想呢。

然而,眼下的狀態,毛利無法保持沉默。她必須給出反應。畢竟,若是不阻止羽柴的行動,毛利也將沒有未來可言。

因此,正純對輝元進行了語言上的催促。

「你怎麼辦?毛利•輝元」

「Tes.,都被說到這個份上了,只能這麼說了吧」

輝元眉頭一斜,對地上的羽柴說道:

「就按你說的做。不管要補給物資還是要什麼,全都給你」

接著她又篤定地說道:

「但是啊——關東解放絕對會成功,到時候可別哭著個臉啊,羽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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